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邻居王叔叔在我眼里曾经是个怪人。一年四季总见他穿着一身褪了色的工作服。虽然洗得干净,但和别人比起来,总觉得他土里土气、土眉土眼的。去年,我们楼里兴起了“装修风”,家家户户贴壁纸,砌瓷砖,铺地毯,大搞家庭建设,真忙得不亦乐乎、红红火火的,可王叔叔家却稳如泰山,按兵不动。别人问过他,催过他,还向他推荐很便宜的出厂价的装修材料。可是王叔叔却淡淡一笑,说:“折腾个啥?这样干干净净、简简单单不是挺好吗?”人们背地里称他“王抠门”。这也是真的,他家买菜很少买刚上市的细菜,常常是买那些价钱便宜的大路菜和“撮堆菜”。他对自己的小儿子晓刚要求很严,晓刚的兜里从来没见过零花钱,连晓刚背地里也向我们说过王叔叔的“小气”。 那天,邮递员送来一封王叔叔的信,是中国少年儿童福利基金会寄来的。嗬,邮票真漂亮!“对,我去送信,顺便向他讨这张邮票。不过,王叔叔那么小气,能舍得给我吗?”我一边想着,一边上楼来到了王叔叔家。
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这话说得可一点儿不假,我不知道我家前世修来什么福份,摊上了一个这样心地善良的好邻居。
我的邻居是一对老夫妻,已年过半百,眼角也爬满了细细的皱纹,头上也有了根根银丝。他们的儿子在外地工作,难得回家一次,但他们却生活得很开心,身体也是“顶呱呱”得棒。但最重要的是,他们对住在这儿的每家每户都十分热情,又助人为乐,大家都挺喜欢他们的。
有一次,我和妈妈去外婆家,回来时却发现我们把钥匙给忘在家里了,爸爸又去外地出差,一个星期后才回来。这该怎么办呀?我和妈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这时,邻居的老阿姨正巧出来倒垃圾,见我们站在门外边儿,便关心地问:“你们站在门外干什么?怎么不进门去?”“我和妈妈把钥匙给忘在家里了。”我真为自己和妈妈的粗心大意而感到不好意思。老阿姨听了后,笑着说:“原来是这事呀。来,先进屋坐坐吧。”刚进门,老阿姨便把自己的老伴给从卧室里叫了出来,把我们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跟他说了,那位伯伯听了后,立刻问妈妈:“你们家阳台的窗户关没关?”“没有。”妈妈不解地摇摇头。刚说完,伯伯就奔向自己家的阳台,麻利地打开窗户,妈妈就更不解了:“您这是要干什么呢?”“哦,我呀,可以从我家的窗户爬到你家去,就可以给你们开门了。”伯伯笑了笑。“不行,这太危险了,这可是六楼啊!”妈妈显得很担心。“没事。”伯伯不由分说地爬上了窗户,我吓得赶紧闭上了眼睛。只听“咚”一声,伯伯成功跳到了我家,我心里的大石头也终于落地了。我和妈妈终于回到了温暖的家,妈妈一个刭地感谢那一对老夫妻,他们却说:“不用谢,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事,邻里之间就是要互相帮助的嘛!”
真是个好邻居!我在心里感叹道。
黄大姐住在我家楼底下,她的身型矮矮胖胖的`,圆溜溜头上着一头染上深红色的卷头发,高鼻子、血盆大口。
我对她的印像一直不大好。她经常为了更好地一点无关紧要的琐事隔壁邻居争吵,讲话刻薄。她争吵是时的模样很有气魄:右手掐腰,左手一下一下地指向另一方的头,很有可能自身觉得看起来不足高吧,争吵时总踮着脚,身体稍微前伸,好像随时随地都能冲上来和另一方扭打一般。
有一天下午,我正在睡午觉,黄大姐又隔壁邻居发生争执了。我睡不好觉了,就站起背山顶背包去学校自修。快到楼底下时,惠顾着看他们争吵,一脚踩空,跌倒在她家门口。她看到了,竟然顾不上再吵,将我扶到她们家,还问我疼不痛,见到我的膝关节旁擦伤了皮,又赶快取了药液帮我涂上。随后,她将我扶回家了,还给我父亲打过电話,一直在我身边与我讲话,直至我爸爸回来了才离去。
打那以后,尽管她還是常常和他人争吵,但我认为她好像没那麼反感了,乃至还常常到她们家玩儿。细心想一想,实际上每一个人都是有自身的缺点和优势,要是多包容他人的缺陷,多发觉他人的益处,大伙儿才可以友好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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