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明帝永平年间(公元58--75,因明帝提倡佛法,适逢蔡愔从印度求得佛法归来,称印度摩喝陀国每逢正月十五,僧众云集瞻仰佛舍利,是参佛的吉日良辰。汉明帝为了弘扬佛法,下令正月十五夜在宫中和寺院“燃灯表佛”.此后,元宵放灯的习俗就由原来只在宫廷中举行而流传到民间。即每到正月十五,无论士族还是庶民都要挂灯,城乡通宵灯火辉煌。
元宵放灯的习俗,在唐代发展成为盛况空前的灯市,当时的京城长安已是拥有百万人口的世界最大都市,社会富庶。在皇帝的亲自倡导下,元宵灯节办得越来越豪华。中唐以后,已发展成为全民性的狂欢节。唐玄宗(公元685--762时的开元盛世,长安的灯市规模很大,燃灯五万盏,花灯花样繁多,皇帝命人做巨型的灯楼,广达20间,高150尺,金光璀璨,极为壮观。
宋代,元宵灯会无论在规模和灯饰的奇幻精美都胜过唐代,而且活动更为民间化,民族特色更强。以后历代的元宵灯会不断发展,灯节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唐代的灯会是“上元前后各一日”,宋代又在十六之后加了两日,明代则延长到由初八到十八整整十天。
到了清代,满族入主中原,宫廷不再办灯会,民间的灯会却仍然壮观。日期缩短为五天,一直延续到今天。
灯在台湾民间具有光明与添丁的涵义,点燃灯火有照亮前程之意,且台语灯与丁谐音代表生男孩,因此往昔元宵节妇女都会刻意在灯下游走,希望“钻灯脚生卵葩”(就是钻到灯下游走,好生男孩。
玩灯是元宵节的一个重要项目。灯谜是元宵灯节派生出来的一种文字游戏,也叫灯虎。将谜面贴在花灯上供人猜射,谜底多着眼于文字意义,并有谜格24种,常用的有卷帘、秋千、求凤等格,已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民俗文化。中国最大的'一次灯谜盛会是1979年在南京举行的“九城市灯谜会猜”,设有灯谜上万条,3天里参加的人次达两万多人。
我实在不愿意用这种方式向那两只白鸽作最后的告别的,我也实在不愿意将我那少得可怜的关于白鸽的感想写出来,然而我不能自已,事实已不允许我如此推脱如此冷漠。
数年前的秋天,我蜗居在租来的小屋里。院外是一片草坪,看书写作累了,一个人到草坪上坐一坐,躺一躺。仿佛只有在这里,我们才是我们自己,也完全放浪形骸了。
我的邻居是一个娇贵的女人,他的丈夫在电厂上晚班,昼伏夜出。女人的孩子很乖巧,正是讨人喜欢的年龄。这样一个美满而幸福的家庭,当然是无可挑剔的。
孩子放了学就到我房里来,讲他们学校的轶闻趣事,常引得我开怀大笑。女人有时也坐过来,聊天儿,我和他们处于一种友好的氛围里,如果在我居住的地方,能常此以往地下去,那该多好呀!至少,他们快乐而幸福地生活会激起我更多的.生活激情来。
然而,我善良而天真的想法很快就被现实撞击得支离破碎。就在那个秋天,女人的丈夫有一杆枪,乌黑发亮。于是,这个三口之家经常有野味可餐。他们也不时地给我端来一碗,让我品尝。
就在我经常走动的草坪上,两只白鸽,雪亮刺目的丰羽,与绿草相映,给人以静穆的和平气象。
我不知道它们从哪儿来,到这里又来做什么,只觉得它们嬉戏飞旋得样子很好看。为这绿色地毯加了一道更绝美的风景线,岂不是好事?
邻居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一天早上,邻居的男孩又端来一碗肉汤。傍晚,我照例到草坪上去散步,这时,一只白鸽从我头顶盘旋而过,它声嘶力竭地哀号着,我突然预感到了什么,它的伙伴呢?
它到哪儿去了?我心里问自己。它们可是从不分离的呀!
就在我暗自思忖时,小男孩牵着他父亲的手从那边过来,我看见了男人手里提着的那柄黑洞洞的枪!
天哪,我顿时恍然了,而我,也成了凶手――一碗鸽肉汤!
轰―一声巨响,把我从愧疚中惊起,我像一只发疯的狮子,冲到了男人的面前,大吼道:你干什么?男人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震怒了,他骂道:关你屁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我简直是暴跳如雷了。
女人走过来,拉走了他和孩子。
所幸的是,这一只,没被打中,它依旧飞旋哀鸣着,那声音无比悲痛,它或者失去了姐妹兄弟或者失去了情人。这样,一个双重身份,就使得这幕剧更加悲壮了。
我知道,这只白鸽,将会在哀痛中慢慢地死去,这将是多大的悲剧呀!我不知道,如此惨痛的事实还要发生多少起,我不知道,人竟如此卑劣。为自己的私欲,竟对弱小者下如此毒手。
我决意要搬走了。那天当汽车开动时,我的邻居又是劝又是帮我收拾,岂不知我此刻的心正乱作麻团呢。毕竟,他们有友好的一面,可他们同样是有仇于我的――对于白鸽的***戮!
白鸽,别了;别了,白鸽,我为自己不能保护你们而惭愧,我也为自己的作孽而忏悔。也许,关于你们的故事将伴我终生遗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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