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是个留着长头发的女孩,但却常常对着镜子,怀念以前自己那男式短发的摸样。于是,便想起了那心口如一的童年。
那时,我可以毫无顾忌地在草地上追着蝴蝶跑,或者亲密地搂着爸爸的脖子,让他背着我走。我曾对妈妈说不想长大,但时光还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向后推移。
我已经是个初二的学生,和同龄人一样,肩负着学习的压力,背负着亲人、老师们的希望。身边常有同学抱怨生活的平淡无味和长辈们的不理解。而在我的心中,一切就像是七彩的,一切不愉快的事情发生时心里面下着雨,但总有雨过天晴的时候,心中就会留下一抹永远不消失的彩虹。我的朋友们都只有十三、四岁,但天天都有叹不完的气,每每她们感伤时,我总是疑惑和迷茫,不知该怎么去安慰。她们也总会嘲弄我说“少年不知愁滋味”。
我不想把自己刻意地变成什么样子。因为我爱蓝天,我爱白云那纯洁的身躯,我爱落日时桔色的光照射在透明的玻璃上,给人无尽的遐想。我总说——世界是美好的。
然而,我的天空不可能不下雨,成长的经历中怎可能没有挫折和失败?我也曾为了不代表一切的分数掉下眼泪;也曾看到爸妈失望的眼神掉下眼泪。有一点失落感,有一点寂寞感都伴随着淡淡的哀愁涌上我的心头。但这些又怎能使我消沉呢?我明白,现在只是成长和成功的开始,今后的路还很长。会有平坦大道,也会有坎坷小路,终究要靠自己的信念和勇气闯下去。
无奈。我看到了世上不只有美好,还有丑和恶。但我不愿沾染那种病毒,我害怕自己的心灵被扭曲。可是有时候我会一边伤心一边抱怨,把一切想得那么美好。世界太大,我太小,那么多复杂的事情不是我能理解的。我便渴望自己像那朵白云一样。
有一种办法可以实现我的梦,那就是把一切达观地看开。
成熟,这个名词在十四年前似乎还很遥远,而十四年后,这已不是遥远的神话了,是真的走进成熟了。
那个呱呱坠地的婴儿,我,已经从父母宽大的臂膀上离开了,学会自己的爬行;那个刚学会走路的幼儿,我,已不需要父母那双大而有劲的手来扶着了,学会了奔跑的行动;那个总会跟在父母后面跑的小女孩,我,已经不需要那条无形的线,学会了自由的飞翔;那个淘气的小学生,我,以不需要父母上学的接送,学会了结伴而行;那个……
十四岁,我多了一份成熟。不会再为幼时顽皮的稚气,而是更加的沉着,不会因为赢一次而骄傲,也不会为输一次而哭喊大叫,只因为多了一份成熟。在家中帮助父母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是为了表达对父母的`养育之恩;在学校里上课认真听讲,完成作业,是为了表达对老师的辛勤劳动表示赞扬;在班级里乐于助人,爱护班集体,积极向上,是为了表达同学之间友谊之情……
十四岁,我多了一份成熟。不会再为父母批评的话语,而认为父母的严厉;不会因为老师的话语,而认为老师对自己有偏见;不会因为同学们的打闹,而认为他人很小气……一切的一切,只因为多了一份成熟。在学习中,应该有不懂得问题要知道不耻下问,及时的问同学、老师解题的思路和方法。上课认真听讲,不能打小差,这样是不认真的行为。学习了的东西,要复习再做题,这样可以使做作业的效率提高。学习不能让老师、家长催促,因为这样学习的东西比较死,没有活力。
十四岁,我多了一份成熟。不会再认为学习是为家长、老师而学,而是为自己的将来着想;不会再以为父母、老师的严,而觉得很害怕,这种严只是为了让我们在人生道路上,有更加平坦的路,俗话说的对:“严是爱,松是害!”
十四岁,我进入了青少年,青少年是一个花一般的季节。让我们背起沉甸甸的行李,继续踏上我们的成长之路!
在白驹过隙的弹指一瞬,我们便由少不更事的懵懂少年走进了花一般的青春年华,便是现在我们14岁的美好年华。
14岁的我现在多了一份责任。
妈妈十月怀胎生下了我,现在又生下了一个刚刚出生的孩童我的弟弟。望着这个皮肤通红还没有长开的小男孩我的心中五味杂陈有了这个孩子我会不会少了那一份母亲的关爱,而我的那一份关爱去到了弟弟的身上?我总是这样想。
可是,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在我患得患失的思虑中,竟有些开始喜欢他了许多时候,我呆呆地看着他,他也总像是知道我是她姐姐似的,不哭不闹,转过头来看着我,时不时还会笑一笑,这时我也便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记得我第一次抱他:毫无章法,小心翼翼地把他抱着怀中,他小小的身体软软地依在我的臂膊里,我感受到了小家伙身上的暖暖的温度,还有他对我的深深的依赖。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中,我发现他长开了,白晢的皮肤,两颗黑墨般的眼睛,活像童话中的一个小王子。
弟弟先会说的是妈妈却不是姐姐,为此,我还伤心了好长一段时间呢。却在我坚持不懈的努力下教他喊姐姐,直到有一天弟弟脆生生的喊了一声“姐姐”,我的心也快要萌化了。
每天我都会回来与他玩耍,我们俩都乐此不疲。
我想感谢妈妈是他十月怀胎生下了我和弟弟,却也在14岁最好的年华,给了我一份最好的责任。
这份责任比我大,也比米粒小,但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我一定会把这份责任做好。
你,长相平庸,没什么过人之处,就是那种放在人群中会被迅速淹没的人。如果非要说特点,嗯,应该就是你那双明亮的眼睛,像是黑云背后永远高悬的北极星,光芒四射,让人心安。
去年冬天,我被检查出鼻窦炎。坐在沙发上,脑子里还在不断地回荡医生的话:“要注意预防感冒,多锻炼,对了,还有这些药,阿莫西林一天……”想起那一堆药,我真头痛不已。“中药明天上午来拿。”咦,明天上午,我岂不是在学校了,这可如何是好?这时你回来了,见我无精打采的样子,你忙问怎么回事,我把事情娓娓道来。你听后,大手一挥,“没事,明天我给你送。”
第二天,下起了雪。到了约定时间,我来到了校门口,却不见你身影,等了一会儿,仍不见你,我开始着急,胡思乱想了:下雪路肯定滑,不安全,不会是……不会的,一定不会的。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数着雪花,一片,两片,三片……像是全部进了潮湿的内心深处,融化在渐次滋生的寂寞里。周围都是一些到了秋天就落叶的树木,现在只剩下光秃秃的枝丫。大大小小的枝丫交叠在一起,朝着冻得发出灰蓝色的天空伸展。像是不经意间,滴在纸上的墨水,沿着纹路,浸染开来。
终于,你来了,满身是雪,羽绒服还是鼓鼓的,咦,我不记得你有这么胖呀。你信步走到我面前,抓住我的手,从你手上传来的温度,让我不禁一缩,让你到口的话语突然卡住,咽也不是,吐也不是。你悻悻收回手,过了一会儿,你才说出:“你冷么?等的时间长吗?”我摇了摇头。这时你从羽绒服里取出一个袋子,甚至还冒着丝丝热气,打开袋子,哦,原来是我的中药哇。我有点不理解你的.行为:“其实你没必要这样,反正我喝的时候也凉了。”你搓了搓手,道:“没事,这样你可以用来暖手,瞧你手凉的。”我撇撇嘴,鼻尖却开始酸酸的。“没啥事我先走了,记得按时吃药,照顾好自己。”“知道了。”你踏雪归去,在地面上留下深浅不一的脚印,通向远方。
这时,一切恢复寂静。在大雪的覆盖下,谁都知道有新鲜种子开始萌芽,最后刺破果壳,朝着冻土般坚硬的大地扎下深深的根,春天到来。我无比坚信冬天再漫长,风雪再寒冷,也无法阻止春天的温暖回归。
你,我的父亲,一个不善言辞的男人,这次用你那实际行动,让我多了份对父爱的又一层理解,多了份属于我的温暖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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