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没有所谓的毒奶粉,
纵使有,受害者也能得到赔偿,
施害者能得到相应的惩罚,
公司会因惩罚而几近***,
官员会因惩罚辞职,乃至蹲监狱。
在那里,司法公正,
得到不公待遇的时候,民众可诉诸法律,
不必自焚,不必上访,不必因此蹲黑监狱。
监狱理应给官员腾出位置,
说什么也轮不到受害的公民。
在那里,政治民主,
公民依法可选出自己的代表,
罪犯被剥夺一切政治权利的时候,
不会成为没有意义的惩罚。
在那里,宪法里写有公民享有的自由,
写有官员应尽的责任与义务,
宪法不再是一纸空文,
也不再只是个敏感词。
在那里,民众享有真正的'言论自由,
言论处于自由竞争的状态,
谁对谁错,不是由官阶决定,
而是以谁说得有理为准。
在那里,没有所谓的相关法律,
没有所谓的相关部门,
民众有权利知道的事情都呈现公开透明的状态。
在那里,新闻没有联播,
春节没有联欢,
红歌没有大合唱,
没有一个部门可以决定民众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
低俗与高雅不由官员决定,
民众有权利选择自己喜欢的文化与娱乐。
这样的时代不只是靠胶片回忆我们的美好。
在这里,时光不是分毫不曾消逝么?
植物死了,把它的生命留在种子里;诗人离去,把他的生命留在诗句里。
时光对于人,其实就是生命的过程。当生命走到终点,不一定消失得没有痕迹,有时它还会转化为另一种形态存在或再生。母与子的生命的转换,不就在延续着整个人类吗?再造生命,才是最伟大的生命奇迹。而此中,艺术家们应是最幸福的一种。惟有他们能用自己的生命去再造一个新的生命。小说家再造的是代代相传的人物;作曲家再造的是他们那个可以听到的迷人而永在的灵魂。
此刻,我的眸子闪闪发亮,视野开阔,房间里的一切艺术品都一点点的呈现。它们不是被烛光照亮,而是被我陡然觉醒的心智召唤出来的。
其实我最清晰和最深刻的足迹,应是书桌下边,水泥的地面上那两个被自己的双足磨成的钱坑。我的时光只有被安顿在这里,它才不会消失,而被我转化成一个个独异又鲜活的生命,以及一行行永不褪色的文字。然而我一年里把多少时光抛入尘嚣,或是给种种一闪即逝的虚幻的社会场景,甚至有时属于自己的时光反成了别人的恩赐。检阅一下自己创造的人物吧,掂量他们的生命有多长。艺术家的生命是用他艺术的生命计量的。每个艺术家都可能达到永恒,放弃掉的只能是自己。是不是?
迎面那宋代天王瞪着我,等我回答。
我无言以对,尴尬到了自感狼狈。
忽然,电来了,灯光大亮,事物通明,恍如更换天地。刚才那片幽阔深远的思想世界顿时不在,惟有烛火空自燃烧,显得多余,再看那宋代的天王像,在灯光里仿佛换了一种神气,不在那样咄咄逼人了。
我也不用回答他,因为我已经回答自己了。
现在已是春天。可是,校园内的樟树在脱下旧衣。落叶儿纷纷扬扬地落下来,地上随处可见落叶儿的踪迹。拾起一片仔细端详一番,暗红的、浅绿的、柠檬黄的,是这落叶儿的`新衣上的颜色。浅绿是丝带,柠檬黄是点缀的小花,暗红则是底色。条条经络看得十分清楚,一条条淡绿色的脉络是落叶儿的血脉。
站在四楼的阳台上,向下望着水泥地两边的四棵樟树。茂密的树叶在大风的吹动下,就像大海上的波浪。一波又一波碧绿的“树浪”向“岸边”涌去。使人想起波涛澎湃的大海。披“三色彩衣”的落叶儿似一只只美丽的蝴蝶。风儿一吹,这些蝴蝶便离开了相伴了一个季节的大树,化做一只只随风的“蝴蝶”,落到地面。不时,还有几片落叶儿被调皮的风儿吹起,去天空鸟瞰这整所学校。回到地面时,兴奋得与兄弟姐妹们诉说这奇妙的“天空之旅”。
春天的落叶儿是十分好的乐器。“簌,簌簌……”风儿中有才华横溢的歌唱家、谱曲家。他自己谱了一首歌,用落叶儿做乐器。一片片落叶儿也高兴一展身手。听着这乐曲,心中无比快乐。
春天的落叶儿是十分好的养料。“落‘叶’不是无情物,化做春泥更护花”,它们落到地上,成了真正的“护花使者”。默默守望着又一个春华秋实的轮回。如此,在春天凋零的落叶,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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