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这样的事情,是你我都不愿意看到的事情,那天从裴寓所回来的路上,我的心里很复杂,我说抽空给你写点东西说明一下,一直没有抽出时间。至到今天你给我打电话,才使我有精力集中半个小时时间把自己心里的话倒出来。我与你的想法一样,觉得没有必要去给一个立场和观点有很大差别的人解释什么。上帝把她给了我,我更多的是一种责任。
我是一个很自责的人,凡事总爱自己,这样的事情也不例外。我越来越觉得,从咱们两人认识的第一天起,我就认为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是利益关系,而是纯粹的朋友关系。说一句你可能认为很不舒服的话:我根本就没想从你哪里得到什么实际的物质利益,因为你所给予我精神上的支持远远大过物质利益,这些精神利益是远远不能用物质的东西来衡量得了的。
这是我的真心话。基于以上想法,也就决定了我们之间的`友谊只要与物质利益掺和在一起,必然造成损失,最终两败俱伤。作为我在地方最重要的也是最真诚的朋友(我原来曾不至一次地说过此话),我想给你说明一下你可能认为不合适的问题。如果你认为我与你的关系没有达到可以毫不顾忌地批评对方的程度,或者说有为自己辩护之嫌。你全当我以下的字是胡言乱语。
我宁愿就这样淡淡的了结,在内心痛苦地消化,也不愿失去你这样的朋友。朋友以诚为信,承诺意味着一种责任。也许你是随口而出,不认为是什么承诺,但对于我来说,我是认真的。承诺并非一定能够做到,即使是亲人你也没有理由要求对方不顾一切条件履行承诺,作为朋友这是完全可以理解,但必要的解释是可以化解所有的变故,必要的解释胜过无可奈何的推拖,甚至连放弃承诺都能得到理解。何乐而不为呢?
也许你不愿让我失望,也许你即使受委屈也要诚心帮助于我,但我觉得这大可不必。我要是眼睁睁地看着朋友为解已难而难时,我的心里是非常不舒服的,正如那天我从你手中接过(或者叫要过)那个信封,并听你说这几天把余下的钱补齐时,我的心隐隐作痛。以你我这么多年的交情,你又何苦呢?你连承认自己的困难,没有这个支付能力的勇气都没有吗?说到底,你应该对我有所了解。
对于这场插曲,我有四点认识:
一是事情的本身给我们的友谊造成了一定的损失,我们应该面对,而不应谦谦君子似地回避。
二是你我之间业已形成的共识并非这样一场小插曲就能改变得了的。如果是这样,今生今世我不会再有象你这样的朋友。
三是朋友之间应以互相促进弥补为最大之益,而不是互相利用。
四是朋友之间还是应以诚信为基,面子只能破坏友谊,而不能增进友谊。
如果我说错了,我愿意商榷,但不是争吵。
放学了,教室里却仍然一片寂静,没有人动身,每个人的目光都凝聚在黑板上那几个刚毅又美丽的大字上。我回头望了望,每个人都沉默着,郝叟老头的眼角湿润了。
似乎过了许久。不知道我心里把那几个字默念了多少遍,终于,我们站了起来,向那个伟大的灵魂韩麦尔先生鞠了一躬,收好了法语书,一步一步僵硬又坚定地走出教室。
奇怪?曾经我最爱的那条放学的路,为什么今天却变得如此令人厌倦。突然间,天暗了,一颗又一颗雨珠从空中掉了下来。普鲁士兵的操练结束了;华希特带着他的徒弟离开了。我望着那棵依旧茂盛的胡桃树,心想:没有了法语,没有了韩麦尔先生,也许明天的这里会变得很陌生吧,也许明天的太阳再不会那么晴朗了吧。树上的画眉躲回巢中,不唱歌了,树边的面包店关门了,麦香味没有了。
雨越下越大,我脱下外套,用它包住那本法语书,紧紧地抱在怀里,飞快地跑回家,心里默念着:法兰西万岁,法语是世界上最美的语言。
我轻轻擦去课本上的灰尘,缓缓的将课本一本一本的塞进书包。一想到明天就再也不能上法语课了,想到韩麦尔先生再也不能教我们了,我的眼眶不禁湿润了。当我看到韩麦尔先生高大的背影时,似乎又听到了韩麦尔先生铿锵有力的声音:“法兰西人是最有骨气的,我们一定能取得最后的胜利!”我顿时坚强起来,忍住泪水,抓起书包冲出了教室。
我走到大街,镇上的铁匠华希特这时正和他的徒弟在收拾行李,准备逃离这座魔爪下的城市。铁匠华希特收拾着行李时,我隐隐听到他边徒弟们说:“我们已经成了亡国奴了,说实在的,离开这儿是对的,指不定哪天又发生战争了呢!”听到这儿,我不禁地抽了一下鼻子,心中酸酸的。那块不吉祥的东西——布告牌,还站在原地,但是看它的人却渐渐地走光了,大概不想沾上它的晦气吧!此时的天暗了下来,下起了小雨,仿佛是上帝也在为阿尔萨斯哭泣。
画眉依旧是蹲在早晨的那棵大树上,但它的心情看起来似乎是糟透了。它的叫声变得凄惨起来,似乎也在诉说着失去国土的伤感。它瞪大双眼,望着路上的每一个行人,也许它是想从行人群中找出那个使大家都不愉悦的罪魁祸首。这眼神,在正义的人们眼里看来,它代表了大家的心里话;但如果是在像强盗那样邪恶的人的眼里的话,就会变成恐怖的、可怕的,还有点令人毛骨悚然。
普鲁士兵依旧“一二一二”地齐步走着,他们昂着头,得意地掠夺来的土地重重地踏在脚下,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我也不避让,瞪着仇视的眼睛看着这群流氓。一个普鲁士兵冲着我吼道“快让,小鬼,都当了亡国奴了,也不老实点!”我再也抑制不住情感,大吼一声:“法兰西万岁!我们属于法国!”然后发了疯般地冲向了镇公所的布告牌,一把扯下那该死的布告,撕了个粉碎。还没等干完,我的脑门上已挨了重重的一枪杆,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昏睡中,我做了一个梦,梦见阿尔萨斯的上空重新飘扬起法国国旗,我变成了韩麦尔先生,站在讲台前,给孩子们讲着法语,动情地讲着法语。
你笑了吗?
现在的自己更懂得生活。甄别多余的心情,那些奢侈的情感,我 纯粹的笑了~
因为我只是活在每个故事边缘的角色而已!
firlor
月光下的思恋
六月的月儿,没等到太阳落山,正晚霞满天飞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高高升起。
浩瀚无际的湛蓝的天空,飘浮着绒雪透白的.云朵,安静的月儿,悠悠地穿梭在云彩间,静谧如诗,恬淑似妃。亲爱的的月儿,你是否读懂我的心事,用你深邃的眼眸告诉我那思恋的人儿,我的心已飘向他深深地依偎在他的怀里,呢喃着绵长而沉深的思念。
我们头顶一片蓝天,共赏一轮明月,却无法手牵手漫步于月光下,徜徉于树林里,倾说我们的一见如故,前缘未尽,两情相悦。
你的声音宏亮而透彻,远远听到便可使我心中的小鹿上窜下跳,唉!也只能是遥听罢了,我无法拥有他,近在耳畔,伸手却遥在天边;你的身影稳健而洒脱,但每每走近我,却似乎有孩童般的不知所措,也许正是这一点打动了我吧;你的眼神饱含温情,假如我是冰封千年的雪山,你深情的一瞥,我便可瞬间化作一股清泉,淌入你宽大的胸膛。
头顶蓝天白云五彩的晚霞,脚踏苍茫峻岭的山峰,我不禁捧着滴血的心翩翩起舞。
我低下头,开始整理书本,那些历史啦,法语啦。原来是那么讨厌。现在忽然觉得他们都是我的好朋友。原来带着他们是那么沉重,现在忽然觉得它们以前轻多了。我反复地翻看着每一本书,霎时觉得那里面的知识都是在离开之前应该熟知的。唉,我真懊悔当初没有用功学习!此时韩麦尔先生的那些话又在我耳边回响。
“法语是世界上最精确、最明白的语言,亡了国当了奴隶的人民,只要牢牢记住他们的语言,就好像拿着一把打开监狱大门的'钥匙。”仔细地回想着韩麦尔先生的话,我真后悔当初自己不用功。
东西终于收拾好了,同学们已陆陆续续地散了,我也准备离开,然而一直挪不动脚步。我呆呆地看着韩麦尔先生,虽然他背对着我,但我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他的心声:“小弗朗士,法兰西人应当有骨气!打开监狱大门的钥匙千万不能丢啊!”
现在,我要和你分手了,韩麦尔先生,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希望,我永远也不会忘记这最后一课,正如我永远也不会忘掉自己的祖国……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抱起我所有的书象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财富一样,默默地在一片哭泣声中走出教室。
教室里死一般的寂静,韩麦尔先生仿佛凝滞了,痴痴地呆在那儿。我看着他那惨白的脸,心绪乱得像一团麻,胸口像揣着小兔子突突地跳个不停。
难道我们就这样放弃法语做亡国奴?就这样若无其事地离开教室?一连串的问号挤进了我的脑海。我茫然的四顾周围,目光被飘动的字帖吸引过去,那些小国旗似的字帖,那些闪着金光的“法兰西”“阿尔萨斯”,透过它们我仿佛看到韩麦尔先生熬夜制作它们的情景,仿佛听到它在激励我要和普鲁士人战斗到底的声音。
低低的啜泣声唤醒了我,我看到很多同学低着头,正在压抑着不让自己哭出声,坐在后面的郝叟老头高高地仰起头,那愤怒的目光透过镜片,射向远方。从前的镇长抿着嘴,脸色青黑。邮递员看着韩麦尔先生,双唇颤抖,似乎就要哭出来。我不能再看了,泪水迅速涌满我的眼眶。
教堂的钟敲了十二下。我细心地发现韩麦尔先生的脸一瞬间变得惨白,白得吓人,但是此时此刻的我,也不能说什么,因为就连我,身子也正不住的颤抖着。韩麦尔先生他站了起来,使出全身的力量,在黑板上写了几个大字“法西兰万岁!”,然后他呆站在那里,似是对命运的无奈,又似是在思考着什么,不过最终还是向我们做了一个手势,有气无力地说:“放学了,——你们走吧。”
大家听到这句话,一时间却都没有立刻做出反应。韩麦尔先生似乎是注意到了这点,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想要让我们安心,语气和蔼地说道:“我没事的,大家都回去吧!”随后镇上的大人们都站了起来,我和同学们也开始缓慢地收拾起书包。我将一本本明明过了很久,比起别的同学手里的课本却显得要崭新许多的法语课本放入书包,拿起其中一本,看到它显得那么崭新,心中不住的感到懊悔,后悔当初自己为什么不能再认真一些上课、学法语。
书包终于还是收好了,我忍不住感叹时间为什么流逝得这么快,为什么不能再留些许时间给我好好将这个教室的景物印在脑海里。即使明天,我依然会来这个教室学习,但是不一样了,不一样……
我转头发现韩麦尔先生呆站在黑板前,偶尔一些大人安慰般地拍拍他的肩膀,他只是回以一个淡淡的微笑,然后继续凝视着教室,这片他可能再也不会看到的天地。看到韩麦尔先生显得有些许落寞的身影,我突然感到眼眶一热、鼻子一酸,好像有什么在下一秒就将流出来似的。但我大声地抽了下鼻子,硬是将眼泪逼了回去,然后转过身,大步地走出了教室。
外面已是傍晚,夕阳给大地铺上了一层黄色的轻纱,它悬挂在西边天上,好像一个不小心就会突然掉下来。画眉仍蹲在早上那棵大树上,但你们听它的叫声,如嘶吼般,发出了凄惨的叫声。看向收操的普鲁士兵,也不再觉得他们哪里有趣,而用一种仇恨的目光死盯着他们,有几个普鲁士兵看到我,也只是轻蔑地瞥了我一眼便不再理我。布告牌前也没有像早上那样聚了那么多人,路人偶尔路过也就驻足看眼内容便匆匆离开。
我再也忍不住,发疯般地跑回家,也不顾母亲担忧的询问,直接扑进卧室,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思绪渐渐远去——我睡着了。
我似乎做了一个梦,梦里阿尔萨斯又升起了法国的国旗,韩麦尔先生站在讲台上耐心的讲课,我也聚精会神的听课,没有一个人不认真听讲,教室里唯有韩麦尔先生的声音回荡……
我终于和“日出而息,日落而作”的“颠倒黑白”的作息告别。
我参加了五场婚礼,当了一回伴娘。
我去了一个未曾踏足过的地方,享受了人生首度年假。和申一起去的,自己订机票酒店,自己制定旅游攻略,感受那里的人们是如何生活的。那里有阳光海滩,有道教庙宇;有钢筋水泥砌起的楼,有奢侈品堆起的铺;有繁华喧闹的场,还有殖民统治留下的殇。那是一座人们称之为“东方之珠”的城市,母亲一直都不喜欢的城市,而我,却在那里找到了一种平静。不急不躁,无忧无伤。
我与一位久别的同窗重拾了联络,线索仅是晓敏婚礼上一张合影。人说“无巧不成书”,生活本身便是本奇妙而深厚的书。有时我们读不懂它,但那不代表它遗弃了我们。哭一场,好好睡一觉。醒来,天依旧清亮。努力,努力不放弃努力,永远不放弃。
我与蓉在晓敏的'婚礼上重逢,那个与我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姑娘,我始终难以望其项背的姑娘。我们约定,明年一起庆祝生日。
渐渐地,大家都有了各自的生活,各自忙着心中的明天。时至今日,才慢慢理解,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并非一句安慰人的空话,而是,事实的确如此。
可也有时候,我无奈地相信,有些人生来命便好一些。我以为好命的人,自然也会遇到麻烦,也有不顺,只是总令人感觉他们要幸运一些。或许他们的幸运亦非全由天定,他们的性格、价值观、对于生活的态度,这些或许才是左右他们命运的要素。可这些要素中,又有多少是天定,多少是主观的呢?
我希望所有关心我的人都过得好,可惜我没有这样的能力去实现这一点。故而我力所能及的,唯有管好自己。拥有健康的身体,强大而宽广的心灵,而后努力去靠近自己理想中的样子。若能如此,或许真有一天,我会拥有那样的力量,去保护我想要保护的人,让他们的生活好起来。
昨日与多多和小花聚餐,大家依然是彼此熟悉的样子。一起吃饭,交换各自对生活的感受,毫无违和之感,依然是两年前的样子。人与人之间,大约还是要讲缘分的。自己喜欢怎样的人,与哪一个或哪一群相处得自在惬意,其实自己的心是全然清楚的。无论是友情,抑或爱情,我想皆是如此。内心是否中意一个人,是否向往与之共度余生,哪能问旁人呢?旁人所能指点的,大概只是令自己找到一个方式,打开自己的心,找到那份藏在深处的答案。倘若查无此人,那大可不必为了情感以外的任何原因委曲求全。一辈子不长,还是要对自己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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