友直作为班长的同桌,他充分地完成了使命:时刻纠正我的错误!一次,他问我:“同桌,你会去帮助学习成绩差的同学吗?”我摇摇头,还漫不经心地补充了一句:“那多傻!”他没有直接指责批评我,而是选择了另一种方式来`教育`我,事实证明他是正确的。每天都会有一些满脑子画着问号的同学来我们这儿请教,因为我的不理睬,大家都会自觉地找他,他也乐此不疲,每当看到同学高兴地离去,他也绽放出满意的微笑。那或许是件快乐的事,我想。我开始去分享他的快乐,诚然,当我尽力去帮助他人时,那种欣喜更超过了自己做出一道题。久而久之,我快乐,因为获得了更多同学的拥戴,更以为有这样一位正直的同桌。友谅由于我的任性,总会找到些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在他身上,借此来欺负他。虽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但他却从未解释什么,他宽广的胸怀包容无理取闹的我,“宰相肚里能撑船”说得大概就是这种人吧!他的容人放纵了我的`野蛮`,一次,他一边擦黑板一边略带玩笑地和阿西说:“她,(指我)这周值日生工作擦黑板,全组每个同学都比她擦的次数多……”
我无意间听到了他的话,突然间恼火起来,走过去愤怒地说:“一个月不和你说话!”弄得他一头雾水,好久才反应过来,忙向我道歉,(他哪里有错呢?!)结果我还是履行了自己的`承诺`,而在这期间,他竟从不放弃请求得到我的原谅。自那以后,我努力的克制自己,学习如何容人,因为我知道他包容了我,同样他也需要我的等量的包容。友谦孟德斯鸠说:“谦虚是不可缺少的品德。”这个品德弥足珍贵,对于像我这样因偶然的成功而忘乎所以的人,那更是遥不可及的。而他——拥有必然荣耀的',竟谦虚好学,这毫无疑问使我对他油生敬意。每当清晨黎明或深更半夜,唯有他打电话硬从周公那儿带我回来——只为寻求一道题的答案;每当下课铃声想起,他第一个冲上讲台,紧紧`缠`住老师,直到下堂课的老师站在门口,才泱泱而归;每当有人真心赞誉他的渊博学识,他只是莞尔一笑,由衷地感谢,并承诺会继续努力。
这些平日里不经意的琐事,我既看在眼里,又铭记在心,这是他最真实的写照。在他巨大身影的笼罩下,我怎能不向他看齐?我怎能不学会自谦呢?不知不觉雨停了,太阳出来了,一条彩带镶嵌在天空中。在同桌的影响下,我改变了许多……
蝉鸣的聒噪搅乱人的心绪,我站在写字台前,提笔润墨,下笔却在宣纸上印出一朵朵“墨花”,好不让人烦心。
不写了。我把笔一丢,自己一人在一旁生闷气。前来送茶的父亲仿佛看出了端倪,也坐在我身边,不语。
良久,父亲那充满磁性的声音传入耳里:“走,和我去见一个人。”我默应着,和父亲出了门。七月的太阳毒辣地试探人们的耐力,使人挤出了一身臭汗。我跟着父亲在小巷子里七转八转,来到了一所屋子前。
门是木制的,在沿两边刻上了一副对联,字十分苍劲有力。推开门,一位老人正顶着烈日在地上画些什么,头上已冒出层层汗珠。
“李老,原谅我冒昧登门啊。”父亲很熟络地跟老人打起招呼。老人也慢慢直起身,笑着答道:“没事,欢迎,欢迎!”趁他俩交谈之际,我跑进地上瞧瞧是什么,呵,是诸葛亮的名篇《出师表》哩。这字的风格与门框上的对联大致相同,不过,字里行间又透露出一份清新与平静。
我起身,发现那位老人正看着我。他邀请我们进屋去,我应允了。一进屋,南墙的墨香味扑鼻而来,清朗苍劲的字体跃然于墙面。老人要我写几个字,几番推脱后,只好提笔写了一个“學”字。老人略微看了一会儿,便在旁边也写了个“學”字。正当我把两字进行对比,有些羞愧时,他抓住我的手,在纸上写了个“學”字。
在触碰到他掌心的那一瞬间,我惊了一下。由于长期习字,他手上早已磨出了老茧,苍老但有力。写完后,老人笑着对我说:“你有天赋,只是少了那么一点耐力。要记住,心静,方能成大器。”
带着老人的叮嘱,我重新站在书桌前。提笔,润墨,回锋,收笔。仔细查看,已有很大进步。
以后每当我心情浮躁,沉静不下心来时。我总会想起老人的话和手掌中的茧,这时心情总能冷静很多,脑海里还会浮想起,那个午后,那个影响了我的老人……
“睡吧,睡吧,亲爱的小宝贝”脑海中又浮现了外婆哄我睡觉的场景:她一边唱着《宝贝睡吧》一手轻轻擦去我头顶的汗水。一会儿又轻轻拍打着我的脊背。
此时的我早已进入梦乡,殊不知有“一颗”晶莹的泪珠落在我的手背上……
我打小就住在外婆家,所以外婆也算得上是我“儿时的伴侣”吧!
“外孙女儿啊!去帮我把客厅里的大花篮给我拿过来。”“好嘞!”我把大花篮提出来时,外婆早已站到了树上。头顶的太阳可真大。“不愧是大树底下好乘凉”我心里美滋滋地看着外婆摘果子。
只见外婆左踩一段树枝,右踩一段树枝就爬上了大树顶上。那儿的李子可真多:各种奇形怪状的,又大又红嫩的李子馋着我直流口水。
“外婆快点摘!”
外婆的手快速地“舞动”着,有种“快刀斩乱麻”的形式,令人眼花缭乱。不一会儿,外婆的衣兜里,手上就满是李子。她往下一抛,就全进了篮子里。“外婆好厉害啊!”我在心头里称赞。
忙活了一下午的外婆却要把李子送给邻里。我就不开心了:“我就吃这么点,别的你都送给他们吃,你也是白忙活了,”
“怎么叫白忙活了!我们要以劳动为乐,分享为乐,人就不能够自私自利,当你把你劳动的果实分享给别人时候,你会比自己一个人吃更快乐”
我愣了,感觉外婆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平日里温柔的她,为何刚才那么严厉?
到现在我还清楚地记得外婆送别人李子后被夸奖时脸上泛起的红晕。
外婆没有进过校园。可她肚子里却藏着一个又一个神奇的故事。什么《嫦娥奔月》,《后羿射日》啊,把我听得如痴如醉。
渐渐长大,我迷上了书。外婆家也不是很富裕,可我问她买书,她可是大方,而且总“叮嘱”我多买几本。
可有一次,我十分想吃冰棍,又没钱。于是就骗外婆用钱买书。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撒谎,也是最后一次。
还记得当时我心里那难受得啊……
“你买的书呢?”
“……”
当外婆得知了真相,并没有打我也没有骂我。只是她看起来很伤心,可表情又很严肃,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孩子啊,诚实是做人的根本啊!”说完摸了摸我的头。
当时,我泪如雨下,心里五味杂陈。
虽然现在的我不能天天依偎在外婆的怀里。只能用电话线传播彼此的思念,但外婆用她的一言一行影响着我一辈子。
在学校学到的是知识,学杂了,可以重新在学,外婆所影响我的,是做人之道,学杂了,就是一辈子的事!
人生如逆旅。每个人都按照既定的轨迹行走着,当两条截然不同的轨迹重合时,便会发生微妙的改变——方向也好,形状也罢。
她把我带“坏”了。
遇见她以后,原本沉默少言的我变得成天傻乐呵、穷开心。你看,刚到走廊的转角处,远远便听见一串并不悦耳甚至有些尖锐但极富感染力的笑声。不用猜,一定是她。这不,还没进教室呢,她就花枝乱颤地向我奔来,齐刘海胡乱粘在一起,眼睛笑眯成一条缝,见她这“雾鬓风鬟”的模样,我也忍不住笑出了声。她呀,凡眼前可见一切事物,小到同桌的一个哈欠,大到天边云朵的形状,都觉得无比有趣。我一边嗔她“笑点太低”,一边和她笑作一团。经常,我们的笑声乘着风穿过树间的缝隙,散落在阳光里,招来别人疑惑的眼神:“你们成天傻乐呵什么?”
遇见她以后,原本心思弯绕、情绪多变的我变得大大咧咧,说话坦率。我本是内向的人,总把万千事情装在肚子里,任自己愁肠百结。可她与我截然不同。她整个人都仿佛“中通外直”,向来有话直说,有事便做。我还在郁闷纠结着如何委婉又不失力度地向他人提意见时,她早已走上前去,噼里啪啦一通说,事情全解决了。渐渐地,我发现直率不仅办事更有效率,还令自己更加开朗。我渐渐将弯绕的心思理直,不过分在意细枝末节了。偶尔还会被人嫌弃:“怎么你也变成这副模样?”
遇见她以后,一向秉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原则的我变得爱自找麻烦,自找苦吃。“出来,我批发了玫瑰,咱们去卖。”清晨便被她一通电话扰了好梦,我有些恼火。外头寒风呼啸,窗子都呜呜地发抖,还出去义卖?这不是自讨苦吃!但抵不住她的纠缠,我还是匆匆去了。广场上,她裹着棉袄,脸颊被风吹得如身侧的玫瑰般通红。她解释说,今天情人节,玫瑰卖价高,可以捐更多钱给希望小学置办新桌椅。我俩穿梭在人流中叫卖,冷风从领口灌入,我打了个寒战,转头看看,她却若无其事地笑着,不过流下的清鼻涕还是出卖了她。就像这样,我常常和她一起“自找苦吃”。父母总批评我:“一到休息天就去外面疯!”
她把我带“坏”了。在她影响下,我便如强酸与强碱反应悄悄中和,没有显现出剧烈的现象,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变得乐观,直率,又富有奉献之心。
愿我们今后的人生轨迹能继续重叠,向共同的方向径直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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