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娱令发布1年多后才接触到这本书,限娱令发布的出发点或许和此书对于电视娱乐化的警惕有所不同,但限娱令体现出的官方对于媒体的引导的确让人重新对电视的职能开始进行审视,它究竟应该为受众带来什么,它如何负责通俗又兼顾高尚。
以波兹曼之见,比演艺圈、电影圈、电视圈中的无穷纷争与龌龊更糟糕的,是“娱乐”的泛化乃至深入人心。我们必须要审视电视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扮演的角,娱乐工具?获取信息的平台?了解时态的媒介还是仅仅是一件家具一个摆设而已。电视本身没得错相反还是一项巨大的进步,但是一开始他的发展的方向就是错误,人们本身具备的娱乐性强加给他,并通过他完美的表现出来。事实上它并没有让我们失望。但是由它产生了许多“龌龊”和“纷争”。以及不正常的现象。波兹曼的观点是我们要跳出只缘身在此山中的境界。要有第三者的眼睛来观察电视。他根本不在乎娱乐节目的泛滥或媒体的娱乐化倾向。他写这本书是写给自己的知识分子同行的,他呼吁他们回到书籍中去,认真地写作和思考,而不要贪恋在电台、电视节目中侃侃而谈,一夜之间曝得大名。娱乐至死”是他对媒体知识分子的警告。他认为,印刷机更适宜于理性思考,电台电视只会沦为大众娱乐,任何有志于知识工作的人都应该清醒,回到书面写作,那才是他们该呆的地方。波兹曼承认电视的合理存在,也坚持自己的使命,自己意识到的东西就要把他传播出去。
电视的娱乐丰富了我们的生活,开阔了我们的眼界,使我们对世界有一个总体的认知。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电视起到了普及大众文化的作用。只是,我们不能被电视中的虚幻世界所主宰,而导致在虚拟的世界中迷失自我。
有两种方法可以让文化精神枯萎,一种是奥威尔式的——文化成为一个监狱,另一种是赫胥黎式的——文化成为一种滑稽戏。《娱乐至死》这本书想要告诉我们,可能成为现实的,是赫胥黎的预言,人终将毁于他所热爱的东西。
这本书结构清晰,以时间为序,介绍了美国社会由印刷机统治的“阐释时代”,经过电报、报纸、摄影术这样一个躲躲猫的世界,到最终电视出现,是如何一步步向娱乐时代转变的过程。并深入剖析了以电视为主的新媒体对人思想认识、认知方法乃至整个社会文化向娱乐附庸趋势发展的影响,阐述媒介危机,令人深省。
作者之所以把印刷机统治美国人思想的时期称为“阐释时代”,是因为阐释是一种思想的模式、一种学习的方法、一种表达的途径。那个时期因为印刷技术的普及,“阅读蔚然成风”,书本一行一行、一页一页地把这个世界展示出来。在书本里,这个世界是严肃的,人们依据理性生活,通过富有逻辑的批评和其他方式不断地完善自己。而电视时代中,公共话语逐渐向脱离语境、肤浅、碎片化转化。电视不交流思想,而是交流具体的图像,来迎合人们对视觉快感的需求。靠中看的外表,名人效应和电视广告适应娱乐业发展。
《娱乐至死》并不是一味反对电视,也不是反对娱乐,正如作者本人说“娱乐本身并没有过错,有些精神病学家指出,我们每个人都会筑起自己的空中楼阁,但如果我们想要住在里面,问题就出现了”。波兹曼更看重和担心的是不该娱乐的也娱乐了,人们一味沉迷于娱乐而形成的娱乐性思维,慢慢失去对社会事实的基本判断能力,最终思维钝化。赫胥黎试图在《美丽新世界》告诉我们,人们感到痛苦的不是他们用笑声代替了思考,而是他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以及为什么不再思考。
现如今,我们已经进入到互联网时代,微博、微信等社交平台层出不穷,人们在简单的百来字下发表见解,传播信息。速度取代质量,大量信息铺天盖地,造成信息过剩,书中作者提到信息过剩会导致“信息——行动比”失衡。信息不再服务于人们,相反,人们服务于信息,也即“现代的信息恐慌”。我们应该清醒,媒体应该成为拓展我们认识世界的途径,而不是剥夺我们思考的能力,将我们的灵魂变成机器媒介冰冷的灵魂。
如何利用信息,不被裹挟,才是重中之重。
“在这里,一切公众话语都日渐以娱乐的方式出现,并成为一种文化精神,湖南人被彻底娱乐了吗?我们的政治、宗教、新闻、体育和商业都心甘情愿地成为娱乐的附庸,毫无怨言,甚至无声无息,其结果是我们成了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
三天时间,读完了《娱乐至死》,说实话,里头有些话并不是很理解,但波兹曼传达的主要意思还是理出来了,那就是电视把我们带入了一个娱乐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娱乐不再是我们生活的一部分,而是生活已经成了娱乐的一部分。我立刻想到了湖南卫视。“快乐中国,快乐湖南”,多么响亮的口号,娱乐堂而皇之成了主流,湖南人被彻底娱乐了吗?
湖南卫视主打着娱乐牌,狠狠地彻底地娱乐了湖南人,甚至全国人。湖南卫视的新闻节目屈指可数,而娱乐节目却数不胜数,“超级女声”、“快乐男声”、“快乐大本营”、“天天向上”……为了看这些节目,小孩可以停止正在做的作业,尽管明天可能被老师罚;老人可以戴上老花镜,尽管戴上去感觉并不那么舒服;男生可以停止正在激烈进行的网络游戏,尽管可能会被同伴念叨;女人可以停止正在敷的面膜,尽管皮肤可能变得更差……在这些娱乐节目面前,生活似乎都变得如此不重要,说得严重点,生活已经成了娱乐的附属,先娱乐一把再说。于是,我们被逗得捧腹大笑,至于为什么要笑,我们来不及思考,也无须思考。渐渐的,我们开始丧失一种本能,一种叫做思考的本能,我们只会说,电视会告诉我们的。
多么可怕,电视主宰了我们!这让我想起了在看《娱乐至死》时的一件趣事,眼睛盯着书本,而心里却在纠结要不要回去看《刑警20__》。当这个看电视的念头冒出来后,我已无法安心看书,多么讽刺,电视已经如此深刻地影响我了吗?包括我的心理和行为?我不想承认,可现实却是如此,我合上了书本,飞奔到宿舍看起了《刑警20__》。这是一个值得反思的问题,我们才应该是媒介的主宰,何时媒介主宰我们了?也许,我们现在应该为主宰媒介而努力了,不然,我们真的会如波兹曼所说,成为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
20世纪80、90年代,艺术和文化领域开始产生一种新的,与“语言学的”转向对立的“视觉的”和“图像的”转向。针对这一变化,在《娱乐至死》一书中,尼尔·波兹曼将前后分为两个时代,分别表述为以印刷术、铅字为媒介的阐释时代和以电视等视觉媒介为主的娱乐业时代,并从公共话语转向的角度出发,对视觉文化和电视时代本身所固有的娱乐性进行了探究、阐释和批判。
波兹曼的理论依据来源于“媒介即隐喻”“媒介即认识论”。他认为,某个文化中交流的媒介对于这个文化精神中心和物质中心的形成有着决定性的影响。媒介用一种隐蔽但有力的暗示来定义现实世界,从而创造了现时文化,并带来了认识论的变革。在他的定义中,书本媒介是理性和逻辑,而电视媒介是视觉享受和娱乐性。而在两者的对立中,毫无疑问,波兹曼本人是站在文字文化或印刷机时代的阵营里一边的,正如他自己所坦承的“我是属于过去那一代文化的”。
看看反视觉中心主义者波兹曼笔下描绘的印刷机统治下的美国:“…铅字垄断着人们的注意力和智力,除了铅字以及口头表达的传统,人们没有其他了解公共信息的途径。这个时代的人们重视思维的内容和逻辑,依靠阅读来了解世界,建立与外界的联系,并形成对世界的认识。“阅读的目的肯定是严肃、专注而明确的。……书本一行一行、一页一页地把这个世界展示出来。在书本里,这个世界是严肃的,人们依据理性生活,通过富有逻辑的批评和其他方式不断地完善自己。”
在印刷机统治的时代,演讲盛行,人们采取书面语言的严谨来思索生活,这决定了公众话语是严肃的,其论点和表达形式是倾向理性的,具有意味深长的实质性内容的。譬如林肯和道格拉斯的辩论,人们在没有图像和文本的情况下倾听了长达7个小时的演讲辩论,其语句是复杂而严格的,其内容是深刻而逻辑的,这在电视机盛行的年代几乎是不可想象的。
波兹曼行文中,无不是对那个已经渐行渐远的“阐释年代”的追怀和惦念。他热爱那种严肃的充满理性的生活和文化,阅读作为了解和共同世界的主要方式;人们以文字传递信息,构成理性而非娱乐的世界。
按照他的说法,印刷机时代的终结可以最早追溯到电报的发明,电报克服了空间的距离,使得信息的价值不再取决于其意义,而取决于其新奇与有趣。人们可以了解到世界各地的信息,但却是一些毫无联系毫无意义的片段,无从分析和解释。它要求的是:知道,但不是理解。接下来有电视的发明和广泛使用,电视作为电讯和媒体发展转折点的媒介,大大改变了文化的内容,使人类进入一个新的电视机的时代,也就是波兹曼所说的“娱乐业时代”。
电视何以产生这么大的力量,以至于影响了所有人的生活乃至造成一个时代和时代文化呢?波兹曼认为,电视的倾向即是提供视觉和情感的满足,因此它不具有连贯性、逻辑性、思想性,而只具有娱乐性。
如果电视仅是具有娱乐性,那还不能构成问题,重要的在于电视把一切都赋予了娱乐性。由于电视能在家收看并用于各种目的,它包含了公共生活的几乎全部内容,任何一个公众感兴趣的话题——政治、新闻、教育、宗教、科学和体育——都能在电视中找到自己的位置。电视控制了所有严肃的公共话语的形式,提供色彩斑斓的图画,配合到位的音效,无尽的奇思妙想,瞬间可以转换的各种主题,大量无意义的、追求视觉愉悦的信息,其目的只有一个,让观众“看”。看,而不是想。电视没有思想深度,波兹曼甚至说:娱乐是电视上所有话语的超意识形态。“好电视”同用于陈述的语言或其他口头交流形式无关,重要的是图像要吸引人。思想的路线借助电视机这种媒介无法表现,它能给予的只是形象的印象,所提供的一切都是为了提供娱乐。甚至严肃的新闻节目、访谈讲话,也是对于感官的满足,是在于“表现”而不是“体现”。无论电视如何试图去深刻和理性,最终它带来的仍只能是娱乐性,电视很难用来表现清晰的语言和思考过程。
《娱乐至死》出版于1985年,当时美国社会的大众文化和消费文化已经发展到一定的高度,“娱乐业时代”已经蓬勃发展起来。而相对与美国而言,中国起步较晚,直到90年代中期大众文化才得以发展。这段时期中,还出现了波兹曼当初所没有预设到的一种新型媒介——网络。正如《图像时代》中所说,我们进入了下一个时期,即超越了视觉阶段而日益成为多种媒体和多种感觉的时期。
电视重新定义了公众话语的意义。电视无法延伸或扩展文字文化,相反,电视只能攻击文字文化。那么网络呢?它究竟是电视这种旧媒介的延伸和扩展,还是对它的一种攻击?在它们的语言中,没有关联,没有语境,没有历史,没有任何意义,它们拥有的是用趣味代替复杂而连贯的思想。它们的语言是图像和瞬息时刻的二重奏。这是波兹曼对于“娱乐业时代”媒介的批评。说起这一特点,网络时代的媒介更胜一筹。很多人把网络年代称为信息时代,无数的信息在瞬间之内得到传递、阅读和复制。政治、经济、新闻、科学、体育……只需轻轻一点就能超越时空界限获得信息。譬如发生在世界某个角落的事件可以在第一时间内知道,譬如刚刚在美国电视台新播出的电视剧很快能看到制作好中文字幕的版本;再譬如门户网站上增长的各种奇怪的新闻。只要想,阅读和知道并不是问题。互联网的流行造成了信息的全面泛滥,快速膨胀的信息来源让我们来不及消化来不及过滤。Ctrl+c和Ctrl+v能得到任何的文字,但只是在电脑屏幕上由文字转向文字。然而在这些信息和文字中,像阐述时代那样具有实质性内容的,到底又有多少呢?
网络相较于电视,变得更能由受众自主,不像电视那样完全由播放者主导。网络文化所带有的这种自身的虚拟性和随意化、大众参与、广泛交流和个性自由、娱乐和消遣性相较电视来说,是否是一种对文字文化更具有冲击性和对立性的新型文化呢?它终究又能够带来多少价值意义而不是快乐和感官享受呢?
在印刷时代我们的思想是系统思辨的,语境是完整连续的,认识是理性严肃的;在电视主导的'时代中我们的认识是片段的,浮躁的,感性的。那么在网络主导的时代呢?
我们虽然没有被禁止传阅的书,却已经没有人愿意读书;我们虽然拥有着汪洋如海的信息,却日益变得被动与无助;我们虽然有着真理,然而真理却被淹没在了无聊繁琐的世事中;我们有着文化,然而文化却成为了充满感官刺激、***和无规则游戏的庸俗文化。人们渐渐爱上并开始崇拜使他们丧失思考能力的娱乐世界。这是1932年赫胥黎在《美丽新世界》中描述的状况,也是波兹曼在书中时时担心会成真的预言。我始终认为波兹曼存在盲点,即他认为文字能带来思考逻辑,而图像只能带来娱乐和无思维,所以书中他的论证思路还是值得推敲。但是这段被他反复引用的话,以及他在书中描绘的那些情况,仍能成为我们这个时代的警钟。
晚上看了中国好歌曲的比赛,之前几期也有关注,之所以有雅兴,一面对于四位导师比较认可,二则其宗旨在于原创。后者是决定性的因素,我极不喜欢模仿,即便有些演绎的确青胜于蓝。
最终的四位导师人选完全契合我心目中的认定,不是今晚,而是至少半月以前。我喜欢华健的纯净与淡定,仰慕刘欢的深厚与儒雅,蔡女士本不大熟悉,故特别关注了一下,欣赏她的独立、个性与专注,追求杨坤的质朴与平实。娱乐需要精神,纯粹的技术面对大众注定会走麦城。至少四位没有令人厌恶的矫揉造作、故弄玄虚以及煽而无情的***。
去年看直通春晚的决赛,曾写评论:今晚的评审嘉宾有姓孙的小子,我本人不待见,也从来不听他的歌,在他的歌声里从来没有真诚,看见他唱歌浑身会不舒服,小子高球水平倒是不错。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金池的风格与他太相似。当评委一致赞美时,心中有极大地抵触与无奈,但60位评审站到了娱乐的精神一边。我不懂艺术,更多的老百姓不懂艺术,其实准确的讲是不懂艺术的技术,艺术的精神、艺术的本质不是那几个评委决定的。著名的哈导不讳言其对金池的欣赏,这是她的权力。注定今年的春晚不是人民的娱乐,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娱乐精英的自弹自唱,因为他们太追求娱乐的技术。
在这个炒作无所不用其极的时代,中国好歌曲也不例外,也无可厚非,但其创作的平民化,生活化,是娱乐精神与本质的胜利。
我这样的年龄,成长的背景,自身性格的.因素,对娱乐的认知肯定有自己的局限,但对真诚的要求从来一以贯之。我欣喜于四位导师对真诚与质朴的尊崇,从他们并不多余的泪水中当可感知。
参加选手中,极少无病***者,许多歌词的确质朴清新动人,较之专业的人士,可能不够华丽,但有了来自真实的生活的磨砺,经苦历寒的梅花,自清水出的芙蓉,哪一样又会比雍容华贵的牡丹而少色!
我喜欢真诚,真诚的人,真诚的生活,真诚的作品,真诚的表达,真诚的演绎,真诚的赞美,真诚的选择,真诚的结局,真诚的灵魂!
俗话说:“不登天游,武夷白游。”禁不住它的诱惑,我终于说服爸爸,让他带我去登天游。
站在天游峰脚下,“壁立万仞”四个摩崖石刻让我胆怯:这么高,我爬得上去吗?但看到游客已像一条彩带挂在岩石上,我信心倍增了。
开始登山了。石阶弯弯曲曲,一层层向“天”上延伸。石阶两旁绿树如荫。更奇特的是那些树,有的像老人弯着腰,有的又像一座桥,从路的一边遮掩到另一边。这样,天气再热这里却清凉无比。爬到半山腰,出现了一座精巧的凉亭。造亭的人怎么那样聪明,他知道我要休息?坐在亭椅上往下看,九曲河像块绿色的镜子反射着阳光。一艘艘竹排悠闲地漂下,排上的游客似乎陶醉在这美丽的`景色之中。或许他们也是被“不坐竹排,武夷白来”所诱惑吧。
终于,我们爬上了山顶。我扶着石栏往下望,那九曲溪已如一条绿色的腰带静静地环绕在山谷间。山路上游人前呼后应地往上爬。那周围的山显得又小又矮。这时我忽然诗兴大发,一句“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已脱口而出。头顶的蓝天白去也似乎离我们特别近,难怪这里叫“天游”峰。果然名不虚传啊。登上天游的人无不喜笑颜开,仿佛自己已经是真正的神仙了。
欣赏完这美丽的风光,我和爸爸往后山下去。我们来到了另一人间仙境——桃源洞。这里绿草如茵,溪水潺潺,桃花火红火红的。人们或坐或卧。一派安祥和平的图景展现在我们的眼前。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岸花明又一村”啊!
不知不觉,到了下午。我们的干粮已全装进了我们的肚子。于是我们踏上了回家的路。Byebye 武夷山,byebye天游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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