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单元的习作要求时,我不禁愣住了,顿时陷入了遐想中,觉得很矛盾,很犹豫。
这次的习作要求是让我们对一直疼爱、呵护我们的爸爸妈妈说声:“我爱你!”我都六年级了,从小到大还从未对他们说过这句话,现在说出来,实在不好意思。但仔细一想,不就是因为有了父母的爱与呵护我才幸福的长这么大吗?思前想后,我觉得让我当面说出“我爱你”这个方案太难办,于是决定把“我爱你”这三个字写在小纸条上让他们看。
这天,爸爸妈妈都出去办事了,弟弟也去上英语辅导班了。我独自坐在凳子上想了半天,心里又忐忑又激动又紧张,我甚至想到了他们看到纸条的n种场面。屋里很静,阳光穿过窗外的树枝温暖的照着我,只能听到墙上钟表“滴答滴答”的声音。我仔细的听着这每一秒的震动,想到了每一年,每一月,每一天,他们无时不刻都在爱着我,而我,不过要在小纸条上写个“我爱你”,又算得了什么?豁出去了!我站起身,在一张干干净净的白纸上,认认真真的把这三个字写出来,耐心的等着爸爸妈妈回来。此时秒针的声音更响了,像小鼓在轻微的敲打,时间怎么如此的难熬呀!
已近中午了,阳光更暖和,更刺眼了,看来这是上帝特意为我准备的一天。没过一会儿,就听到楼梯上有脚步声,他们回来了!我急忙穿上鞋给他们开门,爸爸妈妈手里掂了一大堆东西,后面跟着乐呵呵的弟弟。
我迎上去,接过东西,等把东西一一放好,我结结巴巴的对他们说:“爸,妈,我有东西要给你们看。”说着便把他们拉到里屋。
刚要把小纸条拿出来,正在看电视的弟弟就大声对我叫道:“什么呀?姐姐,什么呀?”
“没什么,你快看电视吧!”我忙说。还好弟弟不问了,专心的看起电视来(我心里松了口气,要不被弟弟看到,我就……)。
妈妈笑着说:“什么呀?搞得神神秘秘的,我还要做饭呢!”
“不急,不急。”我说。我一鼓劲把小纸条拿出来,双手举到头顶让他们看。
爸爸看了惊奇的说:“咱妞啥时候懂事了?!”妈妈也一愣接着又轻轻的笑了。看到他们幸福的表情,我也不好意思的笑了。
在心里,我想对爸爸妈妈说“哈哈,你们的妞本来就是懂事的,只不过她不擅于表达而已,你们对我的爱,我都记心里了!”
“老师们已猜不出,想不起回答的你,我也是偶然翻相片,才想起同桌的你。”
突然地,耳边回响起那首《同桌的你》。
突然地,心里就想起那个同桌的你。
(左桌
我说,兄弟,你就不能小点声笑?
我知道,乐观是你的天性——我挺羡慕的。可乐观过了头,也未免太那个了吧! 唉,有时候呀,真觉得你像有些个女生——疯狂的神经质。
每次,一丁点芝麻大的事你就夸张得惊天动地,神经兮兮,或作慷慨就义状,或作欲哭无泪状,逗得大家一阵狂笑,你也跟着笑。
这笑声,真让我这同桌受不了。
但是,你也有严肃的时候。每当周记被念,英语上平均线时,理科全能的你总是正经八百地对我说:“谢谢你的专业性辅导。”
辅导其实谈不上,做你的“计算器”倒是名副其实。
你时常把你擅长的理科题拿给我算,在我抱怨当你的“计算器”的同时,我的理科成绩也提高不少,想来你也是为我好,接受辅导的是我才对。
总而言之,你是特别好的一个同桌。尤其是在请我吃零食时。
唉,你这个同桌呀!
(右桌
My dear brother,已有七天不见你笑了!
我明白,深沉是你的招牌——我十分欣赏。但深沉久了,别人会以为你有自闭症的!
唉,有时候呀,真觉得你像有些个女生——沉默的自恋狂。
你总是摆着一副千里冰封
冷得死人的脸。我说笑话,你不笑,不给我面子;你考好了也不笑,不给自己面子。好像要把所有人拒之千里。
这表情,真让我这同桌受不了。
还好,你还有可爱的一面。每次数理化竞赛难题只有你做对时,身为语文科代表的你总不忘对我傻笑:“幸亏你的全面指教。”
指教不敢当,做你的“阅读器”却当之无愧。
你总爱拿各类生词给我查,各类作文书给我看,在我抱怨时,我的文科水平也大有长进。想来你也是用心良苦,接受指教的是我才对。
综上所述,你是特别好的一个同桌。尤其是在帮我做清洁时。
唉,你这个同桌呀!
“那时候天总是很蓝日子总过得很慢,你总说毕业遥遥无期,转眼就各奔东西……”
但同桌有你,我的学生时代绚丽无比。因为我们的名字叫同桌,所以愿我们永不分离。现在你在想我吗?正如我在想你——同桌的你。
……
一堵墙,隔开了我们。一张纸,分开了我和你。我们的相遇就好像是在昨日,没想到今天我们就要分别。我们在20xx年相识,在20xx年分别。
毕业了,推开教室的门,里面有的是追逐打闹的我们,而不是一片寂静;黑板上有的是老师留下的笔记,而不是一片漆黑;桌上有的是一本本书籍和一支支钢笔,而不是一片荒芜。
还记得小升初前一天老师给我们听写,写的是什么?是我们的名字。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们的听写本上都是一个大大的A。
还记得老师以前总是对我们唠叨他们教的上一届怎么怎么好,现在我们终于成为老师口中那神奇的上一届。
还记得老师总是说学校是我们的家,我们要爱护它,现在我们终于离开了这个家,这个有我们六年的记忆的家。在学校最偏僻的一个角落,我们种下了一株太阳花,每天每个人总要去看看它,后来,它竟长出了一大片。
再后来,我们毕业那一天,老师带着我们把那些花都拔了,独留下了最初种下的那一株,老师说:“这最初种下的就是老师我,你们就是后来长出的那一些,现在你们都走了,那么那些还留着干什么?”我们沉默了,最后,我们怎么回的教室,没有一个人记得。
进考场前,所有人都在谈笑风生,但当从考场出来时,很多人都哭了,唯独我们没有,因为我们知道,我们还没有分别,我们还在一起。可是,在领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天,其他班上的人都快走完了,我们还在教室,操场嬉戏,因为我们知道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在一起,出了校门口,我们就要各奔东西,很难再聚在一块了。出了校门口,有多少人哭了?不知道,因为我们的视线已被泪水遮挡。
以前,有多少人盼望着毕业,可当这一天真的来临时,又有多少人舍不得。教师节,我们约好去看望一下老师。当我们来到那儿时,迎接我们的'是熟悉又陌生的钢筋水泥。
学校还是那个学校,老师还是那个老师,只是我们已不是以前的我们。不经意间听到两个小朋友说:“唉,什么时候我们才能毕业啊,那个时候就不用再天天望着老师了。”我们以前也是这样想的,只是现在我们后悔了。那株太阳花似乎又长出了新的花儿……
如果有一天,我们错过了,是不是所有的回忆都变成历史。还记得当年你和我十指紧扣,轻轻地哼着情歌,约好了天长地久,如今所有的温柔全泛滥成了理由。那些色彩斑斓的画面在刹那间沉默,明明还有爱,却要硬拖到七夕这一天,魂断鹊桥,伤离别!
遥望从前,无论是哭着还是笑着,我们都不曾离去,说好了要幸福,怎么可以突然变心。都说青春无悔,无悔的青春才是难忘的。爱情在这里变得若即若离,游离在七夕的夜空上,把漆黑的夜映衬地写意。这一天,那时的我总是翘首以盼,自私的我在心中默许,只为那个她倾尽天下,绝不空是一场繁华。
两小无猜如同繁华倚梦,命运总是喜欢和人们开玩笑。总是阴差阳错,迷离在一瞬间,便左右了两个人的一生。明明知道这份爱情无法延续,直到最后一秒却还不愿意放手离去,也许正是这份执着,才有了七夕花前月下的我,独自一个人,载着慢慢的思念与期盼坐在河边,知道自己最终一无所获,却宁愿这样傻傻的等,也不愿意走,这大概就是爱的力量。
一年365个日日夜夜,只为等这一刻面对苍穹许下自己的愿望,世间总会有很多人痴情,为此穷极一生,甘心上演一出出的生离死别,在一起的日子总是历历在目,那些肝肠寸断的须臾也变得无足轻重。一张旧照片,尘埃划不破的流年。就像转经筒上的年轮,一岁一年,不变的是场景,变的是人心。
这一天,我独自守在故乡的月下,我始终在这里,寻找曾经属于我们的回忆,可是我不知道你在哪里,是在我的背后凝视着我,还是在天涯?我知道,过了今夜,又是新的一天,又是平淡的日子。心总是惹不起寂寞,一旦寂寞了,便开始沉沦了。
我不知道该如何走出来,可是我知道,你在我心中已经死了。你还是不属于我,我只是你生命中出现的一个过客罢了,什么都没有留下,什么也没有带走。我依旧还要向前走,走我要走的路,我承认,这个七夕不属于我,那个我错过了无数次的你,此生是无法和你在一起了,佛曰:缘生缘灭。真的造化弄人,缘分没了,一切即空,光阴的故事,也不过演绎了一场童话。
于是,我尝试着忘掉你,从分开的那一天起,我便把关于你的一切都删除了,可是那个昔日的你依然停留在我的记忆里,永远无法抹去……
这一刻,我虔诚地向流星祈祷,可以重温那段时光,我希望:我们天上见。
幸酸,甜美,苦涩,毒辣。这四个简简单单的词语,却在我们这个年龄,展现出了它们独自的特点。
——题记
刚刚告别梦幻般童年的我们,遍尝到了在慢慢人生中无法避免的这四种味道。可这种独特的经历,不就是我们这个年龄该体会到的吗?一霎间,我想起了那生活中的点点滴滴……
酸
“快一点,快一点!”那一天,我又一如既往地拉着外公陈旧的衣角命令他往前跑。“好,好!我的小祖宗!”外公再一次回过头来慈爱的看了我一眼,眼睛里有说不出的温柔。那一霎间,我发现了外公的脸上又多出了几条苍老的皱纹,脚步也没有像以往那样铿锵,从前那乌黑的亮发间,也多出了几道白色。那一刻,不知为什么,心里有说不出的难过,愧疚,鼻子一酸,两行热泪滚滚而下……在我们这个年龄,我体会到了让人潸然泪下的酸。
甜
又是一个夕阳西下的日子,温暖的阳光斜射在桌上,拿起一颗糖果放进嘴里,固然很甜,可我却得不到那份像棉花糖的快乐。
记得在不久前,学习繁忙的我走在回家的路上时,偶然发现了一个卖棉花糖的小贩,心中想起了那儿时的快乐,恋旧的我便买了一个。我狠狠地朝棉花糖的最上端咬了一口,用舌尖贪婪的舔着嘴边的糖。棉花糖入口即化,快乐也化在了心中……在我们这个年龄,我体会到了令人喜上眉梢的甜。
苦
用筷子夹起一片淡绿的苦瓜,缓缓的送入唇内,那苦便在心中蔓延,一丝丝渗进心里……“不是我拿的!”这一场景又在我脑中闪过。“不是你,还会是谁?”与我情同手足的你因为一支小小的钢笔而爆发了。在父母眼里,我们就像是恨不得黏在一块,在老师眼里,我们一唱一和,配合默契。可因为这件事,你却与我恩断义绝。难道我在你心中的地位,还不如一支钢笔吗?在我们这个年龄,我体会到了令人不胜其苦的苦。
辣
这种人人惧怕的感觉,我同样也碰到过。太阳慵懒的升上了天空,家中的门铃不知何时响起。我连忙打开了大门,妈妈的朋友来了。一切安适后,妈妈和阿姨聊起了天,出乎意料的是,妈妈竟然把我的丑闻一字不露的说了出来。我的心火辣辣的,那时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在我们这个年龄,我体会到了令人恐惧的辣。
暮然回首,这些经历都历历在目,挥之不去……
在红尘里,我们相遇,然后同行。
一起走过那段迷茫,却苦中作乐,笑得狼心狗肺的日子。
像《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的女孩》的故事一一样,我们成为上课经常聊天,传纸条,然后享受着被笔捅的快乐的主角,不同的是,男女主角都有两个,我们两个一米七多的高个坐在第一排默默忍受着两个清新女生的蹂躏。
刚升入高三的那段日子,时间像一个猎人,我们是一只金钱豹,在不经意经意间,时间猎手已将手中的火枪转向我们,我们发现了,只有奔跑,疲于奔命。班主任特意调了坐位,我们四位成了同桌与前后桌。
开始的故事,只有我和我的同桌——光头强,一个主见颇多,交往极广,霸气外露,文采斐然,极具领导才能,富有人格魅力的人。慢热型的我和能当演说家的他,慢慢相熟。
然后后桌的女生开始调侃我的名字,旁边不时有个女生在插嘴,然后我们开始朝后桌讲话。
光头强总把耳朵两旁的头发推掉,而且头发剃得特短,像个光头,但额头上的头发稍稍突起,我们管那叫奥特曼,他不仅在我们班头发稍稍突出(经常怂恿我去剪一个他那样的),而且极具幽默性。
小彭是个课外知识丰富,语文顶好的小文艺青年,她时不时的冒出几个较令我们感兴趣的问题,然后我们各抒己见,时不时我们便爆出几阵笑声,小彭和小强的完美结合,使我们不时让大伙感到特别。
我们四个在一起总有聊不完的话题,大到爱情,理想,未来,人生,小到我们身边的鸡毛蒜皮,我们总不厌其凡的讨论着那些千奇百怪的问题,当然,不仅仅在课外时间,数学课上,晚自习接近尾声的时候,都可以见到我们含笑的谈着。
由于是大男生的我们,拥有憨厚的品质与儒雅的绅士风度,后桌的两位女生开始肆无忌惮地做着她们的快乐,许多事直接被她门独裁,我们不得有任何的异议,否则,时不时身后便会受到突来的猛刺,待我们转过头去,她们正用她们堆着笑的脸直视着我们,伸出两只手表示她们很无辜。在某节课结束后,我和光头强相继走出坐位,发现周围的同学都发出异样的目光,或偷笑,或与正坏笑的两位后桌挤眉弄眼,然后我们反应过来大事不妙,开始摸摸头发和衣服,才发现身后衣服上多了几张纸条或者几横白色胶带,纸条上或写:我是乌龟,或用几条胶带横竖组成的:王八。于是我和光头强组成联盟,每当起身和放学的时候彼此检查下身上是否多了纸条和胶带,可没过多久,在她们两个的威逼利诱之下,我们的阵营土崩瓦解。我们两个可怜的大男生又开始惶惶不可终日。
哦,对了,忘了介绍另一位女生,我们的班花小陈,天生丽质,美丽动人,用这八个字形容一点也不过分,她特别天真可爱,但她最擅长的是讽刺,或许只有她才能将讽刺的意味表现得那么地淋漓尽致……
还不妨透露下小强也是个情种(听说快成小老板的他又找到了新女朋友)但却又拿得起放得下,这与他强悍的性格有关,他那可歌可泣的爱情曾让我们三个动容,但也经常成为我们取笑的谈资……
我们一起讨论,数学,历史,地理问题,而且经常取笑各自的作文,虽然我们都是半桶水。有一段时间,她们两个女生突然说她们要学好数学,对彼此说:我学会了这题,我教你,你学会了那题你教我。她们真开始了她们的忙碌,在那段时间,也确实看到她们讨论数学题目的.身影,不得不说,认真的女生最可爱。
三百多天的光景,在嬉笑打闹中转眼即逝,同桌了近一年的我们,面临高考,别离,在倒计时二十天左右,我们开始按耐不住,将买好的厚厚的留言册在班上传来传去,看着别的同学短短的几句留言,再看两位后桌密密的字迹,一股暖意入肺。光头强是个善惹女人泪的人,我曾亲眼看到后桌一边看他的留言,一边抹眼泪。
在留言之后,两位后桌也开始一改常态,无比温存,而我真正感受到离别的到来。
咳、咳、咳,我来了,今天来谈谈咱们班的阶层现状,先别问我班内为何会有阶层,阶层立场不只有社会上才有吗?NO,NO,NO,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哪里就必然有斗争,有斗争就存在站队问题,所以,根据自己的观点判断就形成了阶层立场。
首先,分析君王阶层———班主任级,君主;顾名思意就是掌控最高权力,大有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威严。还好我们的班主任是体察民情的明君。
其次,说说丞相阶层———班长。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传授着君主的指示,管理着宠大的队伍。看是让人羡慕,实则格外辛劳。
接着,郡首阶层,———各大委员。一手掌权,却又无军权,管理中遇到难题,碰到钉子就无可奈何,只好面承上级,反应情况。
之后,纸老虎阶层———各位高官的狐朋狗友,凭借朝内有人,狐假虎威,若遇上个凶神恶煞,就灰溜溜地投降举手了,也正是“墙上芦苇,头重足轻跟底浅;山中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
再次,地主阶层———组长类别,职权不大,恰大有喜好指手划脚的本领,凭着自已小小权力,把手下掌控的三五小兵摆弄的团团转。像这种阶层何德何能担复兴大任,做时代新人。
最后,奴隶阶层,———无官一身轻的大众学生,他们虽然因种种因素未能戴上任何头衔,但是是群体的大多数,个个都是精英骨干,事事心知肚明,俗话说“得人心者得天下”。我们只是分工不同,目标一定是一样的。都在做着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同一个梦想。
我的分析也许浮浅,但是很大程度上给各个阶层敲响了警钟。愿各阶层有则改之,无则加冤。
褪去昨日喧哗的色彩,我们迈入宁静的初三门槛;宁静的学生,宁静的教室,宁静的夜晚。那个被师哥师姐用挑灯夜读命名的初三:繁多的作业,严肃的老师,凌晨咖啡的香气,已被我们潜移默化的接受,初三,有太多的苦水要倒。
初三,决定命运的一年,只是因为“命运”,同学成了较量笔墨的敌人,全民皆兵,但事实证明,战胜了同窗未必就可以直通罗马,高手潜藏在未知的地方,可如果连身边朝夕相处的同学都无法打败,那就连被高手一下打死的机会也没有,于是,晚上挑灯往题海深处猛扎,隔日,瞪着干涩的眼睛对朋友说昨晚的电视连续剧真好看之类事情,对我们不再陌生,是什么造成这种隔阂?是中考?是名次?是分数?还是别的什么,我们不清楚。
初三,考试是兵家常事,有个学生说过:“反反复复的考试像翻来覆去的死。”的确如此,每次考试脑子就像一张滤纸,放过正确的,留下错误的,结果,越留负荷越大,每次交卷时头都疼得不行,我想我是超负荷工作了。考完后不想别的,只想好好睡一觉,因此一般考完试后的那一节课只要不是很重要的课都会成为名副其实的瞌睡课,有时运气差些撞到老师枪口上,也就是挨几句骂,再差些撞到老班的枪口哦不是炮口上。那也就是抄几遍古诗文,权当增强记忆,于是就会出现老师在台上眉飞色舞唾沫横飞的讲,我们在台下心安理得口水横流的睡,以此为下一波考试养精蓄锐。
初三,所有的学生都是为应试教育而学,所有的老师都是为应试教育而教,上课时不再有老师的笑话学生的哄笑,只有“这个什么什么中考经常考”和“沙沙”的写字的声音,一切如此枯燥,像一座活死人墓,但却是你自己冲到墓里来的,不可思议。
初三,一切都变得很脆弱,友情等就像放在书架顶端摇摇欲坠的玻璃珠,稍有风吹草动就惨不忍睹的坠下,散落一地无法挽回的璀璨。
初三,一切都为中考让路,什么七情八情都排后面去,中考就是我们的上帝,指挥着我们的生死,于是我们对中考顶礼膜拜。
初三是一片被冰封的湖,每个人都在湖底艰难的潜行,期盼着冲破冰面,迎接曙光的那天,可总会有人,在湖底窒息,在一片宁静中宁静,不在喧哗,这不是我们愿意看到的,但却是无法避免的,那些人中,也许有你,有我,有他,就像命运的转轮,轻轻转入这幽深的湖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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