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第一次走进校门时,那时我才6岁,一个教师也不认识。现在我已经9岁,我已经认识了很多老师,但我对贾老师的记忆非常深刻,虽然贾老师只教过我们2年,对她的认识并不深,但是我一直认为贾老师是个很棒的老师。
贾老师是一个有幽默感的老师,虽然,贾老师整天板着脸,把眉毛紧锁着,没准你会说:"这个老师很古板,而且爱骂人!"其实你错了。贾老师很幽默,就那她的课来说吧。读二年级的时候,我们学余数除法时,有一次她问:“25÷4=?”“等于7!”一个同学回答。“错!”贾老师说。接着,她又编了个故事:“从前,有四只猴子去采梨,后来它们发现有25个梨子,把梨子分了之后,发现第一只猴子比其它猴子多……”贾老师的声音戛然而止,讲台下面马上发出了哄堂大笑。
贾老师很有毅力。有一次,因为我们听的特别认真,贾老师由于太高兴,竟忘记自己站在讲台上,一脚踩空,一下摔了一下来,摔骨折了,但她仍然坚持上完了这节课,后来,我去探望贾老师,我问她:贾老师您摔骨折了,为何不休息一下呢?“她却说:“我不希望你们少上那节课,要不就要掉队。”
贾老师很关心我。有一次,我在外面玩,上课了,贾老看见我大汗淋漓的样子,帮我擦了汗,还说:“你出了一身汗,在再风扇,就很容易感冒的。”
如今,贾老师退休归里2年了,现在我多么希望看到贾老师的身影啊!
“真冷啊!今天好象是冬至吧?”“是呀,怪不得人家说冬至是一年中最冷的的一天了!”
“赶快走吧,冻死了!”1我边走边拿暖宝热了热手。
“嘶……呜……嗯,你快看!”“什么呀?”“你快看是不是一个老爷爷在翻垃圾筒?”我向垃圾筒指去。
“哎,是真的哎,这么冷的天,这个老爷爷居然在翻垃圾筒,太可怜了……”
老爷爷的个子大约在一米六左右,头上戴一顶破帽子,露出的头发隐约看得见斑白,脸上满是风霜与岁月的痕迹!一双破旧的棉鞋,仿佛是全身上下最暖和的地方,身旁放着一袋装满易拉罐的面袋子,让人一下就明白了他的“职业”,一个捡拉罐的老人。
那个老人背有点儿驼,不知为什么我见就起了我的爷爷,于是我们就跑过去想问一下他是否需要帮助,他好像对于我们的到来充满了疑惑与自责,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就走。”当我们说明来意时,他满脸的疑惑,看着我们支支捂捂地说:“我……你们可以把那两个瓶子给我吗?”当我们给他瓶子时,看到了那双僵硬而又弯曲的手,那一双手上全是老茧。接到瓶子时,他声道谢,我俩呆住了,还想再问些什么时,他已经走了,留下的只是雪地上的一串脚印,以及那双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满是老茧的手。
尊严是自已的,它们可以放逐,我们又何必执着?灵魂是自已的,它们可以飘飞,我们又何必耿耿于怀,都是自己的,我们可以接爱自己的狰狞,为何自己却又不能释怀?尊重是我们的,给予他们,或许不如说是给予自己。对于人生的理解,爱与尊重——我们或许只是自爱,与他人又有何干?
那个老人,那个驼背的老人,让我鼻子酸酸的。两个瓶子,两个瓶子在别人的眼眼中一分不值,还有些碍路,却可以让那个老人感激连连。在为老人伤心的之余,我不禁思考,老人的儿女呢?老人为什么在外面以捡破烂为生呢?我们国家究境有多少个这样的驼背老人呢?没有得到答案,脑海中只留下了一大串问号罢了……。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姑婆家的老照片上看到爸爸小时候的样子。
那年,爸爸十岁。
一件朴素的米黄色外套刚好裹住他的上身,外套已经太短,贴身秋衣的袖子露出了一大截。很快,这件外套就该轮到叔叔穿了。一条过长的褐色裤子已经褪色,显然,爸爸并不是它的第一任主人。裤子左边的膝盖处长着“两只黑眼睛”,是裤子“年岁已老”还是爸爸调皮贪玩擦破的,爸爸已经记不清了。按穿着推测,那时已是深秋,可照片上的爸爸竟打着赤脚呢!
尽管如此,难得的一次全家福拍摄,还是让爸爸的脸上洋溢着欢乐,安分地和姑姑们坐在最前排。
今年,我十岁。
爸爸妈妈使用手机便能随时随地定格下我成长的足迹。爸爸的手机里有我各种各样的照片:有的是在“天空农场”种紫薯时拍的;有的记录了我和妹妹一起到音乐厅辞旧迎新;有的还原了素描课的画面,照片上的我正一口咬向形象逼真的大西瓜……种植时的运动装、迎新时的西装、绘画时的个性装,崭新崭新的,全无半点“将就”。
今天,我所拥有的一切,在爸爸生活的年代都只能是美丽的梦。爸爸最喜欢翻看我绘画时的照片,他常自豪地说:“儿子的绘画天分源于老爸的遗传。”我知道,爸爸的话语中除了自豪,还有遗憾。因为爸爸曾认真钻研过工笔画,听爷爷说,当时爸爸的老师认为爸爸很有天分,但因条件不允许终究难以圆梦。
同样是十岁少年,今昔遥望,近四十年的辉煌岁月流淌于我和爸爸的照片中。在我们的照片里,我能看到新的梦想即将扬帆起航!
我的故乡在东北,每到冬天就成了“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世界。
下雪之前天气变冷了,天空中彤云密布,北风呼呼地刮着,看来一场大雪要来到了。
我透过玻璃窗看见下雪了。刚开始,雪中夹着雨滴,过了一会,风停了,雨住了大片大片的雪花从九重天上落下来。那雪花晶莹剔透,漫天飞舞,像一只只白色的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那鹅毛般的雪花落在树上,真是千树万树梨花开呀。雪花落在房子上,像是给房子戴上了一顶银色的帽子。雪花落在远处的山坡上,像是给大山爷爷披上一件白色的棉衣。雪越下越大,在我眼前的是一个粉妆玉砌的世界。
雪停了,孩子们在雪地上,打雪仗,堆雪人……他们的欢声笑语在空中久久回荡。
雪,你是仙女撒下的碎玉,你是天庭派出的小天使,你是月宫里桂树的落英缤纷,我爱你这银白色的雪花。
她,这个刚满十岁的小丫头,活泼开朗,喜欢交朋友。
她,一双修长的眉毛下挂着两颗黑葡萄,一张小十分爱朗读。
她,数学老是粗心作业上,天天和错题“有个约会”,你以为她上课没听,不会做呀!其实她会做,可就是粗心,要么题目抄错,要么多个零少个零,可上课又积极举手发言,让师又爱又恨。
她,十分仍性,是不是就会发脾气,有时,几个小伙伴逗她玩,故意装出不理她的样子,她又捂住脸哭了起来。小伙伴说明原因时,她也爱理不理,这叫“以牙还牙”!
她,还有“忧郁症”下课时常呆呆地坐在那儿,不知在想些什么,连眼皮也不眨一下,可上课时从没这样过!
有一天,上学时,不知在想些什么,竞走向画画的地方(万寿园)走去,她的大哥哥去上班,正好遇着了她,问:“你今天不读书啊?”她一声不吭,大哥哥捏了她一下,才醒来,摸摸脑袋,上学去了。
她是谁?她就是我,一个很多缺点的女孩,但又惹人喜爱,哎,她这个人那!哎,我这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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