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树叶已经枯黄,飘零之时难免让人感伤时光的流逝,世物聚散无常。当冬天的寒风吹过发梢,总会感到森寒。但是阳光会温暖它们。
在落叶纷纷飞舞的秋天,放眼望去,尽是一片凄凉的景色。落叶一片一片堆积在地上,看上去好似时间长了脚,背对着我们向远方走去。世物的聚散无常总是让人琢磨不透这自然的规律。忽然透过云层,一缕斜阳穿过层层叠叠的枝丫,照射在了地上,为秋日的画卷镀了一层金。阳光下金黄的秋叶还在飘落,地面像是铺满了黄金一样。偶尔飞过几只麻雀,丝毫没有了先前的凄凉。是阳光把温暖传递到了秋天,这如诗般的画卷让人挪不开眼。
然而,冬天的寒风总是逼得我裹住全身,不想露出半点肌肤来受寒。雪花在放肆地漫天飘舞。屋檐上,树枝上,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显得非常苍白而又无能为力。光秃秃的树干,凋谢了的花儿,一切都让人感到寒冷。寂静无人的街道上方白云散开了,阳光透出来了,大把的阳光挥洒在皑皑白雪上,阳光的温暖使雪在缓缓融化,顿时,原本清凉的公园里充满了明媚的阳光。妇女带着小孩出来晒太阳;小朋友们又聚在一起玩耍了,你追我赶;大爷大妈们开始重新跳起了广场舞;当然还有年轻的少男少女们在说说笑笑。之前的寒寂,冷清,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这座阳光下温暖而又热闹的城市,因为阳光把温暖传递给人们了啊!
阳光常有,总会有人感到它不值一提,但是世间万物多么需要它,就像这凋零的叶片和冷清的城市。有了阳光,这世界便处处流淌着温暖。
明媚的阳光透过白皙的云层映照在翠绿欲滴的草丛上,撩人的花丛上闪烁着翩翩旋舞的蝴蝶,一朵朵娇艳的花儿争奇斗艳,散发出醉人的清香,幸福的气息洋溢在这个静好的春天里。
然而,在世界的另一端却有一只充斥着灰褐色调的飞蛾在黯然神伤,它的生命充满了悲哀与无奈,从它化茧成蛾的那刻起就注定了它低贱甚至是龌龊的命运。尽管它本来的灵魂是多么的高洁,但是无论什么都无法遮掩住它现实中那丑陋的身躯,它恨死了自己。
它无力地挥动着翅膀,慢慢地越来越靠近地面,它极力地掩饰着自己。它不知该去向何方,在它灰茫茫的世界里,没有零丁的幸福,唯有伶仃的孤独。望着蝴蝶曼妙的身影,品着漫天迷人花香,它不由得陷入了迷茫与困惑交织的罗网之中。它无奈现实的不公,沮丧命运的可悲,渴望幸福的眷顾,它不愿面对残酷的现实但它也不愿刻意逃避。最后,在与痛苦的斗争中,在与沮丧的挣扎中,它选择了放飞生命,勇敢地去追逐幸福。
它用力地振起翅膀,飞向了无垠的苍穹,越飞越高。可是不久,夜幕降临,飞蛾陷入了黑暗之中,它努力地压抑住内心的胆怯,竭力地往前飞翔千方百计地想摆脱这恐怖的`黑暗。突然,飞蛾的前方出现一道灼烈的火光,它会心一笑,欣然地在空中盘旋了几圈,它坚信那就是它苦苦追寻的幸福,接着它便不由分说地向前扑了过去。只听“嘶~~。”的一声,飞蛾幻化成一道耀眼的光芒,它幸福地死去了。
它得到幸福了!它得到幸福了!
你说,温暖是一轻声问候亦或是一严词厉色,又说温暖无需华丽的演绎,无须绿草衬托。其实,温暖,就是这么简单!
有时,温暖总在不经意间,但有时自己却像个傻子似的,浑然不知。
那些年———放寒假了,一切都好,但就是有件不称心的事。每次正准备威风凛凛的踏入浴室,表姐就会气势汹汹的把我‘请’出来。之后,她便自己享受早沐浴的感觉。我有些憎恨她。
我都觉得表姐是个‘巫婆’———有时好到会把自己珍藏多年的物品送给我,但一到浴室沐浴这一问题上,就由漂亮温柔的表姐变成恶毒可恶的老巫婆。有次我已沐浴更衣,她也毫不客气地将我轰了出来。我气得不屑正视她一眼,心里暗暗诅咒她,并不顾一切的去打小报告。当晚听到表姐被训斥心中暗暗窃喜。从那以后我们俩很少说话,但我得到了沐浴的优先权,只不过感觉比以前冷些,也许是天气本身的缘故吧!
直至一天舅舅打扫表姐房间时我才从一本写有表姐字迹的杂志中知道表姐抢先沐浴的原因。我的目光定格在最后一行字上“让温度升高三度、两度,哪怕是一度。这样,洗在后面的人也会暖和写吧”我双眼生涩顿了几秒后跑了出去找到表姐,尴尬的说了几句,没想到,‘巫婆’老姐大发善心,只是说了句‘脑子’
我顿时无语
山再高,路再远,双脚总能丈量;亲情可能很近,却无法衡量。
表姐也有自私的时候。每次表姐奴役电脑的时候都像是‘一千年以后你们才有分玩’的`浅谋近虑,展开无休止的屯守大战。
我见‘天时、地利’已被占据,所谓‘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于是我想到一招妙计———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说白了就是两面派,对表姐进行轮番疲劳轰炸——阿谀奉承+人身攻击,轮番夹攻。
我拿出纸在上面写了我详细的作战计划。正当我为自己的计谋暗暗叫快,选个良辰吉日将革命进行到底松口气的时候。只见草稿纸上黑压压的一片,表姐低下头、我的全盘计划被‘窃’取。我只能呼喊‘神’!
我像是孚乳紧张的坐在椅子上而表姐则是将军。是死是活全看她了!只听老姐清了清嗓子毫无保留、彻彻底底的把我好好剖析了一遍“打倒日本帝国主义?说我是巫婆?简直是人身攻击,你要为你做的事收到惩罚!”表姐说话时像是说相声的,语调高低不同。而我则淡定的说“身为革命人士,啥惩罚我都不怕,哼!”我大义凛然而表姐轻描淡写的说“吃我做的宵夜
有没有第三条路啊!”表姐见我这样笑着说“没有”我彻底起义失败,现在正赶送刑场行刑!
然而一切并非我想的那样,表姐请我喝咖啡,还有很多好玩的和好吃的。
浓浓的咖啡冒出一串串白色的烟气,缭绕在我俩中间。
温暖,就是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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