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这样试问自己:如果机遇与挑战中只能选择一个,我会选择什么。而我给自己的答案一直都是:我选择挑战。
我们需要挑战。因为我们若不尝试,我们永远不知道我们能不能做到。当困难坎坷摆在眼前时,挑战与逃避往往在一念之间,而如果选择逃避,我们就成了困难坎坷的手下败将,迎接我们的,毫无疑问的是失败。所以,人生需要挑战,没有挑战意味着没有成功。挑战需要勇气。贝多芬哪怕双眼失明双耳失聪,他也坚持创作。这是他对自己的挑战,而正是因为他的坚持,才有今天的世界名曲;高位瘫痪的张海迪,以顽强的毅力和恒心向残酷的命运挑战,她身残志坚,勤奋学习,尽管没有到学校里学习的机会,她也学会了多国语言。所以,在困难或是残酷的命运之前,我们不能低头,我们应该鼓足勇气向它们挑战。而最困难的时候,往往也是离成功不远的时候。敢于挑战,成功就在不远处。
但人生是不是不需要机遇呢?答案是否。尽管挑战很重要,人生的成功同样需要机遇。如果没有机遇的青睐,百分之百的成功就少了那么百分之一。就像第一名是100分,那么99分只能屈居第二。就拿晒衣服这件小事来说,你辛辛苦苦洗好了衣服并把衣服夹在衣架上,而这时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也只能算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而机遇就是这东风,若没有机遇,只有挑战,也无法成功。
所以机遇与挑战是相辅相成的,挑战好比洗好的衣服,而机遇就是那晴朗的天空。二者缺其一,只能以失败告终。
生命如歌,或高昂或低沉,正是有了质疑的精神,才嘹亮动人;生命如画,或浓淡或素雅,正是有了质疑的精神,才美丽动人;生命如酒,或浓烈或清香,正是有了质疑的精神,才醇厚诱人。体味生命的价值,品味人生的意义,这是有了敢于质疑,坚持真我的人,才推动了社会的发展、历史的进步。
青蛙的反击,令教授哑口无言,是呀,即便是井底之蛙,也有自己独特的见解,何况人类呢!
第一位向上帝叫板的人
基督教认为,我们这个世界是由上帝一手创造的。在古代的欧洲,很长一段时间都是教会在控制着人们的思想。但就有这么一位先生宁愿承认自己是猴子变成的,也不愿和上帝攀亲戚。为此,他还特意写了一本叫做《物种起源》的书,教会不乐意了,开始向他施加压力,在真理面前,他没有退却,坚守自己的立场。他就是达尔文,正是他的坚持,才推动了科学的发展,使人们摆脱了上帝的束缚。
第一个坚持日心说的人
同样在欧洲,也教会严密禁锢的中世纪,布鲁诺,这位杰出的天文学家,竟然大胆宣布——地球并不是宇宙的中心,太阳才是。在当时那个时代,谁敢公然挑战上帝的权威呢?连布鲁诺的老师哥白尼都保持了沉默。年轻的布鲁诺被当做异端活活烧死,他用自己的生命捍卫了真理,用自己的鲜血唤醒无知的世人。
纵观历史长河,像达尔文、布鲁诺、麦哲伦这样敢于质疑,不畏强权,坚持真我的人还有很多,正是因为他们的存在,真理和正义才得以战胜谬误和邪恶,社会才得以进步和发展。让我们学习这些勇士和殉道者的精神,高举敢于质疑的火把,照亮未来的探索之途!
“外国也有乞丐”,是的;但他们的丐道或丐术不大一样。近些年在上海常见的,马路旁水门汀上用粉笔写着一大堆困难情形,求人帮助,粉笔字一边就坐着那写字的人,——北平也见过这种乞丐,但路旁没有水门汀,便只能写在纸上或布上——却和外国乞丐相像;这办法不知是“来路货”呢,还是“此心同,此理同”呢?
伦敦乞丐在路旁画画的多,写字的却少。只在特拉伐加方场附近见过一个长须老者(外国长须的不多,在水门汀上端坐着,面前几行潦草的白粉字。说自己是大学出身,现在一寒至此,大学又有何用,这几句牢***话似乎颇打动了一些来来往往的人,加上老者那炯炯的双眼,不露半星儿可怜相,也教人有点肃然。他右首放着一只小提箱,打开了,预备人往里扔钱。那地方本是四通八达的闹市,扔钱的果然不少。箱子内外都撒的铜子儿(便士;别的乞丐却似乎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画画的大半用各色粉笔,也有用颜料的。见到的有三种花样。或双钩ToLive(求生二字,每一个字母约一英尺见方,在双钩的轮廓里精细地作画。字母整齐匀净,通体一笔不苟。或双钩GoodLuck(好运二字,也有只用Luck(运气一字的。——“求生”是自道;“好运”“运气”是为过客颂祷之辞。或画着四五方风景,每方大小也在一英尺左右。通常画者坐在画的一头,那一头将他那旧帽子翻过来放着,铜子儿就扔在里面。
这些画丐有些在艺术学校受过正式训练,有些平日爱画两笔,算是“玩艺儿”。到没了落儿,便只好在水门汀上动起手来了。一九三二年五月十日,这些人还来了一回展览会。那天的晚报(TheEveningNews上选印了几幅,有两幅是彩绣的。绣的人诨名“牛津街开特尔老大”,拳乱时做水手,来过中国,他还记得那时情形。这两幅画绣在帆布(画布上,每幅下了八万针。他绣过英王爱德华像,据说颇为当今王后所赏识;那是他生平最得意的时候。现在却只在牛津街上浪荡着。
晚报上还记着一个人。他在杂戏馆(Halls干过三十五年,名字常大书在海报上。三年前还领了一个杂戏班子游行各处,他扮演主要的角色。英伦三岛的城市都到过;大陆上到过百来处,美国也到过十来处。也认识贾波林。可是时运不济,“老伦敦”却没一个子儿。他想起从前朋友们说过静物写生多么有意思,自己也曾学着玩儿;到了此时,说不得只好凭着这点“玩艺儿”在泰晤士河长堤上混混了。但是他怕认得他的人太多,老是背向着路中,用大帽檐遮了脸儿。他说在水门汀上作画颇不容易;最怕下雨,几分钟的雨也许毁了整天的工作。他说总想有朝一日再到戏台上去。
画丐外有乐丐。牛津街见过一个,开着话匣子,似乎是坐在三轮自行车上;记得颇有些堂哉皇也的神气。复活节星期五在冷街中却见过一群,似乎一人推着风琴,一人按着,一人高唱《颂圣歌》——那推琴的也和着。这群人样子却就狼狈了。据说话匣子等等都是赁来;他们大概总有得赚的。另一条冷街上见过一个男的带着两个女的,穿著得像刚从垃圾堆里出来似的。一个女的还抹着胭脂,简直是一块块红土!男的奏乐,女的乱七八糟的跳舞,在刚下完雨泥滑滑的马路上。这种女乞丐像很少。又见过一个拉小提琴的人,似乎很年轻,很文雅,向着步道上的过客站着。右手本来抱着个小猴儿;拉琴时先把它抱在左肩头蹲着。拉了没几弓子,猴儿尿了;他只若无其事,让衣服上淋淋漓漓的。
牛津街上还见过一个,那真狼狈不堪。他大概赁话匣子等等的力量都没有;只找了块板儿,三四尺长,五六寸宽,上面安上条弦子,用只玻璃水杯将弦子绷起来。把板儿放在街沿下,便蹲着,两只手穿梭般弹奏着。那是明灯初上的时候,步道上人川流不息;一双双脚从他身边匆匆的跨过去,看见他的似乎不多。街上汽车声脚步声谈话声混成一片,他那独弦的细声细气,怕也不容易让人听见。可是他还是埋着头弹他那一手。
几年前一个朋友还见过背诵迭更斯小说的。大家正在戏园门口排着班等买票;这个人在旁背起《块肉余生述》来,一边念,一边还做着。这该能够多找几个子儿,因为比那些话匣子等等该有趣些。
警察禁止空手空口的乞丐,乞丐便都得变做卖艺人。若是无艺可卖,手里也得拿点东西,如火柴皮鞋带之类。路角落里常有男人或女人拿着这类东西默默站着,脸上大都是黯淡的。其实卖艺,卖物,大半也是幌子;不过到底教人知道自尊些,不许不做事白讨钱。只有瞎子,可以白讨钱。他们站着或坐着;胸前有时挂一面纸牌子,写着“盲人”。又有一种人,在乞丐非乞丐之间。有一回找一家杂耍场不着,请教路角上一个老者。他殷勤领着走,一面说刚失业,没钱花,要我帮个忙儿。给了五个便士(约合中国三毛钱,算是酬劳,他还争呢。其实只有二三百步路罢了。跟着走,诉苦,白讨钱的,只遇着一次;那里街灯很暗,没有警察,路上人也少,我又是外国人,他所以厚了脸皮,放了胆子——他自然不是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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