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朋友们是班里的铁三角,每当我们其中一个人遇到困难,那么我们一定会互相扶持。我们发生了很多事情,想听听吗?go!
我们铁三角的老大叫李博文,他是我们班的班长,他是一个很乐观的男孩,他戴着一副圆圆的眼镜,就像哈利波特一样,当然他的额头也有一条伤疤,那是他在小时候摔的。所以他常常被我们叫做“哈利波特”。他的“海拔”不高,这就更反映出他是哈利了。
我还有一个死党,他的'名字叫杨智聪,他很聪明,他是我们铁三角的“财务主管",他管理着我们铁三角的财产开支,所以他是我们班的数学课代表。他长得很结实,“海拔”一般,圆圆的脸嵌着一双像葡萄那样圆的眼睛。我们总是叫他‘洋葱"。
我们铁三角跟我们班的男孩组成了一支足球队,我们铁三角都是前锋。
记得有一次,我们铁三角约定去踢足球,很快,所以人都到了,激烈的足球赛开始了!
球员把球抛到空中,我迅速用头顶了一下球,然后把球踢到“洋葱”那里,对方的前锋看到这样,立刻在前面挡住我们,“洋葱”急中生智,把球传到“哈利’那里,这时侧面飞出个“程咬金”,他把球夺走了,然后我跑到前面,一个铲球,又把球夺回来了,然后交给“哈利”,他一个“黄金右腿”把球射进了球门。
到了最后,我们赢得了比赛。
这就是我们铁三角的威力,想继续听?请听下回分解。
先告诉你我们画画班里的两个小男孩吧,一个是急性子的'胡晓宇。一天,老师让我们画小熊猫,画好后,老师正帮我们批改,胡晓宇说:“老‘丝—’,给俺改改!”老师说:“一会儿。”王老师帮我们几个改过后,又改了其他几个同学的,胡晓宇急了,连忙说:“老‘丝—’!为什么现在还不批改我的。”全班同学听到他怪怪的说话都乐得哈哈大笑!
另一个就是倒霉的胖子刘旭原,记得上个星期六,我和他一起回家,为了聊天,他没有坐公交车回家,当时我劝他还是乘公交车回去吧,他说:“还是让公交车自己走吧,免得我重重的身子压得它‘滴滴’叫。”我们就这样走着、聊着,我快要到家了,和他说再见的时候,突然看到刘旭原沮丧地说:“我忘记了,我们家小区停电了,电梯不能用了,我要爬20多层楼梯,早知道坐公交车回家好节省点体力啊!”。我听后,捂着嘴偷偷地笑着说:“你真是个倒霉鬼,让你乘公交车回去,你不愿意,自作自受吧!”
这就是我在画画班里的趣味的事情,画画不仅快乐,还让我接触到好多可爱的小伙伴,我享受画画的乐趣,更珍惜和班级小伙伴们在一起的快乐时光!
今天开学,学校举行了大扫除,我们个个都开心极了。
大扫除快开始了,大家的打扫道具都带齐了:一块抹布、一个桶。但有的人带的是脸盆,我偷偷地告诉你,我的后桌带的是,是是,是……尿盆,你千万不要告诉她是我说的'!否则又有人要吃“馒头”(拳头)了。
大扫除开始了,我只是负责把自己的座位给清理干净。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我边擦桌子边哼着歌呢!你一定知道我正在开心地擦洗呢!桌子擦一擦,凳子擦一擦,地上擦一擦。
终于干完了,我看着自己劳动的成果不知道有多开心呢!
伽利略在比萨斜塔上做“两个铁球同时着地”之前,亚里士多德“重的球会先着地”这一观点得到了人们的普遍认同;在哥白尼提出“日心说”之前,基督教所宣扬的“地心说”则在人们心中根深蒂固;在达尔文发表《进化论》之前,还有不少人认为“人是天使变成的”… …
这些观点,在今天看来,是荒唐的,可笑的,但在数百年前,它们却个个是人们心中的“权威”。有如此愚蠢的想法,恐怕不是因为人们无知,而是因为他们人云亦云,想当然吧!
伽利略、哥白尼、达尔文,都有着不平凡的眼界,敢于对所谓的“真理”提出质疑,产生“?”,并深入探究,刨根问底,追求真理。
也许有人会认为:只要有知识,有耐心,就能够深入研究问题,找到真理。其实,这样是不够的。
有知识,只是作为与权威斗争的基础,更需要的,是挑战权威的胆量和为科学、为真理的献身精神。伽利略做斜塔实验时,有成千上万人围观,都想看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敢于亚里士多德的观点对立的的小鬼出丑,因此,一旦他失败了,就会处处遭人冷落、笑话;哥白尼提出“日心说”与基督教的“地心说”相背而驰,产生巨大的'矛盾,导致教皇大怒,诬陷哥白尼,把哥白尼送上了火场;达尔文提出发表《进化论》之后,更是处处遭人排挤。但他们,却没有因此退缩,反而把挫折当垫脚石,使他们的这些观点在百年后成为了人尽皆知的真理。
由此可见,一个小小的“?”,不仅包含着对事物刨根问底的精神,还包括着一份挑战权威的胆量,追求真理的执着。
发现问题,需要好奇心;研究问题,需要足够的知识和耐心;实践它,则需要胆量与执着。
亲爱的朋友,你也能对权威产生质疑,对想当然说“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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