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一滴水一生的期盼,只是为了瞬间的辉煌。而你瞬间的眼神,牵动着我的一生。——题记
那是喜悦与期待
手术室外的他焦急的坐立难安,他等了一秒、两秒……这时间过得好慢,当警示灯熄灭的那一刻,他笑了,他听到了他的孩子哭泣的声音。二十五岁的他像小鸟一样飞到妻子身边,轻轻的抱起女儿,注视着……”看,眼睛大,像你。鼻梁低,像我。哈!“他笑了,眼睛眯成一条缝。却遮不住那种喜悦与期待,那样美好。
那是焦急与无奈
女儿一天天长大,转眼就上了中学,那天,女儿拿着第一名的成绩单跑到他面前,骄傲的笑了。而他,眼睛里写满了无奈,女儿这么骄傲,会影响成绩的。果真,下一次的考试不出所料,第一名的数字上多了一条竖直的垂线。他开始焦急,他不再总是微笑。曾经,多少优秀的女儿成绩下降飞快,他知道,该让女儿知道地球不光是围着她一个人转。他怕女儿最后一事无成,眼中写满焦急与无奈。
那是永不凋零的爱
他为女儿操心了十五年,为女儿喜悦了十五年,和亲戚朋友吃饭喝酒时,只有年仅四十的他长出白发。女儿长大了,已成为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她知道,父亲老了,父亲不再是那个能把自己抛在空中,又小心接住的青年。每次,她和他的父亲谈心时,他的眼神却没有半点苍老,那眼神是支撑着他们永不凋零的爱。
他,就是我的父亲。他,没有群山那么雄伟,也撑不起世界,却能撑起我的一片天。
难忘你的眼神,豪情不减,嬉笑当年!
四年了,我仍然忘不了那眼神,那是一只狗的眼神,一只面临生存困境的狗的眼神。
第一次遇见它,是在路边小摊。它用绝望的声音呜咽着,脆弱得好像一张轻易就能揉碎的纸。仔细观察,这只狗真的不讨人喜欢,全身瘦到皮包骨头。卖狗的人说:“这狗肯定卖不出去了,还是卖给饭店吧。”这只狗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就用力摇尾巴,呜咽着,用嘴来叼住我的裤角,用力挣扎着结实的铁链,一双可怜兮兮的眼睛哀求的看着我,那眼神里满是迫切与期盼,就像溺水的人看见了浮木一样。
我一下子心软了,买下它并小心翼翼抱起它,带它回家,一路上生怕把小家伙捏死。在家中的角落处为它安了家,然后将些吃的送给它吃。没见几天,它就精神起来了,毛发润泽起来了,大眼睛水汪汪的,性格温柔,变得招人喜爱。
小狗很快长成大狗,妈妈怕它生情期与公狗生小狗,就把它关在笼子里了,这下,狗彻底蔫了,再见到它的时候,那眼神简直和我第一次见到它时一模一样。但不同的是,这次它渴望离开,渴望自由。
我狠下心来,决定放它走,喂它吃完最后一顿饭后,它转过身,飞快地跑远了,我目送它远去的身影,心里有一股酸酸的滋味儿。
时至今日,那眼神依旧使我难以忘怀,我不知道它现在怎么样了,是生是死,但我知道,它自由了,它一定做了它想做的事。
每当我遇到困难时,她就会来帮助我,每当我忧愁时,她就会来安慰我,每当我无助时,她就会与我“并肩作战”,她就是我的小学老师。想起她,我就会想起那个难忘的眼神。
那一次,“名民”中学要举行一次奥数比赛,我每天都在家做奥数题,为的是要得个一等奖,很快就到了考试的那天,我非常紧张,心里一直忐忑不安。这时,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我返头一看,啊!是老师,老师什么也没说,只是用一个温柔的眼神看着我,这个眼神里不仅有鼓励,还有自信,虽然老师什么话也没说,但她的眼神却告诉了我,不要紧张,要沉着冷静,我感觉我的心里负担一下子轻松许多,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丁铃铃”,开考的铃声响了,我走进考场时,回头向老师笑笑,老师笑着向我点了点头。
到了考场,试卷发了下来,我连忙开始做题,我把心里的杂念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心静得像一面镜子,我认真仔细地对待每一个题目,一道道题目向我敞开了大道。不一会儿,就下课了,我走出考场,而老师对我仍是那个眼神,充满了鼓励,充满了希望。过了几天,成绩出来了,考了68分,我又喜又忧,喜的是考的还不错,忧的是和一等奖只差一分,这时,老师来到我旁边,对我说:“没关系,下次还有机会”。我高兴的点点头。
一个眼神,一句话,多么的微不足道,但对我来说受益匪浅。
手机铃声响了.我被妈妈骂了一顿.今天是星期天,她本想好好睡上一觉,却被我吵醒了。更别说,哥哥果真跟着起床了。妈妈在犹豫不决中还是艰难的起床了,她虽然没有说,但是,看她的表情,我就知道他在犹豫些什么了:哥哥会不会把阳台的玻璃给踢下去了,他会不会打扰了楼下邻居......隐约中,我听到了妈妈洗漱的声音,接着,就是牵着哥哥出门,然后是关上大门的声音。其实......我有个傻瓜哥哥,我很介意有这么一个傻瓜哥哥。如果说哥哥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因该可以说是奶奶害的吧:就在哥哥快要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时候,妈妈顶着个大肚子还在干活,可能是妈妈大大咧咧的脾气,奶奶并不喜欢妈妈,所以任着妈妈在她旁边忙活,也没有顾及妈妈正怀着孩子不能劳动。忽然间,妈妈‘扑’地卧倒在沙发上,嘴里直喊着疼,爸爸也正在到处早工作,也不知道妈妈快要生孩子了,奶奶不耐烦的帮妈妈接生了哥哥,很顺利。但是,妈妈却没有注意到,哥哥有点傻......第二年,妈妈到医院生了我,医生说我很健康。
当我2岁那年,我已经学会了说话,吃饭等等正常小孩都会做的事情,但是,哥哥已经4岁了,他仍然不会做这些事情。妈妈意识到了,再一次体检中,医生判断出,哥哥有自闭症,是因为刚生出来缺氧导致的。妈妈当时心里只有一个字:恨。对,她可能恨死奶奶了。她只想到处找医生,只要能治好哥哥。但是,医生们都说,在出生时早应该及时治疗了,现在已经为时已晚了。在绝望中,我第一次看见过妈妈哭。至少我以前认为,妈妈是坚强的.,妈妈是不会哭的。
现在,妈妈可能已经不恨奶奶了,即使奶奶连一句歉意的话都没有表示,她也说没关系了。妈妈只会每天牵着哥哥从家赶到店里,陪着他跑步,让他明白,这是什么,那是什么,这个世界有多么的美妙。妈妈始终认为,哥哥会好起来的。其实,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至少在今天,我已经把这些不快乐的事情忘却了。我依然做着我平时所做的事。我去了同学家练舞(据说是为了毕业晚会举行的,我可以说是最早到的一个了,老实说,我不希望很多人在一起很吵杂的声音。现在我能做的事,就是赶在那帮家伙来之前写完作业。时间能飞逝,但不能倒流。他们还是来了,一个劲的催我们练。我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跟他们练了两遍。谁知......“童鞋们,玩吧玩吧。”娜姐提高嗓门喊着。我飞快的跑到窗边,嗯,太阳是从西边升起的!
我赶着作业,没错,我没有写完。我们玩了那些起码别人认为幼稚,但我们不认为幼稚的游戏。其实,偶尔这么过生活挺好的。
茫然间,我懵懵懂懂地懂得了:妈妈为什么能够这么快乐。那是妈妈与哥哥的那个世界吗?
天空是蔚蓝的,窗外有一只我亲自折的千纸鹤,我坐在窗前看着小鸟在树上叽叽喳喳地叫,好像在唱歌似的,鸟儿在今天好像格外的开心,花儿在今天好像十分的芳香,我来到院子里,奔跑着,泥土发出的香味让我十分开心。
“张力仁,快过来,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等着你呢!”在我奔跑之时,妈妈在楼上喊了我。我边跑边说:“好消息,好消息我来了!”我上了楼后,才知道妈妈要告诉我姐姐回来带我去看电影的,坏消息是妈妈要出远门了。
我高兴地跑下楼,可是时光来的匆匆去得匆匆,在去来之间我在一点点地消遣时间,我感觉天阴沉沉的,花儿耷拉着脑袋,柳树的“千头万脑”都低下了头,好像在沉思似的,一阵阵乌鸦声穿过了我的大脑。
我伤心地想:难道姐姐不来接我了吗?难道姐姐还在武汉吗?难道姐姐忘记了吗?莫非妈妈刚刚是为了出远门而来骗我的吗?难道是在考验我吗?
我又静下心来,玩起了打NPC的游戏,院里的所有东西都是NPC,我拿着一架玩具轻机枪打着NPC,于是时间就从我的轻机枪飞越了出去。
时间是十分漫长的',我一会儿看书,一会儿跳绳,一会儿打篮球,可是姐姐还是没有来接我,我的心情十分地沮丧,好像有千万根针在扎我的心,我的心又像一个玻璃摔破了就难以修复了。
“咚咚咚,咚咚咚……”一阵阵急促的敲门声传到了我的耳边,我快步跑过去,一定是姐姐来了,我瞬间觉得花儿站直了,柳树不沉思了,可打开门,如天塌地陷,晴天霹雳,原来是一个外卖员,送来了一杯奶茶,上面备注着:弟弟呀!我不能来了,不要伤心。
最后我并未伤心,而是开心的喝完了奶茶。天空还是那样的蔚蓝,我的心还是那样平静……
那个星期四,我们班的每一个人都很开心——我们要演课本剧啦!经过两个星期充分的准备,每个组都是胸有成竹。可是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还是向科学课的汤老师要了那一节的科学课。
汤老师就坐在讲台上看着我们每个小组准备着,偶尔走下讲台了,我便拿着我们小组做的那个栩栩如生的蜡烛给他看,说道,“汤老师,你看!像吗?”
汤老师并没有回答,但是从他那赞许的笑脸中我还是知道了答案。
“你们的鞋盒都带了吗?”蔡和汀问我们,“鞋盒在今天可是主角啊!”
“恩恩,带了带了,能不带吗?”我反问道,说着,拿出了一直藏在课桌里的鞋盒,对蔡和汀问道,“不过,鞋盒里面要装书本呢?还是报纸呢?报纸我也带了!”
“装书本/装报纸!”蒋汶吟和蔡和汀异口同声地说道。
“装书本!”
“装报纸!”
“哼!”两人生气了,谁也不理谁了。
蒋汶吟拿了鞋盒,四处问别人借书本,可谁知一会儿后,她却气冲冲地回来了,“哼!别的人倒是借书的。但是蔡和汀这个家伙却不肯借!身为组员她都不借!以为自己的`书本是用金子还是用银子做的啊?”
我拍了拍蒋汶吟的肩膀,说道,“好了好了,她的书啊,不是用金子也不是用银子做的,而是用纸张做的。呐,我这里还有几本。”
蒋汶吟生气地接过了书本。
我走到了蔡和汀的座位上,说道,“好了好了,不要生气了,赶紧吧!我们应该排戏了!”
“我油灯没有带!”蔡和汀说。
谁知道这句话刚刚好被路过的蒋汶吟听到了,她不禁火冒三丈,骂道,“怎么要你带这么一点东西你都要忘记啊?”
“没事没事,会有办法的!”我安慰道。
可是蒋汶吟却并不听劝,依旧骂道,根本就听不进我说的话。
就在几人僵持的时候,蔡和汀的妈妈送来了油灯。我说道,“好了好了,油灯有了。这总行了吧?”
蔡和汀却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你以为我妈妈愿意啊?我不演了还不行吗?”
蒋汶吟一听这话就更加地生气的,破口大骂,“你爱演不演!你以为自己是明星啊?我们还不稀罕嘞!”说着便走开了。
等到蒋汶吟还有寿新轶走开以后,我劝蔡和汀道,“蔡蔡,你是演吧!大家都演,少了你可不行啊!再说了,你现在要去找其他的组,已经晚了。我们的小组少了你可以不行啊!”
“既然有人不欢迎我,那么我为什么要去演呢?”说着,蔡和汀的眼睛湿润了。
我继续劝慰道,“没有没有啦!蒋汶吟只是一时冲动才这样说的。”
蔡和汀没有说话,而是趴在自己的位置上哭泣。
我握住了她的手,她抬起头来看了看我,继续哭泣着。
“你难道想让我们的准备全部白费吗?”我生气了,质问着蔡和汀。
我想起了在一个星期前,我们小组的四个人在星期五傍晚放学的时候不回家,而是秘密地呆在一个地方,做着工具。大家都说虽然我们小组的人很少,不过也是绝对不会输给其他小组的。想起大家在那天的细雨之下仍坚持地背台词,排演排练。想起了种种种种,不禁潸然泪下,为了不让同学们发现,我只能趴在蔡和汀的课桌上。
这时候,蒋汶吟她怒气冲冲地过来了,拉起了我的手就走,来到了寿新轶的座位上,对我说,“我们少了她依旧能行!”
“不,就算我们依旧可以行,但是蔡和汀呢?”
“那是她自找的!”蒋汶吟似乎不想在蔡和汀的这件事情上再继续停留片刻。
我揩了揩眼泪,说道,“我还可以去劝劝她的。”
“她都把你给弄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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