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坐上失望远方的火车
一个人旅行
我会去西藏
在“天路”上飞驰
看羚羊一闪而过
看漫无边际的草原和谐而宁静
看牧民灿烂纯洁的笑容
看高原人脸上特有的红
我回去黄土高原
在黄河边倾诉
看一地的支离破碎
看一片的黄沙漫天
看无边的绵延起伏
看“母亲”疲惫的面容
从开始到结束
时光的沙漏细数我寂寥的微笑
天如此蓝澈
地如此广阔
我依旧快乐着
我身边有这样一个人。
在学习上,当我“山重水复疑无路”时,“她”出现了,为我指点迷津,使我“柳暗花明又一村”。当我失败悲伤时,“她”又出现了,用温暖的手轻轻摸着我的头,耐心地给我讲解做错的习题。在她的鼓励下,我的心情好转起来。并对自己发出了挑战,下一次一定要考好。在我生病的时候,“她”再一次出现了。在床边安慰我,照顾我。衣不解带,任劳任怨。早上起来看到她的眼睛布满血丝。病好后,突然发现她头上的根根白发在灯光下闪闪发亮,格外刺眼。每当有好吃的,她总会坐在椅子上耐心地等我回来,把好吃的都给我,而她每次只尝一小口,看到我吃饱后满足的样子,她会在一旁心满意足地微笑着。
其实我们身边都有这样一个人。她的存在,是治愈我们心灵创伤的良药,是我们人生十字路口的红绿灯。这个人,我们熟悉不过了。就是被称为“母亲”的人。
每个母亲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无私的爱。从一出生起,每个母亲就一直陪着孩子,同他一起哭,一起笑,一起玩耍,一起打闹。记得小时候,由于贪玩,一次和小朋友捉迷藏,把滑板放在了马路中间,这时一辆车子开了过来,只听咔嚓一声,滑板断裂了。我伤心极了,坐在草地上哭了起来。有位阿姨以为我被车子撞了,赶快打电话给妈妈,过了一会,只见妈妈发了疯似的冲过来,说话的声音都发抖了。后来得知我没有受伤,只是滑板断了,这才长长松了一口气。当回家时,我看到妈妈的眼睛还是通红的肿肿的。我被这种深深的爱感动了。
在生活中,有很多细微的小事,都能体现浓浓的母爱,只是我们都忽略了。我常想起舅舅家的小宝宝念叨的一句话,”妈妈爱宝宝,宝宝爱妈妈“,让我们学会去关爱母亲吧!
天上无星无月,大地一片沉寂,死一般的寂静,双拐在夜色中更加银装闪烁,夜色凄迷,空气中夹杂着尘砾的味道,天气闷热,汗水滴在拐上,更加耀眼透明。
今天,已是伤后一周,这个世界上被污染的东西实在太多,我能想到的只有梦还未被污染,熬过了最难熬的一周,伤口渐渐愈合,雨后春笋更加迷人。经历这些低沉的琐事也许会更加成熟。
时光回到一周前,锋利的玻璃以锐利的姿态刺向我身,好胜心强,欲与玻璃比锋利,结果一伤一正常,快速的在医院缝完针,龇牙咧嘴的表情诉说着疼麻,在这时刻,邂逅了这一双其貌不扬、作用昭昭的拐,拿起其中一个便走,险些摔倒。什么东西都是要学才回的,拐,也不例外,架着单拐倾斜欲坠,一拐难走双腿,原以拐无大用,想当初想自卫,方知拐的重要。可始终驾驭不得单拐,也许他们也是成双成对,无法分离。
成双成对,看似简单,夜已凋零,雁鸣已息,爱情来临时当然是幸福的。爱,需要勇气,需要有勇气跨越时间与空间的距离,往往爱情使人忘记时间,时间也使人淡忘爱情。回眸,西楼,发系同心结,愿得一真心,心守不分离。
(此处省略无数字,只想说自己原意是歌颂美好爱情的,一拐难走双腿,本就侧面表述爱情,只想到自己至今孑然一身,不愿多谈,就此打祝)
有些地方,你可能从来没有去过,但是当你真实地走在那里的时候,你恍惚间会觉得,自己在几年前,十几年前,甚至几十年前,甚至超越了自己的年龄长度之前来过。你到过,真实地居住过,每个地方、每个角落你都抚摸过,熟悉得似乎打开抽屉会知道里面是什么,走过转角知道会遇到一株什么植物……
有位作家说,这是因为空气中浮动着曾经生活在这里的人死去后留下的脑电波,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频率,而这些频率相同的机会微乎其微,但是依然有很小的概率,让活着的人,可以接收到这些漂浮在空气中的电波,这些电波,就是——记忆。
而你恰好能接收到的那一个频率的脑电波,留下那一组脑电波的人,就是我们曾经称呼过的——前世。(一月的最后两天,和朋友相约,去了普陀山。前一次去那里,似乎已是二十年前了,那时的自己,简单得像一片叶子,一株草。二十年!二十年安逸无害的美丽日子,让人发现,除了记忆外,什么也不能永久。
懒惰如我,很少烧香,也很少研究佛家思想,但是相信生死轮回,相信与人为善。前半世,学习不害人;后半世,开始学习防人害。抬头看,这里到处都是香樟树,浓浓淡淡的绿色流动着,带着凛冽的清香。它们首尾相连地覆盖了这里所有的天空,还在蜿蜒向所有它可以到达的地方。闭着眼睛安然呼吸,空气潮湿,仿佛与尘世隔绝。)记忆里的香樟树,也是这样浓郁茂盛,覆盖了整个天空。
看到曾经走过的路,听到曾经唱过的歌,看到由花开装点的浮云,由浮云记录下来的花事。生命在一年一度地拔节,所有的一切都被标上鲜红的印迹。是谁说过的,那些离开的人,离开的事,终有一天,卷土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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