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原本蔚蓝的天空铺上了一块幕布,显得很深沉。天空下着蒙蒙细雨,虽然不大,落在身上也会感到不舒服。我顶着一把伞,竟然去四处闲逛。如果当时没去闲逛,也不会看见那一幕。
下着雨的马路上,颜色被雨加深了。路上乘车的人们都匆匆地赶回家。或许,谁也没注意——那只在雨中的小狗。有几个在雨中大踏步赶回家的人,只是瞄了那狗一眼,便走了。当时,我觉得好笑:这是只流浪狗吗?不是,身上的`毛虽然被雨淋湿了,却依然光滑,况且,脖子上还有狗套。走丢了?不可能吧,狗的记忆力很强,表姐家那只狗被舅舅送到几里地外自己又跑了回来。疑惑不解的我禁不住问问旁边的人:“这是怎么回事?”“谁知到呢?这只狗就在路边上左看右看,谁也不知道在等什么。”我试着朝它走去——可是,它的听力太好,耳朵一动,看了我一眼。我心里咯噔一声。
突然,那只狗摇摇尾巴,朝一旁跑去。迎面过来一个人,约莫四五十岁。“都让你先回家了,还在这等我,”老太太拍拍它的头,继续说道,“走喽,我们回家!”一人一狗,逐渐消失在雨里,消失在我的视线里……噢原来……
我与那只狗仅此一面之缘,却给我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得知著名学者、剧作家吴祖光先生去世的消息,心情十分沉重,看了凤凰卫视的专题片《永远的霞光》,更为吴先生的才华横溢、坦荡磊落与坎坷人生感叹不已。
我是一名退休教师,十年前,南方大山里出生、大山里长大的女儿,以“小才女”之称考入中央戏剧学院戏剧文学系,其高三时完成的长篇小说《阳光雨季》在1993年3月进京考中央戏剧学院时送到中国少年儿童出版社,很快就决定出版。9月开学后,出版社叫我女儿找人题个字,我们立即想到吴先生这位戏剧家。从友人处得知了先生的电话,我打通了电话,对方是个约摸四五十岁的浑厚男中音“请问您是谁?”我以为接电话的是吴先生的友人或儿子,就说:“我是一个小作者的母亲,我女儿有本书要出版了,想请吴老师给题几个字,不知吴老师在不在?”“我就是吴祖光,欢迎你和女儿到我家来。”听了这句话,我又是惊喜,又是感动:吴老师声如洪钟,哪像七旬老人啊,他德高望重竟如此平易近人,心中备觉温暖。
我和女儿当日下午3时许来到了东大桥吴先生的家,开门的是一位精神、温和、个子不高的老人,我问:“是吴祖光老师?”开门人笑答:“是我。”而后吴老向我们介绍了他的夫人新凤霞女士。新凤霞女士因为行动不便,吴祖光先生亲自为我们泡茶。新凤霞见我女儿小巧伶俐,问道:“怎么不学表演呢?条件不错呀!”我说:“她从小就爱写东西,想当女作家。”吴先生说:“不错,不错。”又聊了一下我们的概况,和对文学及社会问题的一些看法。我们与新凤霞老师聊天时,有一会儿吴祖光老师到另一间屋去了,过一会儿,吴老师进来就夸:“我刚才和中央戏剧学院的丁扬中教授(中央戏剧学院副院长)通了个电话,他赞不绝口地夸你是个小才女!”说着,准备笔墨轻松流畅地写下了如下题词:
“锦心秀口,妙手仙音,芝兰品性,冰雪聪明钟琨女士芳龄十七人称才女题此癸酉冬月祖光七十七岁了”
然后,我们与两位老师合了影,吴老师还送了我们一本吴欢的书。
告别吴老出来后,我和女儿边走边感叹:这是多么可敬可爱的两位老人啊!我们看着吴老先生的墨宝,满怀感激与感慨。我对女儿说:“你一定要好好学习,尤其要学习两位老人的人品,这二三十分钟的会面,使我感受到了什么叫‘德馨’,什么叫高尚。”女儿说:“我哪有这么好啊,这十六个字我可不敢当啊。”我说:“这十六个字将是你一生努力的方向,并不是说你现在就达到了,这是吴老对你的教诲与期望啊!”
大学四年,女儿一直牢记吴老先生对她的鼓励,一直是奖学金获得者,毕业后留京当了记者,然后去英国留学,现在华威大学读硕士。得到吴老去世的消息,女儿特打来电话,唏嘘良久,要我一定代她去向吴老深鞠几个躬。
1995年1月《阳光雨季》正式出版,书名由冯其庸先生题字,中央电视台CCTV—1《读书时间》还作了钟琨和《阳光雨季》专访。之后,女儿又陆续出版了3本书。女儿的每一成长历程都浸润着吴先生的关怀与鼓励。我们无缘见到鲁迅,但从吴祖光先生的身上我们感受到了当年鲁迅热忱扶植文学青年的温暖与力量。我们与吴先生素昧平生,但吴先生对一个年仅十六七岁的文学幼苗的成长却倾注了莫大的关怀与支持,他和新凤霞在军事博物馆举办“生正逢时”书画展时还给我们寄来了邀请函。遗憾的是,这些年再没有机会看望吴老,只给吴先生写过一封长信,通过几次电话表示感激与祝福。在此,我们只能默默地祝愿二位艺术大师在另一个世界幸福平安。
一天晚上,我正在家里看电视。突然,一个白胡子老爷爷出现在我面前,他把一面镜子放到我的手里,那镜子立刻放出一道亮丽的光线。“你要记住,你只能用它来做好事。”他停顿了一下,“它只做好事,一定记住。”说完,白胡子老爷爷就消失了。
就在这时,发生了一场特大洪水,大水淹没了许多房屋,人们在四处逃命,被困在水中的人们不停地呼喊挣扎。“快给我一个袋子,我要把洪水全都装进袋子里。”我一面大喊,一面掏出宝镜,“让那恶魔走得远远的。”说时迟那时快,就见我的宝镜发出一道耀眼的光线,一个大大的袋子向着大水飞去。说来真怪,那洪水就像被驯服的野兽一样,乖乖地钻进我的魔袋里了,然后向着西方的瑶池奔去。
还有一次,我正走在放学的路上,看见西南方向浓烟四起,我一想,可能是哪儿又发生了火灾吧?我加快速度向那个方向跑去。我一边跑,一边大喊,“宝镜,你快快下雨,快把那大火扑灭!”这时,就看见宝镜发出千万道银线,向着大火的'方向射去。很快大火就被扑灭了。
我走到哪儿,宝镜就跟我到哪儿;哪里遭遇干旱,宝镜就下雨;哪里有传染病,宝镜就把它赶走。
这些事很快传到了天上,引起了王母娘娘的嫉妒,她下令让我把宝镜带到天上。王母娘娘一见宝镜,二话没说,上前就和我争夺。我一急,宝镜掉到地上,摔碎了。
“咣”的一声,宝镜摔碎了,我也被惊醒了。原来,这只是一个美丽的梦而已。
在我的脑海中,有一位阿姨她给我的印象很深刻,虽然彼此不相识,只见过一面,但是她却给我雪中送炭,让我念念不忘。
那是几个星期前,上课时,老师向同学们推荐两本书,一本是《复活》,另一本是《狂人日记》,我听了如此兴奋。一放学就狂奔向附近的汕樟书店去看有没有,有就下午向妈妈要钱后买回来。到了汕樟书店,一进门,就看到堆积如山的.书本。我找篇整个书屋,就是没有发现这两本书。唉!我长叹一声,怅然若失。
周末到了,我向妈妈要37元买书后,坐了5站公共汽车到达新华书店。我一进书店,就能看到一排排书柜堆满了琳琅满目的书。啊,在那哩!我兴奋地喊到。一手抓起两本书,看也不看一眼书价就冲到付钱处去了。售货员出了价单,说:一共是42块8!但本书店做了一次活动,凡是买两本书以上或刚好两本书的就便宜8角!呀!好贵啊!我钱钱不够。那您可以下次再来。售货员给了我一个建议。可我又心急如焚想马上看这两本心爱的书。正当我犹豫时,排在后面的阿姨说:小朋友,没事的!你把身上所有的钱拿出来,有多少?我只带了37元哩。我的声音小得连自己也听不见了。那加上5元钱就够了。来,给,拿好钱!阿姨顺手从她的钱包拿出5元钱并递在我手中。我欣喜若狂,感激又腼腆地对她说:谢谢!阿姨说:不客气!你爱看书好啊!阿姨莞尔一笑,走了。我当时心里无比感谢她。
虽然我只见过这位阿姨一面,但是当天她为我付5块钱的场景却常常在脑海里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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