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在浩瀚的宇宙深处,
埋藏着地上人的愿望,每当愿望要实现的时候,
它就会化作一颗流星从静静的夜空悄悄划过,直落心头。
滚滚红尘却铺盖了笑容,它唱着悲伤的歌,
站在幽幽的奈何桥上轻轻地挥一挥手,送走过桥的人,
轮回的隧道幽幽的转,红尘滚滚向何方?
如果有一天,记忆的小舟搁浅,荒芜的不是今生而是来世。
泪水流满溺水三千,那是过桥人留下的最后一点思念,
红尘的渡口,小舟搁浅,泪水流过,
托起记忆的小舟,追寻着红尘的脚印,流浪,流浪。
疲倦的风无力的吹着白帆,载着伤痛,朝着天堂起航,
它没有汽笛长鸣,老人幽幽划着摆渡的桨。
枯黄的叶带着枯黄的心朝着自己那枯黄的世界飘去,
飘呀飘,飘呀飘,
不知道要飘多远,飘多久,最后的归宿依旧红尘滚滚。
静静听那远方飘来的歌,
在这里,悲伤的主弦律不会变得激昂,
唱着的永远是那悲伤的歌。
记不起那是何年何月,泪水静静地从眼角慢慢划落。
千百年来,缘聚缘散,散不尽的永远是心中的一抹牵挂,
也不再去悲欢离合,苍白的笑,有的只是绝望。
流星在瞬间划破夜空匆忙而去,
它不想用等待的方式来告别着滚滚红尘。
多少令人痴醉的梦呀,却让来世的人不敢再一次回头,
甘愿带着记忆的伤疤,在红尘中流浪,流浪。
记忆就像那五彩的贝壳,又明亮的,有灰暗的,有不起眼的,有不起眼的。而在大海的深处的一个角落里,有一个即小但又珍贵,有闪闪发光的‘贝壳’……
在脑海中,有一阵风吹过,便勾起对那一天的回忆……
记得那一年的那一天,我才5岁。一次,我一回家便把穿脏来的衣服一脱,便丢到了沙发上准备叫妈妈给我洗。可这时妈妈语重心长的对我说:“女儿,你已经长大了,应该学会自己洗衣服了。”我扑到妈妈怀里,一边嘟起小嘴,一边撒娇的对妈妈说:“不嘛,不嘛!我要妈妈给我洗。”妈妈一下子由温柔变到了严厉,很严肃的给我讲了一大堆道理,可我一句也没听进去。还是坚持不洗。妈妈生气了,便回到卧室里不理会我了。我也跟妈妈赌气,不洗衣服。就这样日复一日,到我已经把所有的衣服穿脏了的时候,爸爸说:“还是我来洗吧!”看妈妈还是倔强的说:“别管她,让她自己洗!”我委屈地走进洗手间,很不情愿地把那堆成“小山”的衣服放进了洗衣机里。泪水一滴一滴地掉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一起床,妈妈就搂着我兴奋地嚷着:“你看,咱家的女儿洗得真干净!”我望着晾衣架上的衣服,心里有点儿纳闷:怎么昨天洗的衣服今天还在滴水呢?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我的衣服也洗的越来越干净。
有一天晚上,我起床喝水,无意间听见洗手间里有洗衣服的声音。便蹑手蹑脚地把门开了一条缝。我看见妈妈正在洗我下午洗过了的衣服。她用她那因为操劳而变得粗糙的双手吃力的洗着,拧着,漂着,不断重复这样的动作。就在那一刻,我的眼眶不禁湿润了……
爱是人间的春风,爱是生命的源泉,爱是不屈的脊梁,爱是冬天的.太阳,它勾画出母亲对我浓浓的爱。
如果回忆没有了可以触摸的悸动,这一辈子会不会显得很苍白?
我曾经历过一件事情,或许它会成为我记忆的永恒,永难忘记,永难释怀。这么多年来,这宛如心中的陈酿,愈久愈香。
忘不了那个大雨倾盆的时候,忘不了急窜而过的小河,忘不了小狗对生命的渴望,忘不了它伤痕累累的痛,忘不了小女孩眼中流露出的对它的怜爱与同情。
那日,我打着伞,准备去上学。走到小河边时,我看到一个一个小女孩老是伏在那儿看着急促流过的河水,出于好奇,我走近一看,河里有只溺水的小狗!
它全身都湿透了,脖子上挂着一个大红铃铛,很是可爱。它这个样子,应该是不小心掉下去,爬不上来了吧。河水在哗哗地流着,当时还下着大雨,雨水不时啪啪地打在小女孩和小狗的身上,地上的水涌进小女孩的裤袜,可以看出小女孩的身子在不停地微微颤抖着。这时,我对河里的小狗不禁抱有几分担忧:河水这么急,万一小狗被冲走了怎么办?路上的行人这么多,为什么没有人来帮帮这个小女孩呢?与此同时,小女孩似乎也明白了自己一直伏在这儿,是没有办法救小狗上岸的,便伸手想要抓住它。但由于力气不够,且水流太急,总是抓不住。
眼看着小狗被越冲越远,小女孩着急地哭了。总归是年龄太小了,眼看着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要在自己面前消失,害怕也是难免的了。随着时间的流逝,小狗的身体越来越虚落。就在这时,我竟然会把手中的两个丢给小狗。只见小狗把包子咬在嘴边,发出“哼哼”声,似乎是想要等到上了岸以后再吃。小女孩抬头满是感激地望了望我,然后回过头擦着泪,不停地叫着小狗快吃。看到这一幕,眼中有泪水在打转着。但是看看手表,快要迟到了,我只好打着伞依依不舍地走了。
放学后,我飞似得跑到河边,小狗不见了,小女孩不见了,只留下地上大大小小的水洼。或许,小狗被小女孩救上岸带回家了;或许,小女孩被天使带向了另一个世界。但是我知道,不论如何,结果都是幸福的。
暑假我们从新疆探亲归来,却只买到了一张上铺的高价票!妈妈担心我会从三层顶铺上掉下来,于是跟下铺的一位奶奶商量能否在晚上睡觉时跟爷爷换一下。奶奶却说:爷爷还有高血压……妈妈忙说那再想别的办法。
列车在茫茫的戈壁上行进,已经没有什么好风景看的我只好拿出心爱的竹笛,一曲一曲地吹了起来。爷爷感兴趣了,和我们聊起天来。原来他竟然是我国著名的小提琴演奏家马思聪老师的后代,他从小也喜欢音乐,却因为历史原因下放到了新疆三十几年……现在他的孙女也在学习弹钢琴!他直夸我吹得好,还让我一直坚持下去!
一路上我们古今中外地聊天,火车似乎也快了不少!不知不觉天都黑了,从列车衔接处洗漱回来的爷爷突然对我说:“你和***妈睡我的下铺!我到上铺睡去。”没等我们反映过来,他已经转身开始爬梯子了。妈妈一边护着梯子一边拿出钱要给奶奶补差价,爷爷却着急地喊:“不要!要给钱我就不换了!”说着还准备又从梯子上再下来!吓得妈妈只好作罢。望着有高血压的爷爷腿脚不灵便地爬梯子的样子,我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记得在十月中旬的一节科学课上,我从桌子的桌肚里拿铅笔盒和科学书时,不小心左手刮到了桌肚边上。因为科学教室桌子的桌肚是用铁皮做的,所以我手上破了一块皮,隐约在作痛。
我忍着疼痛,继续听课。坐我左边的徐柯雨发现了我左手上的伤口,小声而关切地问我:”痛不痛?要不要找老师帮忙?“我急忙说:”不用,不用,到了教室擦点红药水就好了。“
下了课,我急急忙忙先到了教室,找出班级医药箱,准备自治伤口。这时徐柯雨也到达了教室,她见我准备自己疗伤,就大步地走过来帮我。
她轻轻地打开医药箱,眼睛上上下下打量里面琳琅满目的药品,找出了清理伤口的酒精球。她一手拿着放酒精球的瓶子,一手用一个小夹子夹住酒精球,开始帮我清理伤口。徐柯雨用夹子上的酒精球轻轻地擦向我左手的伤口上。我忍着疼痛,对她说:”没关系啦!我自己可以弄啊。“徐柯雨没说话,但还用酒精球清理我的伤口,到没血为止。酒精味呛得我连连咳嗽,只好屏住呼吸。她又给我涂上红药水。徐柯雨拿起棉签,放进红药水里。确定棉花上已经有红药水了,再拿出来,紧握棉签在我的伤口上小心地涂红药水。
我十分感谢徐柯雨,说:”谢谢啦,徐柯雨。“徐柯雨说:”不用谢。但下次注意别再刮伤哦。“她对我笑了一下,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了。其实我还想说几句话,不过没说出:”徐柯雨你真好,我这是对你来说十分普通的同学,你还是班长,对我这么细心地为我治疗伤口。“
徐柯雨已经是大队长了,我依然是一个普通的同学。我们的地位差很多。但不管是学校还是在外面,她依然对我十分友善,这点我不会忘。
谢谢你,让我感到来自同学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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