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站,一个不断上演着离别与欢聚的舞台。这幕离别与欢聚之戏的主人翁总是在不断的变化,不变的是,这是同一个站台。
戏剧的主人翁在变,有一天,我就成了这部戏里的主角。
一个春寒料峭的日子,一个满是喜气和生机的季节,同时,在我眼里,又是一个失意的季节。一天,爸妈一大早就起床忙里忙外的收拾东西。还处在梦乡与现实的过渡地带的我,忽然依稀听到了一丝啜泣。我睁开朦胧睡眼,发现在昏暗灯光下亲爱的母亲的脸,挂着一些泪水,写着一脸忧伤。我爬到母亲怀里,问她怎么了,她没有说话。倒是一向沉默少言的父亲开口了:我们今天要到外省去打工,一年可能才回一次……我当时就哭了,因为不想爸妈离开。但是这些都于事无补。奶奶拉着满脸泪痕的我,站在车站的门口,和妈妈、爸爸道别。然后便目送他们踏上汽车。汽车缓缓启动,渐渐地成了点,渐渐地消失在大雾的清晨,只留下泣不成声的我和奶奶站在车站的门口……从此,车站便停留在了我的记忆里。我时不时的会站在车站的门口,愿远去的车能带去我对母亲父亲的祝福,愿回来的车能为我捎来父亲母亲的音讯。我会站在车站的门口,继续着我离别与期待欢聚的车站之戏。
叶子绿了又黄,黄了就掉,掉了之后又长。这个世界一直在变,而站台的戏却没变,它依然在上演着。变了的,依然只是主人翁。
十多年前送别的我成了如今远去的人,十多年前远去的父母成了如今送别的人。每一次返校的清晨,母亲总是会像当年远去一样的早早起床,为我收拾行李,为我准备早餐,一切完毕后便送我到车站,来继续这部没有结局的戏。千叮咛万嘱咐:好好学习,注意身体,多吃饭,少喝冷水……总有说不完道不尽的“唠叨”,一种让人心田温暖的唠叨。车开了,透过窗,虽然外面光线暗,但我却分明看到了母亲眼里的不舍,以及水汪汪的眼眶。离去了,便是无限的不舍与怀念;待到归来时,眼中是一种欣喜若狂的兴奋。但眼睛不管是在离去还是归来时总是湿湿的。
站在车站的门口,祝愿远去的人一路平安;站在车站的门口,等待思念的人平安归来。我的心里有一个车站,一个不断上演离别与欢聚的车站。我会一直站在车站的门口,去送别,去祝福,去等待,去欢聚。
“唉!又下雨了,”做完作业的我望着窗外下着的大雨,自言自语地说道。“不如去看电视吧,”我走出了我的房间。
一到客厅,我就看见了外婆和妈妈正在包饺子。我走上前去,对妈妈说:“妈妈,今天为什么要包饺子呀?”妈妈说:“下星期就过年了,过年要吃饺子,所以我们就要包呀!”我又问:“妈妈,我能包吗?”“可以呀!不过要把手洗干净哦!”妈妈笑着对我说。我点点头,就走进了洗手间。
洗完了手,我就跑出了洗手间,我看见妈妈已经包了一半饺子,我连忙坐了下来,安安静静地包着饺子。
我先拿了一块饺子皮,饺子皮不是圆形,也不是方形,样子怪怪的。可经妈妈用棍棒一压,就变成了一个个圆圆的皮了。我把它放在手上,又用筷子夹了一些肉馅放在饺子皮的中间,再轻轻一捏,一个饺子就出现在我的眼前。饺子就像只长着大肚子的小鸭子,我把“小鸭子”放在桌子上,一只“小鸭子”诞生了!接着,我又包了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过了一会儿,一只只“小鸭子”就排着一支支整齐的队伍站在桌子上。饺子包好了,可我想做只小兔子,于是,我拿了一点面团,做成了头,又拿了点儿做耳朵,接着做兔身,最后做它的四条腿,小兔做好了。我心想:“小兔的一定最好吃呀!”
妈妈见我做了很多,对我说:“好了,别做了,你做太多吃不下,我去煮了。”我一听要煮饺子,兴奋不已。我双手拿着我包好的饺子,一只只小鸭子争先恐后地跳进了锅里,“扑通,扑通”水花溅起。妈妈说:“别太重扔哦,溅到眼睛里怎么办呀?”我点点头。
过了一会儿,“小鸭子”们鼓着肚皮飘了上来。妈妈把它们舀进碗里,我咬了一口,啊!真香!
今天吃的饺子,不仅让我大饱口服,还让我体验到了劳动的乐趣!
建议小作者在文中添加具体“包饺子”的桥段,可以是自己如何包,或者是跟着妈妈学包饺子,将这一过程仔细、细致地描写出来。
她静静地坐在残破的房间里,四周是布满弹孔的墙壁。几天天前,一群荷枪实弹的以色列士兵闯入她的家中搜查武装分子,当他们的目光扫过患有腰伤的哥哥身上的绷带时,枪声顿起。血泊里,哥哥扭曲的身躯永远地印入她的脑海,滚滚的泪珠滑过她洁白的纱布。那天,一个十六岁的阿拉伯少女郑重地作出了她的选择:“我再也不要当什么老师、护士了,我要成为一名哈马斯战士,消灭犹太人,为我的国家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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