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从星期一的体育课来说吧。男同学们排队总是站不好,所以陈老师给了我一个权力,要排队整齐,无人讲话,才能去上课,没有做到就会罚站,还停课。从此我把陈老师的要求铭记在心中。“铃、铃、铃……”预备铃已经拉响了,我把所有男同学叫出教室,整理好队伍,准备下去上课时,王先淦在队伍中窜来窜去,活像一只欢蹦乱跳的猴子,闷热的天气再加上王先淦火上浇油,真是愤怒到极点了,我疯狂地大叫着,让男生们回教室罚站,完全忘记了作为委员的尊严。他真是“一颗耗子屎,坏了一锅粥”,全班男生都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罚站,在这大热天里谁愿意罚站呀,所以有些人就开始不耐烦起来。这时王先淦又难耐寂寞,开始捣乱,他东看看,西瞧瞧,趁我不注意时脱掉了衣服。我看见大家都站得那么认真,还是不忍心,叫他们再次快静齐地排队。男同学们又一次站好了,又只有王先淦在那里唠叨:快站好呀,不然又下去不了……。看来又再拍我的.马屁了。我真怀疑可否用一张胶布把他的嘴封上。在下楼的过程中,我无意从窗子边看到了陈老师,只见队伍走得像一根蜿蜒起伏的卧龙,队伍中发出的讲话声令我的耳朵都承受不了,我好心地提醒他们,可他们不听,果真不出我所料,陈老师见我们零乱的走下来,顿时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王先淦,讲话、排队乱动,这些小事对你来说是很快乐的,但对于我们而言这一点小事是非常重要的,你不仅影响了自己的学习态度,还影响了班级的纪律性,难道你就不曾有丝毫难为情吗?
网络在不知不觉中成为大家生活中的点缀。信息不断地发展,当聊天室的大门被许多少年快乐地打开,总会有人在前端预言:稚嫩的少年们,你们缺乏自制,必定会在这虚拟的世界中越陷越深!
在网络世界里,人们可以购物,查询信息,查询资料。足不出户,便知千里音,好处很多。但也有人会说:网上聊天,害人害己。 其实,对网络这么唾弃的人,大多数都是对电脑并不了解而听之信之的。他们从报纸上或别人那里知道一些信息“谁家的的女儿被网友骗了……” “某某某……如何,如何?”这种人对网络根本就一无所知。
这让我想起一些事,前几天在论坛上看到有个人把郭敬明骂得一无是处,说他写得东西没有一点文化蕴涵,到最后说:“我没有看过他的作品,只是听朋友说的。” 对此我感到十分可笑,连别人的文章都没有看过的,哪有资格在这说三道四?对网络一无所知的人,哪有发言权? 要评价一个人的好坏,首先必须要了解这个人。要评价网络,首先要融入其中。比如说聊天,并不是简单的、无感情的、麻木的文字交流,而是人们表达心中起伏的情感、***,在自己开心、痛苦时,有人陪你分享。每个人都有情绪的变化,那么在失落或忧愁时,我们需要有人扮演圣诞老人,传递关怀的信息。处在的我们这些旁观者,就要自己去充当这一角色,让自身的快乐感染别人. 不能否仍,网络所存在可怕的一面,有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网络是虚拟的`,但不全是虚伪! 于是人们会提出疑问:“如果网络不是虚伪的,那为什么那些网络游戏里不出示自己的真实姓名,而用其所谓的代号?我觉得这不是问题的本质。那本质是什么呢?我认为网络只是充当了一个途道,没有网络,有劣根的人们会寻找另一种途道。所以一个人堕落是因为他自己自身的原因,他要堕落,他有这样的劣根,而不是因为网络使他变得堕落
。自己犯错,要找自己的原因,而不是一味去找借口。难道说一个人***人了,可以说“不是我的错,只怪这把刀太锋利了!” 在此,我要呼吁:网络的出现并不是过错,有错的是想利用网络做出违法行为的人…… 信息时代飞速发展,我国在腾飞,相信,我们会越来越好,会更好地利用网络。
(一)社交关系网络状态下的点赞
社交网络源自网络社交,主要是为一群拥有相同兴趣与活动的人创建在线社区,通过撰写、分享、评价、讨论、相互沟通的网站和技术为用户提供各种联系、交流的交互通路。这里我们主要涉及两类关系网络,即以QQ空间、微信朋友圈为主体的强关系网络,以及以早期的百度贴吧、豆瓣为主体的弱关系网络。
具体分析点赞在强/弱关系社区中的价值观原则是:在强关系社区里,点赞更多是在“用户有互动需求但表达需求不强(表现为没什么话说,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的情况下使用,其作用是“互动交流”而不是“信息认同”(这里要区别于“有互动需求且表达需求也强烈”的评论功能,本文主要讨论“点赞功能”);但是在弱关系社区中,我们更在意的是信息,是因为某个兴趣或者某个爱好点赞方才会感兴趣,而不是因为对人感兴趣才会对其信息感兴趣。例如,不熟悉的两个人,由于信息方有意义才互相关注,在此基础上,只有存在表达需求时才会有互动需求,如果点赞作为互动交流机制出现的话必然是失败的。
(二)点赞重建人际关系
曾经长期封闭的中国社会,关系社会的特征十分突出,那时人们的交往主要是通过面对面的方式(即实体空间)实现的',而现代互联网的出现,对于社会结构、社会关系、社会变迁具有巨大影响,真正改变了中国人的社会交往方式,也逐渐成为一种新的社会结构(即虚拟社交网络)。互联网正在重新塑造中国文化,并逐步造成了“个体主义”盛行的局面(作为一种新的价值体系、西式的、“失范”的结构,极大地扩展了个体的交往范围和交往空间,而互动也具有平等和自由的特征)。中国社会自古源于家族、宗族社会,属于“整体本位社会”(以费孝通研究的“差序格局”为例),而互惠的信念是传统人际关系中一种最基本的信任状态,而这种信任是现代经济和社会的重要机制之一。互惠在日常道德实践中的内涵往往要更加丰富,其中不仅仅是利益的交换,还涉及一系列复杂的人与人之间的互动以及由此所形成的社会关系网络。在传统研究中,互惠不仅作为一种义务,其交换双方关系并不完全对等,而且与社会关系网络是动态互动的。
(三)点赞构成现代寒暄社交
寒暄社交就是以寒暄语为基础,在不同的媒介中表现出有各自特点的现象,并会带来一定程度的社交形式化(缺少实质性交流)、社交肤浅化(炫耀心理与攀比)、社交广而不深(社交媒体上的寒暄文化,看起来是在增加人与人之间的交流、了解,实际上却在逐渐毁灭人性的温情,造成社交广而不深的尴尬局面)等。寒暄社交作为一种维系和谐人际关系的文化,在特定群体研究中不可或缺,即使在社交媒体盛行的年代其有了新的发展和特征,还是不能丢失它的本性,即让人们之间的关系更加紧密、融洽,更好地完成互动。为了更好地理解寒暄社交,我们以伴随点赞现象新兴的点赞之交群体(既包含强关系社区也包含弱关系社区)为例,认定点赞对于弱人脉的维系效益。
(四)c赞成为新形式道德绑架
道德绑架由“道德”和“绑架”两个词构成,两者相互修饰和限制。一般来讲,道德是社会情境下对秩序的认可,与价值主体的价值观有所重叠,框定可为不可为。“道德”来修饰绑架,表示绑架带有道德特性,含有善恶评价和软约束的特点;“绑架”来修饰道德,表示道德带有强迫性和要挟性的双重特点。综上,道德绑架即普通民众利用大众的道德观通过舆论、评论等形式胁迫个人或众人履行一定行为或终止与道德相冲突的行为,实质是以道德为砝码,要挟个人或众人不得不做某些事情,结果一般是做了的也少有自豪感,不做的则会在一段时间内感到忐忑不安,比如半强迫性的捐款、本不该进行的道歉、sumaritan等。
但一般意义上将社会人或法律作为道德绑架主体的研究并不归为本文,道德绑架发生的可能性在强调群体和统一价值观的社会中,人们对道德力量的恐惧有时候甚于对法的力量的恐惧,因而西方现代文化理念(变迁的个体主义价值观)与传统的道德社会是格格不入的,进而遭遇并难以承受许多道德的绑架,这也不是说道德社会就一无是处,一旦适应便会依赖它。强弱关系实际都存在,而点赞与否又是否只是一种个人的意愿,而其意愿背后的均衡因素又是值得我们思索的。在这种层面上,会呈现更深层次上的“点赞狂魔”以及“求赞”行为。
首先,人类学当代研究范畴涉及到“人类学的想象力”,即将问题放在整体性、历史性视角下关照人类,不能只看人类学学科的实用性,更应强调“人之所以为人”的层面;其次,从学科性划分来看,网络文化人类学相关问题,如现实的社会建构、人的社会化、不同人群的位置与体验等。
有别于传统人类学研究的实体社会,本文跨空间的虚拟社交网络研究具有研究展开价值。除了学术价值与大众问题的比较,我们更多地强调在考虑某个事项时如何将其由抽象化转向具体化的,而又是如何变成事件后转变为研究课题的。点赞是在某类群体中普遍存在的,而先前对于其行为目的的分析也多集中在社会关系网络的重构或者两种空间的对接,但在现代化背景下,新的价值观转变会带来一种对传统的反抗,即认为点赞行为本身已逐渐失去其本初目的,那么其隐藏在背后的因素的讨论总结其实已经由事件再次抽象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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