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姑娘离开了热闹的人间,冬爷爷穿着雪白的衣裳来临到了,大地一片银装素裹。
早晨,小睿从梦中醒来,睁开惺忪的双眼,他跑到窗前一看,呀!下雪了!小睿急忙跑到妹妹的房间,大声地喊着:“起床啦!起床啦!”妹妹没有反应,直到小睿喊:“外面下雪了!”妹妹才爬了起来,半信半疑地说:“真的吗?”“真的,不信你去看。”小睿坚定地说。妹妹看到了窗外的景象,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她朝小睿说:“不如我们去堆雪人吧。”小睿二话不说,点头同意。
他们兴奋地冲出家门,来到了雪地上,只见屋外白雪皑皑,全被雪覆盖了:大地、屋檐、大树......一切都雪茫茫的,整个世界仿若穿上了一件雪白的大棉袄。
他们迫不及待地滚着雪球,就这样,两个个大雪球出“炉”了,成为了雪人的脑袋和身体。当两人正高兴时,小睿却发现好像缺了点什么,两人都为这两个雪球犯了愁,就在这时,小睿灵光一闪,还没等妹妹问干什么,小睿已经没了踪影。过了一会儿,小睿拿着一大袋东西过来,“这下我们有工具了,瞧!”小睿兴奋地说。原来,小睿跑回家去把装扮雪人的装备带过来了。小睿拿着胡萝卜、弹珠和线把雪人的鼻子、眼睛和嘴巴打扮好了,可妹妹总觉得还少了些什么,妹妹说:“哥哥,我们是不是还得给雪人戴帽子和围围巾呀?要不然雪人会冷的。”“没关系,我早有准备。”小睿骄傲地说。小睿拿出围巾和铁桶,给雪人穿戴上,两人看着自己做得栩栩如生的雪人,高兴地笑了。
冬天,是一个雪白的季节,是一个快乐的季节,是一个难忘的季节,我爱冬天!
四月是个百花吐蕾,百草绽芽的时候。我们学校邀请“心灵之声”残疾人艺术团在大礼堂举行了一场精彩的演出。三十多位残疾演员用他们精湛的表演瀛得了观众们一次又一次雷鸣般地掌声和一束束鲜花。他们为我们带来的绝不仅仅是感观上的快乐,更是一种精神上的鼓舞。他们身体虽残,笑容却如阳光般灿烂,对他们嘹亮的歌声和优美的舞姿,谁不为之动容?又有谁不感慨人生的真谛和生命的意义呢?是他们用生命之火点燃了人生的最高音!
尤其是聋哑姐姐们表演的“千手观音”更让我震憾。她们的表演全是靠团长在旁指挥,可想而知,她们在训练时有多艰难,就算是我们这些健全的人都做不出来这么优美地动作呀!
还有王丽姐姐的杂技,虽然说她是残疾人,而她却做得出那样高难度的动作。比如,下腰顶蜡烛,平躺后俯,这都是专业舞蹈员才能做出的动作,而且她的舞姿是那么地优美,如果不难、不美,怎么能赢得排山倒海般地掌声呢?
也许有些动作,对于我们这些正常人来说,是小菜一碟,可对他们来说就是很艰难了。但他们却做到了,而且做得很出色,这难道不需要勇气、毅力和决心吗?
“心灵之声”带来了我心灵地震撼。这种震撼不像大地震那样只会摧毁一切,恰恰相反,这是一种巩固,一种净化,是信念地巩固,灵魂地净化!
曾几何时,我忘了还有他们;曾几何时我还在他们面前骄傲?我佣有一个健康的体魄;曾几何时,我沉迷于玩乐和享受之中,做着自己的美梦,思想却一片迷茫。
“心灵之声”就像一把利剑,它否定了我的无知与可笑,让我赤裸裸地展现了本质的弱点。
“心灵之声”艺术团的演员们以特殊的方式塑造了艺术,以特殊的艺术启迪人生,在给我们艺术享受的同时让我们受到了心灵地震撼!
凝视着桌上的那张旧照片,我想起了幼时的我。
记得很小的时候,我的脑袋特别大事出了名的,记得校长外婆常拿一首打油诗来打趣“大头大头,下雨不愁。你有雨伞,我有大头。”因此,这个足有我体重三分之一的大头成了我的标志。我的“名声”早已靠我的大头传播到村里。若是碰见一个“未见其人,先见其头”到处乱跑的胖小孩,不用说,肯定是岑家的小屁孩。
我的耳朵一定程度上也是受脑袋的影响,尤其是耳垂部分。外婆说就这一点,我很想寺院中的弥勒佛。
人们说脑袋大是聪明,耳朵大是有福。可我这大头这大耳也吃过不少苦头。一次,我竟把头塞到公园门口的栏杆之间,拔不出来,又是哭又是颠,最后用尽所有办法才得以脱出头来。从此,我就不敢再东钻西爬的了;耳朵大就更加痛苦了。一到冬天,可就真成了累赘,两只耳朵上都长满了红红的冻疮,又疼又痒,各外难受,尤其是脱毛衣的时候,一方面领口小脑袋大,所以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挣脱出来;另一方面,由于要用大力气,所以常常使毛衣对长满冻疮的摩擦加剧,让我痛得咬紧牙关,眼泪直流。
小时候的我也是非常顽皮非常爱搞破坏的小孩,偷骑爷爷的三轮车,结果车子开进了臭水沟;去烤番薯,差点没让爷爷的木板床烧起来;去捉青蛙,结果踩烂了邻家的菜地最有趣的应该是放鞭炮了。
那时候过节,大人们是放鞭炮放烟火,而小孩们则喜欢方炮仗。那时放炮仗的花样稀奇古怪。我们几个小孩经常聚在一起,到处物色“合适”的地点,什么水泥管,沙堆,易拉罐,甚至一块石头一根吸管都可能成为我们的目标,越是危险越是刺激,我们就越感兴趣,恨不得直接把它离去扔到火里去。于是什么“落地炮”“连环炮”“入水炮”都被发明出来了。
那时可真是疯了似的玩炮仗,无法无天,而且价格便宜,家里随便那张钱去,就能买上好几包。于是小时候记忆最深的'只有两样东西——————书、炮仗。
在你身边,有没有这样的人呢。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遇见的,不知在何时相识,彼此或多或少的知道对方一些事情,有空时想起来,跟他说说话,聊聊天,换换彼此的心情与近来的见闻,没空时可能会收到对方的一条短信,内容可能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问候,或是很多年不曾听见的[生日快乐]。或许你都不知道对方是怎么知道你埋在内心深处的生日的,可是对方就是给你了许许多多的小惊喜,就是这么突如其来。
你可能多次受过挫折,想到过一些不好的结局,心里的压抑已经再次快要冲破摇摇欲坠的屏障,冲出来,使你发狂。你需要倾诉。
这时候,我们就会突然想起那个人,那个基本不需要我们去想念的人,那个从来都不会有任何坏消息的人,就像是空气,在你快要窒息的时候,拯救你,他在你身边,你很需要他,却又感受不到他的存在。
他就像你的救命稻草,看着那么遥远却又触手可及;他就像是你身边围绕的其中的人之一,看着那么平凡却又那么特殊。他就是那么不可思议。
他的电话号一直都静静的躺在你的手机通讯录里,你曾多少次清空通讯录里多余的号码,当翻到他的号码时,按下的指尖停住了,你看着他的名字,回忆涌上来,你不知道他的来历,不知道他的身世,你甚至连标在这里的备注都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真名。可他却了解你那么多,那么多。
他的短信一直都没删,可能会被你放在最显眼的地方。点开它,标题栏后面刺目的显示了三位数字的短信数目。你一条一条翻过,都没发现自己已经跟他聊了这么多,聊得这么透彻心扉。
他就像是你的知音,他就像是你的未来。
这时候,你会怀着一种惭愧的心理,点开他的电话号码,拨过去。也许现在是深夜,也许对方正忙。不过不会过多久,你就会听到一个声音,干净真诚,让人联想到电话那头的温暖的脸庞,带着好看的微笑。
“我在等待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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