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然,即事物的本来样子、内在规律。语文教学作为一项原本就比较复杂的活动,要穷究其“本然”,当然不是很容易,加之人们的认识也需要不断地深化,所以到现在为止我们还没有能够穷究语文教学的“本然”,这也很正常。问题是,在我们的语文教学活动中,我们到底做过多少穷究“本然”的工作?我们的语文教育工作者有多少人在关注和思考着语文教学的“本然”?考察一下,情况并不乐观。虽然我们有那么多语文教育理论工作者,有那么多研究语文教学问题的组织和阵地,更有各种研究语文教学问题的成果不断问世,但这些研究要么只关注教材、教法等操作层面的很具体的话题,要么只热衷于一些与教学实践离得很远的让人一时很难琢磨的非常抽象的命题,而对于“语文教学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样的问题则无暇或不屑涉及,讨论很少。包括《语文教学大纲》这样的专门用来对语文教学进行解释和规定的最权威的文件,虽经一次次修订,但直到新课改的《语文课程标准》出台以前,还很少能从上面直接找到对于语文教学“本然”的说明文字。
至于广大的一线语文教师,这些语文教学工作的具体实施者,只要深入他们中间都会知道,那教不完的课、改不完的作业以及学生永远也考不完的试等各种事务早已使他们穷于应付、疲惫不堪,除极少数人外,大都满足于靠师承下来的知觉感知过日子,很少有人还对包括语文教学的“本然”在内的较深层次的理论问题发生兴趣。不少语文教师,辛辛苦苦教了一辈子语文,但到退休那一天,若问他“语文是什么”、“语文教学要干什么”,他都回答不出来。这倒不是因为这些问题被理论家搅得过于复杂而让人不好回答,而是他们压根儿就没有想过这些问题。就连那本教学大纲,也往往并不被老师们看重。新课程改革实验以来,虽然报刊上对语文课程标准的个别表述争论不休,但不少课改实验学校的老师们还没见过这本“课标”。有些学校虽给老师们发了,但也被束之高阁。“何以为教?贵穷本然。”可我们的语文教学,不仅未穷“本然”,甚至不问“本然”,那么怎么能指望它科学、高效而“左右逢源”呢?
所以,改革我国中小学的语文教学,当务之急是要广大的语文教育工作者尤其是一线的教师要寻求和思考语文教学的“本然”。
语文教学的“本然”是什么?正如事物的发展都使它逐渐远离其原点因而要追寻其最初的、本来的样子就越来越困难一样,数千年的语文教育实践,近百年的语文独立设科,使得要穷究语文教学的“本然”确实不是多么容易的事情。也正因如此,所以在语文教学理论界才有那么多争论,比如对于语文学科的性质的认识。但我们如果换一种思路,也许会找到一种相对便捷的途径。探寻事物的本质,寻找事物的本原,可以有两种办法:一种是分析论证,一种是追根溯源。前者因为采用的是就事论事、理论推导的办法,似乎更“科学”,所以一向备受欢迎。但这种看似严密的方法却往往使简单问题复杂化。由于分析角度的不同,论证过程的不同,因而很难得出一致的结论,结果是不仅原来讨论的.问题没有得到解决,反而引发出各种无谓的争论。后者则正好相反,虽质朴一些,但却要简单可靠一些,正如寻找一条河流的源头,只要沿着这条河逆流而行便是;如果能站高、站远一点,采取遥感、遥测的方法,则更方便。寻找语文教学的“本然”,无疑应该采用后一种方法。只要能够弄清楚当初人们设立语文课程的意图或者人们让孩子学习语文的动机便可。这个动机和意图,就是语文教学的“本然”。
这样说来,关于语文教学的“本然”,其实是一个不需怎么探寻便可获得大致结论的问题。那些诸如“语文姓什么”之类的问题专家们可以各执一词、争论不休,但对于学校里面最初为什么要设立语文课程,或者人们为什么一定要让孩子学习语文这样的问题,应该说在认识上没有多大分歧,因为连农村不识字的妇女都很清楚她们把孩子送到学校“读书”(学语文)是为了什么:不就是要老师教他们读书识字、说话从而通情明理成为有文化的人吗?可以说,这个教学生“读书识字、说话作文”,既是语文教学的目的,也是语文教学的内容,还是语文教学的基本方法。一句话,这就是语文教学的“本然”。遗憾的是,这么浅显的道理,长期以来却被我们日渐丰富的教学理论给淹没了,也被广大的语文教师给淡忘了。我们会说语文课要教学生“正确理解和运用祖国的语言文字”,“全面提高学生的语文素养”,就是不会说要教学生读书识字、说话作文;我们的语文教师在课堂上可以叫学生做各种各样的事情,可以将大学中文系毕业生都不知道的语言知识、文学知识讲给学生,可以将一篇通俗浅显的课文分析得让谁都不明白,就是不让学生去读书、去写字、去作文、去说话(这些事通常都是被安排在课外)。最终,使语文教学失去了“本然”,失去了自我。
返璞归真。语文教学必须找到“本然”,回归原点,按照语文教学应有的样子教学生学习语文。令人欣喜的是,经过多年的讨论、实践和探索,借助新课程改革理念的推动,语文教育终于迎来了这一天。《语文课程标准》虽然还存在这样那样的缺陷,但已经有了明确告诉人们语文教学是怎么回事的文字。现摘两段:
语文是实践性很强的课程,应着重培养学生的语文实践能力,而培养这种能力的主要途径也应是语文实践,不宜刻意追求语文知识的系统和完整。语文又是母语教育的课程,学习资源和实践机会无处不在,无时不有。因而,应该让学生更多地直接接触语文材料,在大量的语文实践中掌握运用语文的规律。
阅读是搜集处理信息、认识世界、发展思维、获得审美体验的重要途径。阅读教学是学生、教师、教科书编者、文本之间的多重对话,是思想碰撞和心灵交流的动态过程……教师既是与学生平等的对话者之一,又是课堂阅读活动的组织者、学生阅读的促进者……教师的点拨是必要的,但不能以自己的分析讲解代替学生的独立阅读。
语言明快,意思清楚,道出了语文教学的“本然”。用这些话去衡量我们现实的语文课堂教学,就会发现我们离开语文教学的“本然”有多远了!作为“最重要的交际工具”的语文,必然是“实践性很强的课程”,必然要以使学生掌握这种工具即“培养学生的语文实践能力”为根本目标,而读写听说的语文能力也只能是在大量的读写听说的语文实践中才能养成,单靠教给学生系统完整的语文知识、单靠老师对课文的讲解分析,单靠给学生布置大量的课后书面练习题,是决不会获得这些语文能力的。但多年来我们中小学的语文课堂教学,大多却恰恰就是这么做的。我们的老师,太看重“知识”、太喜欢或习惯于“讲课”了。笔者近两年曾几次在中学语文教师和刚参加完教育实习的高师中文专业学生中做过调查,当问及“你认为一节好的语文课应该是什么样的”时,有很多人的回答都不约而同地讲到一定要将教材上的“语文知识”给学生“讲扎实”;问及“你认为在语文课堂上老师讲得多好,还是讲得少好”,回收的问卷中60%以上的选择是“讲得多好”,在紧接着的关于一节课教师讲授用多少时间的选项中,80%的被调查者在“25~35分钟”后画了勾。到中学听课经常会看到这样的现象:本来教材上一个定义外加两个例句的几行文字,老师一讲解动辄就是半节课、一节课的时间。至于讲课文,那更是教师的基本教学行为了。只要是课文,不管是文言文还是白话文,不管是中国作品还是外国作品,也不管是还是散文,教师都是非讲不可的。即便是并不需要教师做多少事情的“自读课文”以及一个单元结束留给学生“随便读读”的一篇诗文,教师们也是表现了高度的“责任心”,一如既往地力求“讲深、讲透”。很多课文,教材编者明确要求“要在反复朗读的基础上加深感受和理解”,但这种“反复朗读”和“感受”只能是在课外,课堂上依然是教师的分析讲解。结果,这种教师“以自己的分析讲解代替学生的独立阅读”早已成为语文课文教学的基本事实。如此全然不顾“语文教育的特点”,背离语文教学的“本然”,难怪语文教学少慢差费、高耗低效!
所以,寻求语文教学的“本然”,当前最需要做的,还是要引领语文教师真正进入新课程,认真学习和努力执行新的《语文课程标准》。如果我们每一位语文教师都能牢记和领悟“课标”中的这类关键性的话语并且“化为践履”,付诸实施,不再热衷于给学生讲授系统完整的语文知识,不再留恋于做课文的分析员、讲解员和翻译员,不再将自己横在学生与文本之间干“第三者插足”的事情,而是立足于让学生通过大量的“读书识字、说话作文”的语文实践来“掌握运用语文的规律”,放手让学生“直接接触语文材料”,在学生与文本和教科书编者充分“对话”的基础上再与学生进行平等的“对话”,那么,语文教学就可恢复自己的本来面目,从而取得应有的效果。
吕叔湘先生1963年4月在《文字改革》杂志上发表的《关于语文教学的两点基本认识》一文开头有这么一句话:“我觉得每逢在种种具体问题上遇到困难,长期不得解决的时候,如果能够退一步在根本问题上重新思索一番,往往会使头脑更加清醒,更容易找到解决问题的途径。”这里所说的“根本问题”,也就是叶老所说的“本然”。要使语文教育工作者尤其是作为语文教学活动实际执行者的广大语文教师,不管在面对什么具体问题的时候,也都不忘“根本问题”,不断思考和追寻着语文教学的“本然”,牢牢把握住那“万变不离其宗的教学生读书识字,教学生阅读作文”②,那么我国中小学的语文教学就会按照自身的规律行事,从而走出困境,走向科学和高效。
注释:
①陈日亮《得法养习,历练通文》,《课程·教材·教法》1996.1。
②史绍典《语文永远是语文》,《中学语文教学》2000.11。
尽管这么多年来。国家一直倡导科学思想,可有些人未必弄得很明白,一句话;科学就是反映自然、社会、思想等客观规律的知识系统,在很多情况下许多人都停留在字面上,口号层面上,但是任何一个崇尚科学的人都不会把思想的认识只停留在一个口号上,他们在人类物质文明上的一切领域能先于他人,我们应该看到这几年来我国科技的飞速发展,“两弹一星和载人航天”我们都是属于世界的大国家,我们已经进入了21世纪,世界新科技发展势头更加迅猛,我们比任何时候都更加迫切地需要坚实的科学基础和有力的技术支撑,当然,所说的科学基础并不是让人们不着边际地胡思乱想,去异想天开,去任意蛮干,我们该看到客观的,依据和实践的检验才是科学活动中缺一不可少一难为继的,科学是发掘人间一切创新创源泉的`发代瑰宝,科学鄙视一切阴暗,鄙视一切伪诈,也鄙一切以权威、权势、或以种种造神,迷信为掩饰的背后阴谋,暗中操纵和一切“黑箱作业”的。
但是要普遍地激发、激扬人们的创新思想和创新活动,除了大力宏扬科学思想,大力倡导科学精神之外,还要重重打击那此以“开发”借口迫害人民生命的迷信活动。我们还应该当从日常生活中经历去悟出科学道理,从而明白科学并不是枯燥的,而是充满乐趣的我们也应该清楚科学是人类社会发展的脊梁如果它一旦崩榻,后果将不堪设想。
所以,我们应该在新世纪开启之际,更自觉更努力地以一种科技创新的思想,更开明的心态,去创造,去迎接一个充满公开,公平,公正精神,充满创新创活力的新中国。
除夕是指农历年最后一天的晚上,也就是春节的前一天晚上,因常在腊月三十或二十九,故又称大年三十。除夕这一天对全球华人来说都是极为重要的。这一天人们准备除旧迎新,吃团圆饭,当晚往往通宵不眠,称之为守岁。有关守岁习俗的来历,在民间流传着一个有趣的故事:
太古时期,有一种凶猛的怪兽,散居在深山密林中,人们管它们叫“年”。它的形貌狰狞,生性凶残,专食飞禽走兽、鳞介虫豸,一天换一种口味,从磕头虫一直吃到大活人,让人谈“年”色变。后来,人们慢慢掌握了“年”的活动规律,它是每隔三百六十五天窜到人群聚居的地方,而且出没的时间都是在天黑以后。
算准了“年”肆虐的日期,百姓们便把这可怕的一夜视为关口来煞,称作“年关”,并且想出了一整套过年关的办法:每到这一天晚上,每家每户都提前做好晚饭,熄火净灶,再把鸡圈牛栏全部拴牢,把宅院的前后门都封住,躲在屋里吃“年夜饭”,由于这顿晚餐具有凶吉未卜的意味,所以置办得很丰盛,除了要全家老小围在一起用餐表示和睦团圆外,还须在吃饭前先供祭祖先,祈求祖先的神灵保佑,平安地度过这一夜,吃过晚饭后,谁都不敢睡觉,挤坐在一起闲聊壮胆。就逐渐形成了除夕熬年守岁的习惯。
名字,这个在一个新的生命诞生时都会有的一个记号,它到底有什么用,如果没有名字,那有会怎样?你说,给一个婴儿取名是根据什么来的。那我的名字又是怎么取的。
其实这个问题我在小时候就想过,当时得出的结论是,因为爸爸妈妈希望我快乐,所以我的名是媚,阳光明媚,我想他们是希望我是一种正能量的寓意吧!也可能是因为我有一个哥哥,所以叫我媚吧!因为妹妹的妹感觉怪怪的,所以换成妩媚的'媚。当然,我更喜欢前一种。我也挺喜欢自己的名字。
我也想过,如果我到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改个名字,是不是成为一个新的人了。我想过这个。在现在这个年代,如果一个人换了个名字,整了容,那就是一个连家人都认不出来的一个人了,那如果是一个坏人这样了,是不是就逃之夭夭了。
所以,名字是个称呼,是个人的代表。但不是最重要的,人,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健康安全!还要快乐!
阳光明媚,才能春暖花开。
片刻之前,我坐在“跳楼机”上,有一点害怕,也有点紧张。开始往上升了,我有点欣喜。升到半空时,下面的人变得好渺小。它停留了几秒,便升到了尽头。我并不感到恐惧,这也并不可怕。突然,它又迅速向下降。风从我身旁呼啸而过,很舒服。但我觉得好可怕。这向下坠的感觉,就像从10层楼上跳下来一样,好恐怖;感觉我快要摔死似的,恐惧感充满了全身。虽然这样,但不足以让我叫出来。可我旁边的那位,就在此时,大叫了一声。我有时听着别人叫,自己更害怕,那还不如叫出来好受一些。所以,我才“啊”的.一声叫出来。果然叫出来好受多了。其实这一叫,我就不害怕了。可旁边的人一直在叫,我让她停下来,可一点用都没有。她叫,我也忍不住跟着小声叫了出来。她终于不叫了,我们下来了。这个游戏很刺激,我并不讨厌。
这些刺激的游戏,之所以设计出来,有这么多人爱玩,是因为人们想在平凡中寻求刺激,让生活有不同的感觉。
假如我是月亮,我会在夜晚洒下皎洁的月光,让人们充分的领略到“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的美好时光。
假如我是课桌,我会自带两个按钮,一个是红色的,一个是绿色的。使用的主人姿势正确,绿灯就会自动的响起美妙的`音乐;如果姿势不正确,红灯就会发起警报,提醒注意!
假如我是一只铅笔盒,我可以自动发光,响起音乐,如果主人的心情不好时,音乐可以帮助他调节心情。在晚上,如果主人要取文具时,彩灯就会发出五彩缤纷的光。
假如我是自动铅笔,我会让它高效自动。如果铅用完了,备用铅自动弹出,就不必你再操心了。
假如我是一件内衣,我就会自动调节温度,夏天自动变凉,为主人带来凉爽;冬天,我会让它自动随着人的体温调节温度,让人感到温暖而舒适。
假如我是一只水杯,我可以让它自动储水,还可以根据每个人的饮水习惯自动调节出水方式。
假如我是……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