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爱在人们眼中永远是慈祥的,但父爱常常使我异常糊涂,为什么明明是严厉,人们却说它是爱呢?
“笔离指尖一寸,眼离课本一尺,胸离桌子一拳,看书、写作业都要做到三个一。”,爸爸又开始唠叨了,我总是不耐烦地回答道:“明白了”,心中却想:就低一会儿有什么了不起的。想着便又低了下去。过了不大一会儿,听到了脚步声,我瞬间想到:不好,爸爸又来了。刚想到这里一个巨大布满皱纹的手掌压在我的作业本上,我胆颤心惊地转过头来,果真是爸爸,只见他眉毛立着,成了一个倒八字,鼻子翕动着,嘴往下挂着,想一只凶猛的老虎,一只手高高举起,似乎要打了下来又轻轻放下。
过了好一会儿爸爸愤怒地说:“眼镜都多少度了!头还低那么下去!眼睛都要瞎了!”,我原本还想控制住的眼泪,“哗”地一声像断了线的珍珠,全部流了下来。心想:“就低那么一会儿至于瞎了吗!”这时爸爸又将手高高举起,似乎真的要落下来了。我紧闭双眼,双手紧抱住头,小小的心充满了恐惧、害怕、委屈。这时,脚步声临近,我的眼前一亮,原本绝望的心有了一丝希望,因为我的“救星”—妈妈来了。妈妈对爸爸说:“下次不要对孩子这样,又不是很大的错误,何必要打他呢?”妈妈转过身来和蔼地对我说:“爸爸这样做是为了你好,要是眼睛真瞎了该怎么办呀!你下次应该把头抬起来,记住了吗?”,我充满信心地回答:“记住了!”
听了妈妈的话让我明白了,爸爸对我的严格要求也是一种爱,是一种隐藏在责备与训斥中的深深的父爱,它是无私的,也是无价的。
我长这么大,妈妈给过我许多关爱,比如:我感冒了,妈妈照顾我,给我关爱,我躺在妈妈的怀抱里,是那样的温暖舒服;我小的时候,别人欺负我,妈妈帮我劝架,给过我关爱。但是,让我永记在心的还是那一次。
那一次,我感冒发高烧,我的感觉糟糕透了!又是头疼又是肚子疼,一量体温,高烧39.6度,妈妈一看,急得手忙脚乱,并问候我说:“头疼不疼?”“疼。”我轻声回答道。“上医院吧。”妈妈焦急地说道。这时,我只是点了点头。妈妈背我去医院打针。
打针回来以后,妈妈扶我到床上休息,并用冷毛巾敷在我额头上。彻夜不眠地照顾我,我想:妈妈一定困极了。看妈妈那慈祥的脸庞,我忍住流下了眼泪。
第二天,我量了量体温,36。4度,我和妈妈兴奋不已。
有爱的地方,就有奇迹!我觉得妈妈的爱抚胜过了任何药物。
生活有多精彩,写作的材料就有多丰富。但写作时不能把一切符合中心的真实材料都写到文章里,这就需要我们精挑细选,好中选优,直到选出最能反映事物本质、最有表现力和说服力的.材料,从而写出引起读者心灵共鸣的文章。如《装在套子里的人》的主人公别里科夫牢记不忘的口头禅是“千万别闹出什么乱子来”;即使在最晴朗的天气里外出,他也要穿上雨鞋,带着雨伞,而且一定穿着暖和的棉大衣;他的许多物品都装在“套子”里(雨伞用“套子”包好,表放在鹿皮“套子”里,小刀装在小“套子”里;他的脸也像蒙着套子,因为他老是把它藏在竖起的衣领里;他用黑眼镜挡起眼睛,用棉花堵住耳朵;他一坐上马车,总要叫马车夫支起车篷来,也要造成一个“壳”儿,“套”起来;他住在“活像一只箱子”那样严密、狭窄的小卧室里,床上还要挂上帐子,一上床就拉过被子蒙上脑袋……总之,他的整个人和他的物全要“套”起来。小说正是选取这些典型材料,从而鲜明地表现出别里科夫保守、多疑、胆怯、惧怕新生事物的性格特点。
生活是写作的源泉。只要我们能从生活中选取那些有意义的事情做为材料,那么,这样的材料是会很多的。
例如:作文题目“我的业余爱好”。拿到这个题目,就要考虑:自己的爱好是什么?有怎样的具体表现?这个爱好有什么积极的意义?对这些内容思考,认真组织,就不难写出一篇好作文来。
让情节的发展最好是波浪式的,而不是直线式的,因为那种直线式的事件、直线式的情感缺乏回环蕴藉的美。如陆蠡的《囚绿记》如果只写作者与绿枝条的“心灵絮语”而无甚变化,则流于平淡。奇妙的是文章写出了作者心情的起伏和绿枝条命运的变化,作者始而欣喜,继而魔念生出,囚禁绿枝条,最后放生。文章由寻绿、观绿、囚绿、放绿到怀绿,层次分明,波澜起伏。常言道:“文似看山不喜平。”因为平则直,直则板,板则无惊无喜,无趣无味。让叙事一波三折、摇曳多姿可采用抑扬结合、张弛相生、悬念迭起等方法。
组织材料是写好记叙文的一个重要环节,组织作文材料,不论运用哪种方法,都要为表现中心服务,都要根据不同文章的内容和写作要求的需要,把材料合理地安排到文章中去。这样才能使所用的材料尽善尽美,从而写好记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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