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飘呀飘,飘到了你的头上。就被误认为是头皮屑呢!雪还可以堆雪人,红红的鼻子,黑黑的眼睛真是可爱极了。大家可以来打雪仗,可以望着大雪纷飞、苍白的大地,显示它的美。
可是,有一首古诗是这样的:尽道丰年瑞,丰年事若何?长安有贫者,为瑞不宜多。是呀,在旧社会上还有这样的人啊。他们忍饥挨饿,连吃口饭都难。在这样的冰天雪地里,把庄稼都压着,岂不是不能维持生活了吗?那单薄的衣服,让他们就这一点一点的冻死,又能怎么办呢?
还有七老八十的老奶奶,看不见光明的盲人。又该怎么扫门前的雪呢?雪有它的好处,自然就有它的灾害。我希望全世界的'人们在下一次雪的来临时都应该是高兴的。
没有了忍饥挨饿的人了,只有那高高兴兴在雪地里玩耍的孩子。雪,其实就是这样奇怪的。
时光之美,正是童年。 童年的甜蜜是大白兔和硬话梅糖。牙齿里似乎总缺少一种甜的味道。也不能说是缺少,应该是不满足吧。小时候的奖励,是妈妈糖罐里的“大白兔”。糖罐放在两米高的酒柜里,对于我来说好像居于云端。拿到糖后的第一件事不是撕开包装塞进嘴里,而是小心翼翼地将糖纸展开摁平。奶糖总裹着一层薄薄的透明衣,人口即化,妈妈告诉我这层是糯米纸,防止糖和糖纸粘连的。每每我都觉得这层神秘的糯米衣比浓浓奶香味的糖更吸引我。妈妈总是奇怪,觉得“大白兔”是她们小时候的记忆,她不知道这神秘的薄膜于我是多么的稀罕。外婆也爱吃糖,她喜欢的是酸酸甜甜的话梅糖,那糖纸的包装是深紫色的。渐渐地,我也迷上了话梅糖。只要我一去外婆家,总能看到外婆给我专门准备的“紫色小精灵”。吃后,我将糖纸收集到盒子里,于是这些小纸片随时飞进我的书本里畅游,让我的书本总是被这酸甜味浸泡着。糖纸书签的习惯至今被我保留着,那份甜也在我的味觉细胞上烙下最美的记忆。 童年的游戏是空竹和皮筋。七岁进小学,放学、课问,拉上自己的好伙伴,就去操场上撒野了。女孩子跳皮筋,男孩子抖空竹。皮筋的颜色如同天上的彩虹,所以每个女生都会有至少三四根属于自己幸运色的皮筋。我们将皮筋系在两棵大树上便开跳了。“燕子翻”、“牡丹开”、“鲤鱼跃”,花样繁多。时间久了,皮筋换了一串又一串,口中的童谣也流传到下一个年级。空竹则是男孩子们的强项,女生们躲得远远的,心惊胆战,担心空中翻腾着的空竹不能落到线上,但自信的男孩们总带给我们一次又一次惊喜的尖叫。 童年的出行是自行车。上学、回家路上的30分钟是我每天最大的享受。清晨,披着金色的阳光,伴着鸡蛋饼、葱包烩儿的早餐味,大人的自行车后座上载着嘴里塞满食物还聊个不停的我。从家到学校的两个街区,闭着眼我都能感受到自行车载我到哪儿了:刚过了卖油条烧饼的早餐摊,闻到那一片盛开的栀子花,听到小鱼在西溪河里的翻跃柳树成荫,我在车上,赏着春景;烈日如火,我在车上,赏那夏日;落叶纷飞,我在车上,看那秋色;傲骨红梅,我在车上,身披冬雪。
我甩着垃圾袋将它扔进了垃圾桶,往左望去,我们这一排十户人家,家家门前都有一只垃圾桶,妈妈说不光我们这一排,整个村都有这样的垃圾桶,每隔一天,李爷爷就会来收垃圾。是吗?我怎么从看到过呢?
日子一天天过去,垃圾桶空了又满,满了又空,可我从没看到过李爷爷。这天,我的自行车坏了,妈妈带我回家,路上,一位老人,正伛偻着腰,拉着一辆三轮车,只见到了邻居欣欣家,便拿起垃圾桶,顺势要将垃圾倒进他的车里,桶在半途,可能太过沉重,老人不得不双手举过头顶,终于将垃圾倒进车里。
"李大爷,今天,怎么这个时候来收垃圾啊?平时不是五点就开始来收了吗?"妈妈远远地和李大爷打招呼。
"今天身体不好,刚挂了吊针。"李大爷说着,手里的活却一刻也耽误。
"怪不得,我今天上早班,五点多出门,没看到你。得注意身体啊!该听你儿子的话,在家享清福咯!"妈妈带着我从垃圾车旁边走过。怪不得,我从没有看到过李大爷呢,原来他出来收垃圾的时候,我还在睡梦里呢!车里飘出剩菜剩饭的馊味,我忍不住捏住了鼻子。转身看到李大爷,一副全然不在乎的样子,我又不禁不好意思起来。
"呵呵,是的,家里人都劝我别做了,可在家我闲不住呀。"身后传来李大爷轻轻地咳嗽声。听到一声铁块撞击地面的声音,在傍晚宁静的乡村显得格外响亮,紧接着,又传来垃圾桶撞击地面的声音,是李大爷开始工作了。
无论夏天烈日高照还是冬天雪花飞舞,无数的清洁工人们起早贪黑,任劳任怨,哪里不干净,哪里肯定会有他们的身影,他们不怕脏,不怕累,为我们的家园奉献着。是啊,没有他们的辛苦劳动,哪有我们这么美丽的环境,正因为他们的存在,我们的生活才更加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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