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寒冷的.早晨。
我一如既往地去晨跑,这时,有一只瘦骨如柴的小猫,寒冷的风吹在它身上,使它瑟瑟发抖。
我俯下身子,摸摸它的头。奇怪的是,它不叫,也不跑,反而抬起头。从它那双乞求般的眼睛里,可以看出它饿了。我想上楼,谁知它也跟着我,形影不离。
到了家,我为它切了一根小烤肠,它猛扑上去,“吧唧,吧唧”吃起来。当吃完几小块时,又跑到我身边,在我腿上蹭来蹭去,又将头依在我怀里,好像在感谢我,然后又去吃。就这样,反复了好几次,直到吃完。
我上前去抚摸它,然后小声说:“小猫咪,你怎么会跟一个人如此好,你真是太小、太小……”
说完,便坐在了沙发上。不一会儿,那只小猫跳上沙发,然后又扑进了我怀里,我有些惊奇。它在我怀里蜷成团,好像我怀里就是它的家。
这是一只上帝派来的猫,它给予了我很多很多,让我在这个寒冷的冬天,涌起一股暖流。
跨出家门时,天还灰蒙蒙的。我习惯性地抬起头,望望这被浓墨染湿过的天空。一阵狂风吹来,带着冰凉的寒气穿进我的袖口和衣领里,迅速蔓延至全身,我立刻打了个寒战。这条街显得那样安静,似乎一切都沉寂了下来。空旷无声的世界里,还有一个我在默默行走,昏黄的路灯将我的身影拉得老长。刚刚还红彤彤的脸蛋,才过了一会儿就冷若冰霜。
我来到一家早餐店,看到店里那银白色的蒸笼里不断向外“喷气”,就像被束缚千年的妖灵,挣扎着要冲破封锁,那么急切,那么强盛。我不由自主地站在它们中间,任凭无数的小液滴扑打在我脸上,渗进每一个细胞里,带给我温柔的暖意。“老板娘,牛奶和馒头。谢谢!”年轻的老板娘笑面如花,小红唇弯成月亮状。很美的笑容。我微笑着接过早餐,一个转身,寒风随即开始肆无忌惮地侵袭着我。我不禁加快脚步,两只手握成拳紧紧地揣在衣兜里。
冬天的确是来了。这是个寒冷的冬季,它来得那么突然却又自然而然。我总爱坐在教室的靠窗座位向外看。一抬头,校门口那颗银杏满身金黄色的扇形叶子,风一吹,几片黄叶像小船从枝头轻轻脱落,飘洒,旋转。当我再一次抬头时,那银杏竟是枯枝满头,偶尔几只南飞的鸟儿停在那黑压压的枝头上,抖抖羽翼,便继续它的航程,这里只不过是它休息的中间站。
这好像是冥冥注定,每年的这个时候我都会感冒。妈妈说我身子单薄,是无法与自然抗衡的。我却不这么认为,我不想认输。我是个倔强的孩子,倔强到最后,还不是连日痛苦地咳嗽着,咳得肺痛,咳到肚子里空空的,泪水充盈了整个眼眶。我不得不听着妈妈的忠言与警告,自己乖乖地加厚衣服,穿得像一只北极熊,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让任何病毒都侵害不了我。看到座位旁堆积如山的擦鼻涕的卫生纸,我暗暗地想:我恨感冒!
眼镜度数又上升了。我想,也该和以前那副眼镜say goodbye了,我也明显感觉到它的度数已经无法满足我的需求了。在眼镜行里,柜台的姐姐神采飞扬地给我和妈妈介绍眼镜,说的我头昏脑胀。姐姐把我带到椅子上给我测视力。那一排排大小不一的符号在我的世界里一片模糊。姐姐指一个,我摇摇头,她再指一个,我又摇摇头……我恨不得冲过去把那东西给砸了……看到妈妈脸上略有无奈和担忧的神情,我沮丧地低下了头。
现实就是如此,为了我,妈妈不得不给我重新配一副眼镜。走出眼镜行,我什么话也没说,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妈妈挽着我的手,清清淡淡地说:“没事,自己好好学习就行。”
今晚学校隆重举行了元旦晚会。五彩的霓虹向舞台散射开来,为舞者们的表演抹上了最美的色彩。挥舞着的荧光棒在黑暗中随着音乐律动而闪耀。几百个人,一起沉浸在这充满青春活力的盛会里。我潜隐在耀眼的聚光灯之下,一个人,静静地感受着舞台上的热闹张扬。舞者们尽情地展示着他们的风采,舞姿婀娜媚艳。吉他与低吟浅唱打动着每一个青春心灵,略带浅浅的忧伤,像一条漫漫缠绵的溪流,安静地流向远方。但只要跳动的音乐再次奏响,我们重拾活泼张扬,像花一般的在太阳光下怒放。我笑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仰起头望着天空,一颗星星在深蓝色的夜幕下闪烁,好像在对我微笑,我也不自觉地扬起嘴角,在心底告诉自己:圣诞快乐,冬天快乐!
白杨树挺拔向上,葱绿的叶子中开始有泛黄的树叶点缀着,似乎仅仅是初秋的感觉。路边的法国梧桐黄叶多起来了,风起处,飘落了几片,也只是秋风扫落叶的意味。街心公园里的龙爪槐,头上还顶着那奇形怪状的绿色帽子,显得还是那么精神抖擞;一棵石榴树,已满树的金黄,稀疏的叶子中还点缀着几个涨红了脸,开着口笑的石榴,好像在为人们的思想境界的提高而高兴。
我真真的感到秋天的存在时,它却早已离我远去了。只流下那枝头的一片孤单单的叶子怯生生的立在枝头,随时准备着死。地上早已有厚厚的一片黄叶,踩在上面软绵绵的,有谁能想到着曾经多么有吸引力的绿叶如今回会落的如此这般。
我感到秋的逝去,是当下过第一场小雪后,那雪没有留在地上却留在了心上,淡淡的,薄薄的,却又是暖暖的,抛开这雪的温暖,单想单看但听,那景象那原野那呼啸的风,就使人颤粟。我想着,一人站在这鹅毛大雪的世界里,用我的手亲自去亲吻那香的雪。可我碰到时感觉却是凉凉的。那已是暮年的垂柳在也每有了昔日的妩媚日只有满是皱纹的棱再北风的呼啸中颤微微的摇摆。
这地上的雪也还并不的厚,但我忍不住的欣喜,居然躺下去与着大地做亲密的接触,仍感到在冰冷的背后是温暖,并且怕是地的呼吸。我闭上眼,时间在我的'脑中旋转。我在搜索,似乎每一次的冬都是如此这般的寂静与悲伤,有雪的饴或是无或是无雪的。不过在冬天无雪是很难的,虽然有时只是象征性的飘零,着几点,飘零的雪足以衬托出这冬的萧条。既无鸟鸣有无飞雁,在这万物都死去的时节仅有那松柏的一抹绿,显得那么僵硬。足以让冬的乐诗演奏出一阵嘈杂的乐曲。
无论那金黄的秋还是这悲戚萧条的冬,都有那么些冷酷更有些悲壮?难道这秋这冬就着么冷人懊丧吗?人间没有永恒的冬天。
于是我从地上爬起来。站在雪的颠峰眺望,那岂不是春的风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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