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去年国庆节,我们一家三口来到北京大伯家,期间,我们去了颐和园、天坛公园、北海公园、圆明园、中华民族园、清华大学校园……,还逛了天安门广场。我第一次领略了北京的古老和美丽,但最令我难忘的还是国旗护卫队的解放军叔叔升旗前集训的场面。
我们去天安门广场时正值国庆节前一天,广场上人山人海,热闹非凡,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国旗班解放军叔叔的升旗集训。训练场四周围满了人,十六位解放军叔叔整齐地排成两队,手握刺刀笔直地站在那里,对面一位叔叔嘴里用力地喊着:“一、二”、“一、二”……,其余的叔叔随着口令把怀里的刺刀举起又放下,戴着雪白手套的双手上下挥动着,动作整齐有力。有的叔叔脸上流下了黄豆大的汗珠,可他们却像没察觉似的,面部表情严肃,双目炯炯有神,注视着前方。过了不久五位又高又瘦、身材标致的解放军叔叔从右边走来,后面的四位叔叔双手紧握刺刀,步伐一致,看上去就像一条直线,最前面的叔叔手握国旗,两只胳膊用力地向前伸着,双手紧而有力。他们走过来又走过去,反复地训练着,周围的人向他们投来尊敬的目光,不时传来赞叹声。我也被眼前一系列标准的动作惊呆了,眼睛没眨一下,心里想:人们在电视上只看到叔叔们那标准有力的动作,可有谁能想到动作的背后叔叔们洒下了多少汗水呢,今天能够看到这个场面,真是太幸运了!长大了我也要当一名国旗手。天慢慢上了黑影,可叔叔们还在一遍遍地重复着成套成套的动作,没办法,在爸爸一次次的催促下,我只好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广场。
解放军叔叔们这次集训的场面,我将铭记于心,永远不会忘记。
滴滴,滴滴,一辆红色的奔驰车撞倒了一辆自行车,我跟爷爷很不幸作为画面的重要一角,被撞倒在地。即使是从幼儿园到现在,那惨烈的场面使我都难以忘怀。
那是一个平凡的一天,我吃完早餐后爷爷赶忙送我上幼儿园,可是,悲剧说发生就发生,在通过第一个十字路口后五十米处,我们撞车了。
在撞车的那一瞬间,由于害怕的本能驱使,我大喊大叫,大脑吓得一片空白。但是车子还是没有刹住,爷爷被“通”的一声撞倒到地上。那一刻,我已经满身伤痕,前一秒我还是被吓得愣在那儿,后一秒我就瘫坐在地上放声大哭,并轻轻地抚摸身上的伤口。车子上面的女人急忙下车,把我爷爷的车扶正,并把我扶上车。
可是爷爷就没有那么好运了,他差点站都没站起来,摇摇晃晃了好一阵终于站稳了,他的额头早已经汗透了。那个女人赶忙说对不起。爷爷没有理会她,只是紧锁着眉头忍着痛,继续送我上学。
因为爷爷这伟大深沉的爱,让我终身难忘。
在电视新闻频道里,每天都会有“走基层”这一段,每次我都非常关注。
这天,我看到一个藏族孩子上学的故事。在青藏高原的山上,住着很多牧民,他们生活很困苦。住在那儿的孩子们每学期上一次学校,在学校住一个学期后才回到家里。他们上学时的路非常难走,我看到的就是他们去上学时的过程。
孩子们每次去上学都由一个老师领着,把孩子们集合后,首先领着他们要穿过一条羊肠小道。小道的一边就是深深的河水,随时都有可能有生命危险,所以老师和孩子们必须很小心地走。过了这条羊肠小道,孩子们还得爬过一座高大雪山。老师和几个大一点的孩子先爬上去,然后用几根绳子把剩下的孩子拽上去。翻过这座雪山后,挡在他们面前的就是那湍急的雪水河,跟前面的困难相比,这里似乎更可怕。这条河上没有桥,他们也没有骆驼,只有老师陪伴着他们,孩子们只得拎着鞋子,光着脚,一个拉着一个从这冰冷刺骨的雪水河里趟过去,老师和大孩子背着小一点的孩子,一步一步艰难地趟过去。看到这我的心里很不好受。这样的一条路他们要走上整整两天才能到学校。这一路上孩子们的身上穿着并不厚的衣服,脚下也没有可以御寒的鞋子,但他们每年都这样去上学。妈妈看到这流泪了,我也流泪了。我对妈妈说要把我积攒的零用钱捐给他们,妈妈抱着我说好的。
这个场景让我难忘,也深深激励了我,我有这么好的条件,我一定得好好学习,长大后挣钱去帮助他们改善条件,让那里的孩子们上学不再那么艰难。
大家认识我吗?我长着两只又大又圆的眼睛,锐利的爪子,坚硬带钩的嘴,圆圆的脸和一双宽大的翅膀,与众不同的是我的头部上侧左右各长着一丛毛,很像猫耳朵。你们猜猜我是谁?
对了!我就是鼠类的克星、田园的卫士--猫头鹰。
人家都在电视、画报上见过我们,对我们并不陌生。我们住在郊外或田野的树上,白天休息,晚上出来觅食。我们的眼睛在白天没有多少用处,是个睁眼瞎,但一到晚上,我们的双眼能洞察一切,在黑暗的林间或田野中准确地发现诡秘的鼠类行踪,无论多么狡猾的老鼠也休想在我们的爪下逃生。
我们的翅膀也很特别,翅膀的骨头中间是空的,而且非常大,这样我们能够轻盈地飞起,无声无息地接近捕猎目标,以至于它们往往还没有发觉,就做了阶下囚。
我们猫头鹰是候鸟,冬天,我们到气候温暖、食物充足的'南方去过冬,等到春天来了,我们再回到北方繁殖后代,壮大我们的队伍。
我们的种类有十多种,我们的踪迹遍及世界各地。我们这个庞大的家族,抑制着鼠类带给人类与自然的灾害。不信,你瞧!我们每只猫头鹰一个晚上能吃十五只老鼠,这样一年就能吃五千多只老鼠,这是一个多么惊人的数字呀!当人类的食粮受到保护,减少了财产被鼠咬的破坏,危及人类生命的鼠疫得以控制,人们不会忘记这里也有猫头鹰的一份功劳吧!
当然功不必自论,我们只希望成为人类的朋友。可遗憾的是,有的人把我们视为灾星,什么夜猫子进宅,祸事到来,这是个别人的偏见,我们不计较;可气的是,有些人大肆砍伐树木,使我们无家可归;更不能容忍的是,有的人用各种器具对我们肆意捕***,照这样继续下去,我们这些鼠类克星就会面临灭绝的危险。我们保护着人类,而威胁我们生命的却恰恰来自于人类。
人类——我们的朋友!你们想到没有,当我们在地球上消失之时,就是鼠害成灾之日。到那时,庄稼被破坏,财物被咬食,鼠疫横行威胁人类生命,再想起我们岂不晚矣!大自然不止一次地向人类发出警告,谁破坏生态平衡,谁就会受到无情的惩罚!
我们真诚希望人类不要再向我们举起屠刀,猫头鹰和人类永远是最亲密的朋友,让我们共同努力消灭鼠害,让世界变得更美好!
春节是一年里最重要的节日,因为春节大家可以聚在一起吃团圆饭,小朋友可以拿红包、有新衣服穿,还可以放鞭炮,可是我最喜欢每年随着爸爸妈妈去登莲花山。
吃完团圆饭后,爸爸妈妈说我们今晚早点去莲花山烧香祈福吧。大家一致同意了,我迫不及待的问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去?可妈妈说我们晚上11点辞旧迎新的时刻才能去,好不容易等到了11点,我们坐上了爸爸的车来到了莲花山的下面,车刚进入莲花山脚下,就看见两边灯火通明的店铺,全是卖香火的,好不热闹非凡,爸爸妈妈下了车走到那家卖香的店,店里面的奶奶就直接相迎过来一声“恭喜发财”,爸爸最喜欢听到这句话了,赶紧上前去挑选了几大堆如意钱宝和又粗又壮的6根香,据说是给观音菩萨拜神用的,莲花山是祈福的好地方,里面很大,听老人说去莲花山祈福很灵的,所以我们每年都去走走,里面香火很旺,做生意或求平安的人都要去的。买完了烧香的东西,我们就开始上莲花山了。一路上全是挤满了登莲花山的车好不热闹。
步入观音圣境,笔直宽广的朝圣大道,从莲花塔下往东一直通到面向狮子洋的山腰,两旁树木排列整齐,自成阵势。尽头是一个青石铺砌的广场,广场中央,慈颜善目、金光耀眼的望海观音宝像屹立在两层莲花宝座上。举目瞻仰,风吹云飘,反衬得观音菩萨好像腾云驾雾,彩霞披身。望海观音据说是目前箔金观音铜立像的世界之最。今天善男信女都蜂拥而至,争抢着烧头柱香的人过来早早排队,等候在观音菩萨的外面,时辰一到,排队的人们连挤带冲,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向香炉前,把手里的一柱香插进香炉,我也按照爸爸的方法把香插进香炉,由于人多拥挤时香火却滴到我手上了,痛的我眼冒金花,但还是强忍住了,爸爸说真勇敢,观音菩萨会保佑你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听了这句话我开心的笑了。
我们依依不舍的离开了莲花山,这次的莲花山祈福是我最难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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