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正淅淅沥沥下着雨。我和小伙伴在黑暗的房间里玩着手电筒,我把电筒的光投在墙上,他们就拼命的追逐着亮光。我们的欢声笑语似乎淹没了窗外的风雨声。
今天,又下起了小雨,我丢下手中的笔,望着窗外,想起了几年前的那场雨。为什么幼时就可以这样无忧无虑呢?
我躲在书房里,把门反锁着。手中捧着一张画满圈和叉的试卷,回想起父母训我的话语。书房里一样昏暗,我只开了一盏台灯。不过这盏灯的光没在几年前那样在墙上舞蹈,而是静静躺在写字台的试卷上……
从小,父母对我的期望就很高。他们又让我学钢琴,又让我练英语。这些我都理解,也都没多抱怨过。他们想让我考上好的大学,将来有出息。这些年,我一直很努力,也很优秀,没有令父母失望。但这次,我却在这么简单的数学测验中考得这么差,这对谁来说都是个打击。
我躲在书房里,默默地看着窗外的雨下着,下着……
无意中,我把目光停在那棵老梧桐上,就像台灯把光投在试卷上一样,只是静静地停在那里。忽然,我心里有一种暖气朝周围扩散,这就是被震撼的感觉吗?喉咙像是被堵住了,发不出声音,只看着这棵树。从我懂事起,这棵树就在我的窗前了,是父母和它一起看着我长大的。无论风吹雨打,还是漫天飞雪,它都毫不退缩,屹立在那。
对呀!在这长长的人生道路上,因为有坎坷,才吸引我们去走;因为有日出日落,自然才显得多姿多彩。如果遇到小小的挫折就承认失败,那你就是真正的失败了!
雨停了,阳光在天际划出一道彩虹,我打开门:“爸爸,我……”
7月8日,我有幸同其他19位小记者在晚报社参观了解了报纸的出报流程。
报社陈老师先给我们大家简单介绍了一下报纸的制作流程:由采访、写稿到校对、印刷,再插页,最后在发行站派发报纸。我满脑子的疑问:不就一份不起眼的报纸么,用得着这么复杂吗?带着疑问跟好奇,我们跟着陈老师先来到七楼的采编大厅,一排排整齐摆放的电脑映入我的眼帘,这时老师告诉我们,采编大厅是记者们采访完之后在这里编写他们稿件的地方。接着,我们来都照排中心,“这里是编辑叔叔阿姨工作的地方,主要的工作是将各类稿件进行编辑排版”,陈老师说。然后,我们又来到了校对部,这里是查看订正错误的地方。最后,我们来到印刷厂,一楼专门是机器切割新闻纸的,这里将切好的纸再送到二楼的印刷部印刷,经过这一系列的流程之后,一份份报纸就展现在我们眼前了,接下来插页结束,这些还带着油墨香味的报纸就被送到一个个发行站去了。
参观结束了,我深有感慨:没想到一份小小的报纸集聚了这么多部门这么多叔叔阿姨的配合,他们真的好辛苦,这一份报纸就是一份心血啊,我以后一定要认真做事,不能马虎!
当夜幕临近,月光泻入房间的时候,你是否让这一抹静静的月光流进心底,缓冲你的心灵。
缓冲,让爱去用心交流。
我父亲是个脾气暴躁的人,他总是会找到各种理由来教育我。
周末,晚上十一点了,我还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不早了,赶快睡觉去!父亲大声催促我。可沉浸在电子世界里的我,半天不见行动。
叫了你几遍了?你还在玩手机?看看现在都几点了,小心我给你把手机摔了!
父亲大吼着,眉头紧锁,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我。
吼什么吼?我内心腾地升起了一股火,本想摔门而去,但我默默告诫自己:stop!缓冲一下,从一数到二十,再说话!我闭眼,深呼吸,然后果断关掉手机,起身说道:马上睡觉。
父亲脸色、语气瞬间缓和,轻声对我说:你要爱护自己的身体,早点睡觉。熬夜伤身,玩手机伤眼。我笑着点点头,一场剑拔弩张的冲突趋于平息。
缓冲,让心灵融入画作。
一个人长大了,奇思妙想就更多了,对于我来说,画画是我心灵的缓冲方式。可是,我总是找不到合适的方法去让我眼前所见的事物展现在纸上。
所以我选择去观察,在太阳落山,黄昏降临的时候,在纸上画出落日余晖无尽温柔。
我喜欢被大自然和阳光包围的废旧的楼房,这是一种破碎的美丽;我喜欢一家人围着炉火时的温馨场面;我喜欢日落时城市的模样,看漫天火红坠落海底。
我欣赏的,不只是现实的美丽,我还想去到美丽的卢浮宫探索《蒙娜丽莎》神秘的微笑;探索洛可可风的欧洲中世纪花园;欣赏远古的艺术家所表达的`情感;扑向梵高笔下那独特的《星空》,一切的一切,都提高着我的审美,缓冲着我的心灵。
人这一生,总是为生计而四处奔波,而忘了人生沿途美丽的风景,忘了家人团聚时的幸福欢喜,忘了自己,何妨不慢下脚步,缓冲心灵,找到真正的自己
最近我生病了,老是咳嗽不停。到了医院,一番检查之后,我被带到了抽血台验血。我满以为验血是件非常痛苦的事,害怕得屁滚尿流;然而实际上,在验血的实战演练中,才明白原来很轻松。
坐在抽血台前的小椅子上时,窗台对面的医生早已准备就绪,就等我把手臂伸过来了。医生将一根细长的橡皮止血带扎在我的肘关节,我的手顿时感觉像是一把冰冷的枷锁扣在手上。接着医生将准备好的针筒包装拆了开来,拿出一根崭新的针筒;在日光灯的照射下,针尖更显得寒气逼人。之后医生用力拍了拍我的肘关节,找到了经脉后,医生从口袋里摸出一包棉花棒,取出一根后又沾了些许碘酒,在即将注射的皮肤上擦了一擦,我甚至能嗅到碘酒那刺鼻的药味儿。还没等我做出什么反应,医生便在我不经意间开始抽血。
他把针筒小心翼翼地插进了我的皮肤里,我诚惶诚恐地睁大双眼,疼痛已经麻痹了我整条手臂。然后,他把针向上挑了一下,拉动针管把血液抽了出来;眼睁睁地瞧着殷红的鲜血在管子内肆无忌惮地涌动着,我更害怕了,我的眼睛随着浑浊的血液越睁越大。这个时候,医生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另一根棉花棒按住了针尖扎进去的那块皮肤上,随即立刻把针筒抽了出来;还不容我迟疑,医生已经解开了那条绑在我手上的止血带,然后便示意我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等待半个钟头后的化验结果。
还没把椅子坐热,我就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了;回忆起刚才验血时医生那一系列动作,竟然只是在短短的半分钟内完成的!
我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在广袤的草原上迷失方向的我,一边哭泣,一边不停地奔跑。累了,乏了,跑不动了,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抬起迷茫的脸,望着那遥远的夜空,没有玉盘的镶嵌,只散落了几颗还泛着微光的小星。不知何处来了一只飞舞的萤火虫,我伸出手让它停留在我的指尖。我静静看着它一闪又一闪着荧光的尾巴,不禁喃喃自语道:“今后的我该从哪出发,又该到达何处?”……
至今仍记得刚上小学那会,母亲语重心长地对我说:“沐沐,你要记住,从这一刻开始,你不再是只会跟在父母身边撒娇的小孩子,你要从这里出发,努力追寻你想要的东西,努力做好一切你应该做的事。这过程中免不了遭受挫折与伤害,你可以哭,但不允许不坚强。等到若干年后,母亲相信你已经成功了,已经到达了你所要到达的终点,那样你的人生才算有意义!”那时的我知道要出发了,但我不知道也不理解我要到达的终点到底在哪里,是什么?尽管如此,我还是做了个乖孩子,考上了家里人都期望的重点中学。在他们鼓励、称赞我已经长大了的时候,我还在思考,我要到达的终点在哪里,它到底是什么?
思考着,思考着,中学开学的日子宛如指尖跳动的精灵,一下子跃到我的跟前。我没有期待这段时光会给我带来怎样的惊喜,怎样的快乐。我不晓得是否因为太执着于这个问题,而忘了时间流逝,初中三年,身边的老师,身边的同学,对于我来说大部分都是陌生的脸庞。或许唯一能让我记住几个人的只有那张活跃的毕业照。就这样,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就在我的思考中消逝了。离校前我还在日记中写道:我要到达的终点在哪里?它到底是什么?
已经10年了,我思考这个问题已经整整10年了。我时常想起那只在我梦中飞舞的萤火虫,我希望可以再见到它,我想向它询问,即使我知道它不能给我答复。所以如今的我仍在思考。
每到傍晚时分,我总会捧着一本我所喜爱的散文集,一个人在美丽的校园里漫步,任温柔的夕阳将余下的光辉散在我的脸庞,将我身后的影子拉得好长好长……一日,我又捧着心爱的书籍来到小道旁的石桌子上阅读,不知不觉间竟睡着了。我又做了一个长长的梦:仍是那个广袤的草原,仍是那个没有月亮只有小星星的夜空。这里的风却格外柔和。站在草原上的我在等待。等待一只萤火虫。它来了,如十年前一样,扑着翅膀轻轻地飞来了。我如见故友般向它笑笑,“你来了”它绕着我飞了一圈,继而飞走,我跟在它身后一直走一直走,直到黎明……我望着天边慢慢泛起的白光,沉思了许久!
不知过了多久,好友将我摇醒,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笑而不语,没什么!梦是出发点,亦是终点!
一年有365天,但开心的不多,让我至今仍记忆犹新的还是那一天。
那天,我和好朋友们在一起玩,提到了星期天准备去哪玩,一个人突然提出来:“我们去县里吧!”我们都同意了,憧憬着美好的明天。回到家,我蹑手蹑脚地走近妈妈,吞吞吐吐地说:“我……明天想带20元钱和朋友们去县里,行……么?”“行你去吧!”没想到妈妈竟然不假思索地答应了。我高兴地一蹦三尺高,恨不得蹦到火星上去。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了床,梳洗完毕后,我们就出发了。一路上,花儿把最美丽的笑脸献给我们;鸟儿把最动听的歌声送给我们;太阳公公把最温暖的阳光洒向我们。虽然骑自行车去县里很累,但我们像有用不完的劲儿在支持着我们,一点都不觉得累。
时间一分一秒地逃走了。不知不觉中,我们到了县里。到了以后,我们直奔百货大楼。百货大楼里有琳琅满目、物美价廉的商品。我们几个穿梭在摆放着精美物品的货架中,精心挑选自己喜欢的东西。后来我们还利用人多、地方大的优势玩起捉迷藏来。我们玩的可高兴了,还规定要是走丢了或真的找不到就在门口汇合。后来,我们玩累了,就在图书角翻阅着一本本插图美丽、内容丰富的图书,顿时陶醉在书的世界里。
现在回想起这一天我都觉得幸福。我期待着下一个像那天一样开心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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