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常常因为的失败,父母的期望,小小的心儿受不了压力,常常自己偷偷的躲在黑暗角落里哭泣……为何上帝如此不公平?为何我们努力了也得不到回报?心儿重重地堕落了下去,拒绝一切美好东西。其实不是这样的,我们要认真找出自己不足的地方,努力补上自己的不足。用美好的心灵看世界,总是用积极的态度面对生活,就会多一份感激,少一分抱怨。
生活的片断犹如点点风帆,随波逐流,顷刻间,即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一片生命的大海和天边合而为一。我站在生命的海边玩耍,总觉得自己太平凡,太渺小。烦闷的我躲了起来,生活从此平淡,与世无争。但这静得像沉睡的夜一般的生活,有着的孤独与苦闷。于是,我再次返回轰轰烈烈的.大海,重新扬帆出发。我突然明白--生活无法逃避,只有面对。
生活,真的很难解释清楚。它永远是个无法破译的谜。喜欢随心所欲的生活,所以总是打破常规;老年人喜欢按部就班的生活,所以总有看不惯的事情;男人感受生活的轮廓,所以总是粗枝大叶;女人感受生活的细节,所以总是细致入微。有人因无所事事,而让生活变得烦恼;有人因无所用心,而让生活变得毫无意义;有人因无动于衷,而让生活变得麻木;有人因无所适从,而让生活变得无可奈何……一万个人便有一万种生活。因为“生活的真谛”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不同的,每一个人对生活的感悟也都是不同的。以你特有的方式,去经历生活,去感受生活,去感悟生活,去品味生活,让生活好好地进行下去吧!
生活是一个无法破译的谜,一万个人就有一万个谜;生活是一部无字的书,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读法;生活是一道无解的题,无论怎么演算都是徒劳。
顶针:一生的戒指。
它不是装饰,虽然很像装饰。远远地看,在灯光和日光下,母亲的某根手指闪着光亮,那是母亲戴着戒指—顶针,缝衣、补衣、绣花、纳鞋……做针线活的时候,母亲就戴上它,戴在那根最辛苦最忠厚的手指上,一般是右手的中指上。
最繁杂的活是为一家人做过冬的棉鞋,鞋底很厚,民间叫做“千层底”,因为晴雨都要穿,鞋底薄了不保暖还会渗水。多半寸厚的鞋底,都由碎布层层叠起,每层都用糨糊粘连,然后用密密的针线穿凿,上面纵横排列着数百上千个针眼。
你能想象,在这项制造温暖的工程里,母亲的手承受着多大的压力,甚至可能受到的.伤痛。针引着线,线随着针,穿过“千层”的雾,“千层”的夜色(因为母亲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专注地做针线活),然后到达鞋底的另一面,到达生活的另一面。针和线在紧张的穿越后,每每是颤抖着到达另一面的,这是它们的驿站,稍息之后,它们又将深入生活的底部,重往另一面,然后再返回来。
在这个驿站里,迎送它们的是母亲的手指,也是那枚刚毅的顶针。
顶针,是的,是顶—针。针有时也不愿见缝插针了,生活中,飘逸的绸、富丽的缎极为罕见,更多的是褴褛的片断需要补缀,坚硬的细节需要穿凿。就这样,同样是金属做的,顶针必须去顶那根针,顶它,支援它,让它不要中途退下来;用力,再用力,到鞋底的那面,到布的那一面,到衣服的那一面,到生活的那一面,去看看,再回来,认认真真缝补日子。
顶针上密集的凹坑,是金属的伤口,它以提前预备的伤,承受更多的伤;它以先天的痛,承受后来的痛。
而十指连心,顶针也是,一颗忠厚隐忍的心的造型。当命运的针线无数次穿过来,母亲的心,该留下多少密集的针眼?
这沉默安详的金属,因藏纳着如此密集的痛点,如此密集的目光和心情,它应该是世上最珍贵的器物。
所以,母亲即使不做针线活的时候,也戴着那枚顶针。
它是伴随母亲一生的戒指。
它是浓缩的星河,绕着母亲的手指旋转……
今天是清明节,是一个让人思念的日子。我想起了舅舅,他离开我们已经六年了,但是他的音容笑貌我仍记得清楚。
沉思中,舅舅又穿着那件被我戏称为“斑马”的上衣和一条牛仔裤来到了我的身边。他拉起我的手亲切地说:“笑笑,七点了,快去上学,否则就晚了,来!我送你去。"他仍像以前那样子,开着他的摩托车,把我送到了学校。
放学时,下起了大雨,可舅舅已经在学校门口等了好大会,他没有带雨具,但又怕把我淋病了,就把外套脱下来,给我披上,而他却淋了一路,幸好没病,要不我会恨死我自己的。而我却因着凉,发起了高烧,他赶紧把我背到医院,一会给我挂号,一会给我拿药,楼上楼下跑。累得快要趴下了。事后他一个劲的自责,是他没照顾好我,才让我生病的,不管我怎么说,他仍不能原谅自己。
晚上,我想借“头疼”的借口不写作业了,本以为平时有着菩萨心肠的舅舅会心疼我,但是了解真实情况的他,把我从沙发上押到书桌前。他在旁边坐着,直到我做完功课。感动的我眼泪汪汪。
“笑!发什么呆呢?”,妈妈的喊声打断了我的思念,我的心又回到了现实中,会想起刚才的一切,我不禁落泪。
舅舅虽然已辞世,但他生前与我相处的一件件小事,使我更加思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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