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事苦苦纠缠着我,让我放心不下,让我放松不下。它很早就在我心里打下根基,从我有意识的那一刻开始。心事它不愿离去,永久居住在我心里,我知道它早已生根发芽,扩散枝叶。
我烦恼,我的心事为何这么多;我烦恼,开学后学习计划应如何定制;我烦恼妈妈让我每天写的作业是否能按时完成......我感叹,暑假时光如何变得这么短暂;我感叹,每天的作业为何这么多;我感叹,为何爸爸妈妈没有时间陪我......我担心,画画考级是否能过;我担心......是啊,就算是一件小事,就算是一件简单的事,那也还是烦恼,还是心事。照这样来算,那不得有几百、几千件了吗!
定制下学期学习计划,还真是件烦事,前几个学期,我也想过要制定。制定还要好久,要尽量合理的去搭配。可是之前,要么是说制定,可制定了一个学期也还没制下来,要么制定好了,又没有按纸去做,白做一通。我决定,要说到做到,小学的时间不多了,一年后就要毕业考,要抓紧这一年的时光,别让它从我懒惰的念头里溜走。
明天就是画画考级,这件事让我紧张的睡不着觉,似紧张,又似欢喜。紧张的是,时间就只有三个小时,还是写生的素描,要知道一张完整的画我都要画几节课(一节课三小时)。紧张真的好紧张,考试时没有人鼓励我,考试是没有老师帮助我。我好无助,我该怎么办?我决定,放轻松和平常一样,假装我最好的同学在旁边替我加油,假装老师就在旁边替我修改那些画。是的我必须放松、放轻松。
这些点点滴滴的事都让我头疼,我多么想要把它们统统甩掉,抛到那离我十万八千里的地方。我是多么想知道,到底谁可以帮助我,谁可以替我分忧,是谁?到底是谁?
淡淡的月光从窗户的缝隙挤进了房间,映着书桌上凌乱不堪的书本。我看着那堆小山丘似的书本,常常会低低地叹气。
父母的爱是伟大的,但同时它也是沉重的。父母常说:“没关系,考得怎样不重要,你尽力了就好。”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每次对着父母那期盼的'目光,我的心里总会生出几丝愧疚。我懂的父母“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心情,每想到此,我的心情很沉重很沉重。父母眼角边深刻着的皱纹,头发上添的几根银丝,无不证明他们因为我考试分数的高低逐步在加深他们的衰老。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就像手中的流水,想抓也抓不住。我只想要抓住每一秒的时间去学习,因为我知道,现在的我能为父母做的事情不多,能让他们开怀大笑的更不多,考到好的成绩,也许是最好的方法。
期末考试即将到来,我相信我会赢,我要用尽全力去拼一个心愿,为父母,亦为自己。
我打开了窗,月光洒满了房间,突然之间,我感到那皎洁的月光照亮了我的心房,把压抑了许久的心事清洗掉,只留一颗透明纯洁的心灵。
在记忆的银河中,总有一颗小星星在不停地向我眨眼。今天,我就把它摘下,给大家看看。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周末,我和爷爷带着我心爱的`小狗——星星,去村子里散步。走了不远,我只听见汪的一声惨叫。待我回过头来,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只见星星躺在地上,四条小腿不断地抽出着,嘴里直吐白沫。我被吓哭了,赶紧大叫:爷爷,爷爷,星星怎么啦?爷爷转过头来,摇了摇头,说:刚才就见他在屋里窜来窜去,现在又不动了,怕是食物中毒了。啊!食物中毒?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一把抱起星星,飞快地跑回家去。我哭着喊:爸爸,快来帮忙,星星不行了!爸爸急忙从房间里走出来,一把接过星星,直奔附近的宠物医院。此时此刻,我的心里好像有十二只兔子,在扑通扑通跳呢。我一个劲地在心里祈祷着:星星,你要坚强,你可千万别死啊!
第二天,爸爸告诉我:星星死了。当时,我拼命克制自己,不要哭出来,可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爸爸见我如此伤心,紧紧地抱着我,还安慰我说:好了,狗死不能复生,我以后再给你买一条吧!
虽然这件事已经过去一年多了,但每当我一想起它,心里就很痛。星星,你到了另一个世界,可一定要保重,千万不要乱吃东西啊!
日记中晦涩青酸的句子,脑海中优美低徘的故事,乃至于那些成型却无法脱口的话,在成熟与卑微,理智与感情中反复磨练,成了久酿百味食之心酸的心事,如果不说出来,它就像蒸发了的泡沫,也无人证明它的`存在。
你给我的第一印象很奇怪,像爱丽丝的红帽子一样飘荡在虚渺的镜中王国,与一切相反又比一切神秘,你像是被这一边羁绊住了,无法回去,孤僻而执着地望着彼岸。
没有老师喜欢你,你毫不掩饰对此的习以为然,我想替你打抱不平,也仅仅是打抱不平而已,你却觉得有了一个朋友。
你得姓氏很少见,稀零得像风雪中的松柏,像无比仁慈的宽广的绿色。
你是那么令人无奈,我无法对你做出评价,你是镜子另一端的人,按物理的说法,你是虚像,令人难过而怜悯,悲伤而叹息。
你就这样成了我心中很微妙的心事。心理学将紫色归为神秘,从第一次见你,就从你眼中望见了紫色的深渊,让人无法不去接近,去思索,去安慰这样的你。
用一个词代表的话,你便是青春的代名词,时而叛逆时而冷漠,时而卑微时而如火。
你还记不记得你说你最喜欢一米六的身高,你还记不记得你最爱看郭敬明的小说,你的快乐忧伤是我某段至现在时期中最大的心事,那是某种友谊的临界点,那个点上我颤抖地站着,一动不动。
上帝让天使给每个人一个朋友,却又不是彼此最好的朋友。
那个认识你字迹能从茫茫三千人中听出你得声音的人。
不是我。
所以,我只要默默地关注你。
偶尔会说我得心事听你得心事。
这些我从不敢说得,认为无比肉麻的心事。
还是说出来了。
而且意外地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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