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笔畅作文课上,我们玩了一个游戏,名字叫“纸条里的秘密”。
听到玩游戏,同学们都乐的炸开了锅,迫不及待地期待着游戏开始。老师宣布了游戏规则:全班分三组,一组写时间地点,二组写人物,三组写干什么,然后选同学上台从每组里抽一张纸条组成一句话。同学们都拿到了自己的小纸条,教室里顿时鸦雀无声,有的同学迅速地在纸条上书写着,还有的同学埋头思索好一会儿,才拿起笔神神秘秘地写了起来,我写得是“干什么”,在上面写什么呢?我灵光一闪,对,就写“唱歌”。这时同学们也都陆续写完了,交了上去。
激动人心的时刻到了,同学们都争先恐后地举起了小手,想上去抽纸条揭开纸条里的秘密。结果第一个上去抽纸条的是史晓博,只见他大步流星地走上台,飞快地抽出了三张纸条读了起来“在世界末日前10秒,刘备在天空中玩电脑。”不等他读完,大家就哈哈大笑起来。我自己听了也笑弯了腰,“真是哪有的事呀!”
我很荣幸被选中了第二个上台抽纸条,不知道我抽出来的句子会是什么,心里特别激动,抽的时候手都有点抖了,不过看到组成的句子后,我便乐呵呵地读了起来:“20世纪,仙女在唐山看电视”这时同学们又一次发出阵阵笑声,尤其是赵晓帆听后的反应最有趣了,刚喝的一口水全喷到了地上。我想真是有意思,仙女怎么还跑到唐山看电视呀。接下来还有更搞笑的:“赵云在石家庄的游乐场荡秋千。”“王
小红在冰箱里打妖怪。”……大家都沉浸在游戏的欢乐中。
这节课真是太有意思了,不过也使我们明白了一个道理,在写作文时一写要合理搭配好时间、地点、人物和事情,否则就会闹大笑话哦!
我对纸条确实是不感兴趣。但是,上学期期末之时,收到的'纸条让我极为痛苦,甚至有一种有苦说出的感觉,不是说不出确切地说是不知对谁说。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看着这行字迹,我惊呆了,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我这样做真的错了吗?我在思索。“你看到他们这样,你很高兴吗?”我高兴?我高兴?天呀,他在说什么?我无话不说的好朋友能这么说吗?不,不是他,一定不是他。但我还是无力地看清,这字迹确实是他的,是我最好的朋友对我说的最真心的话。“他们不就是半夜起来说两名话,你至于吗?”两句话?就两句话?我眼睛直直地审视着“两句话”这三个字,真的只有两句话吗?在集体宿舍里,半夜三更,三番五次起来开聚会并且还吃泡面?多次警告无效,集体闹事要把我这个当舍长的免了?我们不光影响了我们一个宿舍,周围四五个宿舍都受到影响,他们这种违反纪律的行为在他们的眼中只是“晚上起来说了三两句话?”“即使他们再怎么不对,都是一个宿舍的,也不能报告班主任呀!”眼前一片模糊,直闪金星,呆坐在家里,头涨得厉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手捏起纸条,很沉重地放进了近在眼前的垃圾桶中,长长的一声叹气之后,愣是呆坐了半个小时。
原来,他是这样想的。此时此刻,我在他心中的印象是如此……我几乎无法找到合适的形容词来对“印象”一词进行修饰。
一遍又一遍的思索之后,我明白了,明白了我在原则性是是正确的,是无误的。因为他们犯错在先。而在人际关系上,是输了,输得很惨,一败涂地,我不计后果地处理了此事,将我这本来只能勉强维持的人际关系几乎是一下清零,是啊,我知道,我只能拼命学习才能改善。我心中压抑着许多。大家都怎么了?为什么不能以严格遵守纪律为荣,以有高度的原则性为耀呢?我们的言论为何总是倾向那较为阴暗的一面呢?我在困惑着,我在思索着,思考着如何不失原则性又能保持一份良好的人际关系呢?
在青春期这个极其特殊的时期,由一张纸条引发的困惑,疑问正式开始了。
——题记
阳光暖暖地洒下,映在四个好朋友脸上,笑声,荡漾了春风;笑容,融化了小溪。黑黑的眸子里,飘扬着一股暖暖的深情,就这么互相看着,看着,青春的时光,就如此在人生中缓缓流淌。那黄昏四个手拉手的身影,被夕阳无限延长……
谁都没想到,这温馨的友情,也会有戛然而止的时刻。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学校一年一度的读书节课本剧比赛。这次,我们班演《白雪公主》改编版。大家都期待着,能当上主角,在同学与老师面前好好表演一番。
角色单发下来了,主角是颖和青,分别当“灰姑娘”与“白雪公主”奇当“王子”。而我,竟只是个“小红帽”,愕然着翻开了剧本,台词只有两三句,戏份却是我最不擅长的哭戏与摔戏,只演个十多秒便下了台,还是一身狼狈地下台,这让我在老师和同学面前情何以堪,颜面何存?
排演开始了,我却总是心不在焉的练习,摔了哭,哭了摔,反反复复,却总也达不到预期的效果,还惹来旁人一阵阵笑声。看着台上青和颖的演出,让大家拍手叫好,哈哈大笑,笑的是那么赞赏。
为什么主角总是她们几个?为什么她们总是光彩夺目,而我却只有旁人无尽的嘲笑。我怒气冲冲地说:“我不会演”就转身离去。
命运为何只会眷顾那些优秀的人,却总不肯低头望望那些失败的,平凡的人呢?或许它也是太骄傲了吧。
那几天,我总是独来独往,没有朋友,没有同学,我只会垒起一堵高高的围墙,将世界隔离在外面。既然她们那么优秀,那么一定不介意少了一个朋友。
偶然听闻,青对我极为生气,说为了我的角色费了多少时间,多少精力,有多少人想演呢。才几十秒的时间,能费得了多少精力,多少时间吗?既然别人想演那就让他们去演,何必在乎我呢?
青倔,我也倔,不演就不演!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搭理过她们,一个人哭,一个人笑,一个人玩闹。还是玩以前的游戏,只不过,不是一样的人,一样的笑容了,内心感到寂寞,这就是孤独吧,但一个人,我也能生活得很好,哪怕没有朋友。
“参加课本剧的.同学去排练了!”青的声音又在教室里回荡着,然后是一批同学在羡慕的目光下走出教室,只不过,那批同学中再不可能有我。
“你不去吗?”同桌问我。
“我才不去呢!我又没参加!”
我是那么冷漠地回答,但内心,仍是抑制不住动摇的决心,我真的和她们要绝交吗?我真的忍心不去课本剧表演吗?眼角控制不住泪,眼泪不知不觉滑下来,落在手心,冰凉着。
正如丁立梅所说,人世间,最让人不能消受的不是伤痛,而是孤独。
两个星期过去了,我已经14天没和她们说话了,孤独化成泪水,随着思念流淌。
那天,极平常的一天,我的桌角贴着纸条,是她们写的,我及不在意的撕下,内心却激动一已,跑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将纸张打开读:萱,我们已经好久没说话了,我们的组合需要你……
读着读着,泪水打湿了纸张。字很少,极短,却无时不刻透露着真情。
我感动不已,就像丁立梅不经意间打的电话,竟送去了对方多少的温暖,多少的幸福。一个电话,竟有十个春天的温暖,这一张纸条,竟也有万份友情的重量。
合上书页,品味着那一个电话,十个春天。无论一个人是多么的平凡渺小,多么的微不足道,但世界总有个角落会将他搁置,总有一个人会需要他的存在,我的存在,就是为了那张友谊的纸条,是的,一个电话,十个春天。
那一张摇曳心灵的纸条随风飘扬着,上面绪叙着的是我们如花般的友谊与青春年少的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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