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年轻的时候,当我们写作的.时候,我们都用铅笔。如果不小心犯了错,就用橡皮擦轻轻擦错了地方,把错的字彻底擦掉,不留痕迹,让纸张像以前一样整齐易读,让人读起来舒服。
慢慢的,我们长大了,开始用钢笔、水笔、圆珠笔写字。当我们不小心写错了一个单词,橡皮擦擦擦不掉的时候,我们想到了用胶带纸。把胶带纸贴在打字稿上按一下,然后轻轻撕开,一个打字稿就从纸上消失了。然而,并不是每次都没有留下痕迹。所以如果有必要,撕两次,三次甚至更多。然后,不小心,纸破了。很明显,这不是一个好方法。
后来,修正液出现了。如果有问题,用修正液涂在错误的地方。乳白色的液体掩盖了错误。结果纸留下了与纸极大不和谐的痕迹,仿佛在默默地告诉你,错了。另一个缺点是——修正液有毒,对人体健康有害。
其实就像我们长大了一样。
我们年轻的时候,无论什么时候做错了什么事,都能坦然承认,认真“擦掉”错误,认真改正,努力成为好孩子。没错。我们是无辜的。
长大后开始撒谎,但是像胶带纸一样,无法完全掩盖自己的错误,所以谎言被揭穿,挨打挨骂是必然的。经历了一次又一次,我们变得“成熟”,我们学会了各种“技巧”:诡辩、依赖、寻找假证人.明知自己错了,却一次次被涂上厚厚的“修正液”。
其实我们都希望世界上会有一个真正改正错误的好工具,但是没有;我们也希望有一个好的工具来纠正我们生活中的错误,但我们没有。所以让我们时刻在心中准备一块橡皮。
小时候,写字时,我们都用铅笔,不小心写错了,就用一块橡皮在错的地方轻轻擦,把写错的字彻彻底底地擦去,不留下任何的痕迹;慢慢地,我们也长大了,写字也开始改用钢笔、水笔、圆珠笔。一不小心写错了字,橡皮也擦不掉,我们就想到了用胶带纸。
把胶带纸往错字上一粘、一按,然后轻轻一撕,一个错字就从纸上消失了。但是,并不是每次都会一点痕迹也不留下。所以在有必要的情况下,要撕两下,三下,甚至更多次。于是一不小心,纸便破了。可见这不是一种好方法。
再后来,出现了修正液。
有错误的地方,就使用修正液,把修正液涂在错误处。乳白色的液体便掩盖了错误。于是,纸上留下了与纸质极不和谐的痕迹,似乎在默默告诉你,这原来是错误的。还有一个缺点是——修正液有毒,危害人体健康。
其实,这就好像在成长过程中的我们。
小时候,每当做错了事,我们都能坦白地承认,认认真真地将错误“擦”去,仔仔细细改正,努力使自己成为一个好孩子。那时的我们纯洁无瑕。
长大了,开始撒谎,但却像那胶带纸,不能彻底掩盖错误,于是谎话被揭穿,挨打、挨骂是难免的。一次次地经历,我们变得“成熟”,我们学会了种种“技巧”:狡辩,依赖,找假证人……明知自己不对,却又一遍遍地涂上了厚厚的“修正液”。
事实上,我们都很希望世上能有一种真正改正错误的好工具,然而没有;我们也同样希望能有一种改正人生错误的好工具,然而也没有,那么,就让我们心中,时时刻刻都准备好一块“橡皮”。
在学习、工作或生活中,大家都有写作文的经历,对作文很是熟悉吧,写作文可以锻炼我们的独处习惯,让自己的心静下来,思考自己未来的方向。你写作文时总是无从下笔?以下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橡皮、钢笔和修正贴作文,欢迎阅读,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从前,玲玲有一个粉红色的铅笔盒,里面住着三个好朋友:橡皮、钢笔和修正贴。
一天,他们在玩,一不小心,橡皮打到了钢笔的手,钢笔不高兴了:“干吗打我的手啊?!”橡皮正玩得不亦乐乎,还以为它在开玩笑,便又拍了一下钢笔的手。钢笔勃然大怒:“你干什么?”它似乎非常愤怒,“你……拍我手干吗?你以为我是纸糊的呀?”橡皮这才感到不对劲,因为眼前这座火山好像要爆发了,“他怎么了?”它问修正贴。“它想把你踢出去……”修正贴说。
橡皮眼睛一转,说:“我想换一换我们的任务,行吗?”修正贴他们听得一头雾水。“我的意思是,”橡皮接着说,“从此往后,我来贴,钢笔来擦铅笔,修正贴来写字。”钢笔不可思议地望着橡皮:“同……同意……。”修正贴不高兴地说:“那主人玲玲会不高兴的`!”不过,它还是想试试它的任务。
最后,它们还是换了换。
第二天,玲玲改数学的时候,刚要拿橡皮,钢笔挺身而出,结果可想而知,数学本子被划得乱七八糟。“哎呀!”玲玲喊,“怎么会这样?”她说:“只好用修正贴了!”橡皮又跳进了她的手,玲玲一下把它摁在本子上面。“哎呀!原来这么不好受啊!”橡皮一下跳起来,“我还是当橡皮来擦吧。”玲玲都要急哭了:“我怎么把我的数学全给擦了!!”玲玲一边垂头丧气地想着老师会怎样,一边又去改数学。她发现了一处错,想拿橡皮,结果,修正贴蹦出来,把本子都给贴满了。玲玲对这样的情况烦透了,收起本子,上学去了。
放学啦!玲玲一回家,便重重地把钢笔盒一放,拿起钢笔、橡皮和修正贴,扔进了垃圾箱,头也不回地走了。
铅笔盒在不远处叹惜着,它是唯一一个目睹全过程的“人”。
本然,即事物的本来样子、内在规律。语文教学作为一项原本就比较复杂的活动,要穷究其“本然”,当然不是很容易,加之人们的认识也需要不断地深化,所以到现在为止我们还没有能够穷究语文教学的“本然”,这也很正常。问题是,在我们的语文教学活动中,我们到底做过多少穷究“本然”的工作?我们的语文教育工作者有多少人在关注和思考着语文教学的“本然”?考察一下,情况并不乐观。虽然我们有那么多语文教育理论工作者,有那么多研究语文教学问题的组织和阵地,更有各种研究语文教学问题的成果不断问世,但这些研究要么只关注教材、教法等操作层面的很具体的话题,要么只热衷于一些与教学实践离得很远的让人一时很难琢磨的非常抽象的命题,而对于“语文教学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样的问题则无暇或不屑涉及,讨论很少。包括《语文教学大纲》这样的专门用来对语文教学进行解释和规定的最权威的文件,虽经一次次修订,但直到新课改的《语文课程标准》出台以前,还很少能从上面直接找到对于语文教学“本然”的说明文字。
至于广大的一线语文教师,这些语文教学工作的具体实施者,只要深入他们中间都会知道,那教不完的课、改不完的作业以及学生永远也考不完的试等各种事务早已使他们穷于应付、疲惫不堪,除极少数人外,大都满足于靠师承下来的知觉感知过日子,很少有人还对包括语文教学的“本然”在内的较深层次的理论问题发生兴趣。不少语文教师,辛辛苦苦教了一辈子语文,但到退休那一天,若问他“语文是什么”、“语文教学要干什么”,他都回答不出来。这倒不是因为这些问题被理论家搅得过于复杂而让人不好回答,而是他们压根儿就没有想过这些问题。就连那本教学大纲,也往往并不被老师们看重。新课程改革实验以来,虽然报刊上对语文课程标准的个别表述争论不休,但不少课改实验学校的老师们还没见过这本“课标”。有些学校虽给老师们发了,但也被束之高阁。“何以为教?贵穷本然。”可我们的语文教学,不仅未穷“本然”,甚至不问“本然”,那么怎么能指望它科学、高效而“左右逢源”呢?
所以,改革我国中小学的语文教学,当务之急是要广大的语文教育工作者尤其是一线的教师要寻求和思考语文教学的“本然”。
语文教学的“本然”是什么?正如事物的发展都使它逐渐远离其原点因而要追寻其最初的、本来的样子就越来越困难一样,数千年的语文教育实践,近百年的语文独立设科,使得要穷究语文教学的“本然”确实不是多么容易的事情。也正因如此,所以在语文教学理论界才有那么多争论,比如对于语文学科的性质的认识。但我们如果换一种思路,也许会找到一种相对便捷的途径。探寻事物的本质,寻找事物的本原,可以有两种办法:一种是分析论证,一种是追根溯源。前者因为采用的是就事论事、理论推导的办法,似乎更“科学”,所以一向备受欢迎。但这种看似严密的方法却往往使简单问题复杂化。由于分析角度的不同,论证过程的不同,因而很难得出一致的结论,结果是不仅原来讨论的.问题没有得到解决,反而引发出各种无谓的争论。后者则正好相反,虽质朴一些,但却要简单可靠一些,正如寻找一条河流的源头,只要沿着这条河逆流而行便是;如果能站高、站远一点,采取遥感、遥测的方法,则更方便。寻找语文教学的“本然”,无疑应该采用后一种方法。只要能够弄清楚当初人们设立语文课程的意图或者人们让孩子学习语文的动机便可。这个动机和意图,就是语文教学的“本然”。
这样说来,关于语文教学的“本然”,其实是一个不需怎么探寻便可获得大致结论的问题。那些诸如“语文姓什么”之类的问题专家们可以各执一词、争论不休,但对于学校里面最初为什么要设立语文课程,或者人们为什么一定要让孩子学习语文这样的问题,应该说在认识上没有多大分歧,因为连农村不识字的妇女都很清楚她们把孩子送到学校“读书”(学语文)是为了什么:不就是要老师教他们读书识字、说话从而通情明理成为有文化的人吗?可以说,这个教学生“读书识字、说话作文”,既是语文教学的目的,也是语文教学的内容,还是语文教学的基本方法。一句话,这就是语文教学的“本然”。遗憾的是,这么浅显的道理,长期以来却被我们日渐丰富的教学理论给淹没了,也被广大的语文教师给淡忘了。我们会说语文课要教学生“正确理解和运用祖国的语言文字”,“全面提高学生的语文素养”,就是不会说要教学生读书识字、说话作文;我们的语文教师在课堂上可以叫学生做各种各样的事情,可以将大学中文系毕业生都不知道的语言知识、文学知识讲给学生,可以将一篇通俗浅显的课文分析得让谁都不明白,就是不让学生去读书、去写字、去作文、去说话(这些事通常都是被安排在课外)。最终,使语文教学失去了“本然”,失去了自我。
返璞归真。语文教学必须找到“本然”,回归原点,按照语文教学应有的样子教学生学习语文。令人欣喜的是,经过多年的讨论、实践和探索,借助新课程改革理念的推动,语文教育终于迎来了这一天。《语文课程标准》虽然还存在这样那样的缺陷,但已经有了明确告诉人们语文教学是怎么回事的文字。现摘两段:
语文是实践性很强的课程,应着重培养学生的语文实践能力,而培养这种能力的主要途径也应是语文实践,不宜刻意追求语文知识的系统和完整。语文又是母语教育的课程,学习资源和实践机会无处不在,无时不有。因而,应该让学生更多地直接接触语文材料,在大量的语文实践中掌握运用语文的规律。
阅读是搜集处理信息、认识世界、发展思维、获得审美体验的重要途径。阅读教学是学生、教师、教科书编者、文本之间的多重对话,是思想碰撞和心灵交流的动态过程……教师既是与学生平等的对话者之一,又是课堂阅读活动的组织者、学生阅读的促进者……教师的点拨是必要的,但不能以自己的分析讲解代替学生的独立阅读。
语言明快,意思清楚,道出了语文教学的“本然”。用这些话去衡量我们现实的语文课堂教学,就会发现我们离开语文教学的“本然”有多远了!作为“最重要的交际工具”的语文,必然是“实践性很强的课程”,必然要以使学生掌握这种工具即“培养学生的语文实践能力”为根本目标,而读写听说的语文能力也只能是在大量的读写听说的语文实践中才能养成,单靠教给学生系统完整的语文知识、单靠老师对课文的讲解分析,单靠给学生布置大量的课后书面练习题,是决不会获得这些语文能力的。但多年来我们中小学的语文课堂教学,大多却恰恰就是这么做的。我们的老师,太看重“知识”、太喜欢或习惯于“讲课”了。笔者近两年曾几次在中学语文教师和刚参加完教育实习的高师中文专业学生中做过调查,当问及“你认为一节好的语文课应该是什么样的”时,有很多人的回答都不约而同地讲到一定要将教材上的“语文知识”给学生“讲扎实”;问及“你认为在语文课堂上老师讲得多好,还是讲得少好”,回收的问卷中60%以上的选择是“讲得多好”,在紧接着的关于一节课教师讲授用多少时间的选项中,80%的被调查者在“25~35分钟”后画了勾。到中学听课经常会看到这样的现象:本来教材上一个定义外加两个例句的几行文字,老师一讲解动辄就是半节课、一节课的时间。至于讲课文,那更是教师的基本教学行为了。只要是课文,不管是文言文还是白话文,不管是中国作品还是外国作品,也不管是还是散文,教师都是非讲不可的。即便是并不需要教师做多少事情的“自读课文”以及一个单元结束留给学生“随便读读”的一篇诗文,教师们也是表现了高度的“责任心”,一如既往地力求“讲深、讲透”。很多课文,教材编者明确要求“要在反复朗读的基础上加深感受和理解”,但这种“反复朗读”和“感受”只能是在课外,课堂上依然是教师的分析讲解。结果,这种教师“以自己的分析讲解代替学生的独立阅读”早已成为语文课文教学的基本事实。如此全然不顾“语文教育的特点”,背离语文教学的“本然”,难怪语文教学少慢差费、高耗低效!
所以,寻求语文教学的“本然”,当前最需要做的,还是要引领语文教师真正进入新课程,认真学习和努力执行新的《语文课程标准》。如果我们每一位语文教师都能牢记和领悟“课标”中的这类关键性的话语并且“化为践履”,付诸实施,不再热衷于给学生讲授系统完整的语文知识,不再留恋于做课文的分析员、讲解员和翻译员,不再将自己横在学生与文本之间干“第三者插足”的事情,而是立足于让学生通过大量的“读书识字、说话作文”的语文实践来“掌握运用语文的规律”,放手让学生“直接接触语文材料”,在学生与文本和教科书编者充分“对话”的基础上再与学生进行平等的“对话”,那么,语文教学就可恢复自己的本来面目,从而取得应有的效果。
吕叔湘先生1963年4月在《文字改革》杂志上发表的《关于语文教学的两点基本认识》一文开头有这么一句话:“我觉得每逢在种种具体问题上遇到困难,长期不得解决的时候,如果能够退一步在根本问题上重新思索一番,往往会使头脑更加清醒,更容易找到解决问题的途径。”这里所说的“根本问题”,也就是叶老所说的“本然”。要使语文教育工作者尤其是作为语文教学活动实际执行者的广大语文教师,不管在面对什么具体问题的时候,也都不忘“根本问题”,不断思考和追寻着语文教学的“本然”,牢牢把握住那“万变不离其宗的教学生读书识字,教学生阅读作文”②,那么我国中小学的语文教学就会按照自身的规律行事,从而走出困境,走向科学和高效。
注释:
①陈日亮《得法养习,历练通文》,《课程·教材·教法》1996.1。
②史绍典《语文永远是语文》,《中学语文教学》200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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