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不得不想起一首诗,我才感受到他写的如此好,如此美妙。
‘远去的飞鸟,永恒的牵挂是故林;漂泊的船儿,始终的惦记是港湾;奔波的游人,心中千丝万缕、时时惦念的地方,是家。家,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给了我们鼓励;家,是我们感受到幸福的地方;家是一个温馨的字眼。
但,一个完整的家是靠整个家人来完成的。
我的爸爸,一副圆圆的脸蛋儿,身材中等个儿,微胖界的帅哥。他常常令我们哭笑不得,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怎么看都让人觉得很亲切,他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把家人放在第一位。在我的世界里,还有我那唠叨的妈妈,一放学回家‘快洗手,吃饭’o(︶︿︶)o唉,我妈妈那双清澈透明的眼睛,总让人能感觉得到生活的美妙,还有我家那开心果我那可爱的妹妹,她常常在我最难受的时候,做我的出气筒,真是我的好妹妹,他们总在我最失败的时候,给予我勇气和鼓励,我在这温暖的家中渐渐长大,但爸爸妈妈为此,头发苍白了不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或许还不够,我家的色彩是五彩缤纷的,有绿色,因为我们有青春的活力。
有粉红色,因为我们有一家人的和谐相处。有金色,因为家有秋天丰收的喜悦。爸爸妈妈、我、和我们家的开心果组成的美满家庭是幸福的。家,是我最温馨的港湾,家和万事兴!
“怎么?瞧瞧,你负荷太大了,走出去喝一杯,我想跟你聊聊。”父亲轻拍着我的肩。说实话,走入初中后,我就很少跟父亲好好地坐下来说说心里话。父亲是个军人,作为一船之长的他,眼中多少有些军人的严肃,拘谨,“好啊!”我放下笔,披上一件外套就出了门。
午后的夕阳是最美的,坐在落地窗前,父女俩用沉默复合了咖啡馆中的宁静,“先生,你想来些什么?”“来壶菊花茶吧!”菊花香随着阵阵热气泛了出来,我用双手捧着杯子来掩饰紧张:“这几次单元考你的成绩不是很理想。”“是。”接下来的就是长长的寂静。我听着suede的《dogmanstar》,看着杯中的菊花茶翻转让我想起了儿时的一件小事:
记得七八年前的冬天,我跟妈妈到父亲的船上慰问,那几天,我就住在船上,船上的生活真是太好玩了。下完大雪后的第三天,早上我匆匆地跑去找父亲,在船与船连接的踏板上,我被表面覆着冰雹的踏板滑倒了,当即,我就头重脚轻得摔到了防护网上,一只脚还掉在了外面,我当时恐惧极了。本能的求生***使我泛着泪,奋力地想爬出来,正当我把一只脚拔出来后,我看到远远向这边走来的父亲,我大声地呼救,父亲听见了缓缓地向我走来,“爸,快拉我上来。”我的眼泪决堤了。“自己上来。”说完就走了,我当时看着父亲远去的背影下意识的一个念头就是:父亲不爱我了。长期的分离使我和父亲产生了距离,既然如此,我擦干了眼泪,顺着网格,一格一格往上爬,麻绳很粗糙,我能感到它刺痛着我的手,我紧紧抓住,奋力地重新爬上船……晚上,我早早地就钻进了被窝,母亲来叫我放烟火,我疲惫地说:“妈,我累了。”“那你注意休息!”母亲说完就离开了,我辗转难耐,回旋耳边的总是那句话,“自己上来。“多麽的冷酷无情,正当我悲伤时,门开了,父亲走了进来,一身挺拔的军装透出无尽的威严,我转身逃避,“起来!”我直起身子“我想,你还要为早上的事耿耿于怀嘛!”我不点头,也不摇头,用沉默来代替一切,父亲继续道:“我也不想为自己辩解什么,我只想告诉你求人不如求己。”好一句“求人不如求己”事隔八年,这句话仍牢牢铭记在我的心中。
有人说:父爱是深沉的,那这并不代表没有父爱,父爱依旧存在。走出咖啡馆,街上的路灯亮了,长长的影子倒映着我们,虽然彼此沉默,但爱已建起了桥梁,温暖的亲情就在此传送。
回家路上,我总是不由自主地想家,想家里的温暖,想家里的情景,向家里的所有物件,更想家里焦急等待的父母。
话说小学时候,有一天晚上,我像往常一样从学校坐公交车回家。
体育馆十字口车本来就多,大多数时候都过不去,车总是堵得满满的;有些公交车,或者出租车司机在本来就很拥挤的车队里左拐右拐,大概前方还有一场车祸,车们更是堵了。一辆辆汽车冒着散着刺鼻味道的白烟,车流缓缓,好似一个个臭獾挤在一起。车上变得越来越闷热,人群躁动起来。
熬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得以继续上路;很快便到了家附近那一站。
忽见一个熟悉至极的背影,就站在路灯下,伸长了脖子观望——爸爸!好像失散已久的父子相见一般,我飞扑进爸爸怀里:“爸,你咋来了?”“还不是等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爸爸略有些嗔怨的说。“还不是路上堵了一个多钟头儿。”“快,先回吧,***早就做下饭了,等你咧!”家里,原本热腾腾的饭菜快放凉了,妈妈边开门边热饭,一直不停咋啦咋啦的问。我一边笑着回答没事,一边吃饭。妈妈问这问那,总离不开我,担心我咧!
还有一次,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
傍晚忽然下起了很大的雪。放着余热的太阳被雾蒙蒙的罩了起来,整个天空都是灰不拉查的;凌冽的风吹着,那几棵粗壮的柳树也被风孩子弄的没有办法,东倒西歪,摇摇曳曳;鹅毛一般的大雪就这样从天空飘下,里面带着冰碴子,弄的人生疼。爸爸担心我,便来学校接我。
我像一棵小柳树一般强顶着风雪出来时,爸爸正立在校门对面一棵老槐树生长多年,经历了许多风吹雨打,早已不像那几棵柳树,屹立在此;爸爸此时也像老槐树一般伫立在那里,风雪不侵。爸爸路上说手疼,我便开玩笑说爸爸太娇气。回到家,脱去手套,才发现真情:爸爸的手上早已冻得发白,脸上还好点,手上到处是裂纹,怎么可能不疼吗!
家,总是有无限温暖在等我,除了父母的辛勤劳作,那一个个为我默默付出的物件,也总是给我温暖。
家,是我永远的爱的港湾,那是博爱、是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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