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看《月亮与六便士》,并不觉被那开头的故事所吸引,只是翻到故事的最后,幡然醒悟自己早已旁人的角度走入了斯朱兰的梦境,追寻着自己的梦想,永不停歇的脚步,不论世事如何,只做唯一的自己。幸福的童话当中总是有一座漂亮的房子,一个爱人,一双儿女,最后的斯朱兰也是达到了他自己的童话,也许是幻化成墙上画作中一角走入仙境罢了。每一任被他所抛弃的妻子,只是奔跑追寻月亮路途中,从口袋里跌落出来的便士而已,蜕去的是肉体,而终究留下的是灵魂。时间流传最久的不是任何固化的物质,而是永久的精神。
然世人皆觉此书如获至宝,是因世人都不如书中主角那般洒脱,去追求天上之月,那如画如梦般的月亮,只能低头寻找那归属于自己的六便士。如你有一个幸福的生活,能做到抛妻弃子去追寻梦想么?我相信很多人都无法做到,只好寄精神与书,放飞自我的灵魂,借斯朱兰之体去感受一下何为梦想之说。“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有一颗充满好奇之心,什么时候,小时候的那份纯真好奇,被生活所磨平了棱角,我们宁愿数着口袋里的零钱,也不愿抬头看看月光。我们留下的只有肉体,为温饱而辛苦的肉体,能超脱之人屈指可数,可你我却又能成为这样之人么?
都说毛姆写字抨击如刺刀,把好多美好的想象全部打碎,一点也没错。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年近五十毅然决然,像发疯一般抛家弃子,远赴巴黎,追寻自己的画家梦。说他勇敢,是因为他抛弃了现有的富贵和地位,宁可穷困潦倒去画一些世人看不懂的画。说他可恶,不为过,他性格古怪尖锐,不负责任抛弃妻子儿女,背信弃义和帮助他的朋友的妻子搞在一起。他是一个我现实中从未见过,也不知能否见到的人物类型,可以想象到他在风景如画与世隔绝的小岛上,过着平淡无奇,朴实的不能再朴实的几乎于原始人类的生活,内心依然想着自己的理想,总想把自己的内心和想法表达在画里。这是一种超乎世俗的心态,他就是觉得自己应该在这里,过艺术家的生活,所以他说他没有感到愧疚,没有感到后悔。
我时常在想,以后我要是能和爱的人一起在郊外,过着田园般的生活,那该多好。可是,我的前提是什么?我希望的是有足够的物质基础,或者说,这样的生活是在我已经体验过世俗生活之后渴望得到的。所以,我没有可能也不会达到斯特里克兰德的境地,因为现实的束缚,因为内心的牵挂,因为性格的不果敢。
沿山路而行,但见荆棘丛生,蜂飞蝶舞,芬芳袭人。有文友一时兴起,上演单手捉蝶绝活,令女士为之倾倒。更有麦泡野果诱人,引得众人纷纷采摘品尝,彼时情景,令人恍若回归儿时。
我们来到破额山口,由此坐快艇登鲤鱼岛。泛舟其上,阳光照在水平如镜的湖面上,快艇犁出的水花四处溅开,顿觉天宽地阔,心旷神怡。我伫立船头,张开双臂,极目湖天,但见远山耸立,眼前碧波万顷,天地间一片雄浑而苍茫。
鲤鱼岛位于武山湖心,是湖中唯一岛屿。相传明太祖朱元璋大战陈友谅之时,兵败退至武山湖畔。但见湖水茫茫,前无渡船,后有追兵,朱元璋仰天长叹:天助我生,天绝我死!话语未了,只见两条大鲤鱼,一青一红飞快游来。朱元璋慌不择路,一步跨到红鲤背上,那鲤鱼摆动尾巴,驮着朱元璋疾驰而去,青鲤紧紧跟随。陈友谅策马追至湖边,急忙放箭。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那青鲤往水面一跃,挡住了那支射来的箭,正好射中鱼腹,那鱼顿时变成一座孤岛,这便是今天的`鲤鱼岛。登临岛上,只见杂草丛生,荆棘遍布,更有茂林修竹,鸟啾虫鸣,呈现一片原生态。我们穿过蚊虫密布的丛林,来到一座小庙前,稍歇片刻。这是一处破败冷清的庙宇,看不到一个寺僧,据说前年有人在此看到一只猫,现在竟也不知去向,令人一声叹息。
下得岛来,复登快艇,但见远山含黛,依次浅深。当快艇划过水面,有鸥鸟从湖上掠起,振翅翻飞,在远天形成一线暗影,宛若惊鸿,潇洒至极。浸沐在青黛如碧的湖水里,我们心灵似乎纤尘尽洗。倘若时光就此定格,让生命与自然融为一体,该是多么惬意而美好。
自上世纪80年代始,随着武穴城区面积和人口的快速增长,工业特别是医药化工发展提速,武山湖生态遭到极大破坏。有人推算说,照此速度推进,再过30年武山湖就会消失。近年来,武穴市有关部门高度重视武山湖环境治理,通过关停迁移污染企业,推进水生态工程,着力岸线整治、园林绿化等举措,打造武山湖国家湿地公园,假以时日,从前的山清水秀,蟹肥鱼鲜,花香藕甜的情景将会再现人间。
常怀反哺感恩之情,常存修己利人之心,善待生命与山川河流,既是佛家的修为,亦是做人的根本。朋友,当你徜徉在风景如画的大自然中,体味花鸟虫鱼带给我们的愉悦之时,是否会想到我们同在蓝天下,保护和谐的湿地环境是我们共同的光荣使命!
阅读此书是我一直在纠结于这本书名字的含义,后来查阅资料才晓得“月亮与六个便士”既“理想与现实”。可惜的是,我目光粗浅,在书中get不到这个点,总觉得斯特里克兰从来就不是在乎现实的人。
斯特里克兰最耐人寻味的是逃离的过程,逃离肉体,逃离世俗,逃离文明。有人评价“这样的斯特里克兰称不上一个为艺术奔走的勇气,他仅仅是为了自己舒服遵从了灵魂的选择而已。”作画并不是他所喜爱的,而是他发泄灵魂的一种最舒服的方式。正如他所说的“我必须画画,就像溺水的人必须挣扎”。
爱塔是斯特里克兰最后的女人,她的爱是无私的,即使她依然没有获得斯特里克兰对爱。
艺术是孤寂的,显然斯特罗夫是第一个欣赏甚至尊敬斯特里克兰的艺术作品的人。滑稽的外表下是一颗温柔的心,就像温泉里的水不瘟不火,没有令人着迷的地方。他的心很大,可以容下任何人和事,他可以原谅斯特里克兰的粗言鄙语,甚至在妻子出轨后依然包容他们。斯特罗夫在艺术,在爱面前是没有尊严的。他是一个温柔的人,却在苦难中消磨了意志,我不喜欢他的结局,但是也找不到更合适的结果。
“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提诗在上头”
看了书友王宗英的评论,直接无话。原样搬来镇镇门面:夸父死在了逐日的路上。
海子说,“击鼓之后,我们把在黑暗中跳舞的心脏叫做月亮”,这月亮破碎在了铁轨上。
只顾抬头望月的斯特里克兰,若非遇到自愿奉上六便士之人,早已是破烂阁楼里的一具腐尸。
理想是伟大的。
可以肆无忌惮地追随理想的年华是幸福的。
但是,正如安泰的力量来自大地一样,理想的存续也决乎于手中是否握有最后的六便士。理想是年轻人的专利,并不意味着成熟必将伴随理想的丧失。成熟不过是既看清了月亮与六便士之间的关系,也愿意为自己的六便士负责而已。要抬头望月,也要低头看路,否则会得颈椎病的。
抬头者灿烂,低头者长久。人们常常喜欢把这二者对立起来,实则不然。毕竟世上还有富兰克林和曾国藩们,既长久,又热烈。至于夸父、海子和斯特里克兰们,让我敬佩,更多的是同情。
当然,他们根本不需要这种廉价的同情。正如年轻的你,可以也应该不负年华肆无忌惮地抬头望月,而完全不必顾忌周围人的目光一样……
我很快发现有个奇怪的故事在她的朋友圈里流传。他们说查尔斯·斯特里克兰曾经去帝国大戏院[插图]看芭蕾舞剧,当时迷上了某个法国舞女,然后随着她去了巴黎。我搞不清这个故事是怎么传开的,但足够奇怪的是,它居然为斯特里克兰太太赢得了许多同情,同时也给她增添了不少的名望。这对她已经决定要开始的事业不无助益。
麦克安德鲁上校当初说她身无分文倒是没有夸大其词,她确实需要尽快赚钱养活她自己。她打算利用她和许多作家的交情,于是片刻也不耽搁地学会了速记和打字。她的教养和学识使得人们以为她的效率可能会比普通打字员更高,而她的凄凉遭遇则让她更加受到顾客的欢迎。许多作家朋友答应把活都交给她,还不忘把她推荐给他们的朋友。
麦克安德鲁夫妇没有子女,生活又很优渥,所以承担了照顾两个孩子的重任,斯特里克兰太太只要养活自己就可以。她把她的公寓租出去,家具也都卖掉。她在威斯敏斯特找了两个小房间安顿下来,重新面对世界。从她做事的效率那么高来看,她的事业肯定会大获成功。
这部书与其说是毛姆为纪念高更而作,不如说是毛姆对高更的思想和性格探索的结果。导读中说,这部小说曾经被诟病失实,其主人公斯特里克兰的性格与高更不符。要是这么认识,我觉得就大大的误读了作者的立意,如果作者是为高更立传,不如直接用高更的名字,为何还要以斯特里克兰出镜。
毛姆与高更在现实生活中恐怕是没有交集的,但毛姆非常欣赏甚至迷恋高更的作品,当他欣赏这些画作时他深陷于高更的精神世界,并透过这些画作所表达的精神诉求和高更的个人经历,他慢慢的解读出他想象中的高更,也就是书中的斯特里克兰。
一部好的作品是能让欣赏者感受到创作者的精神世界的,无论是强烈无法抑制的热情,还是冷静客观的解读,都让欣赏者忍不住想从精神上的共鸣进一步去探索更深层次的人性。高更的作品让毛姆看到了画中的高更,同样毛姆的作品也可以让我们读出书外的毛姆,这绝不是一部通俗小说可以做到的。
至于书评的四星,而不是五星,并不对作者的写作技巧或理念不完全认可,而是因为书中主人公的性格塑造不够完整。当然,这是因为作者本来就是从画作解读人物的原因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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