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有自媒体在北京,广州,上海的地铁车厢内投放一万本书,供人们传递阅读,其发起人的宗旨是推动城市里阅读,推动人与人之间的精神交流。这一句举动得到了不少人的认可与赞许,但还有一些人对其抱有质疑的态度,认为它不仅影响出行,也无法让人捡回阅读习惯,更有人指出这只是一种新颖的营销手段。我认为,这种"丢书大作战"是一种对文化的践踏,同时也影响了人们的生活。
首先,地铁已经成为现代人们出行的主要方式之一,众所周知,像北上广那样的大城市里的地铁,更是整天人满为患,连人在地铁里都难有容身之地,更何况分一部分空间给那些书呢?我认为这种行为就是在浪费社会公共资源。
其次,现在是一个快节奏的社会,人们每天在地铁上的时间只有短短的几分钟,上班时风风火火,害怕迟到只有焦急的等待,下班时拖着疲惫的身子只想赶快回家休息,哪有人会去在意身边的书籍,更别说去仔细翻阅了。所以我认为,"地铁丢书"这种行为是不见得会让人捡回阅读习惯的。
然后,那些书籍,每一本都是由作者呕心沥血,用自己的才华和智慧凝成的结晶。这些承载着文化,凝聚着智慧的书籍,本应放在精美的书架上,等待着懂它的人来轻轻翻阅,而如今却被人们扔在地铁车厢的角落里,被千人踏万人跨,这难道不是对文化的无理与践踏吗?
真正的阅读,不应在嘈杂的地铁,不应在喧闹的街市,而是当你穿梭在图书馆的行行书架间,当你伏案在昏黄的灯光前,你才能深切体会到作者细腻而深沉的情感,才能领略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内心的宁静远胜于表面的阅读。
"地铁丢书"其宗旨虽好,但没有选择恰当的方式去实施。知识应被尊重,别将文化"娱乐化"。
书,被大家称为‘长生果’其实啊,我和这"长生果"还发生了几件有趣的事呢!
我最早的读物是用小铁环系在一起的硬纸片,那是一种比巴掌大一些的小书,上面画着许许多多漂亮的图画,这便就是我三至五岁的读物。
后来,我又看到了基本真正的连环画,如《七色花》、《小糖果》、《血泪仇》等许多连环画。因为这事我还闹了一个笑话呢!每天我都捧着他们看得如醉如痴,姥姥正在看电视,妈妈有点饿了,便叫我给她拿一包饼干,我只好合上书去给她拿饼干。可是刚走了几步,就忘了:"妈妈叫我那什么?拿眼镜?她又不看电视,那这个干什么?"算了不管这么多了,我快步走到桌子旁拿了眼镜就走到卧室门口说:"拿来了"说完往床上一扔就跑回去看书了。妈妈哭笑不得的说:"你也六七岁了,拿个饼干都不会拿?"只好自己去拿了。
我八岁的时候迷上了故事书,如《百家寓言故事》、《百家童话故事》、《安徒生童话》、《童话大全》等书。又一次快睡觉了我也很困,便把手中的《成语故事大全》放在了床边,妈妈上床的时候一不小心把我的书给碰掉了。床边正好有一个大盆,还好妈妈一把抓住了它。不过这本书还是被妈妈给抓坏了。我的脸色马上晴转阴,撅起了嘴。妈妈立刻说:"明天带你去书店再买一本。"这回我的气可算消了,脸色又阴转晴了。
我九岁到十二岁迷上了小说,先从《蓝皮人》、《太空兽》开始,到《西游记》、《三国演义》、《红楼梦》等,这些书丰富了我的见识,扩展了我的视野,这些书给了我很大的帮助。
书,给我带来了优美的词汇,书,给我带来了好的成绩,书,教会了我做人的道理,书,给我带来了一笔宝贵的精神财富。
人们遇到开心的事说成像过年。一到腊月,家家户户忙于过年,我们小朋友更是盼望过年,因为我们好痛痛快快地玩,还能得到一笔可观的收入——压岁钱。
除夕夜的晚上,我们全家人坐在电视机前津津有味的看着文艺晚会。壁钟刚敲过12点,爷爷双手捧着红包走进客厅。我顿生疑团,爷爷这是干什么呀?爷爷笑眯眯地向我和哥哥走来。噢,原来,爷爷给我们送压岁钱来了。这是每年的惯例。我暗想:今年爷爷可真大方,不但送钱还送东西?我迫不及待地站起来,伸手去接红包。
“你们猜猜,今年过年,我送你们什么?”爷爷神秘地边说边抖抖手中的红包。
我看了看红包,抢先说:“是好吃的吧?是一只精美的玩具吧?”爷爷听了摇摇头。哥哥见爷爷摇头,知道不是吃的也不是玩的。那该是什么?哥哥苦苦猜着……爷爷看哥哥这幅模样,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后脑勺,亲切地说:“怎么样,猜爷爷给我们钥匙开门了!”我打断爷爷的话,大声嚷着,兴奋地又是跳又是叫。在一旁看电视的爸爸妈妈也被我逗乐了。
哥哥迷惑不解,贴着爷爷的耳朵说:“是书吧?”
爷爷点点头,抚摸着哥哥的头,满脸皱纹顿时舒张开来,好像年轻了许多。爷爷拍拍我和哥哥的肩膀,说:“知识就像一个大宝库,需要一把‘金钥匙’才能打开它,从中获得更多的知识。今年爷爷没有给你们压岁钱,而是给你们‘压岁书’,希望你们在新的一年博览群书,增长知识,开阔视野……”
爷爷的话说的我们心里热乎乎的。
爸爸开腔了,说:“爹,您改变了老传统,这个方法真妙啊!”
爷爷说:“孙子们长大了,渴望更多的知识,于是送几本书给他们,让他们……”
“让我们获得更多的知识!”哥哥急忙抢过爷爷的话头。
接着,爷爷把那两个红包递给我们,我们恭恭敬敬地接过红包,急切的打开,呈现子啊我们眼前的有科技书,爱国丛书……真叫人爱不释手。
上初二那年,我和姐有了一大堆书,父亲寻思着找了些木头,做了一个不足一米高的两层书架,书架就搁放在父亲的工具箱上,挺方便的,有时我们慌慌张张地将书掉进工具箱,父亲总是将书拾起,把粘附其上的铁锈擦得干干净净。
父亲初中肄业,后来饱尝了没有文化的苦。父亲将他所有关于读书的希望,都寄托给我和姐。父亲不擅言辞,就通过书间接地表达,父亲比我们似乎还要爱书惜书,虽然大多数他都不懂。记得我初中时的一个课间,父亲突然出现在教室门口,一身农作时的衣裳,满面的灰土,手里提着一个红色塑料桶,我赶忙迎出去:“爸,你怎么就来了?也不给我说一声。”父亲从桶里抓出一本书,说:“喂猪食的桶破了,我赶到镇上去买,正好看到有人卖书,上回你不是说要参加奥林匹克吗,这书估计有用,就顺路给你捎来了,你看人家娃下课都活动,你咋就这么一直坐着?”我看了书的定价,13.5元,相当父亲手里提的塑料桶的三倍价钱,心里就涩涩的。我没有责怪父亲不知道我需要哪个出版社的哪一版本就买下了,也不敢告诉父亲我之所以不出去活动,是因为上一堂物理课在看一本《故事会》,好赶下一节数学课下课后还给同学。我知道,父亲是冒着严寒走来的,他不会花那一元钱的车费,他会觉得那钱有更重要的用处。
我和姐以前的书,在我考上大学谈了一个还算乐观的价钱后,就全部卖掉了,也包括父亲捎买的那本,在父亲离开后的一个偶尔的瞬间想起时,却已成为了永远的遗憾。在良心发现的那天,我静坐了几乎整个下午,晚上还做了梦,梦醒后全然忘记了具体情节,却记得有父亲有书。
假期回家,看见书架空荡荡地搁在工具箱上,几乎成了摆设,而箱里的铁件愈加锈蚀了。我忽然觉得,这不正是父亲用身躯托着我们吗?父亲对书的细心,是要让我们从黄土地上升华,而为什么一代人的成功总是以上一代人的巨大损失作为代价,而一切对我而言却又那样理所当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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