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很少看纯哲学方面的书籍,总认为纯粹讨论哲学的书籍太过于枯燥和复杂。由于辩证法课程的关系,最近大体看了看波普尔的《猜想与反驳》这本书,可是我看了这本书之后感觉自己对哲学的看法改变了很多,有些东西是我以前就模模糊糊有过的念头,但却一直并不清晰,通过这本书觉得有些东西一下子清晰了许多。而有些观点则是以前所从未接触或很少接触的,通过这本书对这些方面又有了新的认识,而且以前对这些内容的了解却是知之甚少。虽然只用了很少的时间,也没有在细节上深入分析研究,但我通过这本书和我所查找的一些关于这本书的读后思考和关于波普尔的文献资料中,还是学到了很多东西:我在这里不仅了解了波普尔的对于科学哲学的思想,还对自己的哲学思想进行了较为深入的思考和重新的定位;从这里我改变了对传统的看法,对我们一直所接触的和学习的主流科学与哲学有了另外的较为理性的思考。另外从这里我再一次深刻思考了关于理性和感性,其中有些观点我并不能完全明白。
首先我认为波普尔科学哲学的观点基本上和他的书的结构是相同的,即包含猜想与反驳两部分:对于他的猜想,他通过驳斥了归纳分析法和观察证实的方法,提出“科学理论是真正的猜测,他们不可能被证实但是可以北批判。”其意思就是说科学理论并不是在观察和实践中归纳出来的,而是一些大胆的猜测,这些猜测我们是无法证明的,因为我们只能在个别的场合下证明它的正确性,但是我们无法把所有的场合都证明出来,因此归纳法也是不能成立的;犹如我们在孙老师的课上所讨论的“天下乌鸦一般黑”这个命题一样,我们只能证明世界上所有乌鸦中有限的部分,而不能证明所有的乌鸦都是黑的,因为这个实际操作是不可能的,因此通过观察的归纳法是无法符合逻辑的来证明命题的正确性的。那么波普尔认为我们是通过大胆的猜想来引出命题的,哲学家的思辩才是命题的源泉。而且这些命题并不具有可证实性。
对于反驳,波普尔认为对于科学命题的验证,应该是通过证伪来批判;具体就是说我们看一个命题是否是假的如果是假的,这个命题就被证伪了,如果是真的,我们继续进行证伪,知道它被证伪为止。波普尔在这里批判了逻辑实证主义,他认为用实证的方法是不能证明命题的正确性的,原因和猜想部分里的是一样的。
对于实证主义,它认为科学的发展或者说关于命题的提出和证实是这样的路线:由观察到归纳到命题证实。这样就是命题的提出到其成立的证明。而对于波普尔的证伪主义则不是这样,证伪主义的关于命题的提出发展路线是这样的:思辩到猜想到证伪如果是到下一猜想如果否到继续证伪。也就是说首先一个命题的提出并不是由实际观察所得到的,而是由哲学家(科学家)的思辨所得到的,而且关于命题的证明,波普尔认为命题的永远不能够被证实正确的,我们只能通过实际的观察实验来证明这个命题还没有错误,而这个证明过程将一直持续下去,直到这个命题被证明是错误的(即证伪),从而通过思辨提出下一个命题,并接着进行证伪,推动科学的不断向前发展。
通过以上的总结,我们可以看到:波普尔认为科学的构建是建立在猜想与反驳之上,而不是一般认为的归纳和证实。由这样的区别确实可以有很多的不一样的认识,因此波普尔的体系也是建立在这样的基本观点之上的。与传统的认识体系不同,从实际观察>猜想>理论体系>证伪的检验,每一个的理论体系我们都不能称其为真理,只是至今没有被证伪的理论。对于已成体系的反驳和改进也成为科学工作的必然,而不是应当被奉为神明,由是科学逐渐接近真理。
对于波普尔的观点,我是基本支持的,从科学发展的角度来看,永远没有什么绝对的真理,只有在一定范围内的适用度。只有暂时的、一定范围内的适用,而没有绝对的和永恒的真理。譬如我们所熟知牛顿力学及三大运动定律,在牛顿体系建立以后有很长时间人们认为这就是科学的终极理论了,因为利用这些理论可以解释当时所能观察到的`绝大部分现象,从微观到宏观,一直到星球的轨道运行,并且运用这个理论可以很准确的预测许多现象,并得到了证实。但是随着科学的深入发展和观测技术的不断提高,许多这个理论体系所不能解释的现象出现了,从而导致了二十世纪初期的物理基础理论的一次大革命。另外我联想到了爱因斯坦的理论,很有趣的是爱因斯坦的理论大都来源于他的思考,而不是从实验中观察到的现象中归纳总结出来的。
如果我们运用波普尔的观点来看,也许这个就很容易解释了:在牛顿体系建立的时期及其以后的很长时间里,人们是用证实主义来分析科学问题的,人们从当时所观测到的现象,运用了证实主义“证实”了这个体系的绝对正确性,并把它推为了自然界乃至人类社会的终极真理(其中出现了关于机械的人和机械的社会的哲学观点)。而当科技的发展最终打破了这个“终极理论”的适用范围的时候,人们才意识到它是具有一定适用范围的,于是作为终极理论,这个牛顿体系从某种意义上说是被证伪了的(被反驳掉的)。这个时候,相对论和量子力学的科学体系正在逐渐建立成熟起来,这两个科学理论都是在假设的基础上提出的,而且是基于科学家的思考想象提出来的,我想这个或许就是波普尔理论中所说的由思辨而提出猜想吧。关于这两个理论的证伪,现在还没有重大的突破,不过已经有些矛盾的东西出现了,例如量子力学和相对论理论在各自的领域都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成果,给人类社会带来了极大的发展,但是这两个理论却是不相容的。我个人认为这将是另一个更高级的理论的生长之地,当然了,或许这两个理论本身的不断修正能够解决这个问题。
对于波普尔的观点,我有一点不太明白,或许是我还没有深入的研究过这个哲学体系的原因,就是关于数学中的完全归纳法。完全归纳法确实可以证明命题的正确性,而不是所谓的证伪,我想这个或许是因为这个方法中的“完全”的因素,因为它就包含了直到永远的成分。还有ε–δ语言证明关于极限的问题,也许也是因为它包含了直到极大或者极小的成分在里面。但是有的数学方法确实可以证实命题的正确性,这是研究工具的问题了,至于由这个工具所证明的命题是不是真的正确则是不一定的。
通过这本书我又重新定位了我的哲学观,我以前的哲学观(也可能是我们大多数人的)基本上是以马克思主义哲学为基础的哲学观,具有一定的阶级性和政治性,排他性很强,而且我们所受到的哲学教育也有故意贬低其他哲学流派和观点的嫌疑;对于其他的哲学理论批判的态度很多而且对于西方的其他的哲学观点也是知之甚少。通过对这本书的学习,我发现如果真正的要想了解哲学,就需要稍微抛开阶级和政治的思想;学习西方哲学家们的思辩和逻辑的思维,学习他们的认识世界的方法;不去考虑他的流派的问题,每一位伟大的哲学家都给我们留下了很多思想财富,从古代的苏格拉的、柏拉图、亚里士多德到复兴时期的笛卡尔、牛顿、康德等,到近代的罗素、维特根斯坦等。这里面我对康德的看法是改变最大的,在我们的学习里一般认为他是唯心主义的代表,但是康德的很多观点确实值得让我们好好的思考;他说:“我们的理智不是从自然界中引出规律而是把自己的规律强加于自然。”这句话对我的影响很大,我认为我们现在的人类社会正是如此,我们很多东西都是人造出来的都是人为的制度和规律,这些东西是随着人的变化而变化的,即我们的知识是人的思想,虽然我们存在与物质之中,但是我们的知识是我们自己的意识,我们无法证明这样的规律在自然中是正确的,我们只能批判它的错误;这正是波普尔的观点的来源。
所以宣扬一种终极理论,无论是关于自然科学的,还是关于社会科学的,都只是当时的统治阶级的一种愚民手段,用来巩固自己的统治,这是历史的必然,但这是不正确的,因为时间会证明这一切的,这就是证伪主义,只是时间的问题。
1.本体论的提问与构成论的回答
语文是什么?我们的回答有许多种:语言+文字,语言+文章,语言+文学,语言+文化。历来的争论大致上都是在“文字”“文章”“文学”和“文化”之间的选择或权重的分配上。从来没有人想过,“语文是什么”这是一个什么性质的问题;A+B用这种回答方式是关于“语文是什么”的问题的回答吗?
这里,我们需要区别两个概念:本体与构成。
语文是什么这样的问题,是一个语文本体论的问题,它要回答的是,语文的本源与实质。而A+B这种回答方式,则是一个语文构成论的回答方式,它所回答的,是语文有哪些成分和要素。
语文本体论,属于语文教育哲学的范畴,对这个问题的回答,就构成一个人的语文观;语文构成论,属于语文课程论的范畴,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构成一个人的语文课程观。如果说语文的本体论设问所期待的答案是“语文是什么”,那么,语文构成论设问所期待的答案则是“语文课教什么”。这两个问题处在不同层次上,它们的答案,也处在不同的领域。
从研究方法上来讲,语文本体论是一种认知思维,它需要的是思辩。它首先要确定人的实践系统,然后弄清楚语文在人的实践系统中所处的位置,以及与其他实践系统的关系,最后才能对语文的本源与实质作出判断。过去,我们试图用释名的办法来获得答案,要么是求之于训诂,要么是求之于“语文”名称发明人的约定;还有一种办法,就是求之于语文教材或语文课堂教学的实际。这都不是语文教育哲学的研究方法。训诂法也好,考证当事人的约定也好,从教材或语文课堂教学的实际中总结归纳也好,都是证实的办法。这种办法把语文教学当作一种“客观实在”而不是当作一种“实践设计”来看待,陷入了一种以实体证明来探寻本源和实质的路子。语文教育首先是人的一种实践活动,它的本源和实质,是人的一种价值选择。忘记这一点,永远也无法获得关于语文本体的说明。
语文构成论的研究方法则与之相反,它是一种筹划性思维,它需要的是归纳、总结。它首先要确定的是语文课要达到什么目标,实现这个目标需要开展哪些活动,开展这些活动要涉及到哪些“材料”,从这些活动和“材料”中,就总结出语文教育的成分和要素。
总之,语文本体与语文构成是两个不同的范畴,A+B这种回答方式误将一个构成论的回答当作本体论的回答。这是语文本体论与构成论的双重迷失。它在理论和实践两个方面误导了语文教育。
一般来说,人们认为语文构成是由对语文本体的认识决定的,语文是什么的答案决定语文由什么构成,前者是后者的标准,是后者的分析工具。这种看法从逻辑上来讲是正确的。但是,认知思维与筹划思维并不是一种单一的决定与被决定的关系,认知思维与筹划思维在人类的思维发展上也并不是一种单一的先后关系。从思维发展历史的角度来讲,认知思维与筹划思维常常是互为前提、相互转化的,在很多情况下,常常是成熟的筹划思维催生了认知思维的发展,认知思维建立在筹划思维的系统化和理论化的基础上。当然,更多的情况下,是认知思维指导了筹划思维,人们根据自己对事实的理论认识,来筹划自己的实践活动目标、内容和方案。
应该说,目前关于语文的学术积累和理论准备,都不足以为我们提供语文是什么的答案。换句话说,关于语文的研究,还没有发展到由认知思维向筹划思维转化的“理性时代”。在这样的时候,我们片面强调从“语文是什么”到“语文教什么”曲本体论到构成论)的逻辑过程,可能不是历史主义的态度。正是在这样的意义上,有的同志主张与其花那么多工夫讨论“语文是什么”这么一个抽象命题,不如回过头来看,我们的语文课到底应该教什么,这种主张,也许是对的,至少是有意义的。
2.语文是什么与语文不是什么
语文是什么,是语文本体论的正面设问,语文不是什么,则是语文本体论的反面设问。
在这篇小文章里,笔者想立足于语文教学实际,先从反面探讨一下,语文不是什么。然后再具体讨论一下语文的构成。
第一,语文不是语文的内容。语文和语文的内容的关系,是一个十分复杂的话题。应该说,这是一个老话题了。传统的观点是一个很简单但很有力的论证:文以载道,所以:文即道。现代,人们更是从内容与形式的哲学命题出发加以论证,证明二者之间内容的优先地位:内容是皮,形式是毛,皮之不存,毛将附焉?这里涉及到许多理论问题。比如:文与道是一个“载”的关系吗?即算回答是肯定的,由此可以得出文与道即是同一关系的结论吗?还比如:语文与语文的内容,是语文形式与语文内容的关系吗?语文的形式指的是什么呢?对于语文来说,语文的内容具有优先地位吗?内容只有在什么情况下才具有优先地位呢?这些问题都是值得探讨的,都是不能简单地下结论的。
上世纪末本世纪初开展的这一次语文教育大讨论,主题之一即是对语文教育人文内涵的失落提出了批判。作为一种纠偏,语文教学出现了一种称之为“人文教育”的倾向。在语文教材和语文课堂教学中,我们经常看见这样的设问:这篇课文表达了一个什么样的意思;认真阅读课文,请说出这篇文章的主旨。一些新编的语文教材,更是设计了大量的人文主题活动,围绕自然、社会、科学、艺术等话题,要生走入社会,走人大自然,了解社会,感悟人生,体验自然,贴近艺术。虽然在这些活动设计中,也有一些是要求学生查阅文字资料,有的最后也要求写出调查报告或者日头演讲的,但活动设计的主旨,它的目标指向,不在这些“语文活动”本身,而在了解社会、感悟人生、体验自然、贴近艺术这些人文主题。有人称这种貌似与语文有关、但其主旨却在语文之外的语文教学为“泛语文”。
一个最有力的质问是:这些教学活动与政治课、历史课、地理课、艺术课的教学有什么区别。如果说这些够活动设计因为涉及到了语文的运用很阅读资料、撰写报告、口头演讲等赋算是语文课的话,那么政治历史地理甚至物理化学课里不也有语文的运用甚至语文活动吗?
这种泛语文倾向实际上影响到了所有的语文教学,因为我们学的每一篇课文,都有一个人文的主题,《松鼠》不是一个自然的主题吗?《胡同文化》不是一个文化历史的主题吗?如果我们把这个自然的主题、文化的主题也都归于语文的教学内容的话,那么它与生物课、历史课有什么区别呢?
那么,什么是语文课与其他课程的区别呢?这个问题的答案也许就是“语文是什么”的本体论答案。我们目前能说的是:语文课与其他课程是不一样的,因为语文与语文的内容不是一回事。张楚廷教授的这段论述也许可以给我们以启发:“当学习语言学的时候,并不特指某种对象,不是就某一类具体的事物来学习的,……也许都涉及到,但都不是特定对象;与其说它因涉及而负载了这一切,不如说一切涉及它自己一语言;也许通过学习它而涉猎了许多,但主要还是涉猎它自己一语言;它不拘束地回到自己。”语文教学的关键,是怎样从“某一类具体的事物”“回到自己”。这种“泛语文”的语文教学,则是迷失了自己。这无疑是一种本体论迷失。
第二,语文也不是一个知识系统。我们可以把数学当作一个知识系统来学,可以把历史当作一个知识系统来学,大致上是没错的。但我们可以把语文当作一个知识系统来学吗?
过去,我们主要是在“能力与知识”的范畴内来讨论语文与知识的关系的,这种视角很容易得出一些“知识是能力的基础”这种“很正确”的结论。现代学校教育是建立在“学校知识”的基础之上的,“知识化”“知识中心”是现代学校教育一种前提性、普遍性的'倾向。语文是现代学校教育课程体系中的一环,于是现代课程的设计者毫不犹豫地断定了语文的知识性质。
语文与知识的确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从语文的教学性质这个角度来考虑,正如王荣生博士所说,语文知识是用以描述语文教学的目标,借以指导教师理解语文教学、设计语文教学的不可或缺的工具。附语文本身来考虑,语文至少与程序性知识、策略性知识有关。这些知识,大致上收归在语用学这门学科里。在语文教学中,我们教一些这样的语文知识是有益的,必要的。
但是,从语文的本质这个层面来看,语文是超知识的,或者说是非知识的。语文更多地以直觉的形式呈现,语文更多地以知情意统一的特点引起人们的注意。现代哲学、现代语言学理论和心理学研究已经证明对语言的知识化理解是对语言的误解。过去,我们主要是在工具论的指导下断定语文的知识性质的,所谓工具论,其实就是语文知识论。实际上,工具论作为一种语言学理论,早已被现代哲学深深质疑。从马克思的“语言是一种实践的、既为别人存在并仅仅因此也为我自己存在的、现实的意识”到胡塞尔“语言是使认识成为可能的先验性条件”,从海德格尔“语言是存在的住所”到伽达默尔“语言是人类拥有世界的唯一方式”,从哲学的“语言学转向”到分析哲学的语言本体论从接受理论到语言建构主义,从认知语言学到语言人类学,它们都指向一个结论:语言远非工具,语言远非一个知识系统。
如果我们把语文看作一个学校教学的科目,则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即我们为什么要学语文知识。我们学物理知识的目的是为了掌握物理世界,我们学历史知识的目的是为了掌握历史;物理知识与历史知识都是“真理性知识”,它反映的是客观世界的必然规律,对这种客观必然规律的掌握是“掌握”物理与历史的必要条件。语文课程的目的是为了获得一种可以称之为“语文智慧”(大家更能接受的表述是“语文素养”)的东西,语文知识对语文智慧的获得来说是不是不可或缺的呢?目前的研究似乎还不能证明这一点。语文知识是一种“非真理性知识”,它是建构的(传统的说法是“约定俗成”的);对于语文实践来说,重要的是获得这种建构的智慧,“约定俗成”的智慧。而有关研究表明,语文知识既不是建构语文、“约成”语文的充分条件,甚至也不是必要条件,而只是辅助条件。
总之,语文涉及到知识,但语文不能被看作一个知识系统,尤其不能当作一个知识系统来学。把语文当作知识来学,既不符合语文的规律,也不符合语文教学的规律。
3.教什么与什么是可教的
现在我们回到语文构成的论题上。它要解决的问题是:语文课教什么?
首先,这是一个实践设计的问题,它当然与语文本体有关,它必须符合语文本身的要求。但在整体上,它直接面向的,是语文教育的实际需要。换一句话说,教什么的问题,是把语文当作一种社会实践活动来设计的问题,它除了涉及语文本身以外,还涉及到语文以外的其他要素,比方说与其他课程的关系,作为教育科目,它还必须体现国家意志或某一社会意识,等等。语文课教什么的设计,就是综合考虑这些因素的一种整体选择。我在这里强调“教什么”的可选择性、设计性,目的除了说明语文本体与语文构成是两个不同的范畴,更重要的,是强调这种选择的相对性、阶段性、可变性:它是建立在目前大家对语文本体和与语文有关的其他社会因素的认识的基础之上的,它没有终极性,它随着人们对语文本体的认识的变化和社会实际需要的变化而变化,它是一种面向实际的实践选择,而不是理论的逻辑的证明,虽然它并不排斥理论的逻辑的证明。
当我们从“教什么”这样的角度来考虑问题的时候,我们同样面临一个复杂的局面。就目前的研究来说,我们可以分析出语言、文章、文学和文化这么四个成分。几乎所有的研究最后都是从反面来论证的:语文能不包括语言吗,语文能不学文章吗,语文没有文学还是语文吗,语文能去除文化的含义吗。这种反面论证方法一方面说明它的这种研究不是穷尽的,也许在这四种成分以外还应有其他成分,另一方面说明,这种反面证明其不可或缺并没有解决它们在语文中到底占据一个什么位置的问题,它只是说明它们对语文来说不可或缺,但它们相互之间是一种什么关系呢,它们各自对语文来说起着一个什么作用、被摆在一个什么具体的位置呢,这个问题对语文实践来说也许比判定它们是语文的一个成分或要素更重要。
那么,在语文中,语言、文章、文学与文化是一种什么关系呢?当我们面临这样的问题的时候,我们要考虑的问题有三个,第一,它们是一个层面的东西吗,第二,作为“教什么”的问题的一个回答,它们具有可教性吗,第三,也是更重要的,是什么东西把它们贯穿起来呢,统领它们的核心的东西是什么。
可以肯定地说,语言、文章、文学与文化这几个概念不是并列的,内涵上也在不同的领域。文章和文学是成文作品,文章与文学的区别在这种成文作品所在的不同领域与不同表现形式。文化是文章和文学的内涵,任何一篇成文作品,不管是文章还是文学,都是某一时代、某一类人的精神生活和实践生活的产物,都是某种“文化体系”的产物。直接地说,在文化学层面上,文章和文学都是人的精神生活和实践生活的成文表现形式,都是文化的物化形态(之一)。
那么语言在一个什么位置上呢?要论述清楚这个问题可能需要相当的篇幅,因为它涉及到一个广阔的学术背景。我们在这里直接引 法国结构主义人类学家列维·斯特劳斯的论述来说明这个问题。列维·斯特劳斯曾对语言与文化的关系作过这样的归纳:从发生学的角度来讲,语言是文化的一个结果;从哲学的角度来讲,语言是文化的一个部分;而从人类学的角度来讲,语言则是文化的一种条件。“首先,这是从历时性方面来看文化的条件,因为我们学习我们自己的文化大多是通过语言”;“另外,从理论性更强得多的观点来看,语言之所以可以说是文化的条件,是因为语言所赖以建立的材料同文化所赖以建立的材料是属于同一类型的:逻辑关系、对位、相关性,等等。由此观点来看,语言好像是为那些相应于与文化的不同方面的更复杂的结构奠定了一种基础”。斯特劳斯的意思是说,语言是比文化更基础的东西。人类文化活动和文化成果,就是建立在语言的基础之上的,是由语言提供基本成分和结构的。
事实上,如果我们把语言看作是一种工具,则很自然把它放置在第二个层面,而如果我们把语言看作是一种“世界观”,则很自然把它放置在第三个层面上。
以上论述使我们获得了一个语文要素的层次结构,第一层:文章与文学;第二层:文化;第三层:语言。那么,站在语文的立场上,我们怎么样将它们统一起来呢?我寻找到的概念是:言语。
不管是文章和文学,还是文化,还是语言,它们都被包容在“言语”的概念中,或者说,它们都能被“言语”这个概念所解释。文章和文学作为言语作品这是不证自明的,它们是言语作品的不同类型。从言语学的角度来看,文化正是对言语活动作为人的一种生活方式的哲学说明,换一句话来说,我们从哲学意义上来理解言语,言语就正是一种文化活动。至于语言与言语的关系,则早有前人的经典论述:“语言和言语活动不能混为一谈;它只是言语活动的一个确定的部分,而且当然是一个主要的部分。它既是言语机能的社会产物,又是社会集团为了使个人有可能行使这机能所采用的一整套必不可少的规约。”
文章与文学、文化、语言,都是语文的构成要素。我们把它们统一在“言语”的概念下:那么,我们在语文教学中,是不是把这四个要素都要作为语文教学的内容呢?一也是也不是。说“不是”,是因为教学内容是一个实体性的所指,在语文这个范畴内,文化的实体性所指不是别的,正是文章与文学。离开了文章和文学,(在语文这个范畴内)文化只是一个“概念”或“内涵”,作为一种概念性、内涵性的东西,它只能让人领悟到,思索到,体验到,却无法使它在教学活动中与学生“接触”,因而没有可教性。语言是可教的,但可教的语言是物质形态的语言,是知识形态的语言,而“世界观”形态的语言则是不可教的,列维·斯特劳斯所说的作为文化的条件的语言是不可教的,因为它是一种“背景性”的存在。说“是”,是因为文章和文学、文化、语言四个范畴是相互层叠蕴涵的,它们是全息性的四个范畴。“语言结构是‘许多系统的系统’,或者说各种相互有关的范畴的‘网络’,其中没有哪个部分是完全独立的,或者完全从属于另一部分的。就语言来说,在把一切都学会以前,没有哪一部分可以完全学会的。”皮特·科德的这段论述,对语文这四个要素都是适用的。
于是我们获得关于语文的一种结构描述:以文章和文学为语文的基本要件;以文化为内在的意蕴与价值取向;以语言为基础;以言语观为基本立场(一个理解语文的理论视域)。由此我们获得了语文教学的几条基本原则:从言语的角度来理解语文、把握语文;从语言的这个基本层面走向语文;着眼于文化的意蕴展开语文教学;着力于文章和文学这两个方面来实施语文教学。其基本要义可以概括为:明确文章教育与文学教育两个阵地;都要从文化来立意;都以语言为基础;都作为言语来学。
注释:
①张楚廷:课程与教学哲学[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04,59.
②参见王荣生:语文科课程论[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3,259-268.
③参见拙著:言语教学论[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0,254-265.
④列维·斯特劳斯:结构人类学[M],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95,72.
⑤[瑞士]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0,30.
⑥[英]皮特·科德:应用语言学导论[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83,391.
一组数字揭开了一个故事,一个关于坚守的故事,一个关于信念的故事,一个关于爱的故事。
一根香烟点燃了一段人生,一段有关坚强的人生,一段有关寻找的人生,一段有关爱的人生。
香烟的烟雾在出租车里弥漫着,在这些烟雾的笼罩下出现的'是一张普通而平凡的脸。李米的一出场或许就让这部电影充满了悬链,或许我们会和那些乘客一样都不知道她口中一直默念的那些数字的真正涵义,这些数字让我对接下来所展开的故事充满了兴趣。
四年到底有多久?它是一千四百六十一天,也是三万五千零四个小时,更是两百一十万零三千八百四十分钟。李米为爱坚守了四年,也寻找了四年,在这四年里她每一天都没有放弃她的寻找,她无时无刻都坚信爱还在,方文也还在。而我想能让她一直这样坚守下去的除了心底的那份爱,再就是这四年中所收到的五十四封信件了,是这些信件让李米坚信方文还是过去的方文,他们的爱还一直都在。五十四封信方文用了四年的时间去书写,从李米的口中我们知道了这些信是方文坚守为帮助爱人早日实现理想努力奋斗(虽然误入了歧途)的见证,也是这四年对他们坚贞爱情的见证。
在这一百分钟的时间里我和李米一起都一直在寻找,不同的是李米寻找到的是爱情,她坚信的一直都还在的爱情,而我寻找到的则是两处感动,对这份爱的感动。
感动之一:李米在发现那本贴满方文照片的杂志丢失之后,在被劫持的情况下不顾自己的人身安全对着劫匪发出了发自内心的嘶吼,更是对着已经失去了理智的劫匪大打出手。或许在此时李米的心中,她丢失的已经不仅仅是一本杂志了,而是她那份坚信能找回爱人的信念。在那一刻,方文在李米心目中的那份重量早已超出了自己生命的重量,这份爱不得不让人为之动容。
感动之二:李米在拉开保险柜的那一刻,在我眼前出现了一个DV,我的第一感觉就是里面应该留给警察的犯罪证据(我估计当时叶倾城也是这么想的,嘿嘿)。不曾想出现在我眼前的竟然是一个可爱的“大男孩”和他那腼腆的笑容。原本以为故事到这儿该结束了,然而后面的情节给了我惊喜,也给了我感动。那些画面告诉了我,这四年来方文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李米,一直都在身后默默的关注着她,也无时无刻不在关心着她,他就像是一个天使用自己的爱守护着自己的爱人,他最后用DV告诉了自己的爱人,其实这四年来你一直都不是一个人,你也一直都不孤单。相信李米最后的泪水和笑容也告诉了我们,那一刻她一定是幸福的。
看完影片我很满足,因为我看到了爱的力量和信念的力量,更让我兴奋的是我看到了超的精彩演绎和周迅的真实投入的表演,他们告诉了我:有时候为爱坚守也是一种幸福。
"你对爱的理解是什么样的?爱一个人爱到最疯狂会变成什么模样?李米用了4年的时间寻找她最爱的人,可是当他意外遇见方文时,方文却变成了马冰。带着马冰面具的方文,为了给李米更好的未来,不惜走入歧途,最终带着对李米的爱离开了人世。如果说李米对方文爱到无可救药,那么方文对李米的爱就已经到骨子里了。李米和方文只是大城市里的小人物,但他们的爱情却那么的刻骨铭心,让人感动!
“83天。我打算回去了,李米,反正我也成为不了那种你们想要的那种人,看来只能这么普普通通了。我真的很没用。是不是你也觉得我很没用啊?”“221天。我就要回去了,李米。我现在算是一个有用的人了,我已经能够看到我们未来超市的样子。你会原谅我吗?”“430天。我和以前不一样了,李米,也许我已经成了你父母想要的那种人,谁知道。昨天我从电视上看到了昆明,我突然一下哭了。你还在等我吗,李米?”“708天。告诉你一件事儿,李米,几乎都快成真的了,我今天早上我到了机场,我站在大厅里,那一刻思念像一条在草上爬行的蛇。我突然想要回去了。我买了机票,过了安检,一直走到登机口!最后我还是出来了,机票钱退了一半。我多想回去啊,你知道吗?”
当李米重新遇见方文,追在他身后说着这番话的时候,我哭了。方文写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李米都记在心里。一个女孩子在大城市开出租车打拼生活,日子过得多么不容易,李米整整找了方文4年,每一封方文来信的日期,李米都记得清清楚楚,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在想与方文之间的联系。当叶倾城问李米,你怎么就那么确定是马冰是方文呢?李米吼着说,你老婆你能不认识啊!
当然,方文对李米的爱更深。当看到影片最后一段播放方文留给李米的影像时,你才知道,原来方文一直都在李米身边。方文在李米的家外各个地方都装了摄像头,甚至在李米的出租车上也装了摄像头,李米每天点点滴滴的生活,遇到的各种困难。方文通通都记录了下来。那一刻李米的心里哭疯了。可是,方文却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
李米和方文,他们是大城市里的小小人物,但他们的爱情那么深刻,那么令人感动!虽然方文离开了,但是李米一定会将这份刻骨铭心的爱深藏在心底,好好的替方文活下去!
一根香烟点燃了一段人生,一段有关坚强的人生,一段有关寻找的人生,一段有关爱的人生。
香烟的烟雾在出租车里弥漫着,在这些烟雾的笼罩下出现的是一张普通而平凡的脸。李米的一出场或许就让这部电影充满了悬链,或许我们会和那些乘客一样都不知道她口中一直默念的那些数字的真正涵义,这些数字让我对接下来所展开的故事充满了兴趣。
四年到底有多久?它是一千四百六十一天,也是三万五千零四个小时,更是两百一十万零三千八百四十分钟。李米为爱坚守了四年,也寻找了四年,在这四年里她每一天都没有放弃她的寻找,她无时无刻都坚信爱还在,方文也还在。而我想能让她一直这样坚守下去的除了心底的那份爱,再就是这四年中所收到的五十四封信件了,是这些信件让李米坚信方文还是过去的方文,他们的爱还一直都在。五十四封信方文用了四年的时间去书写,从李米的.口中我们知道了这些信是方文坚守为帮助爱人早日实现理想努力奋斗(虽然误入了歧途)的见证,也是这四年对他们坚贞爱情的见证。
在这一百分钟的时间里我和李米一起都一直在寻找,不同的是李米寻找到的是爱情,她坚信的一直都还在的爱情,而我寻找到的则是两处感动,对这份爱的感动。
感动之一:李米在发现那本贴满方文照片的杂志丢失之后,在被劫持的情况下不顾自己的人身安全对着劫匪发出了发自内心的嘶吼,更是对着已经失去了理智的劫匪大打出手。或许在此时李米的心中,她丢失的已经不仅仅是一本杂志了,而是她那份坚信能找回爱人的信念。在那一刻,方文在李米心目中的那份重量早已超出了自己生命的重量,这份爱不得不让人为之动容。
感动之二:李米在拉开保险柜的那一刻,在我眼前出现了一个DV,我的第一感觉就是里面应该留给警察的犯罪证据(我估计当时叶倾城也是这么想的,嘿嘿)。不曾想出现在我眼前的竟然是一个可爱的“大男孩”和他那腼腆的笑容。原本以为故事到这儿该结束了,然而后面的情节给了我惊喜,也给了我感动。那些画面告诉了我,这四年来方文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李米,一直都在身后默默的关注着她,也无时无刻不在关心着她,他就像是一个天使用自己的爱守护着自己的爱人,他最后用DV告诉了自己的爱人,其实这四年来你一直都不是一个人,你也一直都不孤单。相信李米最后的泪水和笑容也告诉了我们,那一刻她一定是幸福的。
看完影片我很满足,因为我看到了爱的力量和信念的力量,更让我兴奋的是我看到了超的精彩演绎和周迅的真实投入的表演,他们告诉了我:有时候为爱坚守也是一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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