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是漫长的,像茫茫宇宙没有尽头;像蔚蓝的天空没有边际;更像一条走不完的路。——题记
谁都喜欢自己的妈妈,因为她总会让你安心,可是有一次我却为妈妈不安了一回。
那是一个星期六的晚上,妈妈将从湖南回到深圳,妈妈说过了他7点就能回来,于是,我就开心地等了起来,我坐在挂钟前,兴奋地跳来跳去,一分钟过了,十分钟过了,马上就过了7点,可我始终没见到妈妈的影子,我安慰自己说妈妈就在楼下了,又故作镇定的等了起来,时间慢慢的流走了: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五分钟过去了,还是没有看见妈妈,我按捺不住了,在阳台上不停的张望,等着、盼着,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少,任凭望眼欲穿,可就是见不到那熟悉的身影。
我实在等不及了,拿起电话就拨起了妈妈的手机:“对不起,您拨的电话暂时无法接听,请稍后再拨……”电话里响起了这样的声音,我的心更紧了,再次拨起电话,还是同样的声音,我没有信心了,像一个泄气的皮球倒在了沙发上,脑子胡思乱想:妈妈,你怎么啦?是被车撞了,还是火车脱节了,你到底能不能回来呀!我全身几乎没了力气,看了看表,已经快九点了,妈妈还没回来!我心里极度恐怖,好像从悬崖上摔了下来,伤心的煎熬着……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清脆的铃声在我耳边想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叫着我的名字,我急切的打开了门,是妈妈!她满含笑容的站在门口。我含着泪水紧紧抱住了让我忐忑不安的妈妈……
是啊,等待是漫长的,难受的,但不经历风雨又怎能见彩虹呢?
车子经过一个小山村的时候 ,我潜意识地把目光窗外。不远处的那座早已破落不堪的小木屋在我的脑海中投下了记忆的影子。已经三年了,三年前的记忆,曾经熟悉的一切。
“司机,就在这里停车吧!”这份冲动大概是无法抵制了。
“可是,你还没到站呢?”司机有些不解,但他似乎又明白了什么,又继续说:“那好吧,不过这可是最后一班车程了。”
我点点头,便下了车。我慢慢地走在山道上,这里似乎已经很少人来过了。此时,除了有些伤感,儿时戏耍的场面也依然历历在目。
走了不一会儿,我便看到了小木屋。走到老人家曾经坐过的门前的石板上,仔细地观望着,如今门却紧锁着,这寂寞的门啊——寂寞地等待,为何老人走了之后却还要守着这份沧桑,为何还要执著。
这间小木屋原来住的是一位70多岁的老人,她的一生是悲苦的。两个儿子外出打工,听说是到了一个很远的地方,可自从出了这道门就没再回来过。什么原因?没人知道,也许就连老人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听说从那以后老人便开始变得沉默了,每天都在门前的石板上一直在等待着,一天,一月,一年……就这样,几十年如一日。也许是老了,或许长期的等待也让她有些绝望,她总是一手用力地扶着门板,一手放在大腿上——微微地动,很无力的样子。我想:她是多么希望的儿子能重新走进这个家门啊!
上六年级的时候,我从学校回家正好要经过这里,也许是出于一种未浼的童真,我总会对这位孤独的老人笑一笑。不过老人家似乎并没有看到,或只是一贯地冷默。后来,我发觉她的嘴角在动,甚至也回敬我一个笑……从此,我们便熟悉了起来,每次我经过时,她总会把我招呼进门——里面暗暗的,很乱,灶旁立着几根颓枝。“孩子,奶奶给你好吃的。”说着,她拿出了半个窝窝头,好像还有几分自豪。“半个窝窝头”,现在想一想也许那时也真是太饿了。
“老奶奶,我要先走了!”
“坐下来和我说会儿话吗!”
“我还要回家做作业呢!”
“那……那好吧,一路小心,别摔着了。”
她目送着我离去,我想她一定会很失望吧?只是那时我没有这样想过。
第二天,她又将在门前孤独地等待,一天又一天……
再后来,我们搬家了,搬到了一个离这里很远的地方。不久便又听父亲说,她在一天傍晚坐在门前的石板上莫名地死去。
我笑了,不知为何而笑,但眼中那湿湿的却确实是泪。我没尝过它的味道,但却相信,这味道是苦的,是酸的。
三分钟一班的地铁是大家再熟悉的不过的'了,当你由于别的原因而错过这次的地铁是,你会静静地站着,等待着下一班,不同的是,下一班地铁,你是一个又准备的人。是啊,命运总是垂青于那些有准备的人,做好充分的准备,抱着一颗宠辱不惊的心,就算是一颗石子都激不起来的小溪流最终也会变成一片汪洋大海。
谁说活着就不能等待?尝试等待,会收获别样的香甜;尝试等待,会让生活更加多姿;尝试等待,会让命运戛然逆转。请学会等待,拥有不朽的等待,让世间万物皆被感动;拥有不朽的等待,让幸福和温暖常在;拥有不朽的等待,让奇迹在面前焕发金黄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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