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社会进入了信息时代,互联网已不算什么新鲜事物了。由此,网络语言也以迅猛之势“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
最近网上的流行语言想必大家都有所了解:网友们以“神马都是浮云”彰显豁达;咆哮“各种伤不起”喧诉无奈;号称“鸭梨山大”表明负担重压力大……各种新奇的,另有所指的网络语言犹如光速传播,迅速为人所知,甚至在日常生活和校园内听见都不足为奇。“至于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可是,这些变了味的文字会带给我们什么呢?我们在广泛使用它们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它们的利弊呢?
查过资料:网络语言是在网络媒体广泛运用背景下所产生的新事物、新文化,具有不同于传统语言的鲜明个性,并且在使用过程中初步形成了鲜明的个性化特征,即语言意义不固定,发展快,前景很广阔,使用者的表现欲、想象力、自我意识能够充分,较快捷地表现,能为网民提供自由发挥的载体。这么一看,我觉得网络语言的个性以及它的.出现在一定意义上对传统语言形成了一定冲击。特别是同时使用传统语言和网络语言较频繁的我们。在校内学习语文课程,到了网上便大肆使用网络语言交流,不免会把两者混为一谈,常常导致的就是在语文中冷不丁冒出一句网络用语。老师要么就是看不懂,要么就会大吃一惊,觉得这样显示了较低的语文素养。我曾在老师的推荐下看过《语义学纲要》,里面的一句“语言是人类最重要的交际工具,也是最重要的思维工具,文字是建立在语言基础上的最重要的辅助交际工具。”也许正阐明了网络语言实质应该是一种辅助交际工具,并不具完全的语言特征。在这一点上,网络语言给我们的弊大于了利。
但由于习惯,我在平时网络聊天时还是会情不自禁地冒出一句网络用语。于是,我便思考,难道网络语言真的如此无利可寻吗?仔细想想,其实非然,如果一些网络语言格式比原有词语更有魅力,更有好处,在表达上具有新意和特色,就有积极作用,就会丰富汉语词汇,有的甚至能渐渐取代原有词语和格式,这不是也为词汇进步做了供献吗?
我看“网络语言”,有弊也不乏利,但那些不符主流、病态、猎奇、对真正语言文化造成不利影响的文字终将会“自然淘汰”,而那些已被社会所承认的新词语,新形式,也会根据“约定俗成”的选择给与肯定,最后利弊必中和,同时为语言文学造就进步的台阶!
罪犯一:偶和我
偶干吗了,偶怎么了!我的耳边老听着这些话!第一个说的'人就是张xx!他天天都说偶啊偶!到最后我为了避免,就对他说了一句话,你在说的我要跳楼了!可是我最后还是没说出口!因为我不敢跳楼啊!不过本学期终于改了!
罪犯二:可爱和可怜没人爱
我长的很可爱!所以很多人都夸可爱!可是有些人,却老说我可怜没人爱!我被他们逼上了绝路!我就那么没人爱吗?可爱原来也有错啊!
罪犯三:超人的英语和素拉妹
我一直说我是超人(是用英语说的),可有些人竟然说是素拉妹!我堂堂的男子汉加帅哥怎么可以用这样的打击呢!我就回了一句“这不是事实“
拒绝网络语言!
虽然记者在李敬一教授的名字前加了那么多吓人的定语,宕子我仍然不得不说,教授先生,你错了,网络语言并没有你老人家想像得那么厉害,它糟蹋不了祖宗和传统经过几千年形成的汉语言文字体系——你老人家断错了案,糟蹋了你老人家心中神圣的祖宗和传统另有其“人”。你老人家真不愧为“四大名嘴”之一呀,平常习惯了信口雌黄倒不打紧,可在学术问题上,说出的每一句话却都得有充分的理据支撑,相信这么简单的道理你李大教授不会不知道吧——你老人家说网络语言糟蹋了传统,可有什么实证依据,另外,传统被网络语言糟蹋过程的运行机理又是什么呢?
宕子我之所以认为网络语言糟蹋不了咱的祖宗和传统,首先是因为网络语言流行的范围有限。网络语言虽然有向网络之外扩散的趋势,如一些80后、90后的写手在写作中大量使用这种不规范的语言,但其主要传播渠道仍然只是在网络上,而且使用人群主要也主要只是部分青少年。在日常交流中,如果大量使用网络语言,就会发生交流障碍,因此,就算那些追赶时髦,标新立异,喜欢使用网络语言的青少年,在这种场合中一般也不会使用它——在大部分时间,他们所使用的还是正常的汉语和汉字。何况,就算将网络语言视为一种“语言污染”,可任何语言体系都象水体一样,对污染有一定的抵抗能力——当水体遭到污染时,在一定限度内,都能凭借“自然净化”的作用,恢复到污染以前的状态。而且,在每一个时代,都存在一些特殊的群体,他们在特定的场合使用一种特殊的语言进行交流——如行话、黑话、暗语之类,就属于这种语言。这类语言具有与网络语言类似的特征,也经常侵入人们在日常生活中的文本交流与口语交流实践,似乎也并未见得已经糟蹋了我们的祖宗和传统,由此看来,网络语言同样不会。
此外,作为描述和建构世界的工具,新事物的出现总是会催生出新的语言。在此意义上,语言是时代的镜子,总是随着时代的变迁而发生变化。在语言的变迁中,存在一个“自然选择”的过程,那些适应时代需要的,表现力强的词汇往往会沉淀下来,成为民族语言传统中有活力的组成部分,而那些已经过时,或表现力比较弱的词汇则会渐渐地淡出人们的视野,或通过改变其意义及用法而生存下来。所谓“流水不腐,户枢不蠹”,正是这种可能被李敬一教授视为“糟蹋了祖宗和传统经过几千年形成的汉语言文字体系”的新的词汇和用法的不断冲击,为每一种语言注入了新鲜的血液,丰富了我们的语言文字体系的表现力。
不可否认,在当前,整个中国正处于文化大滑坡的.时代,我们博大精深的传统文化确实也同时被糟蹋了,但传统文化被糟蹋的原因绝对不是网络语言——在一定程度上,二者是同一根藤上结出的两个病态的果实。与器物的传承不一样,文化的传承其实是一种“重估一切价值”的创造性过程,即通过对传统文本的重新解读,使传统文化在每一代人的头脑里获得再生,以应对现时代新出现的各种问题。这一过程最需要的能力即是创造能力与思辨能力,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一个民族的“文化危机”往往也就是该民族创造能力与思辨能力的萎缩、衰退——甚至缺失——的危机。
法国作家与思想家邦雅·曼贡斯当在《古代人的自由与现代人的自由》一书里说:“思想乃万事之本:工业,兵法,以及所有的科学和艺术,都需要运用思想。它是它们进步的原因,通过对这种进步的分析,它也开阔了自己的眼界。如果专横权力试图束缚它,道德观念就不会再健康,实用知识就不会再精确,科学发展就不会再活跃,兵法就不会再进步,工业就不会再有新的发现而繁荣。人类生活最高尚的部分如果受到攻击,很快就会感觉到这种毒害作用逐渐向最遥远的地方蔓延。你以为你只是剥夺了它某些多余的自由,或者删除了某些无用的虚饰,实际上你那有毒的武器正好戳到了它的心脏。”
到底是什么玩意剥夺——甚至扼***——了国人的思想,并进而“糟蹋了祖宗和传统经过几千年形成的汉语言文字体系”,还是留待李敬一教授去细细地研究罢,宕子我才疏学浅,且人微言轻,缺少足够的话语权,纵使略有发现,又能如何呢?
21世纪是一个网络时代。互联网的飞速发展,导致了独特的网络语言现象的产生。而网民的迅速增长,使网络语言的使用频率大大提升。对于网络语言的定义,语言学界可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最常见的广义的网络语言大体上可分为三类:一是IT(Informationtechnology)领域的专业术语,二是与网络有关的特别用语,三是人们在网络这种特殊环境中作为交际工具使用的语言符号系统,通俗的话就是网民在聊天室里或是E—MAIL上常用的语言。本文所指的网络语言主要是指第三类网络语言。其本质上来说是现代汉语的一种社会变导,是伴随网民这一群体的出现而产生的社会语言现象,一种新兴的语言变体。
在使用网络语言的人群中,从目前调查资料来看,以青少年居多。
网络语言使用存在积极与消极双重影响。一方面,网络语言是新生事物,有着鲜活的生命力,其时尚个性化的独特语言系统引发青少年的广泛关注。由于标新立异的基本点,青少年看到活泼而又怪诞,幽默又富有哲理的语言创造被广泛应用,会激发其创新精神,利于青少年充分发挥想象力和创造力。而网络语言本身的丰富性、创新性、多样性也会使呆板的书面语言变得生动活泼,丰富语言的信息内涵。另一方面,个性张扬的网络语言占据着青少年绝大部分的语言世界。网络错别字的大量出现和使用必将导致对传统语言的感悟能力和运用能力的不利影响。对青少年规范使用语言文字产生不利影响。而随着网络语言进入青少年的学习生活,对学生汉语规范化写作也产生冲击,如今学生在作文中使用网络语言的例子屡见不鲜。但网络语言随意性强,错别字较多,有些用语毫无实际意义,严重干扰了阅读,降低了写作质量。
对于网络语言,我们要辩证否定的看待,既肯定其好的一面,又否定其不利的一面,既克服它对规范传统语言表达中不好的影响,又保留其利于青少年发挥想象力与创造力的一面。
他们,没有干净的衣服,只有已经破旧的粗布衣服;他们,没有各种可口的饭菜,只有白馒头和一些自己家里做的咸菜。他们,就是靠自己双手赚钱的、朴实的农民工。
有一位富商家要盖楼,他没有请专业的人员来盖,而是请了农民工。请来的'农民工立刻开始干活。有时,富商会送来一些可口的饭菜,农民工们总是会道谢,却从不接受。他们说:“谢谢你们的饭菜,可太贵了,我们吃不惯。我们还是喜欢吃自己家的饭菜。”“自己家的饭菜”或许是一些馒头和一些咸菜,或许是一些小菜配上几瓶便宜的酒。
富商也会请农民工去自己家里去住,农民工们也不接受,他们笑着说:“谢谢了,可你们家的床太软了,我们睡不惯。”
不久后,富商的新房盖好了。富商给农民工们结算工钱时,要多给他们一些。可农民工们竟然也拒绝了,他们说:“我们靠自己双手赚来的钱,我们花着心里踏实。可你们多给我们的钱,我们花着不踏实。所以你多给我们的钱我们不能要。”
虽然农民工们说不出什么有哲理的话来,但从他们那朴实的语言中,可以看到农民工们那颗善良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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