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着的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不管多累多苦,也没有退缩没有放弃,我想着就是梦想的动力吧。为了前方的梦想,只能先受苦,再享受成功的喜悦。ps: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受苦的勇气,所以,柏邦妮很勇敢。
我20岁那年,是个电影青年,生活中唯一的亮色就是电影,我决定辍学北上,去心中的电影圣殿——北京电影学院旁听。
我带着家里给我的两万块钱(也是家里几乎全部积蓄,带着自己攒的几本电影书,毅然北漂。
初到北京的日子,我住在电影学院旁边北影厂招待所里,一个床位,每月450块钱。
当时电影学院拉片室,拉一部电影得要6个小时,一个小时3元,得要18元。学校最便宜的盖饭六七元一份。为了拉片,我把一份盖饭分成两顿吃,中午一半,晚上一半。
旁听的第一年,我没出过海淀区,蹭所有能蹭的课,看所有能看的片,到港台资料室,复印当时买不到的台湾远流版电影书,不让复印的,手抄——抄完了朱天文的很多剧本。
旁听的第二年,老师介绍我写一个电视剧,30集。我可以坦然承认,那真的是个烂电视剧,但是那时候,是我唯一的机会。所有写过的烂片,都曾经是我珍贵的机会,被人唾骂亦无怨无悔,因为很早我就想明白了,这个行业,就像打游戏晋级一样,你得慢慢积攒你的行业资历。
A级的导演,找A级的编剧,A级的导演,如果你是C级的编剧,为何会用你?D级并不可耻,积攒几部,我就是C级,慢慢地一步一步往上走。摩羯座从来不相信侥幸,只相信努力。
每一个机会,我从不轻视,都是尽自己最大努力和才能、最大心血去写的。因为我知道,机会只有一次,就是眼下这一次。
真的很苦。一天写两万字,一大早制片人打电话劈头盖脸来骂你,改了不知多少次,宿舍没有网,写完了去网吧传,在网吧查资料,手抄下来回去写。浑身疼得要死,躺在地板上,缓解一会儿,继续写。有时压力太大了,自己一个人出去哭,站在三环天桥上,外面下雪,哭完了,回去继续写。真的是生生写出来的。
编剧这一行,会写都是其次,能写、爱写是第一位的。
后来写过一次主旋律题材,一个部队老编剧说,他们写剧本,条条框框修修改改更是数不胜数,怎么办?“谁叫你爱写呢?谁叫你爱这个呢?”说得我当时眼泪都流下来了。是啊,谁叫你爱这个呢?并不能总接到剧本,得活吧,好多年给杂志写时尚文章,采访明星。时尚杂志要的是绚丽吹捧的文字,有自己的路数,要命的是一起约稿一起截稿,也就是说,四五家杂志约稿,几天之后,一起截稿,压力大到不可思议。最要命的是,内心的理想和现实工作的'冲突,看看自己写的那些稿子,总是痛苦得不行,隔一段时间就责问自己一遍,觉得自己烂掉了,写废掉了。心里最苦的时候,手心肿胀,有两倍厚。
刚出道的时候,我给自己印了一张名片,上面写:我绝不辜负自己署名的每一篇文章。很幼稚,很挣扎,但是很认真,很较劲,明星采访,娱乐专题,山东快书,企业改革,我接的每一单工作,都尽全力去做。
就这样,一点一点在行业内站稳脚跟,在这个城市扎下根来。2006年,考研第三年,考上了北京电影学院文学系的研究生;2007年,写李少红导演版《红楼梦》电视剧;2008年,写马楚成导演的《花木兰》;2009年,和彭浩翔导演合作,写《撒娇女人最好命》,2010年,写舞剧《金瓶梅》;2011年,话剧《北京我爱你》;2012年,和张一白导演合作;2013年,和关锦鹏导演、林育贤导演合作,虽然后面这几个项目都没成,但是我学到了许许多多,从写字到做人,衷心感激。来到北京时,我20岁,没有学历,没有背景,并不自信,一无所有。10年以后,我还在这个城市里,做着我想做的事,我没有过上自己理想的生活,但我也没有去过自己不想过的生活。
为什么我们忍受北京,无论如何,不忍离去?我想,因为这座城市,给了我们最珍贵的东西——可能性。当然,很多时候,可能仅仅是可能,这正是残酷之处。我永远记得,每年都有那么几个瞬间,我走出地铁站,觉得这是一座希望之城。
也许有人觉得我是在晒优越感,显摆自己混得好,我绝不是这个意思。我早几年回家就发现了,其实老家的很多同学,过得比我好多了。父母在地方上,很容易就进了本地最好的单位,刚工作,家里就给买房了,买车了,结婚了,平时回家吃饭,孩子爸妈带,挣的钱就是纯积蓄。放假出国,平时淘宝,吃穿住用,比我高不止一个档次。
也许,我选了这条路,有时真的很难去满足父母最简单的期待,当然会内疚,会难过,会自责。但是,我喜欢在北京,做这份工作,做我自己。
爱一个人,是爱和他在一起的我自己。
爱一个城市,也是爱在其中生活的自己吧!
我爱北京,不如说,我爱在北京的我自己。
江畔有披发行吟的人在踽踽独行,汨罗江渡来撑篙握桨的`渔父,渔父见屈原,乃问何以见放,屈子答曰:“举也皆浊而我独清,众人皆醉而我独醒。”渔父见他面色枯槁,想起他青年是也是青衣绶带的世家子弟,面露不忍,问他可曾懊悔。屈原遥想那些佩兰采芷却屈心抑志的日子,不由一笑:不以浊世之污,染皓皓之白。他终于放飞性灵,肉身虽没入江底不见影踪,精魂却在年年粽香飘飞的时节重生。
江畔有戴笠披蓑的人在寂然垂钓,富春江边有浣纱的少女。“虽然衣着朴素,却是被光武帝刘秀数次延请的贤人。”少女心想,不由得多看了看那钓叟。那钓叟似已察觉,解开泊在岸边的船缆,对那女子笑道,“我是严子陵。”言罢,顺水流而去,只有风还依稀传来一只不成调的曲子:“潮声理棹,潮平系缆,潮落浩歌归去……”他终于放飞性灵,光阴虽暗暗换了华发,深树幽涧旁的泊舟却还在倾诉着一个默默无名的故事。
江畔有抚掌敛眉的居士,在枯坐修行。钱塘江畔是秀美的峰峦与无边的山光水色。他是李叔同,或许现在该叫他弘一法师。他精通诗文、琴棋书画诗酒茶无一不精,无一不工,却在母丧后察觉这花团锦簇的虚妄,一心遁入空门,且修的是诸宗中最苦的一种。他却安然若归,他终于放飞性灵,舍掉最后的贪嗔痴,只有那一曲送别依然唱起,“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却已不知该向谁送别?
佛言:人生有七苦。生、老、病、死,求不得,爱别离,怨憎会。
基督却讲:凡事相信,凡事包容,凡事盼望,凡事忍耐。
但起码有一点是共通的:放飞性灵,坚持本我,不被尘事摧折。或许就如莎士比亚所说:虽然身处果核之中,我却是无限世界之王。
小时候我们选择不了家庭和出身,谁不想出身于帝王之家?可惜世界上太多的是平民。既然如此或卑贱或高贵都是上帝的安排,不管愿意与否或幸灾乐祸或无可奈何我们来了,来到这个充满争斗充满玄机充满诱惑充满美丽的世界上,于是出身就给我们首先上了一堂活生生的课:出身的差别就注定我们互相不在一个起跑线上。想改变命运吗,不可能,想适应命运吗,首先从适应这个出身开始。于是便要悬梁刺股的寒窗苦读,于是便有集腋成裘的原始积累,或稳扎稳打步步为营,或偷奸取巧投机钻营,或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或落井下石狗苟蝇营,为改变生存状态我们已经选择了很多方式,而得到的结果只是为了下一代的出身创造一个有别于自己的称谓而已,为了这些我们朝磨夕琢付出了许多不愿盘点,终于得到了才知道最宝贵的应该是失去的青春。为了改变出身或适应命运换来的不过是满头的白发和脸上的沟壑,仔细想来不值吗,确实不值。然而,人望幸福树望春,改换门庭,光宗耀祖,人之所愿,天经地义,谁又能越过这个门槛哪,只有神人。我不是神人。
青年时我们选择不了职业和地位,所做非所愿的比比皆是。尽管我们认为自己可以统帅千军万马,可是现实中一个你看来实实在在的窝囊废足以把你整治得服服帖帖,你对艺术孜孜以求没准就是个吹喇叭送葬的,你自以为自己混混噩噩没准哪天就让你当几天一把手,都说量体裁衣是明君可真正的明君实在太少,说不上什么缘由就把你放在某个位置上。机遇来了想躲躲不了,麻烦事到了想甩甩不开,处心积虑想追求的千呼万唤它不来,百般排斥的说不准就和你如影随形,这就是现实。说到这里方知人生中确实有诸多不能自己选择的东西:出身是父母为我们选择的,职业是社会为我们选择的,老婆是媒人为我们选择的,地位是金钱为我们选择的,身体是遗传基因为我们选择的,尤其是在官场,你的说话速度表情如何甚至起杯时机乃至排便习惯都是你的.上级为你选择的,你即便当个个体小老板,市场都要对你选择。我们选择健康,其不知病魔早已在不知不觉之中侵入你的肌体,即便你想死,连死的方式都难以选择,想喝敌敌畏都没准儿是假的。你就是选择好墓地如果贪个不孝之子没准把这最后的归宿转卖了。呜呼,能够主宰自己命运的是伟人,咱不是伟人,对一些东西只能顺其自然,无法选择。
这么说我们没啥可以选择了?有,其实很多,关键是自由度不要太大。就像焦大选择林黛玉我选择宋祖英纯属瞎胡闹一样,还是现实一些吧。对一些在理论和实践方面都不可能的东西就当不存在。那么选择啥哪?如果没有贪欲,可以选择自在,就省去许多烦恼。如果不做亏心事,可以选择好梦做做,就不怕警车呼啸,如果不总想占便宜,会选择许多好朋友,就不会孤家寡人。是啊,只要不挑挑拣拣,顺口的东西还真不少,何必非要山珍海味不可呀。何不对到来的选择容忍和接纳,对得不到的选择忘却和放弃。说来说去,什么才是最值得选择又难以选择的?心情,如果说活到这个年龄应该对得起自己的话,就应该为自己的现在营造一个好心情。昨天已经过去了,咋想也没用,须知覆水难收,时光不可倒流,回忆不能当饭吃,至于明天是咋回事鬼才知道。朝霞满天我们就欣赏璀璨,逢上雨天撑把伞就是了。须知此时的感觉最重要,不应错过杨柳婀娜着此刻的温暖,善于发现长空深远着今天的蔚蓝,让我们感受这眼前的愉悦吧,如果现在能够拥有一个豁达乐观,空灵自由,纯净透明,坦然恬静的心理状态,这才是真正的享受。突然想起一句话,说命运总是选择强者,那么我觉得强者同时也是智者,他们有一个特质,就是始终具备一个良好的心理状态,善于把握现在,享用现在,这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一串串历史的脚步,是一段心程,一段印迹,是一幅绚丽多彩而韵墨淋漓的画卷,是一篇充满哲理的思辩的散文。
人生漫漫长途,有多少坎坷和荆棘在你面前,而我选择的是:“永往直前,永不放弃。”
一只蜗牛在面对漫漫涌浪的大海,面对高耸的悬崖的时候,日记,它选择了退缩,放弃了自己的理想,弃生命于野草丛中。
这是何等的懦弱,何等的悲哀。即使是高耸入云的山峰,只要有“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的信念,就不怕登不上山峰;面对波澜壮阔的大海,只要有“直挂云帆济沧海”的'壮志豪情,就不怕达不到成功的彼岸,因为——信念+实践=成功。
一湾溪流,在曲折回环中也会激荡出心旷神怡的鸣响。
一波巨澜,在漫无边际中也会迸射出激情澎湃的浪花。
人生亦如此,只有我们向着自己的理想,向着自己的信念,奋勇直追,去采摘那甘美的果实,让生命接受岁月的浆洗,从而养就飘然自若的懦雅风度和虚怀若古的恬静胸襟,尽情地在自己的人生道路上扬鞭策马于广阔的历史空间。
我虽不能像孔子那样“观于水上”;不能像陶潜那样“采菊东篱”;不能像苏东坡那样放声“大江东去”;也不能像辛弃疾那样高歌“千古江山”;但我能在自己选择的道路上踩踏出俊美的人生,尽现生命的价值。
望着那坎坷而茫无边际的道路,我发现自己还有好多路要走,但我决不会退缩。挫折纵然无情,却会给我无尽的砥砺;失败固然残酷,却会使我趋于顽强。
是龙就应该翻江倒海,是鹰就应该展翅翱翔于晴空万里——我选择,我能行!
江畔有披发行吟的人在踽踽独行,汨罗江渡来撑篙握桨的渔父,渔父见屈原,乃问何以见放,屈子答曰:“举也皆浊而我独清,众人皆醉而我独醒。”渔父见他面色枯槁,想起他青年是也是青衣绶带的世家子弟,面露不忍,问他可曾懊悔。屈原遥想那些佩兰采芷却屈心抑志的日子,不由一笑:不以浊世之污,染皓皓之白。他终于放飞性灵,肉身虽没入江底不见影踪,精魂却在年年粽香飘飞的时节重生。
江畔有戴笠披蓑的'人在寂然垂钓,富春江边有浣纱的少女。“虽然衣着朴素,却是被光武帝刘秀数次延请的贤人。”少女心想,不由得多看了看那钓叟。那钓叟似已察觉,解开泊在岸边的船缆,对那女子笑道,“我是严子陵。”言罢,顺水流而去,只有风还依稀传来一只不成调的曲子:“潮声理棹,潮平系缆,潮落浩歌归去……”他终于放飞性灵,光阴虽暗暗换了华发,深树幽涧旁的泊舟却还在倾诉着一个默默无名的故事。
江畔有抚掌敛眉的居士,在枯坐修行。钱塘江畔是秀美的峰峦与无边的山光水色。他是李叔同,或许现在该叫他弘一法师。他精通诗文、琴棋书画诗酒茶无一不精,无一不工,却在母丧后察觉这花团锦簇的虚妄,一心遁入空门,且修的是诸宗中最苦的一种。他却安然若归,他终于放飞性灵,舍掉最后的贪嗔痴,只有那一曲送别依然唱起,“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却已不知该向谁送别?
佛言:人生有七苦。生、老、病、死,求不得,爱别离,怨憎会。
基督却讲:凡事相信,凡事包容,凡事盼望,凡事忍耐。
但起码有一点是共通的:放飞性灵,坚持本我,不被尘事摧折。或许就如莎士比亚所说:虽然身处果核之中,我却是无限世界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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