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第一次在外地过年吧!别样的年味,让我感动、憧憬、期待。
这里没有了往年家里的那么多忙碌。家乡过年最注重吃,从腊月二十镇上的年集开始后,就要开始忙碌准备食材。到过年家家都要准备带有地方色彩的“臊子、肘花、带鱼块、麻辣鸡块等”多种美食。小时候最期待的是过年,简单原因——吃好吃的、挣压岁钱。这样的节奏伴随着我长大。
“妈,今年你就随便准备点,不让自己太劳累了。去年就因为太累感冒都住了好几天医院。”“没事,就累那么两三天,再说过年不就是个吃啊!只有吃好了大家开开心心的才有年味呀!就是你今年回不来,吃不上最爱吃的臊子面了,你在那边要吃好,睡好…”。听着母亲慈祥的关心话语,我的心暖暖的。我知道母亲特别累,因为家里的亲戚特别多,每年都需要准备大量的美食。春节前的那几天,是母亲最忙碌的时候。这些年因为油烟吸的太多使她容易感冒,身体越来越不好,但是固执的母亲从来不听我的劝解,每年总是这样的忙碌着,为过年准备着大量的美食。
每当看着大家高兴的吃着饺子、臊子面,小孩子欢乐的领着压岁钱时。我觉得或许就是因为母亲的忙碌,家的年味,在母亲的臊子面中得到了挽留,在母亲可口的饭菜下被升华。
如今家的年味在工作与距离中慢慢消散,入口的饺子失去了专属于母亲的那种味道,但是也具有了别样的滋味。远离家的我们给予了饺子思念的味道、祝福的味道、责任与义务的味道。别样的滋味让我们拥有了别样的年味,我们因为品味它,我们才懂得了、成长了好多好多……
年味,或许就是我们一年的工作累了、困了,回到家或在聚在一起去寻找最初的心灵的港湾,去停靠那里,在哪里吃、喝、玩对自己压抑内心的一种释放,去寻找最原始能给我们带来快乐的东西,从其中去品味珍惜……
快要过年了。老人们都按照习俗操办一些年货。今天,我和妈妈去帮姥姥,姥爷做麻花。
做麻花主要就是搓和炸。姥爷让姥姥搓,自己去炸。可姥姥去不同意。原因是怕姥爷炸糊或是不熟。最后,姥爷同意了。于是,我,妈妈,姥爷三人负责搓麻花。姥姥自己负责炸麻花。姥姥给我们端来一盆面。姥爷把它们切成了一条一条的,妈妈和姥爷开始搓麻花了。我看着她们搓出来的麻花心里真是急啊。我边看边问姥爷怎么做。姥姥耐心地说:“把小块面搓成细长条,握住面的两头,向相反的方向搓。然后,提起两头面条会自然卷到一起,形成麻花拧劲状。”我边做边看姥爷做。姥爷也一次次耐心的教我。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几次的实验。我终于成功学会了。我把搓好的麻花小心的放在手心里给姥爷看。姥爷乐呵呵的表扬我:“哦,哦,真不错,有点传统麻花的意思了。我外孙真聪明啊!”妈妈也复合“是啊,是啊,真不错啊!”终于学会了,我兴奋拿着自己搓的小麻花坐在沙发上。开始漫不经心的为自己的小麻花编了首歌谣:“都说麻花儿香,香里带着甜,都说麻花甜,甜里透着香……”我的歌声引来姥爷的赞许声和笑声。
我忽然感觉姥姥一个人在厨房挺孤单的,就拿着搓好的麻花。去找姥姥了。看着姥姥熟练的把麻花放油锅里,那小麻花在油锅里上下翻滚。一会就变成金黄色。我心里痒痒的。就问姥姥能不能让我也炸上一根姥姥开始说不行,因为怕我被油烫,说要过年了。可姥姥哪能经起我的软磨硬泡。最后,姥姥教我:“要贴着锅边慢慢的放进去,一定不要往里用力扔。那样会溅起油花的。”我按着姥姥的方法。慢慢的将一根麻花放进油里。我继续往里放。放了几根之后,姥姥叫我停下了。说不能放一子放太多。一会我放的麻花就飘了起来。一会就变黄了。等它一出锅。我就拿出姥爷和妈妈尝尝。看着姥爷和妈妈都十分高兴。我也特别高兴,我看搓成长条的面,真的像长胡子。就将它贴在了鼻子下面。做成了白胡子。大家被我的幼稚举动笑的前仰后合,连平时沉默寡言的姥爷,此时也荡漾着无尽的笑容。最后,连我自己都被逗乐了……
这次帮姥姥炸麻花。我学会了好多东西。我决定去建意奶奶也炸麻花。因为,这麻花炸出了欢乐。炸出了知识。炸出了团圆。
又是一年辞旧岁,不知不觉中,又到了辞旧迎新的日子,身边的人们好像都忙碌了起来,有回乡的、有釆购年货的、有走亲访友的,大家仿佛都沉浸在“年”的氛围之中。可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周边的人们,总感觉到似乎少了些过年的味道。
还记得小时候,对过年有一种类似于宗教信仰般的虔诚,穿新衣、放鞭炮、贴春联、吃饺子、给老人磕头拜年,要压岁钱,除夕夜里,端着盛满饺子的大碗和父母家人一起,守着电视里的春节晚会,熬啊熬,熬得凌晨的钟声响起,爬到自己能爬到的最高处,看满城烟花燃起,那种记忆,那种乐趣,深深的留在了记忆里,成了独有的挥之不去的影像,深深地扎根在心里。
时光流转,如今,长大了,成家立业,有了自己的小孩,却找不到了过年的味道。不用准备年夜饭了,早早就在酒店订好了,不用腌制腊肉了,淘宝网上早就下单了,不用去写春联了,移动充话费就送,不用购买烟花爆竹了,市区禁止燃放烟花,不用给小辈发红包了,微信红包又快又好……
过年,仿佛成了公式化的流水线作业,过年已经不是记忆里的那个味道了。
“新年好呀,新年好呀,祝福大家新年好,我们唱歌,我们跳舞,祝福大家新年好…”好想在回到过去,重新唱起这首耳熟能详的歌谣,找到记忆里的年味。
春去春又来,又到了过年的日子,每家每户都忙碌了起来,当然,不同的地方有着不同的文化习俗,身为东莞人,自然会懂得一些东莞的过年风俗。
农历腊月二十三是民间祭灶的日子,祭灶,是一项在我国民间影响很大、流传极广的习俗。旧时,差不多家家灶间都设有“灶王爷”神位。负责管理各家的灶火,被作为一家的保护神而受到崇拜。在这一天,灶王爷就会向玉皇大帝汇报这一家人的善行或恶行,玉皇大帝根据灶王爷的汇报,再将这一家在新的一年中应该得到的吉凶祸福的命运交于灶王爷之手。因此,对一家人来说,灶王爷的汇报实在具有重大利害关系。由此就有了“送灶”的仪式。在这一天,我们家就会烧香拜佛,在桌子上摆上许多小吃,像糖冬瓜之类的。
农历腊月二十四就要贴了,在这一天,我们家都会将准备好的对联贴上,其实不止是对联,还有在房子的各个地方贴上写有“老少平安”、“招财进宝”等等的或红或橙的字条。
农历腊月二十八则是大扫除,在这两天里,一家大小都行动起来,将家里里里外外的打扫干净,迎接新的一年。孩子们在这一天都特别开心,因为感受到了劳动的快乐。
农历的除夕夜,每家每户都团圆在一起,一起吃着年夜饭,等待着新年的钟声响起。这一夜,是多少子女回家的夜,是多少为生活外出奋斗的人们,享受幸福的夜……
农历的大年初一,我们早早的起床,放鞭炮,爆竹声后,碎红满地,灿若云锦。按照书上说的,一出门向什么方向出发,出门行大运,接着就去喝茶,中午那顿大概是不吃的,这一天,孩子们是最开心的了,他们可以收到爸爸妈妈和亲朋好友的红包,这一天的红包大概也是最多的,因为我们都会到处去拜年。
农历的大年初二,就是开年了,这一天也少不了的放鞭炮,虽然现在禁止放烟花爆竹,但人们违背不了习俗。也把大门大开,在门前放一桌的食物,旁边还放凳子,据说是给逝去的祖先吃的。
到了正月初八左右,家里都把剩菜倒在一起,再用糯米粉和水弄成丸子,和剩菜一起煮,叫做“咸圆”,这应该是他们处理剩菜的最好的方法了。
元宵节,这是过年的最后一天,家里煮元宵,吃元宵,有花生味的,还有芝麻味的,到了晚上,孩子们和爸爸妈妈一起,把过年期间收到的红包都拆开,看看都收到了多少,这或许是孩子们最期待的了。
这是我们家乡的过年,但是随着时代的变化,我们好像越来越感觉不到过年的气氛了,我们都希望,过着最有气氛的年,心里奔放着一朵朵希望的花。
现在年,已经没有了当年浓郁味儿。
“从今天起,我国正式进入了春运高峰,今年乘客数量与去年同期相比,增加了13%……”广播里、电视上,都在传播这样消息。年味开始酝酿起来了。
会有亲朋好友来我家拜年,热闹增添了一点儿“年味”,但奇怪是,来人不少,送礼不少,待时间很短,说话很少,好像礼到任务就完成了,给人感觉就像还个礼走个过场罢了。
我们也会去亲朋好友家串门,好多次我们刚坐下甚至还没坐下,主人像是有很多事情要办一样,我们茶杯还没捧上就离去了。
刘少棠在《本命年回想》中写过年情景是人们从腊八开始就酝酿年味,炒瓜子磕花生串门聊天,热闹得不亦乐乎,尽管当时人们物质生活还很贫乏。而现在,送礼几乎成了串门唯一目。
唯一比过去更有“年味”就是大量购置年货。人们刷着贵宾卡、会员卡,把一推车一推车年货搬回家。超市里人们洋溢着物质满足后笑容,却因失去了精神依傍而显得僵硬没有感染力。
大年夜一直到年初五,酒店座位早就被定完了,大家去饭店吃所谓年夜饭,看似“年味”很浓,但在情感还没来得及充分沟通就该散了,各回各家,依然冷冷清清,第二天又得跑几家亲戚,送礼呢。
“年味”发展至此基本算是到高潮了,但它像一只未熟透苹果,吃起来酸涩涩。
还是以前小时候过年过瘾呢。虽没有那么多好吃零食也没有饭店里美味佳肴,但兄弟姐妹们一块儿放两元钱一包小烟花能玩得痛痛快快,拿上个小电筒就可以去幽暗处探险,一副残缺扑克牌可以打到凌晨,一瓶可乐就让我们心满意足,一个小红包就让我们对新一年憧憬无限……大人们围坐在一起,像有讲不完话……那种心心相通毫无防备其乐融融氛围里才有真正“年味”。
现如今,很多过年时仪式都开始简化甚至省去了,贴春联、迎灶神、祭祖宗、喝腊八粥习俗都少见了,人们认为这些太形式化了,那么请问,实实在在东西究竟在哪里呢?
当外国为中国春运规模之大而感慨,连纽约帝国大厦都为中国年而亮起喜庆红灯时,他们是否知道,中国年“年味“已经一年不如一年了呢?
春节期间,人们一般要走亲戚,回老家,于是,我就跟爸爸妈妈回了老家河南,先去爸爸老家三王庄,再去妈妈老家洛阳。23号我们和其他几个人加行李,满满当当地驾车去了。
经过一整天的颠簸,来到了河南新乡三王庄。到家时已是深夜9点多了,一进卧室就看见了我的奶奶——我爸爸的妈妈。她穿着棉袄,正在暖炉旁暖手,一见我来了就很激动地笑了笑,操着满是河南味的方言示意我也暖暖手,一路上天很冷,我就坐下来了,她便问我长问我短,我都一一回答了,有些听不懂的我便找驰哥帮忙。晚上,昌昌来了,他比我大一点,一见我便热情地带我出去放炮,老家的炮不想城里的那样好,小店的炮很单一,大一点的店也没有什么好看的花炮,都是响炮,可我玩的`津津有味,因为这里的人十分好客,虽然生活节奏慢,但却很令很多人羡慕。第二天,我上午十一点起床去走亲戚,大半的人我那时是没有什么印象了,但每到一家都是笑脸,很温暖。有一次竟被强迫吃了两次晚饭,使我一连一整天吃不下东西。26号还是27号,我去了洛阳。
到了洛阳,我见了婆婆——我妈妈的妈妈。她很慈祥,一见我们先是抱了抱弟弟小雨,可小雨竟然不认得了昔日如此关爱她的婆婆,好在我们的到来令婆婆很高兴,晚上,二姨回来了,包括她的未婚夫,一家人其乐融融。第二天,我去了宝宝家,宝宝是我的表弟,我们小时候很喜欢在一起玩,他们家很招待我,我很感谢。除夕,我又回到了婆婆家,晚上看春节联欢晚会、放炮,年都是这样过的。第二天走亲戚,虽没有三王庄一样里的那么近,可一天下来也忙得够呛,一堆作业都没有做。倒是烩菜挺好吃的,那是由一些各种不同的菜和肉还有粉丝拌在一起煮,一做出来十里飘香,还有饺子,可让我好好品尝了一顿。
一回家,我就疯了似的赶没做完的作业。唉,春节就这么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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