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一整天都在打嗝。
上课时打,下课时也打;说话时打,不说话时也打;吃饭打,喝水也打;坐着打,站着打,走路也打。隔几分钟就打一次,就连我晚上练琴时也还在打,打到我的旋律都不成旋律了。我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吃了黑魔仙的魔法药粉了呢。而且我的胸口、肚子都觉得有点疼了,还有点想呕吐,真是烦死了。别人看见我打嗝都笑我,我自己也想笑,可是我打到连笑都笑不出了。幸亏老师叫我出去回答问题时没有打,要不更是笑死人了。妈妈叫我多喝水、深呼吸,还帮我拍背,但还是没有效果。
后来,又不知是什么原因,练完琴后我就突然停止打嗝了,终于可以舒服了。
打嗝真是太辛苦了!希望我以后再也不打嗝了。
20xx年夏天,妹妹犹如一个天使降临到我的生活中。从当初那个懵懵懂懂的婴儿到现在这个整天缠着我的“小人精”。而在近期她迷恋上了英语动画片《爱探险的朵拉》,在日常生活中,常常能听见她说的“外星语”。
有一天,我心血来潮,想教教妹妹英语。我拿着十支彩铅和一小袋糖果来到妹妹面前,歪着脑袋调皮地问:“妹妹要努力学,说对了姐姐给你糖吃。”妹妹抵挡不住食物的诱惑,不假思索地答应了。我拿出三支彩铅,指着第一支彩铅说,one;指着第二支说,two;第三支说,three。“轮到你了。”妹妹依葫芦画瓢,照着我的样子,用稚嫩的声音边指边说道:“one,two,three!”我为妹妹竖起了大拇指,并奖励给她一粒糖。妹妹别提有多高兴了,一个劲儿地围着我欢呼雀跃。 再接下来,我利用这种“玩中学、学中玩”,寓教于乐的方式,把剩下的五到十全部教给了妹妹。最后,我向她提出了一个终级难题——用英语说一遍一到十。妹妹摇晃着脑袋,一字一句地念道:“one,two,three,four……”她停了停,“Give me five!”说罢,就将小手高高地举到我的面前,我对妹妹的举动感到十分惊讶,我与她的手掌一拍即合。
妹妹好像一支彩铅,给我的生活增添了无穷的色彩;妹妹又好似一粒糖果,给我的生命带来了无尽的甜蜜!
我的邻居—赵大妈家养了一只猫,黄黄的皮肤,两只眼睛圆溜溜的,像两颗小草上的露珠。
赵大妈非常疼爱这只猫,什么事也不让猫咪做,并且给猫喂得的饱饱的。当然,这只猫变成了一只懒猫。有一次,我到赵大妈家去玩,突然看见一只老鼠。当赵大妈知道后,放出猫咪。谁知,猫一见老鼠,吓得“猫呜,猫呜”的叫了起来,浑身的毛吓得都竖了起来,赵大妈看见,无奈的说:“唉,这只懒猫!”为什么猫咪不会捉老鼠呢?原来,赵大妈太溺爱这只猫咪了,使它没有生活、生存的能力。
有些少先队员也像这只懒猫一样,做完老师布置的作业后,就不再做家长布置的作业、力所能及的家务等等。听说德国的同学,虽然他们的教科书没有我们的厚,但他们10~15岁的时候就已经能干一些家务,如:修电灯、修剪草坪等等,和跟那些30岁还不会洗衣服、做饭的人相比,真是天壤之别。
其实,生存能力和学问人生中是同样重要的。
在我家的饭桌上,每天都会发生形形色色的事,今天,在我家的饭桌上,发生了一件让我受益匪浅的事。
“开饭了!”妈妈吼着喉咙说。“哇!今天有好多好吃的呀!”我咧开嘴地叫道,“有鸡腿,有肉,还有鱼,耶!”大家都拉开椅子,坐到了位子上面,我一直盯着那可口的鸡腿,我先伸出手,赶快把装有鸡腿的那盘菜拖到我面前,谁想吃一个,我就大吵大闹:“待会再给你!待会再给你!我要先吃,这个我最喜欢吃!”我把盘子抱在手里,嘟着嘴,直跺脚。妈妈见此情景,眉头微微一皱,摇头瞄了一眼,突然转身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她端出一大盘羊肉串,大步向我走来,这可比鸡腿要好吃一千倍,一万倍!顿时我两颗眼珠子像钻石一样一闪一亮,急忙跑了过去。只见妈妈把盘子一举,说:“这个东西我也喜欢吃!我要自己一个人吃!”我听后摇头大叫:“做人不要那么自私好不好?”妈妈没说话,只是指了指我面前的鸡腿,我望着它,顿时哑口无言,脸“唰”地一下红了:“这个……这个……我……哎!”我端起那盘鸡腿,放在桌子中间:“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应该这么自私,大家一起来吃吧!”
“嗯!知错就改,还是好孩子!”……
最后妈妈说:“做人,不要那么自私。一个自私的人是不会被大家喜欢的!如果人人都像你一样,把好东西留给自己,那世界上还会有好朋友吗?有好东西要大家一起分享呀!”听了这番话,我深深地点了点头……
这是一顿多么有意义的晚饭啊!
母亲在老家是做饲料生意的,几乎每天,家门前都会有几辆从河南来的加长货车大排长龙等待着卸货装货。家里请了很多常年搬货的搬运工人,老王就是其中之一。
父母和其他的搬运工都喊他“老王”,打我记事起,我就只知道他叫“老王”。老王有着一张扁平痛苦的脸,如鱼眼般混浊的眼镶嵌在“千沟万壑”中,干瘪的嘴唇尽力包裹着那仿佛要挣脱出走的大黄牙。老王一年四季都披着那滚着厚厚一层的米糠的工作服,如长长蚯蚓般鼓起的血管爬满了他的小腿肚和手臂。干活时候的老王,更是像极了那田间憨厚的老黄牛。
老王平时沉默寡言,总是一声不响的埋头做事,话说最少活干最多却也乐呵呵的收和别人一样的工钱。酷暑,母亲给大家切了一大盘西瓜,吆喝一声,大伙儿有说有笑地赶来拿最大最红的西瓜,等别人都散了之后,老王才慢吞吞地走来,将他漆黑的手伸向那块最小的西瓜,蹲在角落里忘情的吃起来。我那时候小不懂事,见状打趣说到:“王嗲,你都要将那西瓜啃出洞来了!”老王讪讪地笑了一下,把那快啃成片了的瓜皮放下,起身低头抠着自己指甲缝里的米糠。每到夏天,老王总是从乡下给我背来一大捆滚着晶莹露水的青绿大莲蓬,咧着嘴,龇着那口被烟熏黄了的牙,喏喏的说“我起早下水摘的,隔夜的不好吃,新鲜的,新鲜着呢,你吃,你吃一个呢……”,入了秋,老王又带来一纸箱朱红甘甜的小橘子,我欢快地说:“谢谢王嗲,你对我真好!”老王不好意思地挠挠他头顶稀疏的头发,笑了一下,低头转身去上工了,老王的背影被夕阳拉得老长,老长。
每当我坐在铁架台上呆滞地看着搬运工们工作时,看到满脸沉重的包袱,颤颤巍巍穿梭往返于货车之间,都会想,那是怎样强大的毅力驱使一个人忍受如此大的痛苦。人们说,老王要当一辈子搬运工。记得大概是在我三年级的时候,那天我正百无聊赖地在桌上涂鸦,突然外面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撕破了夏日烘热的空气,我赶忙滑下凳子跑出去看个究竟,老王痛苦地在地上***着,在玉米和尖锐的石子夹杂的血泊间颤抖,老王的额头上全是与米糠混合了的看不出颜色的汗水,眼角的沟壑中也满是泪水……老王摔的挺严重的,我以为他再也不会来了,但是,没多久后他又来上工了。后来,我才知道,老王家的几个姐妹全靠着老王的苦力支撑着,老王啊,如同老黄牛一般的老王啊,在养了自己一家人之后还放不下他同胞的姐妹,恳求着我母亲不要嫌他老将他辞退。
如今,老王仍在我家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用他佝偻的身躯负重前行,现在想来,那是一个不幸的人对生活的无尽追逐和尽其所能的填充。
我的爸爸是个飞行员,他工作很忙,经常不在家。元旦放假的时候,爸爸很好的照顾了我三天。
第一天,爸爸陪着我做作业,还帮我复习了语文。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很不舒服,于是,我来到爸爸房间,叫醒熟睡的爸爸,说:“爸爸,我头晕。”爸爸摸了摸我的额头,说:“好像有点热,是不是发烧了?”说着,爸爸就拿出体温计给我量了一下体温,“39°,你先上来跟我们睡。”“嗯,好。”我上了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总感觉夜里有个人不时的摸摸我的额头。
到了第二天早上,爸爸又给我量了一下,“39.1°,”爸爸说,“你躺床上,我把电脑桌拿来,先做作业,我去烧早饭,好了叫你吃饭,吃完了我们吃点药,好吧?”“好。”说着,爸爸拿来了桌子和我的作业,就忙活开了。早饭做好了,爸爸帮我夹这个,夹那个,一副担心的样子,好像在想“快点好起来吧。”
假期的最后一天,因为断断续续的发烧,我没能出去玩,还是在家度过的。爸爸陪着我,和我一起做作业,耐心的给我讲不会的题目,还不停的逗我开心。
爸爸和妈妈一样,在我生病的时候会通宵达旦的照顾我,我爱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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