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小草,生长在一棵大树旁。
一天,小草对大树讲:“哎,你知道吗?其实我原来也是一棵大树,后来我嫌树大招风,就改做小草了。”
“是这样吗?”大树有些不信。
“谁骗你呀!过去我做大树的时候,树上的鸟儿可多了,每天唧唧喳喳的真心烦,也有些孩子太顽皮,净往我身上爬,唉,真没办法。”小草说着,还叹了口气,好像真有那么回事儿似的。
大树听了,心里觉得好笑,便打趣道:“唉,其实我原来也是一棵小草,后来怕有人踩,不得已才做了一棵大树。”
杰妮正在自家屋里喂金鱼,忽然鱼缸越长越大,越长越大,把鱼缸下面的木架子都压坏了。在一边睡觉的花猫吓得赶紧溜走。
这时,苟苟穿着潜水衣从鱼缸里钻了出来,他跟杰妮打过招呼,给杰妮也穿上潜水衣,帮她爬进鱼缸。
他俩游呀游呀,忽然发现了一条古沉船。那沉船上有一个破洞,他们便从破洞游了进去。又发现船仓里还有房间,登时游进房间。呀,眼前分明是一个宝箱!不过,是用绳子绑着的。杰妮扒开绳子,可还是揭不开箱盖。苟苟变出一把钥匙,把箱盖打开了。
宝箱里金光灿灿,全是金餐具。他们把金碟、金碗、金叉和金刀摆在一旁的餐桌上。苟苟看到黄亮的餐具,肚子饿了,咽起口水来。他马上给空盘子里变出一只烧鸡。苟苟抓住一根鸡腿就咬,那里能吃得上呀?因为他穿着潜水衣,面部被玻璃蒙着。杰妮看见了,逗得笑起来。。
一条鲨鱼闻到了烧鸡味,冲了过来。杰妮先看见,急忙大声喊:“苟苟,瞧,鲨鱼来了!”他们拼命向鱼缸外面逃,刚游走,鲨鱼就游了过来,一口把烧鸡、餐桌、凳子全吞掉了。
苟苟和杰妮从大鱼缸里跳了出来,脱掉潜水衣,鱼缸又变成小小的了。这时,Tony来了,问道:“鱼缸外边怎么有水呢?”苟苟和杰妮互相看看,什么也没说,哈哈大笑起来。
我是一条小河,一条又脏又臭的小河,我的身上漂着塑料袋、一次性饭盒和一大堆各式各样的垃圾,甚至还有粪便。我的身上臭气熏天,动物们越来越讨厌和我玩了。小鱼小虾的尸体腐烂了,动物们都骂我,说是我害了它们,可是,你们瞧:那儿的化工厂正在排放大量的污水,全都流到我的血管里来了呀,看,那个人正在把大袋大袋的垃圾找我身上扔,这能怪我吗?
我好孤单,我好无助!谁能来帮帮我?
“呜呜……”正当我低声哭泣的时候,大树伯伯同情地问:“小河,你怎么了?”“树伯伯,以前的我是多么美丽呀,河水清澈见底,还可以看到河底的沙石,小鱼小虾天天找我玩,它们弹着吉他,跳着芭蕾舞,我为它们“叮咚叮咚”地伴奏,有时小鸟吸引来了,从空中飞来,一块儿在我身旁跳踢踏舞。森林里的动物都出来了,一块儿唱歌,一块儿跳舞,一块儿玩游戏,一块儿聊天,就像一个盛大的晚会,有时还在这儿举行选美大赛和尾巴比赛呢。那时的小河边,总是热热闹闹的,真是怀念呀。可…可是现在,树伯伯您看,我的身子,我的血管,都变成黑的了。更无法忍受的现实是,动物们都离开了我,与我相依为命的小鱼小虾也都死了,可是人们还在无情无义地往我身上扔垃圾。呜呜……”我又哭了,哭得多么伤心。
“树伯伯,您瞧瞧那边,工厂的烟囱,正在冒着一股难闻的气味,听说附近的村民经常指责他们,他们假意悔过后,不再在白天排放气体,而在午夜,当人们正在熟睡的时候偷偷地排放,病毒正在悄悄地危害着我们的身体呀!”说着说着,我痛哭流涕,“前几天我被感染了,还得了非典型肺炎。呜呜……”
“孩子,别哭了,你看我瘦骨如柴,为什么呢?原先的我,粗壮强壮,高耸入云,叶子绿油油的,还经常有小鸟在我身上安家乐业,我们天天唱歌,天天跳舞,日子过得多快乐”回想起以前那美好的`时光,大树伯伯的脸上流露出幸福的笑容,“可是不久,我从土里吸入体内的气体变得特别浑浊,还有一股臭气。小鸟走了,动物离开了,可是我没脚,又没法动,只好留在了这里。现在,我变瘦了,并且陪伴我的只有几片叶子了”正说着,最后一片叶子落了下来,“唉,真怀念以前的时刻呀:一棵棵青松、白杨旺盛地生长着,树下生长着小草和灌木,树间小鸟欢快地唱着,仿佛在天堂一般。现在瞧瞧我的兄弟,个个变得毫无气力,还不停地喘着粗气,唉……”
人类啊,停下吧,这最终害的还是你们呀!人类啊,请你们还我们温暖、舒适的家!还我们快乐、安祥的世界!难道你们想喝到最后一滴水--自己的眼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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