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见影片中的那位父亲,脑海里一幕幕飞闪的画面便定格在了曾经读过的一篇有关"皮鞋人"和"草鞋人"的故事上,仿佛这位其貌不扬的父亲,便是从那个故事上走下来的。同样的瘦弱的身板,同样的饱经风霜的脸庞。
故事与文中人物的跋涉从一个典型的江南清晨开始,一切画面都好像中世经欧洲浓墨重彩的油画,而在这绚丽的背景前上演的父与子的故事。却仿佛清洌的溪流,沁透心脾。但是流水过后,并不是彻骨的寒冷,而是微微的,如油画色彩一般的暖意。
作为一对父子,影片中的这一对,倒更像同路的路人,交谈甚少,有的只是不断的行走,只有到达村子的时候,父亲才会和儿子说起许多关于送信的事,我不禁有些疑问,这位瘦小的老人怎么会把这一个村子里的事记得清清楚楚,一丝也不混淆。
影片中有一个印象较深的片段,父子俩走到一个村子,不是先去村委会,而是径直到了那位瞎眼的婆婆家。显然父亲在给那位婆婆念信时,只是顺口编了几句讲给她听,但老婆婆显然没有丝毫的怀疑,也许对山里这位邮员的信任,早已成为她的一个习惯。甚至连父亲告诉她,自己的儿子将要接过他的班时,老婆婆还会担忧以后没人帮她写信。给老人念信甚至编信念,显然并不是这位老邮员份内的工作。他平日送信的辛苦,也很少能有时候允许他这样做,但他却坚持了如此长的时间,并把这份工作继续交给他的儿子。我不知道这位父亲心里的想法,但无论他怎样想这样的行为却又一次使我对他肃然起敬。
影片的后半部分,有个场景令我很难忘。父子俩站在黄昏暮色中的山坡上,父亲略带悲伤的和儿子伫立在那里,儿子放飞了一只纸飞机,于是父子俩的目光便随着那只纸飞机四处飘移。这时父亲在黄昏中的脸显得更加苍老与憔悴,眉宇间拧成一团,目光却紧随那只在风中飘摇不定的纸飞机,仿佛那上面承载着他一生的梦想。后来父亲说了一句话:"过日子必须得有想头,就是理想,缺了想头生活便会变得没有意思,"这话很像流沙河那首叫做《理想》的诗,我想这诗里的寓意,已经被这位乡邮员父亲诠释了,或是在他的一生中,被找到了最好的印证。
电影末尾,儿子又在一个清晨上路了,还是那只沉重的邮包,还是那条一路相随的狗,但却少了父亲,这个儿子终于卸下了父亲一生的重任,扛在了自己肩上,继续在永无止境的邮路跋涉。
爱究竟是什么?这个问题有着无数个答案。在这部电影里,我感受到了一种特殊的亲情与爱。并没有直言不讳的表白,也没有出生入死的拯救,甚至没有父子俩有说有笑其乐融融的场面,有的只是一幕幕平淡的画面。但正是在这些细枝末节中我感受到了父亲对儿子无言的爱。想到这里,我重新又想到了那篇"皮鞋人"的故事,影片中父亲向乡亲们介绍儿子的场面也与那个故事中的颇有相似,同样是两个淳朴的父亲,同样是对儿子无言的爱。
有人说"父爱如山",而影片中的父与子,也有着对彼此如邮路上连绵不断山头般的,深沉的爱。
青春的故事自有青春的激情,当决定喜欢你,不知这份情保留多久,每次盼着你的到来是我生命的职责,却又甜蜜让人憧憬。轻依在你的后背我相信,我的等待是另一种收获。当我穿上这身嫁衣坐在你奔驰的车背上,幻想着它会驶向何方。此种等待换彼种等待,却不知道等待何时是尽头。当一路走来才发现,等待没有尽头,是我一生的不可或缺。爱你一辈子,等你一辈子。我想,把我的工作做好,给你最好的关怀,你就会幸福。直到暮年。重走一遍走过的路,由这个一直陪伴你的人口中,我知道,我错了。太忽略了你——我最爱的人——的感受。眼前的他,是我熟悉又陌生的.亲人。我爱他,因为他包含了太多我们爱的回忆。但,却又是那样的陌生。我们之间的隔阂似乎永远不能愈合。爱他,却爱的如此僵持。他能否会懂?看到你们亲密,我会羡慕甚至嫉妒,我也渴望有她得到她那样的情,哪怕只是一点点。高傲的我,是不会像你祈求,于是我学会了隐受。
你的每一声“爸爸”都叫进我的心底,我知道有一天,我也会有这样的恩福。就像故事中说的,一直觉得他很高大,没过几年我竟超过了他,可笑的岁月。总觉得他并不喜欢我,走到今天,才明白他的爱一直藏在心底。如果说母爱热烈,那父爱该是深沉。我想要的,你也很想的到,但是我做不到深沉做不到伟岸,我渴望的是现实而非憧憬。这样的重担只属于你厚实的肩膀。你的内心是如此的丰富。当我踏上这条你走了三十多年的路,我才知道你的苦,懂得你的心。换成我我,依旧无怨无悔,只是我也许做得会更有意义。
这个星期天,终于把《那山那人那狗》这本书看完了,感触颇深。
矮矮的石桥垄断了浅浅的小河,它们组成了一个和谐的圆,上半圆是碧绿的稻,下半圆是碧蓝的天。
他是一位父亲,一个丈夫,更是一位串乡几百里的乡邮员。如果生命都会拥有一个刻度,那他生命的刻度就是那条漫长蜿蜒的邮路。然而,年龄是一座翻不过的高山,腿脚不便让他在邮路上的日子愈发漫长。于是,他把沉重的邮包交付给了唯一的儿子。可他又何曾放心,他坚持要走最后一次。
蜿蜒的小道,深深浅浅地划过葱绿的山丘,与小溪相傍,与水车相约,与太多的风景相合,拼成了清丽的水墨乡村图。
树荫婆娑,倒映在路面上,两个摇晃的身影缓缓出镜。他们的路线不是沿路前行,而是裁弯取直,趟河而过。为了抄近路,他不知趟过这条小河多少次,深谙那波光荡漾下潜藏的冰寒。年轻的儿子也毫不犹豫选择了趟河而过。儿子灵巧地跃下河,接过他手里重重的邮包,高高举过头顶,颤颤巍巍地渡了过去。待把邮包安置好以后,儿子又趟回对岸,到了父亲的跟前。儿子微微屈膝,扎稳了马步,然后回望了他一眼,示意他上背。他有些扭捏,但几经推让,儿子还是将瘦骨嶙峋的他稳稳地背在了背上。他默默地感受着多年来从未触及的属于儿子特有的温度,悄悄抹了把夺眶而出的泪。
长长的路上,儿子用树枝挂着收音机不时听上一段儿,偶尔问他:这么长的路你一个人不觉得无趣吗?他总是不以为然地回答:总惦记着赶路,哪有闲工夫在意有趣没趣的。
他的确是一个称职的乡邮员,几百里的邮路,即使有无路的山崖,即使有刺骨的河水,即使没有一个人跟他说话,一踏上就是几十年。
最后这一趟,他总是不厌其烦地对乡亲们介绍交待:这是我儿子!以后,这条邮路就由他来跑!语气里充满了骄傲,眉宇间满含着信任。
青山依旧苍翠,花草散发着幽香,河流还是那么清澈,泥泞的羊肠小道继续蜿蜒向前,最后的这趟邮路上,那个孤单的身影更加壮硕,步伐更加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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