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看来,牛顿的发现立足点最高因为它的万有引力定律完整地阐述了整个宇宙天体间的运动规律,而其他科学家都不过是发现了其中的一部分。但我们是否就可以因此下定论:天体运动规律的发现,只是牛顿一人的功劳呢?
显然不是这样,回顾牛顿的探索过程,我们就会发现,哥白尼繁荣“日心说”开启了现代科学的大门也提出了天体运动方式这一论题。随后布鲁诺等人进一步丰富了这一学说。牛顿受“日心说”的影响,开始研究天体理论,他改进了伽俐略的天文望远镜,认真研究了前人的天文观测数据,所以说,牛顿的发现是融会了前人的探索成就,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我之所以看得比别人远些,是因为我站在举人的肩膀上。”
如果没有前面那些科学巨人十年如一日的观测计算,也就不会有牛顿后来的惊人发现。如果没有前几级阶梯的点滴积累,默默支撑,也就不会有最高一级上那迷人的风光。
哲学上说没有量变的积累,就没有质变的飞跃。那座阶梯的前几级,都可看作是一种积累。直到牛顿的出现,才把这种积累升华到“质变”,从而使认识更上一层楼。古今中外,许多重要的科研成果,无不经历了一个量变到质变,先积累后创造的过程。
王羲之经过了“尝慕张芝,临池学书,,池水尽墨”的积累,才写出了笔走龙蛇的《兰亭阁序》;李时珍经过亲尝白草的积累,才编成了祖国的医学宝典《本草纲目》;马克思经过了二十年的资料收集整理思考,才写出了享誉全球的《资本论》;歌德经过了六十载的“笔耕”,才写出了举世闻名的《浮士德》。凡此种种,都告诉我们一个道理:“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垒土”。没有经过量的积累,就妄想一步登天,一蹴而就,是不可能的。
然而,仅有积累是不够的,从量变到质变也是有条件的,这便是我们的创新精神。哥白尼没有提出正确的结论毫不足奇,因为“量”的积累还不够。然而为什么到了伽俐略时代,有这么多假说、推论,仍然总结不出最新的成果呢?这便是伽俐略身上缺少一样最重要的东西——创新精神,他只懂得孤立地局部地进行研究,最终功亏一篑,令人叹息不已。
只有积累,才能为日后的飞跃打下坚实的基础;只有创造,才能在积累的泥土中开除瑰丽的花朵。
作家就是要写作,写作,再写作。
只有在不断写作中,才能知道什么写得好什么写得不好。面对辽阔的世界,怎样用一笔概括,面对一粒沙子,怎样展开一个世界。
“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杜甫的诗句,也可以用写作来套用,写作上万卷,下笔顺如神。
我们在台下听钢琴家演奏优美的曲子,如醉如痴,如歌如泣,如风如雨,如爱如恨,交错有序,音律活跃,真是枚不胜举。
然而,钢琴家在演奏前,日夜锻炼着,有辛酸,有泪水,有烦躁,有气,有恨,一切所谓的挫折,他(她)都得面临,每一天必抽一定的时间来炼琴,也许为了生存或生活,但是多的是出于兴趣和梦想,那就是让自己可人们享受到音乐的力量和激励。为了辉煌的时刻,付出岁月的艰辛。
我们站在达芬奇的名画《蒙娜丽莎》面前,我们惊讶,我们遐想,我们震撼,我们追忆,我们喜悦,我们思索,我们发问等等。对蒙娜丽莎的微笑产生五彩缤纷的想法,为什么呢?因为画家画得达到了极致。就犹如民间流转的故事,画龙不敢点睛,一旦点了眼睛龙就飞走了,画了九龙点了八条龙就飞走八龙,只剩下不点睛的龙。当然只是对画家的赞美,画得太神奇且美丽,就像真的有龙那样。
然而,达芬奇在画这幅名作之前,作的画不知有多少呀,有一个成为佳话的故事,就是他画蛋。一个鸡蛋粗看是圆的,或是偏园型的,但是入画的时候,却可以用不同的角度作画,使鸡蛋有千种万种的姿态。用几何学的观念,一个园可以分出许多的面,因为一个园也可以当作地球或星球那样。达芬奇从辛苦的锻炼画蛋中领悟作画的本领和意境。从此不断的开发一条光明之路。
古代有一个著名的书法家用一个湖泊来炼笔,这可想而知,他日夜锻炼笔墨的辛酸。
现在的运会将儿们,为了实现自我和为国争光的那时刻,他们曾洒下多少汗水和泪水。
曹雪芹花了10年写成《红楼梦》,如今却有上千万人砖进红学里。
司马迁花18年的岁月写成他的《史记》,并且在艰苦的环境里,让你震撼。
李时珍用27年的时间写了他的《本草纲目》,给医学留下光辉的一页。
哥白尼撰《天体运行论》用了30年,这样的精神就可以鼓舞你的人生。
马克思奋斗了40年写成《资本论》,今天中国把它捧为真理对待。
雨果写的《悲惨世界》用了30年,是人们精神的粮食。
歌德用60年的光阴来写他的《浮士德》,光光为他的耐心和写作精神就敬佩。
作家就是在写作中更生新的生命。写作就是生活,写作就是思想,写作就是精神。
没有不写作的作家,就犹如没有不弹琴的钢琴家,没有不画画的画家,没有不写字的书法家,没有不运动的运动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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