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的一个风和日丽的星期天,妈妈和我去看望姥姥,她有点儿不舒服。
刚到姥姥家,我、表弟表妹三人马上聚在了一起,真是无话不谈。表妹倡议:去田野捉蛐蛐儿玩。我和表弟当然可乐了!说干就干,说走就走,一人拎起一个瓶子就向田野狂奔而去。
“好爽啊!”刚到田野,我和表弟妹们就发出了感叹,这倒也可以理解,都一个多月不见大自然了,光在幼儿园里坐着,跟僵尸似的(表情木然,一点乐趣也没有。嗨,别忘了来这儿的目的呀!这不,我们三个马上开始干,三下五除二就捉住了十多只蟋蟀,效率老高了!
欢声笑语伴随我们仨过了很长时间。终于,大人们来了,把这气氛打破了——我们要走了!没法子,我们只得收住无上的.热情,再次拎着瓶儿,手挽手向家走去,余晖的夕阳涂抹了小路,把我们的身影拉得好长好长。
我们回到家,就要再一次回家了。正准备往车上走,耳边就传来了几声蛐蛐儿叫。我也不知从何来的胆气,大声向姥姥说:“把那瓶蟋蟀给我拿过来!”姥姥拿过来正想给我,表弟***嘴:“凭什么!你也太不讲理了!我的那瓶少,你得多,大的让着小的,咱俩得换过来!”我的气不打一处来:“你才不讲理!在捉蛐蛐儿时我就让给了你十多只,够意思了。再者说,这又不是人分的,这全凭自己的努力得来!自己的能力不行还想巧取豪夺,干什么吃的!”表弟的脸憋得通红,接着撇嘴哭了。我没好气的说:“理亏是不是?有能耐的别哭呀!”妈妈见了,把我拉到一边,说:“孩子,好孩子,你弟弟比你小,让着他点!吃亏是福嘛!”我迎风直上的说:“没出息!懦夫!”妈妈真的生气了,上来就是一记耳光,我也哇哇大哭起来,怎么办呀?
姥姥见状,赶紧把妈妈拉开,说:“小孩子不懂事,别较真儿!”说完,笑着向表妹走去。嘿嘿干笑了两声,说:“之,你把你的那瓶给他们两人分了吧!”表妹把头扭到一边,姥姥满脸堆笑,引诱似的凑到表妹二边说了句什么话,表妹喜笑颜开,露出雪白的牙齿。表妹跑过去将蟋蟀立马交给姥姥,让姥姥分掉。姥姥咳嗽了两声,从口袋里拿出一块牛奶糖和一块软糖,剥开放到表妹的口中……
蛙声依然叫着,只是加入了一些羞愧、一些惭愧,让人们去记忆、去幻想……
黑黢黢的大门,低矮的院墙,青色砖瓦房,这就是外婆的老房子。近来,这沧桑的老房子和外婆孤独倔强的身影会不时出现在我的梦中,同时,也唤起了我藏在心底难以诉说的遗憾。
记忆中的外婆似乎总是忙碌着。小时候,我跟随父母回外婆家,刚进门就可以听到从牛圈里传来她的声音“慢点吃,慢点啊”。隔着钉起的木桩做成的牛圈门,可以看到外婆矮小的身躯抱着一大捆青草在喂牛,她穿着一双黑色高筒胶靴踩在牛粪和泥巴的混合物中,空气里到处弥漫着青草和牛粪的味道。
当外婆看到我时,没有期待中的热情招呼,依然一脸平静地说着“来啦,进屋坐吧”。于年幼的我而言,家里的牛应该比我们更能博得外婆的喜爱吧!
而后,我上了中学,随着学业负担的加重,我去外婆家的次数屈指可数。再后来,上大学、工作、结婚、生子,日子岂止是“忙碌”二字可以形容,从此这也成了我拒绝探望外婆的理由。直到有一天,我看到镜中日渐憔悴的自己,我仿佛看到了外婆。幼时,村子里的人都说我和年轻时的外婆有几分相像。恍惚间,我问自己有多久没去看看外婆了。
再次推开那扇黑黢黢的大门,走进青色砖瓦的院子,牛棚早已经不见踪影,空气里没有了之前的青草和牛粪的味道,但是一种萧瑟之感瞬间涌上我心头。
“外婆,外婆……”我加快了步伐,朝外婆房间走去。
一掀开那花布门帘,我看到外婆瘦削蜡黄的脸。
不知何时,眼前的外婆仿佛脱了水一般,干巴枯瘦。往日里眼睛里的淡然和坚定不知所踪,而今眼眶深陷,双眼浑浊,连走路也迟缓了许多。
外婆拉着我女儿的手打量了好半天,边看边笑着说:“嗯,像你啊,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呢”。说着,她颤颤巍巍走进里屋,待她出来,她把崭新的两百元塞进我女儿手里。年幼的女儿不知所措,外婆拉着她的小手说:“你怎么不早点来啊,姥一直给你准备着呢。”听着外婆的话,我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地肆意横流。
曾经自作聪明的我一直以为外婆不在乎我们,殊不知生活不易,家里的一切都需要她倾尽全力去操持,她鲜活的个性早已经在生活的摸爬滚打中磨砺得渐渐失去了光彩。
而今,外婆已永远离开了我们,但她那孤独倔强的身影深深铭刻在我记忆的深处,是我永远的遗憾,永远的痛。
“岁月就像一条河,左岸是无法忘却的回忆,右岸是值得把握的青春年华,中间飞快流淌的,是青春隐隐的痛。”——题记
窗外风凛冽地吹着,路灯的光线在树叶的沙沙声中显得那么清幽。马路上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天上的几颗零碎的星泛着点点光。
我打开窗,一阵风把我带进了记忆长河:我正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这时母亲走上来说:“赶紧去洗澡吧!”“不去!”为了躲避母亲的唠叨,我故意装出一副肚子痛的样子,接着走进了厕所,立刻锁上了门。我坐在洗漱台旁的一条凳子上,心里想着:“怎么就这么烦呢!我妈怎么就这么烦呢!”想着又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可我连锁屏都没解开,“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便响起。“干什么啊!”我有些不耐烦。“把门打开!”母亲的话语中带了几分愤怒,我故意按了下冲厕所的,又打开水龙头,洗了洗手,让母亲认为我真的在上厕所。我不紧不慢地走到门口,把门开了出来,我绕开母亲,径直走进了房间,也没看母亲一眼。
母亲也走了过来:“你想干什么?”沉思了会。“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说?”我本因几次考试成绩不理想心中已不开心,母亲这么一唠叨,心里便更不舒服。于是心中的怒火燃了起来:“烦不烦啊!”“啪”我的右脸顿时火辣辣的。不争气的“金豆豆”噼里啪啦地落了下来。我不停地抽泣着。母亲向来是很讨厌我哭的,因此她便念叨起来:“哭什么啊,让你去洗澡又不去洗,考试又考这么差,你自己说说都在干什么。”我的内心接近崩溃边缘,我坐在床边抽咽。母亲在原地站了许久,但最终还是出去了,我急忙走过去关起了门。
关好门后,我站在窗边静静地看窗外的景色,突然间听到门外母亲似乎在讲些什么。我走到门口,努力去听,却也还是听不清楚。我打开窗,一阵风吹来,我那原本烦躁的心也平静了许多。手机突然间响了起来,打开界面,原来是母亲给我发来了三条微信。分别是:“今天是我不对,对不起。”“希望你能原谅我。”“但你今天的表现也太让我失望了。”看完后不争气的眼泪再次落了下来。
窗外又是一阵风吹进来,把我从记忆长中带了回来。我拿出手机打开微信,又看到那三条微信……
再走进记忆长河中看看:这是母亲怕我冷,在给我换被子……那是母亲在照顾生病的我……
有些记忆被焚烧掉,有些记忆埋在心底。
冬天,小狗蜷缩成一团,躲进了它的窝里,发起抖来,好像很冷的样子。我好不忍心。忽然,我想起童话书里的小狗都是穿着衣服的.。对,就是这样,我要给小狗做衣服!
光说不练假把式,现在就开始!
我想征得爸爸妈妈的同意,用旧衣服给小狗做衣服。可是妈妈却说:“小狗是不会穿你做的衣服的,还是别做了!”我不相信的说:“小狗会穿我做的衣服的,会的,会的!”妈妈拗不过我,只好同意了。
我拿出剪刀、针、线和旧衣服开始忙活了起来。
我要给小狗做个披风。(大概,也只有披风的难度适合我了。)
我把袖子啊、领口啊都剪下来,只剩下中间一块。
我把长方形的一边剪下一个条条,把这个条条缝成圈,正好和小狗的脖子差不多粗,领口就做好了。然后,把长方形布的一端和缝好的领口缝在一起,披风就做好了!
我迫不及待地把披风给小狗穿上,小狗却不领情,把披风弄过来弄过去,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我只好把披风给它脱下来了。
我有些伤心,难道小狗真的不会穿上衣服吗?
瞧,童年的我是幼稚的,是天真的,真想回到那天真幼稚的童年啊!
童年,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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