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0日是一个重要的日子,我在日历上8月10日旁边画了一个飞碟,还把8月10日圈上了(注:用红笔)。这是为什么呢?事情还要从一小时前说起……
一个小时前,我刚从吉林电视台走出来,因为我在五天前收到了薛老师的短信给了我一个参加抗洪救灾晚会的机会,我一下子抓住了它。经过了五天的魔鬼训练,我和其他总校的,东校的,认识的,不认识的一起走上了舞台……演出结束后,我和往次排练一样集合了同班同学。我们松散地向校车走去。这时,意外发生了!
我们来到了校车旁,校车还未开门,同学们都在校车旁休息。由于这是江边,放孔明灯的人多,我想抬头像旁边一直在看星星的陈思言一样看孔明灯。我一抬头,忽然看见一个发光的盘子咱天上飞,那个物体和书上的飞碟一模一样!上面的球体是红色的,发红光,下面的球体是蓝色的,发蓝光,而飞碟外层又一直散发着白光。我大叫一声,身旁的孙铭遥猛地一抬头,可惜为时已晚,飞碟一下飞到了吉林电视台对面,被一颗大柳树挡住了。他的速度之快,是我们平时看到的普通飞机的四五倍。我告诉陈思言他们我看到了UFO,可他们都不相信我,我叫住了当时也在往天上看的陈思言,让她为我作证,可她说她只顾看星星,没看到什么UFO;我又叫住了听到我的叫声就往天上看的孙铭瑶,可她也说没看见什么飞碟。没人相信我。我只好跟着大家继续慢走。突然,史一江一声尖叫,我、陈思言、孙铭瑶、曲艺潼一起回过头来,条件反射的往天上看,只见一颗和星星一模一样的白色颗粒只用一秒就从天这边滑到天那边,速度连那个飞碟都望尘莫及!那时,我们以为它也是UFO,但回家后我认为它应该是流星。一想到他们两个,我就有N个问题要提出:那真的是流星吗?如果是,它是被外星人毁灭的行星的小行星碎片吗?如果不是,他是外星人的卫星吗?UFO是来观光的吗?UFO是来……
外星人,如果你们存在并愿意的话,我欢迎你到我家来做客。
“明天是星期天,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我高兴地钻进被子。奶奶突然惊叫起来:“‘生活与数学’的复赛是不是在明天啊?”“我不去,明天要睡到中午!”
一阵公鸡的叫声把我惊醒,这是我极不情愿听到的手机铃声,我捂着耳朵又睡了。“快快,早饭都做好了。”奶奶掀开了我的被子。
无奈的我吃了点东西,只得“随军出征”了。我背着个大书包比赛后还得去“学而思”上两个半小时的课,背包里塞的全是课本,冒雨赴考场。
一路上,我想起詹雅婷问我的问题,“人的天敌是谁?”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是自己。”其实这个答案是我阅读《对手,你好》得到的启示。文章告诉我,战胜自我是最艰难的选择。我又想起了去年“华杯赛”的初赛,只有50分,虽入围决赛,但和班上其他同学比,就差远了。爸爸对我说:“别人学了奥数,你也学了奥数,为什么你不如别人?”这个学期我到了“学而思”学习,这个班居然有五、六个“牛娃”,初赛都是一百分。我问他们:“你们怎么这么厉害?”他们回答道:“我们学得早,练习做了很多。”这时我明白了,我的题目做少了。
于是我挤出了许多的时间,用来做奥数题,有些容易的题一看就明白了,难的题做多了,也变得容易了。“华杯”决赛居然打了39分,得了三等奖,我明白了挑战自我、战胜自我就能进步。
今天,我满怀信心走进考场,因为我知道我这段时间的努力不会白费的。
在一个偏远的山村,有这样一户人家,母子二人相依为命,母亲每天早晨都会做蛋炒饭给儿子吃,并且陪伴儿子走出村口,送儿子去上学。
母亲希望儿子能够考上大学,将来能走出这座大山,过更好的生活,儿子月、也没有辜负母亲的希望,考上了大学。
儿子在去大学的前一个晚上,把东西都收拾好了,而母亲却在厨房忙碌着,儿子对母亲说:“娘,别忙了,我明天就走了,东西也都收拾好了。”
母亲提出一袋苹果,给儿子说:“诚啊,你从来就没有出过远门,这是娘去自家果园摘的苹果,路上吃,娘虽舍不得你,可看着你有出息了,娘打心眼里高兴。”
朴诚对母亲说:“我不带,这东西太沉,又不能充饥,而且到处都有卖的,我不带。”
母亲微微一愣,然后又把苹果放到了菜篮子里,又从篮子里拿出胡萝卜、黄瓜、火腿和鸡蛋,对儿子说:“妈再为你做一次蛋炒饭,你无论如何都要带着。”儿子拗不过母亲的坚持,于是就同意了。
第二天一早,母亲和儿子一早去车站,在那条蜿蜒崎岖的小路上,就这样母子两人一句话都没有说,静静静的走了一路。
到了车站,母亲把儿子送上火车,临走,母亲嘱咐了儿子一句:“儿啊,脚踏实地做人,好好吃饭。”母亲说着从包中拿出了一盒蛋炒饭递给了儿子。
隆隆的火车声将母子分离了,母亲眼含泪水看着火车开动,儿子也在看着母亲,向母亲摆了摆手,母亲便转身离开了。
也许是母爱的力量,多年后的儿子成为了一个世界闻名的作家,稿酬多得数不清,常年在国外定居。
母亲还是在那座大山里生活,儿子不在家的这几年,山里也改变了原貌,有了无线电话和有线电视,家家户户都过上了富裕的生活。
儿子的文学创作遇到了瓶颈,他开始想念家乡、想念母亲。于是回国后,开车回到了家乡,母亲依然做了蛋炒饭,等儿子回家。
邻家的二胖看见朴诚回来了,就对朴诚说:“你小子可以啊,成名了,该不会不记得我了吧?”
朴诚微微一笑说:“怎么会忘呢?小时候咱俩还经常一块玩呢。”二胖说;“这次回来想吃什么?现在咱村都富了,咱俩一块上饭店吃个饭叙叙旧怎么样?”朴诚拒绝了,感慨的对二胖说道:“我只想吃我娘做的蛋炒饭。多少年了,我在不停地想,什么时候能再吃上一次我娘亲手做的蛋炒饭。”二胖点了点头说:“行,那咱改天再聊。”
朴诚轻轻地推开家门,喊了一声:“娘,我回来了!”母亲说:“诚啊!你可回来了,来来来,快坐下,娘给你做了蛋炒饭。”说着,母亲拉起儿子的手就往客厅走去。
母亲看着儿子吃饭,儿子对母亲说:“娘,您别老看着我吃啊,您也吃啊!”母亲却微笑着说:“娘多少年都没见着你了,就是想多看看你,看你都长成大人了,这些年在外面过得好不好?”朴诚微笑着对母亲说:“好,我过得好着呢,自己还买了房子和车呢。”母亲微笑着说道:“好、好、我加诚儿过得好,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朴诚在家小住了几日,可还是没有找到创作的灵感,就要回去。儿子对母亲说:“娘,这是我买的新车,我开车带着您去飞机场。”
母亲摇了摇头,缓缓地说道:“娘就是想和你再走一次当年的老路,这些年,你不在家,电话也和很少给娘打,娘的心里总是不踏实,在心里记挂着你,走那条老路,娘的心里还能像以前一样还能有个盼头,也多一份踏实。”
儿子说:“好,儿子就和您再和您一起走。”
和几年前相同,二人静静的走着,夕阳的余晖洒在了二人的身上,两个人就这样慢慢的走着。
母亲把儿子送出村口对儿子说:“儿啊,娘一天学也没有上过,可是,这些年来,娘过的很踏实,现在的你忙,都没有空看自己身边改变等的细节,娘希望你能多走走,别总是开车,开车虽然快,可是身边的美景错过了,那可是会遗憾的。”
朴诚的心弦震动了,他又回到家中,品味母亲的话语。
回家后,母亲依旧做了蛋炒饭,这时二胖来了,向朴诚借钱,朴诚说:“钱没有,我有一辆车,你开走吧。”二胖满心欢喜,但嘴上还推托着说道:“别,就当是你借我的,以后有了钱,我一定还。”
朴诚与母亲都笑了。朴诚明白了。
朴诚又走了,这次,他找到了灵感的源泉,在飞机上,母亲亲自做的蛋炒饭,陷入了久久的沉思:其实亲情来的很简单,有时是吃一份蛋炒饭,有时是放弃了有汽车的生活。慢慢的享受这生活的每一个小细节。
朴诚参透了平凡的亲情,让心回归亲情,回归家。又写出了许多著名的文章,在文章的背后是亲情给了他灵感。
我在乡下度假,和几位可爱的小朋友在莺歌的尖山上放风筝,初春的东风吹得太猛,系在强韧钓鱼线上的风筝突然挣断了它的束缚,往更远的西边的山头飞去,它一直往高处往远处飞,飞离了我们痴望的视线。
那时已是黄昏,天边有多彩的云霞,那一只有各种色彩的蝴蝶风筝,在我们渺茫的视线里,恍愧飞进了彩霞之中。
“林大哥,那只风筝会飞到哪里呢?”小朋友问我。
“我不知道,你们以为它会飞到哪里?”
“我想它是飞到大海里了,因为大海最远。”一位小朋友说。
“不是,它一定飞到一朵最大的花里了,因为它是一只蝴蝶嘛!”另一位说。
“不是不是,它会飞到太空,然后在无始无终的太空里,永不消失,永不坠落。”最后一位说。
然后我们就坐在山头上想着那只风筝,直到夕阳都落到群山的怀抱,我们才踏着山路,沿着愈来愈暗的小径,回到我临时的住处。我打开起居室的灯,发现我的桌子上平放着一张从台北打来的电报,上面写着我的一位好友已经过世了,第二天早上将为他举行追思礼拜。我跌坐在宽大的座椅上出神,落地窗外已经几乎全黑了,只能模糊的看到远方迷离的山头。
那一只我刚刚放着飞走的风筝,以及小朋友讨论风筝去处的言语像小灯一样,在我的心头一闪一闪,它是飞到大海里了,因为大海最远;它一定飞到最大的一朵花里了,因为它是一只蝴蝶嘛;或者它会飞到太空里,永不消失,永不坠落,于是我把电报小心的折好,放进上衣的口袋里。
朋友生前是一个沉默的人,他的消失也采取了沉默的方式,他事先一点也没有消失的预象,就在夜里读着一册书,扭熄了床头的小灯,就再也不醒了。好像是胡适说过“宁鸣而死,不默而生”,但他采取的是另一条路:宁默而死,不鸣而生,因为他是那样的沉默,更让我感觉到他在春天里离去的忧伤。
夜里,我躺在床上读史坦贝克的小说《伊甸园东》,讨论的是旧约里的一个章节,该隐***死了他的兄弟亚伯,他背着忧伤见到了上帝,上帝对他说:“你可以辖制罪。你可以辖制,可是你不一定能辖制,因为伊甸园里,不一定全是纯美的世界。
我一夜未睡。
清晨天刚亮的时候,我就起身了,开车去参加朋友的告别式。春天的早晨真是美丽的,微风从很远的地方飘送过来,我踩紧油门,让汽车穿在风里发出嗖嗖的声音,两边的路灯急速的往后退去,荷锄的农人正要下田,去耕耘他们的土地。
路过三峡,我远远地看见一个水池里开了一片又大又自的花,那些花笔直的从地里伸张出来,非常强烈的吸引了我。我把车子停下来,沿着种满水稻的田埂往田中的花走去,那些白花种在翠绿的稻田里,好像一则美丽的传说,让人说不出一种落寞的心情。
站在那一亩花田,我不知道那是什么花,雪白的花瓣只有一瓣,围成一个弧形,花心只是一根鹅黄色的蕊,从茎的中心伸出来。它的叶子是透明的翠绿,上面还停着一些尚未蒸发的露珠,美得触目惊心。
正在出神之际,来了一位农人,他到花田中剪花,准备去赶清晨的早市。我问他那是什么花?农人说是“马蹄兰”。仔细看,它们正像是奔波在尘世里答答的马蹄,可是它不真是马蹄,也没有回音。
“这花可以开多久?”我问农人。
“如果不去剪它,让它开在土地上,可以开个两三星期,如果剪下来,三天就谢了。”
“怎么差别那么大?”
“因为它是草茎的,而且长在水里,长在水里的植物一剪枝,活的时间都是很短的,人也是一样,不得其志就活不长了。”
农人和我蹲在花田谈了半天,一直到天完全亮了。我要向他买一束马蹄兰,他说:“我送给你吧!难得有人开车经过特别停下来看我的花田。”
我抱着一大把马蹄兰,它刚剪下来的茎还滴着生命的水珠,可是我知道,它的生命已经大部分被剪断了。它愈是显得那么娇艳清新,我的心愈是往下沉落。
朋友的告别式非常庄严隆重,到处摆满大大小小的白菊花,仍是沉默。我把一束马蹄兰轻轻放在遗照下面,就告别了出来,马蹄兰的幽静无语使我想起一段古话:“旋岗偃狱而常静,江河竞泣而不流,野马飘鼓而不动,日月历天而不周。”而生命呢?在沉静中却慢慢的往远处走去。它有时飞得不见踪影,像一只鼓风而去的风筝,有时又默默的被裁剪,像一朵在流着生命汁液的马蹄兰。
朋友,你走远了,我还能听到你的蹄声,在孤独的小径里响着。
初以为,乡村便是童话的乐园。它褪去了城市的浮华,洗尽了尘世的繁杂。它也许是梵高画布上的阿尔,有明镜般纯粹的蓝天,有油彩般绚烂的花海,那金黄的向日葵在阳光的哺育下长出希望的种子;它也许是陶潜诗中的田园,在雾气迷蒙中演绎着仙侣的故事,斜斜的日光轻洒,便是悠然游然。
那只是诗中画中的乡村,当我们真实的走进乡村,用心去感知乡村,便会发现,我们的乡村在经历着苦痛。那里也有阳光,那阳光不是温暖而是毒辣地炙烤着这片土地。远望去,土地上那个佝偻的背影,在朝夕间,在春秋中,在这片土地上耗尽心力。他在这片土地上成长,他的汗水滋养了这片土地;他在这片土地上学会坚强,他的脚步坚实了这片土地;他生于黄土又归于黄土,世世代代,生生不息。风暴来了,他的心如那田间摇曳的庄稼般颤动,他的泪水在他满是沟壑的脸颊上纵横,如那淹没田间的水,层层漫过他的心田,浸没他的呼息。干旱来了,庄稼如他枯瘦的身体一般摇坠,他看不到希望,看不到丰收,他混沌的眼干涸空洞。
他们也有快乐的时候,只是这种幸福仿佛如此卑微。他们最大的幸福就是丰收,饱满的谷粒仿佛是一粒粒珠宝,他们的眼角笑成了月牙。他们最渴望的生活便是风调雨顺,他们只想也只要这样平凡的生活。
这样的乡村会不会让我们感到失望,当我们面对这样的图景?而其实,乡村正因这份残酷的美丽而更见真实。感受乡村,别总是做一个悠闲的观光者,在体味它的宁静与纯净的同时,给它的苦痛多一点目光,给它的辛苦多一点理解与悲悯。
感受乡村,感受农耕文明跳动的脉搏,感受中国最浑厚的呐喊,感受那片土地的厚重,感受那片土地浸润的血汗;感受中国农民最纯朴的执著与坚忍,感受中国农民所经历的苦痛与无奈。
当我们用鄙夷的目光看着他们,我们是否想过是他们用血汗带给了我们生的希望。
看中国的农民用最卑微的姿势在中国的历史上站成了永恒,也且让我们用心去感受乡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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