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活在一个充满快乐的家庭,更幸运的是我有一个调皮可爱的妹妹,今天就给各位讲一下发生在我们家的趣事。
晚饭后,我吃了一块糖,正在吃饭的妹妹看到了就说:“我也吃”。我就给她了一个,她发现我拿的糖盒子就去抢,我赶紧给她放在餐桌上,谁知她不小心碰到了正在晾的饭,一下子饭洒了,还溅到手上,饭已经不烫了,妈妈赶紧给她清理,她好像也知道自己错了,发了一会呆自言自语的说:“太可怕了,太可怕了!”然后还瞟给我一个白眼,我真冤啊!无语!
还有一次,我在写作业,妹妹蹑手蹑脚的走到我身旁,轻声问道:“哥哥,干啥呢?”“写作业”。我不耐烦的回答道。“我也写”。妹妹说。我说:“好吧”,我就给她拿来纸和笔,她认认真真地写起来我教她的字,是我们的姓氏“王”,她居然写成了“川”字,还指着向我说道:这是王泽的“王”,真让我哭笑不得。
像这样的趣事我们家天天都会发生,我爱我家。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家庭,每个人的家庭也都有自己的`趣事。我也来说说我的家庭中的一个小趣事。
有一天晚上,我妈妈烧了一壶水,告诉我和爸爸记得关电,就出去了。这时候,我和爸爸没有什么事干,很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妈妈走了之后,我心中也是一阵暗喜——终于可以休息一会儿了。我立刻拿起一本书,躺在床上翻起我的“闲书”了,还打开电脑,放着动听的音乐,真是舒适啊!我在这儿享受着“幸福生活”,没过一会儿便听见电视打开的声音,不用想也能知道肯定是老爸在看电视。看来老爸也和我一样,也在享受着“来之不易”的“幸福生活”。过了一会儿,我便沉浸在迷人的情节中,老爸也沉浸在迷人的电视中了……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到一声“河东狮吼”:“惨了!”我一纳闷,唉,这叫声是老爸发出的,他为什么会大叫呢?我放下书,跑进客厅,电视机开着,老爸却不在。转头一看,“惨了!”,我又叫了一声——厨房里水烧得干***,整个屋子满是烟雾,水壶也被烧糊了。这那些蒸汽中的人影,自然是老爸。
过了一会儿,老妈回来了,看到我们家的狼狈样,哭笑不得,对着呆站在一旁的父子俩说:“你们俩呀,让我怎么说呀,两个糊涂虫!”我们三人大笑起来……
这就是我们的家庭趣事,不过,我和爸爸的毛病是要好好改改了。
今天晚饭后,我和弟弟一起在分旺旺大礼包。旺旺大礼包里有好多吃的:两包旺旺小小酥、一包旺旺仙贝、一包旺旺雪饼、一包旺旺煎饼两包腊味星一袋旺旺巧星饼、一盒旺旺水果糖、一袋旺仔牛奶糖、一包旺仔果冻和一个旺旺徽章。我要了一包旺旺小小酥,还有一包旺仔牛奶糖,和一袋巧星饼。弟弟要了一包旺仔水果糖、一包旺仔果冻、一包旺旺小小酥。小姨则要了旺旺仙贝、旺旺雪饼、和腊味星与旺旺煎饼。我们你一包我一包的分着,欢乐的笑着。却没有注意到有一人在暗自哭泣。
这个人就是姐姐,外号称肥猪,她的床简直可以说是垃圾桶、猪圈!她什么都在床上吃,吃了就塞被子里,也不扔,猪圈和肥猪的荣誉自然就归她咯!她因为太胖,分享食物的权力被全家抵消,她没得吃,这还得了!眼泪鼻涕一起流。有什么办法呢,还不是因为她太胖。
有什么办法,看她那么可怜,就给她咯。她来劲了,破涕为笑,鼻涕眼泪全进了她嘴里。可是,她拐弯抹角要我巧星饼。我可不行,她又哭。谁叫我心肠那么好,就给她了呗。
哎,我们家就是有趣,就是好玩,就是欢笑的海洋,这一家庭趣事又将成为我们家的历史了。
我们家有姥爷、爸爸、妈妈和我,虽然成员不多,但趣事多多。一家人经常在一起猜谜语、拼图、跳棋。
记得,有一天晚饭后,我提议举行跳绳比赛——“一分钟计时赛”,就是说,一分钟时间看谁跳的最多,跳的最多的表演节目,给跳的少的人脸上贴纸条、画画。参赛人员是爸爸、妈妈和我,姥爷当裁判,帮我们计时数数。
开始前,我们用“石头、剪子、布”决出了出场的顺序。
第一个出场的是妈妈,看着妈妈飞快的跳着,一个也没跳坏,我有些着急,当时我真盼望妈妈中间能跳坏几次,少跳几个。一分钟很快过去了,妈妈一共跳了145个。
轮爸爸跳了,爸爸真不愧为是“运动健将”,不但动作轻快敏捷,而且姿势优美,一口气就跳了156个。
该我跳了,想想爸爸妈妈跳了那么多,我不免有些担心,生怕跳不过他们。这时,我想起了老师经常对我们说的两个字“自信”,“对,要相信自己的实力。”于是,我挽起袖子,系好鞋带,不慌不忙的走到赛场上——客厅中央。姥爷一声“开始”令下,我就“嗖嗖”的跳起来了,脚尖着地,两手迅速的摇绳,正当他们为我鼓掌加油时,坏了,绳没过,但是我并没有多耽误时间,快速调好绳,又重新跳了起来。时间到了,我焦急的等待姥爷宣布成绩,可姥爷却故弄玄虚,慢条斯理的说:“你—跳—了—162个!”我高兴的跳跃欢呼起来:“我赢了,我第一!”
咦,爸爸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给妈妈脸上贴满了五颜六色的纸条,我也忙拿起彩笔给爸爸脸上画了个乱七八糟,逗得他们笑的前仰后合。姥爷已经为我摆好了电子琴,我为大家弹奏演唱了《快乐的小熊》,爸爸、妈妈、姥爷用各种滑稽可笑的动作给我伴舞……
就这样,一场有趣的家庭跳绳比赛在家人的笑声中结束了,我也更爱我家了。
买爸爸
我四岁那年的一天晚上。爸爸打电话说晚上在外边喝酒不来吃饭了。妈妈刚刚把饭菜做好,因此很生气。说:你早几分钟打电话,我就不做你饭了。我问妈妈:“爸爸呢?”妈妈没好气的说:“死了。”我问:“什么叫死了?”妈妈说:死了就是没有了。我转身拿来几个硬币给妈妈。那您给我买个新爸爸行吗?“爸爸是买的吗!”妈妈哭笑不得。
爸爸打滚儿
星期天我们全家去姥姥家。姥姥家中午吃包饺子。妈妈和姥姥在楼上剁馅。爸爸和姥爷在楼下和一群老爷爷下象棋。我几次三番下楼催促爸爸来包饺子。爸爸上楼来一看,馅还没准备好,就有些不高兴。妈妈对我说:“爸爸每天很累,让他下会儿棋放松一下。就好比一匹马每天得让它打个滚儿,那就是休息”。我听了连忙说:“爸爸您去打滚儿吧”!
现在,有时给爸爸打电话,爸爸自己也打趣说:我在楼下打滚呢!“爸爸打滚”就成了我们家的一句玩笑。
桌子比头硬
瑶瑶是妈妈同事的女儿,今年三岁了。这天瑶瑶和她妈妈到我家玩儿。我在桌前写作业,瑶瑶在一旁玩儿。一不小心,她的头碰到了桌角上。我以为她会哭。心想坏了,这下说不清了,妈妈
会以为我欺负她。没想到小家伙摸摸脑袋,看看我又看看桌子。说了一句:“还是桌子硬。”笑得我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小家伙真可爱。
“溜炒虾仁不煮烂,下锅就加平头蒜。”趣事千千万,赐我碗盘瓢盆,借尔之手,为尔做尽天下美食。
“吱嘎锅中响又响……”油溅三丈,一锅下去,虾仁已蜕去红红的外套,油亮油亮。
“诺,帮我做菜嘞!”妈妈总是这么说,换来的,总是邻居们羡慕的眼神,“我家小助手,可棒了。”
妈妈炒菜虽说不上“香飘十里”,却是“色味俱全”的。“打菜”便是她自创的一门技艺。虾仁下锅后,才能放蒜。蒜呢,又要切碎。这就有了一番“切蒜”的景致。
切蒜,切忌竖剁。要用刀平打,这打的是蒜汁,提出的是鲜。轮到我,打出的是菜,飞出的是刀。这使得我想起鲁迅先生的“我头里仿佛要伸出许多铁钳,将什么‘生于太荒’之流夹住。”鲁迅先生好歹只是夹了一会儿,我却是萌生了一种捏碎蒜头之感,顿时无比应景。
“哈哈,打菜,打的是汁,拍下去,菜都没了,还打什么汁呵!”看见我对着那块蒜又拍又打,妈妈笑得“前仰后倾”。只到后来,我看见弟弟这么做,才晓得母亲为何要笑,我这动作,实是滑稽。
刀起菜汁出,一座皆惊呢!
母亲娴熟地抄起刀,对着蒜一阵轻打,轻车熟路,父亲和我皆是一脸惊讶。蒜,也能打出汁?蒜片中的鲜香传入口鼻,让人口水直下,我们才知蒜已经打好了。
入锅,才是最有趣的。
蒜片贴在菜板上,又如何入锅?虾仁跳动,酱汁翻滚,一切就绪。母亲又用“打菜”的手法,将蒜挨个打过,手一晃,蒜就入锅了。白晃晃的蒜,金灿灿的油,红彤彤的虾仁,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各现英姿。
母亲提着大勺,摇着锅,欣然唱着:“我们趣事千千万,做菜做饭占一半。打菜飞汁,溜炒虾仁。借一碗勺瓢盆,为尔做尽天下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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