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随着最后一节课的铃声响起,同学们个个都挺直了腰板,好像心早已在校门口徘徊了,恨不得马上飞出去似的。熬过了最后的40分钟,我们开始陆陆续续的收拾书包,结合在教室门前,跟着队伍离开了学校……
哇!真是热闹,上百名学生布满任何一个角落。发传单的人,一张接一张的往外送,商家小贩们早已守在自己的店铺里多时了!眨眼间,整个学校的前后左右都是人,大人、小孩、老人在人群中穿梭,个个摩肩接踵,用力挤出人海。自行车、三轮车、摩托车、汽车堵满了整个马路。要想到对面可不是一件容易事儿,得在车距不足一米的地方穿梭,费尽心思才能到达马路对面。
瞧!这不,人越来越多了,过街的人也越来越多,商店门前挤满了人,在前面的平坝上,有的在吃东西,有的在打电话,还有的在与同学互相追逐,嬉戏打闹呢!
“嘟—嘟”公交车来了,人群一拥而上,五角、一元、一元五,一张接一张的纸币不断投进钱箱里,这可乐了公交车司机们,但可苦了我们。人太多了,弄得我们喘不过气来,人们各个都脚踩着脚,人挤着人,连下车都要费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挤到门边,你说这样的公交车谁愿意座?哎!还没办法啊,为了回家忍着吧!
噢!忘了告诉你,放学最“壮观”的时候就是身着绿色校服的时候了!从高处往下看,一片绿海呀!家长们东瞧瞧、西望望都还是没认出自己人孩子,只有孩子去找家长啰!不过有时连我们也分不清东南西北,像无头苍蝇,漫无目的地找啰!
哎!学校里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讲也讲不完,不过关于放学后的故事就自己仔细去看看吧!
“……”他依然在发呆,脑中一片空白,在钟声中,他的妹妹走到了他身边,轻轻地说了一声:“该走了。”她也找不到适当的语言来安慰自己的痛苦之至的哥哥,此时空气仿佛已经凝滞,韩麦尔先生只是低着头。窗边的一个小小的身影,一个正在流泪的身影,这身影悄悄地出现,又静静地消失了,丝毫没有被人察觉。
一阵死寂,韩麦尔先生转过头,看了一眼教室,叹了一口气,对妹妹轻轻地说了一声:“走吧!”
路过树林时,只见小弗郎士红着眼睛正站在路旁,一见到韩麦尔先生,“我终于等到你了!”说完十分激动地迎了过去,一把将韩麦尔先生拉住,带着他往树林里飞奔,韩麦尔先生的妹妹只好跟了过去。跑了一会儿,韩麦尔先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在这如茵般的草地上铺着一层地毯,这地毯上坐着许多人,有附近的居民,从前的学生,他们的手上都捧着一本法语书……看着眼前那一片俱是激动、仇恨的眼神,韩麦尔先生顿时明白了,他走到地毯前的小凳子边,坐在上面,开始讲课,讲历史,讲分词,忘情地教,倾其所有地教……
“ba,be,bi,bo,bu……”,从此,每个清晨,无论刮风下雨,走进森林里的人们,都会隐约听到法语声,一缕若隐若现,若有若无的法语声……
这个学期我上学必经的庆丰路要扩建改造了,我每天乘坐的4路公交车也改道了。没办法,我只能步行回家。于是,放学以后有了很多和同学边走边聊的时间。,当然也发生了很多有趣的事情。最搞笑的一次是我们差一点儿迷路了。
因为要绕道走,大家都觉着走得挺累的,尤其还得背着沉重的书包。有一天,我突发奇想:那边不是有个“环北新村”吗?我们可以从小区里穿过去呀。小区总有个后门什么的吧。我把想法一说,大家都觉得好。于是我们一行欢欢喜喜地跑进了小区。那显然是个陈旧的小区,没有门卫,我们可以自由地进入,当然小区里也没有保安什么的。我们正高兴地说笑呢,吴秋泽发现问题了:“我们该从哪里出去呀?”是啊,小区里都是一幢幢的楼和一条条的.路,根本没有指示牌。我们都没主意了。正发愁,有个奶奶接了小孙女回来,我们像看到了救星,立马跑过去问。奶奶很热情地指点着:“往那条路走,再向北走,过两幢楼再往东……”我们听得一头雾水,但也只好说谢谢!尝试着按着奶奶说的走过去,不一会儿,大家有分岐了,一个人说得走这条路,另一个人又说得走那条路,我是个没有方向感的人,所以只能听他们的。东走西走,转得头都晕了,我们还是没找到那个出口。
渐渐地,太阳好像也准备回家了,我们都有点心急了。突然,有辆车开过来了,我们都飞奔进去。听我们说明后,那个叔叔爽快地说:“跟着我的车走吧,我知道,我也是抄近路的!”我们欢呼起来,总算有救了!我们几个人跟着车子一路小跑终于出了小区。我们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大家相视而笑,想着今天浪费了太多的时间都跑着回家了。
现在,庆丰路的北段已经基本峻工了,我们又可以从庆丰路上通行了。这件事也已经过去有一段时间了,可每次从那个小区旁经过,我们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次“迷路”的经历,然后都会大声笑着走过……
我低下头,开始整理书本,那些历史啦、法语啦,原来是那么讨厌,现在忽然觉得它们是我最亲密的老朋友。原来带着它们是那么沉重,现在忽然觉得它们以前轻多了。我反复地翻看着每一本书,霎时觉得那里面的知识都是在离开之前应该熟知的。唉,我真懊悔当初没有用功学习!此时韩麦尔先生的那些话又在我耳边回响。
“法语是世界上最精确、最明白的语言,亡了国当了奴隶的人民,只要牢牢记住他们的语言,就好像拿着一把打开监狱大门的钥匙。”仔细地回想着韩麦尔先生的话,我真后悔当初自己不用功。
东西终于收拾好了,同学们已陆陆续续地散了,我也准备离开,然而一直挪不动脚步。我呆呆地看着韩麦尔先生,虽然他背对着我,但我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他的心声:"小弗朗士,法兰西人应当有骨气!打开监狱大门的钥匙千万不能丢啊!"
现在,我要和你分手了,韩麦尔先生,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希望,我永远也不会忘记这最后一课,正如我永远也不会忘掉自己的祖国……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抱起我所有的书象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财富一样,默默地在一片哭泣声中走出教室。
教室里死一般的寂静,韩麦尔先生仿佛凝滞了,痴痴地呆在那儿。我看着他那惨白的脸,心绪乱得像一团麻,胸口像揣着小兔子突突地跳个不停。
难道我们就这样放弃法语做亡国奴?就这样若无其事地离开教室?一连串的问号挤进了我的脑海。我茫然四顾,目光被飘动的字帖吸引过去,那些小国旗似的字帖,那些闪着金光的"法兰西""阿尔萨斯",透过它们我仿佛看到韩麦尔先生熬夜制作它们的情景,仿佛听到它在激励我要和普鲁士人战斗到底的声音。
低低的啜泣声唤醒了我,我看到很多同学低着头,正在压抑着不让自己哭出声,坐在后面的郝叟老头高高地仰起头,那愤怒的目光透过镜片,射向远方。从前的镇长抿着嘴,脸色青黑。邮递员看着韩麦尔先生,双唇颤抖,似乎就要哭出来。我不能再看了,泪水迅速涌满我的眼眶。
不知不觉中春姑娘来了,她把东婆婆请走了,可是初春仍旧很冷。
一天,我放学后在学校的小花园里玩。突然,被一棵树吸引住了,那是一棵玉兰树,我走进细看,只见那棵树的枝桠光秃秃的,笔者笔直的,无叶无绿,让人看上去毫无生机。
过了几天,我又来到那里,奇迹出现了!那棵”奄奄一息“的白玉兰树竟长出了一个个精致、可爱的小花苞,那花苞形状奇特,瞧,上头尖尖的,下面鼓鼓的,呈水滴状,美丽动人,这些小花苞有的像用冰精心雕刻出来的,又像那一小段白蜡烛。我心里好奇地想:咦,上次我来的时候,那棵树还是死气沉沉的,这次怎么又”活“了过来?我百思不得其解,无奈地回去了。
又过了几天,我再次来到这里,当我第一眼看到那棵树时,我惊呆了,嘴巴张成了”O“字,眼睛直盯盯地望着那棵白玉兰树,只见那棵树上竟然开出了一朵朵洁白晶莹的花,走进观察,只见那花瓣小小的,薄薄的,那淡黄色的花蕊小巧玲珑。
那玉兰花傲然开放,一朵朵俏立枝头,含芳吐露,有的'好似白蝶展翅欲飞,显得轻盈、美好;有的宛如蓬松的雪球,让人爱不释手,还有的好像一位娇羞的少女,翩然起舞。一阵风吹来,满树的玉兰花似银铃随风鸣响,随着风,一股股淡淡的、幽幽的、若有若无、飘飘袅袅的清香沁人心脾,我都陶醉了!
初春的寒冷被春天的温暖所赶跑。这时,正是百花齐放、争奇斗艳的时候。可是,玉兰树上的花却凋谢了,竟然长出了茂密的叶子!为什么玉兰花先开花,后长叶呢?我更加好奇了!于是,就去查了百度,终于得到了答案,原来玉兰花和长叶所需要的环境温度不一样。玉兰花需要冷一点的环境,而玉兰叶需要温度暖一点的环境!
小小的玉兰树,竟然蕴藏着这样的奥妙!真是太神奇了!
我轻轻擦去课本上的灰尘,缓缓的将课本一本一本的塞进书包。想到明天就再也不能上法语课了,想到韩麦尔先生再也不能教自己了,我的眼眶不禁湿润了。但当我看到韩麦尔先生高大的背影时,似乎又听到了韩麦尔先生铿锵有力的声音:法兰西人是最有骨气的,我们一定能取得最后的胜利!我顿时坚强起来,忍住泪水,抓起书包冲出了教室。
当我走到大街上的时候,镇上的铁匠华希特这时正和他的徒弟在收拾行李,准备逃离这座魔爪下的城市。铁匠华希特边收拾着行李,边对徒弟们说:我们已经成了亡国奴了,说实在的,离开这儿是对的,指不定哪天又发生战争了呢!听到这儿,我抽了一下鼻子,心中酸酸的。那块不吉祥的东西——布告牌,还站在原地,但是看它的人却渐渐地走光了,大概不想沾上它的晦气吧!此时的天暗了下来,下起了小雨,仿佛是上帝也在为阿尔萨斯哭泣。
画眉依旧是蹲在早晨的那棵大树上,但它的'心情看起来似乎是糟透了。它的叫声变得凄惨起来,似乎也在诉说着失去国土的伤感。它瞪大双眼,望着路上的每一个行人,也许它是想从行人群中找出那个使大家都不愉悦的罪魁祸首。这眼神,在正义的人们眼里看来,它代表了大家的心里话;但如果是在像强盗那样邪恶的人的眼里的话,就会变成恐怖的、可怕的,还有点令人毛骨悚然。
普鲁士兵依旧一二一二地齐步走着,他们昂着头,得意地掠夺来的土地重重地踏在脚下,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我也不避让,瞪着仇视的眼睛看着这群流氓。一个普鲁士兵冲着我吼道快让,小鬼,都当了亡国奴了,也不老实点!我再也抑制不住情感,大吼一声:法兰西万岁!我们属于法国!然后发了疯般地冲向了镇公所的布告牌,一把扯下那该死的布告,撕了个粉碎。还没等干完,我的脑门上已挨了重重的一枪杆,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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