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上课前,老师突然神秘地说要组织我们玩一个特殊的游戏,名字叫“对着干”。原本昏昏欲睡的同学们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来了精神,一个个坐直了身子,目不转睛地盯着老师。老师先讲了一下游戏规则,还举例说:如果老师喊坐下的时候,同学们要站着。同学们听了非常兴奋,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游戏开始了,只听老师大声喊道:“坐下!”同学们有的.记住了规则镇定自若地站着,可有的一听口令赶紧顺从地坐下,当看到其他人竟然都站着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做错了,脸上挂着尴尬的笑容,大家忍不住都哈哈大笑起来。看来,这个游戏并没有我们想像中的那样简单啊!
老师看到这个游戏有点难,就换了一个比这个简单点的玩法,叫“正着干”。“正着干”的游戏规则又是什么呢?老师举了一个例子,比如我说眼睛你们就用手摸眼睛,说鼻子就要快速地摸到鼻子。
大家都点头表示明白,游戏开始了,因为这个游戏比较简单,但关键是得反应快,一会说眼睛,一会说眉毛,我们虽然手忙脚乱的,可出错的同学却很少。
通过这次游戏让我明白了,做什么事情都要全神贯注地对待,否则就可能贻笑大方了。
河南省沁阳市第一小学四年级吴轩宇
姥姥家住在徐州的郊外,每年春节才能到姥姥家。姥姥对我可好啦!每次到姥姥家,姥姥都会给我做我喜欢吃的,给我买我喜欢的东西,特别是每年冬天姥姥都会在我睡觉前在我的被窝了放上一个热水袋。
前几天,我打扫卫生时在角落看到了姥姥与我的一张照片,上面有许多灰尘,我拿抹布擦去灰尘,看着姥姥那饱经沧桑的'脸,我不由地想起了姥姥与我的一件事:
有一次,我去姥姥家玩。那天中午,我生病了。得知我生病后,姥姥着急坏了,可家里除了我与姥姥其他人都不在,姥姥二话没说就背我到村子了的一家小诊所去。到了诊所,姥姥累得直不起腰来,但还是急忙把医生喊来,医生说必须打针,我忙说:“我不打,我最怕疼了!”姥姥抚摸着我的头,说:“别怕,我们山山最勇敢了。”我只好点点了头。因为我从小都对打针有副作用,所以一打完我就脸色苍白,倒在了椅子上。姥姥见了,着急得不得了,连忙端来了一杯水,把我慢慢扶起来,给我喝水。一杯水下肚,我好多了,就与姥姥回家了,而姥姥怕我又不行了,就执意要背我回去,我没办法只好让姥姥背。姥姥年纪大了,山路又不好走,所以在中途有好几次都险些摔倒,我很担心姥姥,就说:“姥姥,我好多了,我自己可以走。”姥姥气喘吁吁地说:“你病还没好呢!姥姥身体好得很,别担心。”就这样,姥姥背我走了一段路,眼看就要到家了。突然,姥姥被一块石头绊了一下,膀子被身旁的一块瓦片划了一下。我心疼地说:“姥姥,你没事吧?”姥姥笑笑,说:“没事,不就划了一下吗!”回家后,姥姥让我在床上躺会儿,自己去干活了。躺了一会儿,我想上厕所,出了房间后,我看见姥姥撩起袖子在洗衣服,刚想去与姥姥打个招呼,忽然看到姥姥的膀子上有一条长长的口子,还流了血。猛地,我心中好酸……
我盼望着春节的来临,更盼望与姥姥一起度过。
由于人数不一样,乙组(对手)的“萝卜”被老师选作为裁判。
甲组(我队)第一个上场的人是谷萌,他拿着球拍,摩拳擦掌,好像是热锅里的`鱼,比谁都着急。乙队(对手)第一个是张栃丹,她倒不一样,显得像没什么事一样。裁判“萝卜”说:“3、2、1,play!”听了这个口令,谷萌像是看见了鬼似的,更紧张了。就甭提乙队的张栃丹了——镇定自若,若无其事,这像个在比赛的人吗?——不过她还是落后了。谷萌走了一个来回,球都没掉,而乙队……你知道的。
谷萌把球、球拍,给了我队的第二个人——陈哲健——他吓出了一身冷汗,好像就快被用刑了。陈哲健到了终点,正准备返回,心里乐呵呵的,我也不禁有了个笑的动作,似吃了蜜一样。这时的乙队就算比我们快几倍都赶不上了。
陈哲健也一样顺利,快到我时,我心里忐忑不安,生怕给我们组(甲组)拖后腿。脸上的表情倒像个风***橘子一样难看。到了我,我紧张的心情和周围的加油声融合了,我紧张的心情开始变成开心。不知不觉中,我”一走风顺“地来到交接点。心想:太好了!心里格外开心,笑得合不拢嘴。
一边的乙队才到第二个人——张湘凌。她不慌不忙——根本就是明显的鄙视我们吗。哎呀,她的小宇宙爆发了。这无敌女生可不好对付,我们队的人显得着急起来,不过我们对的最后一个人要冲刺了。乙队看了,更是不服输——竟然张湘凌和她后面比赛的二位同学超了极限,不过乙队还有一个人哦!“耶!胜利了!”我们甲组胜利了,大家喜出望外,我也不例外。
这次比赛真有趣,真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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