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园里有很多花花草草,我一边闻着花香,一边慢慢散步,感觉就像在花上行走。还有许多买东西的地方,那里有雪糕,水,饮料,零食,玩具等等。我只要去公园,就要买一支雪糕来尝尝味道。有时我会坐在公园里的休息椅上想游戏。公园里还有许多人在跳舞,溜冰,骑自行车,广场上还有许多昆虫呢,空中飞的`、地上爬的,有空的时候我还会观察一下。公园里有两个公共厕所,有一个喷泉,喷泉上有一个大象,大象鼻子会喷出水来,有时几只小鸟也会在上面停留一阵子,有时我把手放在水里,凉凉的,我想,要是能在水上睡觉,那该有多凉快啊!对了,我差点忘了,水池里还有几朵荷花呢。
这棵树有一个长长的“耳朵”,小小的“眼睛”和短短的“尾巴”。你可知道它的眼睛是怎样的吗?其实啊,它的“眼睛”是凹在鼻子后面的洞,一幅好像在吃草的样子,旁边有几棵树,让“兔子”显得更加活泼,更可爱了。
春天,它身上绿油油的,好像在草地上打了个滚,我们一来就不动了,我们一走就又吃起草来。
夏天,阳光照在它们身上金光闪闪,清晨我们一进校门,光返射到我们身上,就像被它身上的箭射中。
秋天,叶子变黄了,就像在泥水里打了个滚,黄灿灿。
冬天,它身上全是雪,像一只玉兔从天而降,地上的'枯叶好像是它把泥土摆掉了,浑身干净了许多。我最喜欢冬天的小兔,因为这时候候它才洗澡了,来过新年!
学校的兔子树真美啊!每天上学的时候,许多同学就迫不及待地跑到兔子树前,欣赏这既活泼又可爱的一处美景。小小的兔子树令人流连忘返,时刻给我们以美的享受。
在生活中,家是无忧无虑的温馨港湾。我什么事都不用操心,只需努力学习。忙碌了一天的`父母看到我们认真学习的样子,就会倍感欣慰。其实一天里和家人相处的时间真的不多。白天爸妈上班,我和姐姐也各自在自己的学校里吃,只有晚上我们才能聚在一起。
厨房里的丁丁当当声结束了,我们知道那肯定是妈妈的美餐要上桌了。爸爸、姐姐和我蜂拥着进入卫生间洗手,准备吃饭了。一家人围着餐桌坐下。晚饭的餐桌上,大家有说不尽的话:我和姐姐大声说着学校里发生的趣事,爸妈乐呵呵地讲述自己单位的乐事,让原本安静的餐桌上涌起一阵阵欢声笑语。爸爸还时不时的给我们夹菜,说:“多吃点,那样你们才长的大。”每每听到爸爸的话,我都觉得自己好幸福哦!
小小的餐桌是我们一家人的快乐天地,它在诉说着我们彼此的爱。
餐桌是极旧的,老式的四角长桌,颇为笨重的木板,棕黄的漆印,衬着家里的布置,倒也算得上是协调。普通人家的一日三餐便从这里开始。
母亲常上日班,所以会通知我在学校吃饭,但有一日我因有事,便与母亲说好在家里解决。照常地回家,钥匙却转了三圈,了然清楚家中无人,暗黄的门带着点点的黯然徐徐地开,却惊讶地发现桌子上竟已放好了饭菜,许是冬日的缘故,正热腾腾地冒着暖气,白雾如柔白的云烟,淡淡晕晕地上扬。我心中不禁一热,快步走到桌前,却见棕黄的桌上放着半片白纸,上面写着母亲清秀的字迹——汤在微波炉里,用抹布拿,当心烫。餐桌在冬日暖阳的照射下晕出柔柔和和的光华来,有如母亲的眼,温馨而安宁。不知是因为暖阳照射还是其他原因,一时间心里仿佛汇了浓浓的温汤,也不知是甜是咸,总之,它是暖的。母亲的心是暖的,她通过这一桌子的温情,将这股暖意传给了我,直达心里。家里不常聚餐,因为父亲终日繁忙,早上走得最早,晚上回得最晚。于是在记忆里,一家人在一起吃饭的时光颇为精贵。我少时亦常向母亲抱怨父亲的忙碌,母亲却不说什么,只是敲敲我的碗,示意里面还有颇多的剩饭,“吃饭。”
日子如斯过,我有一天却惊讶地发现父亲在家里做饭,母亲在一旁打打下手,神态如常。“爸,在家吃饭?”母亲在一旁笑笑,道:“是做饭,也是吃饭。”说着将切好的青菜递给父亲,眼边的`纹温和地泛起来。我于是等到了我最为期待的一顿饭,碗筷摆在木制的棕黄的桌面上,似是在翘盼热菜上桌。父亲的菜味道颇重,在口舌间停留了许久时间,才咽下肚去,然看到父亲坐在左侧,母亲坐在右侧时,忽觉得浓烈的亲情扑面而来,这是我的爸,这是我的妈,他们是我最亲的人。他们生我育我,伴我爱我,已是走过了十余载的风雨。如今,一家人聚在这餐桌边,在心的律动下,一点一滴,我敛起记忆的碎片,卷起过往的画卷。我的心,父亲母亲的心,都是暖的,温热了这张桌子,温热了整个家。后来因为搬家,这张桌子被长久闲置在了旧房子里。忽有一日,我回到旧家,看到那张桌子依稀留有的因高温而烫出的圆印时,不禁有些淡淡怅惘,便轻问父亲能否将桌子一起搬走。父亲轻轻道:“搬什么,三个人都在,便可以了。”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永恒的暖意与亲情不是来自这张熟识的桌子,而是来自我们这个家。不是桌在家在,而是家在,桌便在。每一张桌子都有我的回忆,而回忆,填充在我浓浓的亲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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