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星期四,我们班的每一个人都很开心——我们要演课本剧啦!经过两个星期充分的准备,每个组都是胸有成竹。可是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还是向科学课的汤老师要了那一节的科学课。
汤老师就坐在讲台上看着我们每个小组准备着,偶尔走下讲台了,我便拿着我们小组做的那个栩栩如生的蜡烛给他看,说道,“汤老师,你看!像吗?”
汤老师并没有回答,但是从他那赞许的笑脸中我还是知道了答案。
“你们的鞋盒都带了吗?”蔡和汀问我们,“鞋盒在今天可是主角啊!”
“恩恩,带了带了,能不带吗?”我反问道,说着,拿出了一直藏在课桌里的鞋盒,对蔡和汀问道,“不过,鞋盒里面要装书本呢?还是报纸呢?报纸我也带了!”
“装书本/装报纸!”蒋汶吟和蔡和汀异口同声地说道。
“装书本!”
“装报纸!”
“哼!”两人生气了,谁也不理谁了。
蒋汶吟拿了鞋盒,四处问别人借书本,可谁知一会儿后,她却气冲冲地回来了,“哼!别的人倒是借书的。但是蔡和汀这个家伙却不肯借!身为组员她都不借!以为自己的`书本是用金子还是用银子做的啊?”
我拍了拍蒋汶吟的肩膀,说道,“好了好了,她的书啊,不是用金子也不是用银子做的,而是用纸张做的。呐,我这里还有几本。”
蒋汶吟生气地接过了书本。
我走到了蔡和汀的座位上,说道,“好了好了,不要生气了,赶紧吧!我们应该排戏了!”
“我油灯没有带!”蔡和汀说。
谁知道这句话刚刚好被路过的蒋汶吟听到了,她不禁火冒三丈,骂道,“怎么要你带这么一点东西你都要忘记啊?”
“没事没事,会有办法的!”我安慰道。
可是蒋汶吟却并不听劝,依旧骂道,根本就听不进我说的话。
就在几人僵持的时候,蔡和汀的妈妈送来了油灯。我说道,“好了好了,油灯有了。这总行了吧?”
蔡和汀却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你以为我妈妈愿意啊?我不演了还不行吗?”
蒋汶吟一听这话就更加地生气的,破口大骂,“你爱演不演!你以为自己是明星啊?我们还不稀罕嘞!”说着便走开了。
等到蒋汶吟还有寿新轶走开以后,我劝蔡和汀道,“蔡蔡,你是演吧!大家都演,少了你可不行啊!再说了,你现在要去找其他的组,已经晚了。我们的小组少了你可以不行啊!”
“既然有人不欢迎我,那么我为什么要去演呢?”说着,蔡和汀的眼睛湿润了。
我继续劝慰道,“没有没有啦!蒋汶吟只是一时冲动才这样说的。”
蔡和汀没有说话,而是趴在自己的位置上哭泣。
我握住了她的手,她抬起头来看了看我,继续哭泣着。
“你难道想让我们的准备全部白费吗?”我生气了,质问着蔡和汀。
我想起了在一个星期前,我们小组的四个人在星期五傍晚放学的时候不回家,而是秘密地呆在一个地方,做着工具。大家都说虽然我们小组的人很少,不过也是绝对不会输给其他小组的。想起大家在那天的细雨之下仍坚持地背台词,排演排练。想起了种种种种,不禁潸然泪下,为了不让同学们发现,我只能趴在蔡和汀的课桌上。
这时候,蒋汶吟她怒气冲冲地过来了,拉起了我的手就走,来到了寿新轶的座位上,对我说,“我们少了她依旧能行!”
“不,就算我们依旧可以行,但是蔡和汀呢?”
“那是她自找的!”蒋汶吟似乎不想在蔡和汀的这件事情上再继续停留片刻。
我揩了揩眼泪,说道,“我还可以去劝劝她的。”
“她都把你给弄哭了!”
天空是蔚蓝的,窗外有一只我亲自折的千纸鹤,我坐在窗前看着小鸟在树上叽叽喳喳地叫,好像在唱歌似的,鸟儿在今天好像格外的开心,花儿在今天好像十分的芳香,我来到院子里,奔跑着,泥土发出的香味让我十分开心。
“张力仁,快过来,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等着你呢!”在我奔跑之时,妈妈在楼上喊了我。我边跑边说:“好消息,好消息我来了!”我上了楼后,才知道妈妈要告诉我姐姐回来带我去看电影的,坏消息是妈妈要出远门了。
我高兴地跑下楼,可是时光来的匆匆去得匆匆,在去来之间我在一点点地消遣时间,我感觉天阴沉沉的,花儿耷拉着脑袋,柳树的“千头万脑”都低下了头,好像在沉思似的,一阵阵乌鸦声穿过了我的大脑。
我伤心地想:难道姐姐不来接我了吗?难道姐姐还在武汉吗?难道姐姐忘记了吗?莫非妈妈刚刚是为了出远门而来骗我的吗?难道是在考验我吗?
我又静下心来,玩起了打NPC的游戏,院里的所有东西都是NPC,我拿着一架玩具轻机枪打着NPC,于是时间就从我的轻机枪飞越了出去。
时间是十分漫长的',我一会儿看书,一会儿跳绳,一会儿打篮球,可是姐姐还是没有来接我,我的心情十分地沮丧,好像有千万根针在扎我的心,我的心又像一个玻璃摔破了就难以修复了。
“咚咚咚,咚咚咚……”一阵阵急促的敲门声传到了我的耳边,我快步跑过去,一定是姐姐来了,我瞬间觉得花儿站直了,柳树不沉思了,可打开门,如天塌地陷,晴天霹雳,原来是一个外卖员,送来了一杯奶茶,上面备注着:弟弟呀!我不能来了,不要伤心。
最后我并未伤心,而是开心的喝完了奶茶。天空还是那样的蔚蓝,我的心还是那样平静……
星期天的早晨,我和爸爸妈妈吃过早餐,准备好锅、泥鳅、铲子、黄瓜等,兴致勃勃地与夏伯父、夏仪凤、刘叔叔、刘尔勤一起去郊外野炊。
我们选择的时点是湘江江畔。一路上古木参天,可爱的小鸟在蔚蓝的天空上飞翔着,飞累了,就停在树上歇息一会儿……
一到目的地,我们便忙开了。我、刘叔叔、刘乐勤拾柴;爸爸、夏伯父铺纸、备碗……妈妈煮饭做菜;凤凰(夏仪凤在江边捉虾。
我们几个小鬼完成了任务就坐在江边欣赏美景。湘江江水清澈,江里的小鱼小虾自由自在地游来游去。湘江周围有许多奇形怪状、颜色奇异的石头,如凤纹石、花岗岩、梅花石……虽然江畔大多数是石头,但也长出了一些美丽的小花。矮小的伸枝……
中午到了,烈日当空。开始做饭了,由于妈妈心情太好了,还把一个苹果和一个梨子削成丁块,放入锅中。饭熟了,白白的米饭中夹杂着苹果梨子的香甜,我们给它取了一个名字,叫水果饭。
水果饭一做好,我们就开始做菜了,虽然还没有菜。为什么我、凤凰、刘尔勤就先吃来了呢?原来爸爸事先买了一只烤鸡。我刚吃完烤鸡的一只鸡腿,黄瓜炒火腿炒好了,我们三个小鬼头把火腿一夹而光。我一吃完烤鸡的一只翅膀,清蒸泥鳅又做好了,爸爸妈妈不准我吃泥鳅,说怕我像泥鳅一样滑不溜鳅。哈!真无聊!
吃过饭,我和凤凰来射击比赛,往弹弓里装点石籽来射击一只绿色的瓶子,谁将瓶子打碎,谁就是胜者,过了五分钟,我终于将瓶子打碎;我们休息了十分钟,又去打水漂漂,侥幸捉到两条鱼,别看这两条鱼比较少,却花了我们很大的力气。
太阳渐渐落山了,我们带着愉快的笑容和可爱的两条鱼满载而归。
今天,我们学校举行了格丽兰快乐星期天——想唱你就来。主持人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万喜,大家都叫他假老练。电视台还进行了全程拍摄。
我们参赛的选手有七十多个,学生二十个,家长或老师五十多个。我们班有两个学生参加,我和谢严佳,家长一个也没有。老师有张老师和她的女儿、妹妹。评委有郭梦瑶、青峰、王梓。唱小红帽的有五个,唱隐形的翅膀的有三个人,唱快乐的音乐会的有两个人,其它的都是只有一个。在报名地点,大家都争先恐后的排队,现场一下子乱七八糟,最后我领到了下午的四十七号,我要唱的歌叫《左手右手》。
唱完之后,我没晋级,但我没有垂头丧气,因为我知道,晋不晋级不重要,只要唱得快乐就行。有人问我紧不紧张?我说:“一点也不必紧张,只要当台下是空空如也的,就不会紧张了。”这个节目是让大家唱得兴高采烈,不只为了让你晋级。只要大家能开心就行。”我也知道,唱歌不是我的强项,我就是要来挑战一下自己。
那个人一直陪着我,对!那个人就是我的老爹!
或许每天痴痴的等他成了习惯。他出差,不知多久才会来一次,在他不在家的日子里,我没有人娇惯,没有人会像他那样宠我的人。似乎,我想他成了一种“戒”不掉的习惯,我知道他更想。我多期待一进门,就会看到他在家等我,多么不想看见他走的时候的`背影。
也许老爹只看见我送他的时候那一脸轻松的笑,可他永远不知道,他上车后。会有一个泪流满面的女孩在向他招手,但是从没见他回过头,估计也是伤心了吧!
有的时候他很忙,八月十五中秋节时他都不回来,应是吃团圆饭的时候,见他还不回来,我便坐在门口,边等他边看书,这也成了一种习惯。
我小的时候,父亲的肩膀是那么宽大,他的脸上是多么平滑,我才十三岁,他也才三十九岁了,可是,头发依稀有了白发,脸上也有了皱纹。
我也知道他的辛苦,我也担心他的身体有一天会跨,他的身体不太好,却经常说:“我这身体可好了,在干三十年也没问题。”
我心疼他,我怕他会变老,走不动,没人照顾;我心疼他,我怕有一天他会离开我,我会伤心!
“时光时光慢些吧,不要再让你再变老了,我愿用我一切,换你岁月长留,一生要强的爸爸,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微不足道的关心收下吧,谢谢你做的一切,双手撑起我们的家,总是竭尽所有,把最好的给我,我是你的骄傲吗,还在为我而担心吗,你牵挂的孩子啊长大啦~多想和从前一样,牵你温暖手掌,可是你不在我身旁,托清风捎去安康”是啊,多么简单的歌词,却总是勾起我对你的想念,对啊,我总是向你索取太多太多,都没跟你说过一句“谢谢”对不起,老爹,原谅以前我的任性。
不要离开我,好好爱我,一直爱我,一直陪我走下去。不想看你满头白发,别再为我操劳了,有这些就足够了。
我爱你,但我更想你。
爸爸,别再老了,我会心疼。
我最难忘的那个人,我的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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