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鑫,快给我盛一碗饭!我都快饿死了。”晚上,爸爸干完活一回来回到家就对我嚷了起来。“好哩!”:我高声地答应着。
我立刻走到厨房,拿起一只大碗,打开电饭煲盛了满满一碗饭。然后。我端着饭碗一溜灰似的跑到爸爸的身前,双手端起送到爸爸的面前,说:“爸,给你!”爸爸接过饭碗愉快地说:“?,我的儿子真是好,盛饭的动作怎么这么快?盛了这么多饭,可真孝顺,知道爸爸吃的下饭!”我听后,有点高兴又有点不好意思,说:“爸,你慢慢再夸奖我吧,我还没把筷子拿来给你呢。我马上给你拿来。”我立刻转身去厨房拿来一双筷子递给爸爸。爸爸接过筷子,立刻大口大口地狼吞虎咽似的吃起来。此时,我的心中更是甜滋滋的。
生活中,件件事情都体现出一个人素质、品德思想。对待朋友,需要真心;对待父母,需要孝心;对待工作,需要上进心……
我爱我的家,我全心全意投入我的家。爸妈生我育我,难道我就用顽皮来对待他们吗?不,绝对不可以。我要孝顺他们,报答他们,保护他们。
父母的爱,多少人用深情的笔墨描写过它,可我觉得,父母深情的爱,是任何文字都无法表述的。就如静水流深般的。水,生命源泉的水,静静地,不喧嚣不沸腾,但却流得那么深那么远,使你的身心全都浸没在这浩渺的水中,自然舒适而不易察觉。多少人,痛恨自己未能在父母健在的时候给他们更多一些的关爱。所谓“子欲孝而亲不在”,那么,不要给自己这个后悔的机会,在还来得及的时候,多给我们的父母亲一点关怀吧。其实,他们需要的真的真的很少,就如一次盛饭,都足以满足他们,行动吧!
落叶飘过的天空,对于欣赏美景的人来说是充满闲情逸致的;对失落的人来说,那是安慰他们·抚慰他们心灵的环境。
秋天,秋高气爽的季节。凉爽的秋风阵阵的吹,携带着阵阵的微凉,透入人的心中。满山遍野的欢喜声,只有置身于山野中,才可以让那凄凉被人们的欢笑声盖住。一切的果子都成熟,身上的露珠是历经艰辛的汗水,带给人们是结果后的甜蜜。之后,那便是落叶缤纷的场景。
白天,在自己被人们数落后’嘲笑后,走在丛林中,落叶像蝴蝶一样的翩翩起舞,挥洒出寂寞与忧愁;又像一艘无舵的船,在大海中迷失了人生的方向,慢慢的落下,仔细寻找出口的方向。落下,它的颜色与土壤融为一体。人们踩上去,只听见清脆的响声,轻微的在耳边飘过,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曾经他站在粗壮的树枝上,同伴们一起装饰自然,迎接清晨“璀璨的明珠”,用以镶嵌绿野大地。眼前落叶并未遮挡住向前走的路线。自己偷偷的在这里宣泄出自己所有的心情。
唯有在这里,自己的心灵才可得抚慰。坐在椅子上,望着眼前的景物,回想自己伤心时的场景。蓝天上的朵朵白云,已经不见了,留下的是那一片蔚蓝的天空,带给人无限遐想。一切的寂静,让自己身临其境。渐渐的自己自言自语的声音就此变低。在太阳快要下山的时候,一缕温和的阳光照在脸上,又重新给我以自信,相信自己,自己一定能战胜困难,走在那湿润的土壤上,走在回家的小路上。
在那里乘凉的人们,坐在椅子上,同其他人一起有说有笑的谈论家常。黑夜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笼罩了大地。一轮明月挂在天上,黑夜衬托着明亮的月亮,闪烁着的星星,仿佛有着说不尽的秘密要告诉我们,用尽他们各种方式。皎洁的月光如牛乳一般倾倒在大地上。落叶纷纷的落下飘荡在小溪中。寂寞的气氛再现,对于诗人来说是充满诗情画意的,对于悲哀的人来说是思想,忧愁的归宿。
远远望去,是初升的太阳。清凉的晨风掠过我红彤彤的脸颊,惺忪的睡眼中是一抹病态的慵懒。叶子慢慢的落尽,那无数的身躯曾经在高处那对生命的渴望。落叶飘过天空,带来星光,带走了哀愁,带来了安慰的话语。
落叶飘过的天空就是如此,十分的寂静,让人们内心的忧愁与烦恼得以透露。让人们拥有自信,走进无限的遐想中。在太阳落山时,走出自己内心的忧愁。落叶飘过天空显现不出美丽的天空,却可以点缀出自信的人生。
走在大通的老街上,我有一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这是一个同我家乡一样的有着悠久历史的老街,它的石板路和我家乡小镇的青石板不一样,是麻石铺就的,褐色的麻石如同一块块写就这个老镇的历史记录。那些有了许多年头的老屋似乎再也承受不住历史的重任,有的已经坍塌,有的也行将坍塌,但是给人的感觉并没有多少凄凉,反而让人对它们产生了一份敬重。
其实,于大通我仅是一个路客,就像它当年繁华时经过这里无数过客中的一位。我是带着一份好奇和尊敬来的———在黄复彩先生的文字里,我许多次触摸过这个名字。黄复彩先生是我省著名作家,也是我敬重的老师。大通是黄复彩先生的故乡,先生对它有着一往情深的爱恋。那些故人、那些乡俗、那些老街的景物、那些残留下来的印记、那些已经逝去了的故事和岁月等等,都在先生的文字里寻找得到。我循着先生的文字,在这个初夏的清晨,慢慢悠悠地在这条老街上寻找,在这个陌生的街道,我不用担心有人搅乱我的思绪和行程。下街头的理发店据说已有60多年的历史,面貌和格局以及里面的陈设一看便知有了许多的年头,七岁时从对江的和悦洲刚搬来此落户的黄复彩第一次在这里理发,当年给他理发的老人依然健在已经80多岁了,且还在从事这行手艺。理发店的门敞开着,一位50多岁的健壮男人肩上搭着一条毛巾立在门口冲着我微笑。我伸出大拇指做了个夸赞的动作,他会意地点头。
街道很洁净,来往的人都有着小镇人特有的悠闲,这种悠闲我是打小就熟悉的,门前的妇女在摘着毛豆或细心地剖鱼,这是一个江边小镇,听说鱼和虾米挺鲜美,来此的人都想尝一尝这里的鱼虾,难怪当年的洪云龙饭庄开得红火热烈。
而洪云龙饭庄后来便成了黄复彩先生和几户邻里的家了,它坐落在上街头,如今那个饭庄的老屋也已经被新建的楼房取代了,找不到一点当年热闹红火的影子。在它的对面有几位老人闲坐在门前,听说了我的来意后,一位姓曹的老人指着新楼房告诉我:“早换了人家了,不过,黄复彩常回来看老街,前年还带着他92岁的老母亲回来过一次呢,人走得再远,也离不开自己的根哪。”我想,那一次的返乡无论是先生还是他的高龄母亲一定都很感慨也很快慰吧。
我很想寻找到当年的茶馆,要上一碟茶干和两根炸得焦黄爽脆的老油条,再就着一壶老茶慢慢地品一品老街的滋味。然后,再买一包清字巷夏奶奶家的“洋糖发糕”带回去,倘若时间许可,我跳上“小划子”到对江的和悦洲去看一看,那里有一条“二道街”也挺热闹,在街道上还可以听到弹棉花的声音,我已经有好多年没有听到那节奏明快,韵味十足且蕴含着浓浓暖意的声音了。
面对着缓缓涌动的江水,我想象着当年的那个文学青年坐在江堤上起伏的心情,在他的眼睛里,家乡的一切似乎都是美丽的景致,正是这些景致滋养着他的文学心田,让他产生着莫名冲动,于是,他背负着对家乡的厚爱走出了这方故土,到更广阔的天地去寻找他的思考和关切。当他收获满满功成名就,在掌声和敬重的眼光中重新走回这条老街时,尽管当年的老街已经物是人非繁华早已不再,但是,他心底的老街依然没有改变:老天主堂的钟亭依然屹立着,屋后的池塘还能寻到他和小伙伴们扳虾的身影,火钟敲打的声音仍然在梦里让他惊悸,拥挤的老屋弥漫着的煤烟还是那么温馨并浸淫到每一个毛孔里,父亲开心又不无讥讽的“洪云龙饭庄又开业了”的吆喝声犹在耳边。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乡,在心里,每个人的故乡都是最美的景。我知道我现在行走在不属于我的故乡,我的感觉仅是对一名挚爱故乡老人文字的延伸解读,我无法真正走入他对大通的那份深厚情怀,但是,当我踏入我的故乡小镇的时候,我的情感肯定同先生的一样。
我轻轻漫步在秋天的风里,看到行人眼中的匆忙之色,又看到一个小老板收钱时眼中的欣喜,情不自禁地回想起爷爷的目光,那里隐藏着一种深邃的光芒。
爷爷早已年逾古稀,乡下生活让他变得坚强却不失淳朴、细腻。他尤其喜欢孩子,对我更是无比疼爱。小时候,我常跟着他在家乡的稻田中玩耍。刚刚割完稻米,半截稻杆金黄闪烁,映入我的眼。目光所至,一切都被这颜色覆盖,我的瞳孔渐渐与这稻杆融为一体。我拉了拉爷爷的手,他带着我,开始在稻田中缓缓奔跑。跑着跑着,我们爷孙俩不约而同地目光相接,我在爷爷的眼中望到了一泓秋水,那是对丰收的喜悦,掩去了他渐渐苍老的背影。不知为何,我竟然下意识地将这一刻死死地记在心上,永远不忘。
突然,我脚下一软,跌坐在地上,顿时感觉半边身子被吸附在软泥上,疼痛感猛然袭来,眼中也被糊上了泥土。爷爷飞快地奔来,一把把我捞起,他紧紧拥抱着我,轻声安慰我,让我体会他的温暖。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徘徊,尽是担心与懊恼,确认我无大碍后,我们又是相视一笑,夕阳倾倒在我们的眼里,温暖的感觉在心中弥漫开来,使我感到暖洋洋的。
想到这里,我的眼中不禁一阵模糊。从记忆中醒转,蓦然发现那个与我欢声笑语的爷爷已经离去。病床前,他把浑浊的目光牢牢地投在我身上,嘴角浮起一抹满足的微笑……
眼泪落下,模糊我的目光,打在我的心上。爷爷的目光悄然而至,却又转瞬即逝。我的心中似乎缺了一块,即使时光流转,却依然无法愈合。
我的泪水填满了眼睛,就像一方浅浅的水池。我在那一方泪池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影子,目光如温暖的阳光,向我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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