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琴为钢琴,虽说我才十二岁,可与钢琴也有七年之久的情意。在我“牙牙学语”时,常在幼儿园看到老师在黑白的琴键上,弹奏出优美的琴声。那时,好奇心驱使着我也要摸一摸,弹一弹,梦想着自己也能像老师一样会弹曲子。也正因如此,也与它结下了不解之缘。
随后,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妈妈,她很赞同。紧接着,我开始真正地接触钢琴,在几节课上,我学到了关于钢琴的各种知识,也知道了首次弹钢琴的那种感觉。二年级时家里有了自己的钢琴,如同一个“大玩具”。每天在家里练上不久时间,慢慢下来也能弹几首简单的歌曲,令我有一点小小的“成就感”。
而让我印象最深的时琴行里要举行的“音乐会”。虽然规模不是很大,但是那种艺术的气氛对于年幼的我来说时无比兴奋的。所谓的“音乐会”就是每个人选择自己最得心应手而又好听的曲子,我选的是《梁山伯与祝英台》这首曲子,相信大家一定很熟悉。正因为大家耳熟能详,更不能在表演时出差错,于是在家里拼命地练习。首先将曲子烂熟于心,再将曲子弹奏得滚瓜烂熟,最后再将曲子的`情感、韵味慢慢深入。
好不容易到了那一天,我穿一身洁白的长裙。在外人眼中,我显得那样淡定自若,殊不知我心里七上八下,生怕在演奏中弹错一个音,处于尴尬的境地。我是在千人观众的面前演奏的,无形中给了我一种压力。表演一直在进行,一个接一个地弹完了,离我演出的时间越来越近了,时间仿佛如同沙漏一样艰涩地在心间流逝。快到我了,使我更加坐立不安了。只听台上叫着我的名字,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立即深呼吸,迅即平静下跳动的心房,从后台沉稳地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向钢琴。在美光灯下,在观众的掌声之中,我一下子进入了演奏的状态,轻叩起第一个音符。音乐就在我灵动的双手中跳跃。音符在场馆里不断地回旋,乐曲在不知不觉中跳入了大家的双耳。曲子终于被我完整地弹了结束。没有错音,没有失误,我再次深呼吸,一股从未有过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听着场下观众的掌声,我的脸笑开了花。
钢琴,我仍在练习、演奏。相信在未来的日子里,钢琴将像朋友一样陪伴在我身旁。
——题记
空气里飘着浅浅的寂寞,那些慢慢抽离的破碎记忆,正在阳光下,碎的斑斓,碎的纷飞。那些永远铭记的往事似无法改变的境遇,正慢慢地,远离阵痛的心。
秋天,街道两边的银杏树叶都变成了金色,落在地上,脚踩上去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颓败的声音,也意味着新的轮回吧。依稀记得,那夏日里,树的影子在地上显出斑驳的光影,亦深亦浅,层叠交错着,抹上一层梦幻,给人无尽遐想。而如今,却只剩一树苍白了。
车子在路上飞驰,风景与人潮急速后退,像是一场黑色的梦,被吞噬,被分开,被埋葬远方。年少啊,青春啊,我们的梦啊。那青鸟飞来的方向,是否就是幸福。
我们需要一些回忆来喂养寂寥,典当一些日子来滋润情怀。有时候,一份清淡,更能历久迷香;一种无意,更能让人魂牵梦萦;一种简约,更可以维系一生。也许每个人的初衷都只有一份简约的追求,或期待一场温润的雨,或期待盼望一株茉莉花开,或等候一个远行的归人。
我们在自己的那座城里筑梦,不求闻达于世,但终究还是希望可以留下些什么,仅仅是为了被某个人记起。
张爱玲说过:“在这光怪陆离的人间,没有谁可以将日子过得行云流水。”我们都是上帝的囚徒,带着枷锁的木偶。但,我们有自己的'思想。所以,盘古开天劈地;所以,牛顿被苹果砸中了;所以,莱特兄弟拥有了飞行的梦想。人因梦而美。
依稀记得,自己的第一个梦想是当个植树工人,那是多少年未见得流年了,久的好像被时光忘记了。记忆里,因为拥有第一个梦想的我,笑得好美丽。记得五岁那年,我看到一棵受伤的小树,便下定决心要保护它。于是,日复一日的,我坚持着为小树浇水,为它施肥,将它当成朋友,单纯的毫无理由的想要保护小树。绿绿的叶子,小小的枝干,可爱的肆无忌惮。就这样,我见证了一个生命的成长。而那棵小树,也成了我的荫蔽,它也以它的方式守护着我。曦辉中,那份纯真,却怎么也寻不回了。
今天,我又来到当年种下的小树前,耳畔,似乎又传来了阵阵笑声。轻抚那树的枝干,与它想拥,一切已无言。
那时候时光悠悠,夕阳重重,只是那花鸟依旧人已不同。
寻梦寻梦,寻了一世繁华,转眼一刹,不过是在寻我初来时清水盈盈,莞尔清眸。
——尾记
“爷爷!”凡卡惊喜地叫了一声,扑进迎面走来的一个瘦小老头身上,来人正是凡卡的爷爷。
“爷爷,你可算是来接我了,你不知道我这些天在这里过得有多么苦!”凡卡说着泪滑出了眼眶,爷爷慈爱地抚摸着凡卡的头,用布满老茧的手为凡卡擦去眼泪。
“好了,现在我们回家,别哭了。”爷爷轻声说,牵起了凡卡的手,凡卡顿时感到一股暖流注入了全身。
“我们回家,我们回家……”凡卡喃喃自语道,猛然惊醒了。
爷爷,爷爷呢?原来……是一场梦,唉。
“砰”!门被人用力地踹开了。凡卡吓了一跳,站起身来,惊恐地望着门。
老板迎面走了进来,紧跟其后的是老板娘和伙计。
老板先是皱着眉头打量了一下地板,吼道:“凡卡!你怎么搞的!我不是让你擦擦地板吗?你怎么没擦!”
凡卡咽了一口口水,心跳加速,心想:完了,刚刚光顾写信,忘记老板布置的任务了,怎么办?
“问你话呢?你怎么没干?你长本事了是吧!”老板气得脸色铁青,用力揪住凡卡的衣服,使劲推了凡卡一下,可怜的凡卡被一下子推倒在地。老板还不解气,吩咐伙计拿鞭子来,用鞭子使劲地抽打倒在地上的凡卡,凡卡疼得直呼痛,可狠毒的老板丝毫不予理会,抽打的更厉害了,凡卡痛得昏了过去。
教训完了凡卡,老板拖着凡卡,把他拖到门外,说:“我的命令敢不听?后果很严重,今晚,你就在这里过夜吧!”老板说完“砰”的关上了门。
“凡卡,你没事吧?怎么躺在门外?我来接你回家了。”
“爷爷,我没事,我们走吧。”
凡卡的嘴角漾起一个微笑,他感觉爷爷的声音近了又远,远了又近,最后什么也听不到了,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过了一个钟头左右,老板回到了家中,看到明显被别人动过的立柜,他立刻愤怒了。他飞快地跑到过道里,一把揪住给自己的孩子摇摇篮是偷偷睡觉的凡卡的领子,拿起楦头把凡卡拖到院子里打了一顿,又用凶狠的眼神看着凡卡,拽着饭卡的耳朵,嘴对着他的耳朵,吼叫着,又把废卡骂了一顿。
第二天早上,老板为了惩罚凡卡,没有给他一点食物,甚至是一滴水。伙计们还是一如既往的捉弄他,让他把所有人要***活都做完。终于,凡卡坚持不住了,他因为劳累和饥饿昏了过去。老板看见后,端来一盆冰冷刺骨的冷水,往凡卡身上泼去,冰冷的水让凡卡忍不住打了个颤,他醒了过来。看到凡卡醒后,老板的楦头如雨点般的打在了凡卡的身上,“快点干活!不要偷懒!再偷懒我就把你再打一顿,而且三天不让你吃饭,也不可以喝一滴水!”老板怒吼道,可怜的凡卡,只好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去干活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凡卡还是天天受到老板的毒打,和伙计的捉弄,爷爷也没有来接他,一个月过去了,凡卡只要一有时间就往邮局跑,可是,爷爷的回信然迟迟未到,饭卡绝望了。
两个月过去了。有一天,凡卡收到了一封信,凡卡热泪盈眶,以为爷爷的回信终于到了,打开信一看,凡卡惊呆了。他大哭起来,原来,凡卡的爷爷去世了。
日子渐渐过去了,凡卡毫无食欲,精神恍惚。终于,有一天在出门的时候,因体力不知倒在了街边,他倒在了满是冰雪的街上。寒冷的风吹着,凡卡倒在地上,没有一个人过去把他扶起来,在这一天,凡卡在街头冻死了。
此时,窗外正纷纷扬扬的下着雪,雪花漫天飞舞,美极了!它们好像一个个身披白衫的天使,正从天际降临人间。
“吱——呀!”木制门被打开了,屋外走进来几个人。
原来是老板和老板娘回来了。
鞋匠阿里亚希涅抖了抖外衣上的雪花,嘴里恶狠狠地骂了一句:“该死的!这什么鬼天气啊!哼……”
“呼哧——”一股强烈的冷风从木制门底下的小洞里挤了进来。即使是在屋里生着炉子,也能感受到那刺骨的冷风,何况屋里根本没生炉子。风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冷。它仿佛像一个魔鬼,正一点一点地接近着人们。
“哎哟!这是哪个该死的放这儿的?”老板娘目光锐利地搜寻到了作台上的一些东西——不错,就是它——就是刚才凡卡用的墨水和钢笔。
不用多说,这时的老板娘早已经走到了过道里。她粗鲁地拽起正熟睡的凡卡。“别,别吵我……”凡卡还在睡着。他半闭着眼睛,不太想睁开。这可惹恼了老板娘。只见她抄起手,“啪”地一声,凡卡的脸上便多了一个红红的痕迹,凡卡被这一巴掌给吓醒了。剧烈的疼痛促使他用手紧紧捂着脸,他退缩着,一直缩到墙角。
老板娘可没那么好对付。她用冷冷的目光瞪着凡卡,右手食指则指着作台上的墨水和钢笔:“说!是不是你这该死的小兔崽子拿的?!拿它做什么?……你还拿了什么东西?”凡卡用眼睛瞅了瞅作台,他没有说话,因为那确实是他拿的。他现在不想别的,倒是一个劲儿地怪自己:怎么就忘记收了呢?真是活该受罪!
老板娘见凡卡不说话,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神情。她轻蔑地说:“果然是你!哼……今天晚了,明天看我怎么收拾你这兔崽子!”之后,她便走进了房间。“嘭——”地一声,门被一道重力关上了。
此时屋子里很静。能听得见风吹的声音,能听得见雪花飘落的声音,更能听得见凡卡那轻轻的,充满悲伤的哭泣声……
雪,继续纷纷扬扬地下着。它虽然很纯洁,很美丽,但是却依然无法挽救这可怜的凡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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